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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 宴無好宴 文 / 聽葉

    在離張龍的東方之珠夜總會不遠的地方,政養等來了姍姍來遲的杜燁。之所以要他過來實在是因為他現在比任何是時候都需要他幫忙。

    老實說原本離張含約定的時間裡算上今天才是最後一天,所以政養其實完全可以明天才過來,不過他實在是不能在等了,因為他自己心中也不能確定這個女人今天到底會不會做夢,而最主要的是她會不會夢到自己想要看見的東西。

    而這也是他今天提前到來的原因。與其坐在哪裡等待這一個未知的結果,還不如自己主動去創造一點機會。老實說,政養自從昨天**了張含最後一個未了之夢後,其實後來他隱隱的想通了一點細節,不過沒有足夠的把握來確定,但是他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張含現在這種奇怪的現象要不他實在是想不出另外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了。

    「不好意思,老弟!因為有點事情耽擱了,所以來晚了一點!」杜燁一臉歉然的看著政養。

    政養擺了擺手,反正他現在也不著急,在等一會剛好可以到張龍哪裡混一頓晚飯。

    「怎麼了,還有人要過來嗎?」見政養絲毫也不著急,杜燁也是微微納悶,因為剛才這小子還是一個勁的打電話催自己,而自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他卻反而是不著急了。

    政養點了點頭,不錯,今天他的確是還約了另外兩個重量級別的人物前來觀摩,這一個程序相當重要,因為這關係到王研和胡漢三的下半輩了的幸福問題。

    「咦……」杜燁看了看前方不遠處,「……那不是東方之珠嗎?是不是找張龍的?怎麼今天的事情和他有關係嗎?對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東方之珠杜燁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不會是因為他那個古怪妹妹的事情吧?」杜燁微微思索之後馬上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因為他也是曾經被張龍請來過的,所以也是知道的很清楚。

    政養點了點頭:「不錯,正是他那個古怪的妹妹的問題!今天是我們約好的最後一天,我答應了他在這一天之後會給她一個結果的!」

    杜燁微微一驚,苦笑一下:「這件事情你找我算是找錯人了,我可沒有辦法幫你……他那個妹妹的問題我以前也是看過的,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身上能生的事情……」

    政養呵呵一笑阻止道:「老哥你今天只需要幫我把這個丫頭催眠……然後想個辦法讓她老老實實的說實話就好了,上次對付熊兵那套不是挺好嗎?」

    杜燁無奈搖頭道:「不瞞你說,上次我就對這個女人使過這一招了,不過好像沒有什麼用處,這個女人的警惕性很高……

    政養微微一愣,老實說他今天就是打得這個心思,只要張含開口配合了自己的問題,何愁問不出一點疑點來,哪裡想到杜燁居然早就使用過了這招。這樣一來他之前佈置的套路就給完全打亂了。

    苦笑搖了搖頭,政養暗自一歎,看來還是要逼著自己親自出馬了,難道這真的是天意?非要把自己逼得山窮水盡?政養心中有種極不好的兆頭。

    「那就算了,這樣吧,老哥你到時候只要幫我把這個女人給我全力的催眠了,後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吧!」政養頗感無奈的道。

    杜燁大是為難的搖了搖頭道:「老弟你還是沒有聽明白我剛才的話,這個女人很是警惕,或者是她的心智很堅定,我估計即便是單純的想要催眠她也是有點問題了。」

    政養微微一頓,有這麼難嗎?隨即想到這麼多年來,有很多中外的奇人異士都是對她的問題束手無策,要知道既然自己能想到催眠這招,別人自然也就能想到了,恐怕是已經有抗體了,就像是吃藥一樣。一種藥物吃多了藥性也就自然而然的沒有什麼用處了。另外政養心裡也很清楚,無論是什麼高明的催眠術,對於心志堅定的人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這一點稍微有點常識的人是很清楚的。而張含恐怕就是這種人了!

    政養大是為難的拍了拍頭,略微思索一下之後,微微一動,心中大喜,連忙道:「這個老哥你就放心,等會我來想辦法引開她的注意力,而你就只需要趁她分神的時候趁機的催眠她就好了……只要是她能睡過去,那麼我就不但心她能中途醒過來了!」

    「難道老弟你有什麼辦法?還是你看出了問題出在哪裡?」杜燁好奇的看著政養問道。「如果有辦法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畢竟我也是對這個女人身上的毛病很好奇了!」

    「嗯……」政養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我大致上已經猜出一點東西了,過了今天應該可以有一個肯定的答案了!」

    聽政養這麼一說,杜燁也是大是興奮,自從上次張龍請他過來看過張含之後他心裡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疑問,政養能解決,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正好滿足了他的好奇心。老實說當初提醒張龍來找政養的就是他本人。

