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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63庶女心計 文 / 蘇小涼

    正當陽關那蘇謙默想著辦法讓那些商人在大雪來臨前去往北圖帶回消息,臨安城因為這短暫的安寧又熱鬧了起來,在許多百姓的心中,這停戰了就是停戰了,他們並不會因為這刻的停止預料到下一刻的變化,而許多正在進行的事也不會因為這而改變。

    這不,彭茂臨成親在即。

    對吟歡來說,這上半年參加過的婚禮加起來的總數可以和過去那十幾年相比,簡單的說就是膩了,不過這彭家與顧家本就是姻親,沒理由不去,平日裡都不出門的顧老夫人也一同去了彭家。

    從上了馬車吟歡就有注意三姐的反應,上一世彭茂臨對三姐的影響相當久遠,甚至覺得彭茂臨娶的妻子配不上他,可如今看,顧吟玥始終是淡淡的,就只是去參加表哥的婚禮而已。

    「老看我做什麼。」顧吟玥摸了下臉,吟歡笑著搖頭,「起的早,有些乏了。」

    到了彭府,這彭家婚事的熱鬧程度也不落於當初的六王府,吟歡不再走動,安安分分地坐在那,等著晚上酒宴結束就能夠回去了。

    饒是這麼低調,還是有人過來打招呼,程碧兒發現她們兩姐妹坐在小亭子裡,很快走了過來,蔣茹茵出嫁之後,程家也開始為她的婚事煩惱,程老夫人和程夫人為此都愁壞了。

    程家家庭簡單,並無庶子庶女,程老爺程夫人一共就得了一子一女,兒子已經成婚,自然女兒的婚姻大事成了程府的頭等大事,可程碧兒看一個不喜歡一個,加上她這脾氣,程夫人擔心不討婆婆的喜歡,會吃苦。

    「這不是你們的姑婆家麼,你們倆怎麼就坐著不走走呢。」程碧兒坐了下來,在家被程夫人念叨著,出來就當是放風了。

    「就是姑婆家,沒什麼可走的了。」吟歡笑道,「你若是喜歡,可以去那園子裡逛逛。」

    「一個人去多沒意思。」程碧兒嘟囔了一聲,蔣茹茵出嫁之後,也沒有別的小姐會再阻止些什麼,平日出來慣了程碧兒反倒是覺得不適應。

    吟歡抿嘴笑著,把桌子上的果子給她挪了過去,「那你就陪我們坐會。」

    彷彿是想清靜都不行,程碧兒來了沒多久,那又有三個姑娘結伴走了過來,為首的是祁家二小姐,祁素嵐。

    看到她們在此,祁素嵐直接改了道,不去園子了,往吟歡她們走來,程碧兒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喜,對祁家大小姐還好,至於這二小姐,程碧兒一點都不想和她碰面。

    「原來人都在這呢,我說人怎麼都不見了。」祁素嵐先看向了程碧兒,又看向了吟歡和吟玥,「莫不是顧三小姐觸景傷情,所以才躲在這。」

    顧吟玥的臉色有些微恙,沒見過不熟的第一次見面就挑釁,祁素嵐自顧又說了一句,「也難怪,若是我也覺得傷心,這顏家小姐我見過一回,配不上彭少爺呢。」

    「祁二小姐,我聽說前些日子你被你娘關在府內面壁思過,皇后還派人送了書過去讓祁夫人好好教養你的德行,怎麼這一放出來你就背後說今天新娘子的不是。」程碧兒涼涼地說道,「小心讓人聽去了,你母親再關你幾日。」

    「你聽誰說我關在府裡面壁思過了,你見皇后娘娘派人去我們家賜書了?程碧兒,亂說的是你吧。」祁素嵐眼神一閃,隨即反駁道。

    「祁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就別瞞這麼緊,你也瞞不住。」程碧兒不屑地笑了一聲,她怎麼會知道?若不是這點破事,蔣姐姐會低聲下去的去求別人。

    祁素嵐聽著她這口氣,有些緊張地看了吟歡一眼,隨即瞪著她說,「你真是莫名其妙。」

    程碧兒不可置否地笑了回去,祁素嵐身後的祁素葶輕輕拉了一下她,像是在提醒,被她不耐煩地給掙脫了。

    吟歡抬頭打量她,上回在宮中看自己的也是她吧,程碧兒不會亂說話,皇后派人賜書給她抄寫讓祁夫人管教她的德行,那她一定是做了什麼錯事,連皇后都知道了。

    祁素嵐被吟歡盯地有些不舒服,生怕她看出點什麼,臉色不由地盛氣凌人了起來,顧家而已,一個頂樑柱都沒了的世家能比的上她祁家,想著那眼底的得意就深了不少。

    「你們愛在這坐多久就坐多久吧,不承認也沒關係,今日六世子還陪姐姐一塊來了呢,顧七小姐難道不去打個招呼。」弄弄的諷刺之意就好像是剛剛和顧吟玥說的那樣,在她眼中,這兩姐妹大概都是被人搶了相公的怨小姐。

    「我為何要去打招呼。」吟歡捏著手中的青果子,並不急著剝開來送入口中,「祁小姐慢走,不送。」

    祁素嵐還想說什麼,意識到背後還有妹妹這個跟屁蟲在,瞪了她們一眼,帶著那兩個人轉身就走了,程碧兒眼中的擔憂比較明顯,顧家二小姐和彭少爺的當初口頭的事她也聽說一些,畢竟說了十幾年,忽然這樣,誰心裡都會不痛快。

    顧吟玥看她這眼神,笑著推了她一下,「你擔心誰呢。」

    「我不擔心誰,我就擔心祁小姐過會想看彭少爺的英俊樣子走的太急,摔著了可就丟臉了。」程碧兒毒舌,說的毫不留情。

    等到這迎親隊伍到了,她們也不能總呆在這,還是要出去看看,一看這陣仗,周圍擠的都是些小姐們,可見彭茂臨的吸引力是有多大。

    程碧兒見她們這不顧形象的樣子,癟了癟嘴,忽然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熟人,伸手拉了一下吟歡也擠了過去,假裝不經意的絆了一下,祁素嵐正努力看門口呢,忽然就這麼一歪,旁邊的姑娘閃了一下,祁素嵐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程碧兒躲的有多快,就這麼伸腿的一會功夫,一下又拉著吟歡回到了後面,跟著眾人很驚訝的喊了一聲,「素嵐,你怎麼摔倒了。」

    祁素嵐摔的冤枉,可忽然過來看的人多了,她這也不知道被哪家的小姐被絆倒了,再起來的時候,新人都已經進喜堂了,只能看到彭茂臨帥氣的背影。

    程碧兒有多討厭祁素嵐,吟歡算是看出來了,過去這程小姐就算是愛鬧也不會這樣的當眾出別人的醜,而祁素嵐此刻因為被撕壞的裙擺,只能去找祁夫人,想辦法換一身衣裳先。

    在新房裡,吟歡和顧吟玥有幸以表妹的身份見到了這位表嫂,或許是之前傳的多了,對顏青悠的外貌,大伙並沒有覺得驚艷,出來的時候,顧吟玥淡淡的說道,「我覺得是表哥配不上顏小姐。」

    吟歡微怔,隨意明白了顧吟玥說的肯定不是外表,「三姐以為什麼樣的人可以配得上表哥?」

    「大概,是像祁家二小姐那樣的吧。」顧吟玥說的十分從容,吟歡頓了一下,笑出了聲,許久不聽她這麼說,她都忘了三姐以前嘴巴也是個不饒人