    兩人閒聊了一陣,政養見之前的自己苦思的良策被杜燁否決,心中頓時大感著急,因為這就是意味著他必須要啟動第二套方案了,這就是說必須要抓緊時間讓張含進入夢中,然後讓她不停的做夢,和當初解決顏丹妮爸爸的問題有點類似,但是又有點區別,因為張含做夢有個習慣,就是做夢之時,只做一半,一旦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會驚醒,當然了這也可能是她心中緊張的原因。所以政養就必須在中途要不停的去催眠她,然後讓她不停的去做夢,將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的夢在重新的來一點

    那麼這就涉及到了幾個很關鍵的問題,先就是必須要有充足的時間,好讓她能反反覆覆的不停的做夢,最終能夠接上政養昨天晚上所**到的那個夢境。其次就是政養必須要有足夠的精力來支撐他的精神意識去觀察她的夢境,而這個問題就是最為關鍵的問題,因為政養現在實在是不能在隨便啟動先天真氣了。但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這樣了。

    因此政養現在就是祈禱著希望她第一個夢剛好能夠接上昨天晚上的那個未了之夢,這樣也免去了他很多的後顧之憂。而叫上杜燁當然是能幫他分擔很多的問題了。當然了這個夢境中的情況仍然還是要他親自出馬的,畢竟自己眼見的很別人口述的終究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媽的,這兩個老小子不會是要放老子的鴿子了吧?」抬頭看了看已經完全天黑的夜空,政養小聲的罵了一句。

    「哈哈……」政養話音剛落,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兩人身後傳來

    「老弟,這背後罵人的習慣可不好啊!」

    政養和杜燁同時轉身過去,閻王爺和鍾馗兩人同時出現在他們身邊。

    還好!他們兩人還知道改頭換面,免得驚世駭俗!政養暗自點頭,同時也是暗暗奇怪,這兩人怎麼是一起來的?按照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吧?難道是因為上次合作之後化解了恩怨?政養暗暗不解。

    杜燁當然是認識閻王爺了,至於說鍾馗他就更不陌生了,看到兩人的出現,連忙上兩步,躬身施了一個禮。

    閻王爺和鍾馗擺了擺手,前者看著政養笑道:「老弟你也太著急了,你想想,好不容易老弟你做東請我們喝酒,怎麼著也要容我們收拾打扮一下吧,要不隨便就過來,也太不把老弟你當回事情了!哈哈……」

    需要說明一點的是,政養在送走了許沁之後,就以他和鍾馗、閻王爺之間的特殊的聯繫方式請他們過來一趟,這對於政養來說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借口當然就是請他們喝酒了!看來這兩人還是很給他面子了。

    政養苦笑一下,他當然知道他們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又不是去嫖女人,至於搞得這麼隆重嗎?不過你們要是真的想去,小弟我也奉陪到底……而且眼下現成的就有一個好地方了!」政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幾人同時哈哈一笑,露出了一個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看著一旁的杜燁暗自感歎,看來只要是男人都會有著同樣的毛病啊!這一點他可是深有感觸。

    「老弟今天怎麼突奇想要清我二人喝酒?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鍾馗畢竟和政養還有另外一層關係,所以不自覺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長時間沒有見到兩位老哥,突然之間有點想你們了。」政養急忙否認。

    政養這話兩人自然是大不相信,畢竟他們對他的為人還是很瞭解的。再說了幾人這才分開了幾天就能說是長時間不見?這瞎掰也是掰點水平上來啊?所以他們敢確定,如果說政養今天只是單純的請他們喝酒,恐怕是打死他們都不相信了。

    「當然了,喝完酒之後,如果兩位還有點時間的話,小弟剛好也是安排了幾個娛樂性很強的節目……說不定你們都會很感興趣哦?」見二人一臉的懷疑,政養急忙補充著,同時心中也是有點鬱悶,難道自己的人品真的很差嗎?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樣懷疑我?不管人,還是神……

    閻王爺和鍾馗相視一笑,果然是有目的的!不管怎麼說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有戲看,索性看看又何妨呢?

    張龍早就得到了政養的通知,已經是安排了包廂就等著政養幾人過來了,當然了應政養的要求,張含這個最主要的人也是被他帶了過來。

    四人在張龍的親自帶路之下,走進了一個小巧而精緻的包廂。由於有張含的存在,所以張龍也沒有安排什麼過多的娛樂活動,不過就是單純的吃頓飯了。當然了,張含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吃飯,這一點張龍也很清楚,所以後續的活動是隨時都可以安排的,因為他今天也是聽到政養說了,其中有兩個貴客是干萬得罪不得的,要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著,千萬馬虎不得……一旦是這兩個客人高興了說不定他還能得到好處呢?

    原本張龍還有點懷疑政養的話,不過想到以政養的本事都是對這二人推崇備至,而且這兩個人顯然是架子極大,甚至是對張龍不理不問,只是和政養說說笑笑,尤其是一向到了這東方之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眼中只看見女人的杜燁,今天居然大是老實,而且對這兩人也是畢恭畢敬,這就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這兩人一個是閻王爺,另外一個鍾馗之後會怎麼想呢?

    走進包廂,許久未見的張含正獨自一人坐在裡面。政養注意到她仍然還是那股極為古典的裝扮,而且依然是那副自憐自艾的神情,甚至臉上還多出了一副落寞的神情,顯然這種落寞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幾人能瞭解她的緣故了。

    張含看也沒有看其他幾人,只是將目光落在了政養的身上,臉上露出了一副好奇的事情。

    而政養也是抽空瞟了一眼鍾馗和閻王爺一眼,他們也只是在看到張含的時候微微露出了注意的神情,隨即便很隨意的將眼神移開,不過閻王爺的態度卻是有點奇怪,因為他移開眼神的同時,政養現他不經意的閃過了一絲思索的神情,甚至還漫不經心的瞟了政養一眼,不過很快的就掩飾過去,這一點細微的現讓政養心中驚喜不已,因為剛剛閻王爺的表情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張含這個女人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麼這裡面就有很多的問題值得政養去推敲了。原本他還是有點懷疑的,不過閻王爺的這一不經意的反應反而是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怎麼樣去證實這個想法了。

    「政先生真的讓我很意外,我原本以為你會明天過來的,沒有想到你今天就來了,看來這段時間你是有不少的收穫了!」張含的一雙美目自從政養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臉。

    政養注意到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很是複雜的神情,似乎給人一種她在不停的反覆的做著某種心理上的掙扎。好像很矛盾似的。

    政養哈哈一笑,看著張含語含深意道:「對於我來說遲一天,早一天沒有任何區別,總之我會讓你心悅誠服的!當然我也順便證明……在我們這一行其實錢也不是那麼好掙的……即便是騙那也是需要技巧的!」

    張含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那政先生還在等什麼呢?我現在正等著你給我的答覆呢?」

    政養微微搖頭:「不著急,我們還是先吃飯,邊吃邊聊……

    「不錯,不錯……」張龍也是連忙說道,「吃飽了肚子之後才有力氣嘛……」

    閻王爺和鍾馗很不客氣的直接坐上了位置,臉上一臉的稀鬆平常,讓人看不出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政養朝杜燁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按照自己事先約好的計劃行事。

    杜燁點了點頭,很自然的坐到了最靠經張含的位置,這樣方便他好施法催眠張含了。

    張含的注意力顯然是都是集中在了政養的身上,對另外幾人則是不聞不問。當然了當杜燁坐在他旁邊的時候她還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恢復了平靜。

    政養一直在注意觀察張含,因為他現張含似乎還是對杜燁有著一種警惕性,想必也是因為之前杜燁曾經試圖想要催眠她而讓她心中有所警惕。

    媽的,政養暗罵一聲,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啊!警覺性這麼高,看來心中一定是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想到這裡,更加堅定了政養的要解開她心中秘密的決心。

    扭頭看了一眼正喝得不亦樂乎的閻王爺和鍾馗兩人,政養微微點頭,端起酒杯,眠了一口之後,扭頭看著另外一邊的張含道:」對了,張小姐,在我心中一直都有個疑問……」

    張含微微一愣,看著政養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什麼疑問?」

    張龍放下手中的筷了,忍不住接過話茬。而閻王爺和鍾馗則是幾人的對話不聞不問,他們在乎是政養後面會給他們安排一個什麼樣的節目?

    政養看著張含淡淡一笑:「我想知道一個人如果是心底埋藏了太多的秘密會不會覺得很難受呢?」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自然就不會有這種感覺!」張含漫不經心的回答。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知道張小姐信不信這句話呢?」政養洒然一笑繼續問道。

    「這和我的事情有關係嗎?」張含反問了一句。

    政養暗自點頭,杜燁說的果然不錯,這個女人的警惕心理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不是有這確鑿的證據擺在她的面前,恐怕一切都是徒勞無益了。

    「我是一個專業的解夢之人,所以這麼多年來對這句話我是深信不疑,當一個人身上有太多無法告人的秘密之時,在經過了長年累月的壓抑之後,就會一另外一種虛無縹緲的方式釋放出來……而這種方式就是就是夢!」政養啞然一笑,環顧四週一眼以後將目光再次落到了張含身上。「而夢又是一種相當奇特的東西,你可以理解它為幻覺,是飄渺虛無的東西,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是一種寄托,精神上的寄托!總之一千種人就有一千種理解!」

    張含微微一頓,她不明白政養為什麼突然無緣無故的和自己講這些沒有用處的東西。不過她沒有阻止,因為她自己心中也是對此十分好奇。老實說他甚至突然之間有種衝動,有種想要政養替自己解夢的衝動,當然了這種念頭只不過就是一閃而逝,現實告訴她,這很危險。

    政養沒有理會張含的表情,仍然自顧著說道:「但是我不同,我對夢的理解和別人不同,在我看來夢就是一個人的前塵往事,一個人的因果福禍,所有的這些都可以在她的夢中一一體現出來。甚至還可以挖掘出更多有用的東西……」

    「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含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反問了一句,「如果你實在是找不出我身上的問題,你可以直說,或者你乾脆明天再來,我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裡胡鬧……」

    政養呵呵一笑:「張小姐有點沉不住氣了……我之所以說這麼多自然是有我的用意了……據我所知你似乎有每天做夢的習慣吧?」張含微微動容,剛要否認政養續道:「我很好奇……為什麼在張小姐夢中的那個女人要抱著一個男人哭呢?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那個女人的愛人?」

    張含終於臉色一變,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政養心中大喜,機會終於來了,張含那始終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心理,終於露出了一丁點的破綻。暗中給了杜燁一個眼色,示意他可以施法了。只要她的警惕心稍微的放鬆一點點,那麼杜燁就有機會將他徹底的催眠了。

    杜燁瞭然於心,同時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口中開始唸唸有詞起來。當然了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坐在他旁邊的張含也是沒有聽見。

    「我當然知道,不僅僅如此,甚至連你每天做的什麼夢,夢中都幹了些什麼我都一清二楚,要不你認為我憑什麼來解開你身上的秘密呢?」政養這話有點誇大了點,最起碼到目前為止他就有好幾天的夢不知道內情,不過這虛張聲勢他還是知道該怎麼去做的。

    張含終於坐不住了,繼而不可思議地朝政養看來。

    因為她認為這基本就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開玩笑,自己做夢,政養這麼一個旁觀者怎麼可能知道呢?所以很快她就斷定,政養其實是在糊弄自己。

    「對了,張小姐夢中的女孩好像在不停的呼喊著某個人的名字……根據張含的臉色,政養馬上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決定乾脆給她來點猛的,要不她真的以為自己在和她鬧著玩了。

    「嗯……讓我好好想想!」政養拍了拍了額頭。「這個人應該是個男人……對了,是不是叫周郎!」

    張含臉色大變,甚至忍不住身體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這一次她終於相信政養剛才沒有騙自己,很明顯,自己夢中的情景政養的確是一清二楚,他沒有撤謊。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帶著滿肚了的疑惑,張含剛剛想要追問時,只覺得頭腦突然一陣麻,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擔一樣,頭突然一歪,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見自己的妹妹突然暈側,張龍大驚,剛要起身詢問,政養微微搖頭,看著張龍道:「老哥馬上替我準備一間安靜的房間,快點……時間很重要!」

    張龍還要問話,不過見政養一臉不容置疑的神情,當下不敢猶豫,連忙招呼服務員進來安排。

    而杜燁仍然是沒有絲毫怠慢,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隨時都有可能會醒轉過來,一旦是甦醒,恐怕想要第二次催眠她就很因難了。雖然他不知道政養究竟想要幹什麼,但是他知道政養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對政養的實力是深信不疑。

    閻王爺和鍾馗仍然是對眼前的事情不聞不問,甚至是連看也沒有看一眼。他們當然知道政養的能力想要**一個人的夢不是什麼難事,難得是想要控制一個人的夢,因為政養此刻就是給他們這神感覺,給他們一種政養想要控制這個女人的夢境一樣。

    所以他們很奇怪,政養有這個實力嗎?還有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到底準備讓自己二人看一出什麼樣的熱鬧?

    鍾馗側是無所謂,因為他知道眼前的事情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不過閻王爺卻是不自覺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因為他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句古話,酒無好酒,宴無好宴!不會是這小子又在打著什麼歪主意吧?想到這裡他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很快,服務員走了進來。政養起身將張含攔腰抱起。扭頭看著閻王爺幾人呵呵一笑:「兩位老哥,吃好,喝好……小弟有點事情,去去就來……嗯,馬上就會有很多有趣的節目等著你們了……」說到這裡,扭頭看向仍然是一臉擔心的張龍,政養續道:「老哥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還你一個真相……另外,我這兩位尊敬的客人可都是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把你這裡當紅的小姐找幾位過來……有什麼新鮮刺激的節目儘管上來,多多益善啊……哈哈!」

    奸笑幾聲,政養走出房門,杜燁也是連忙跟了上去。心中大汗一正,繼而苦笑連連,媽的,這小子膽子也是夠大的,居然敢拉著這兩人來嫖娼,傳言出去恐怕也是沒有人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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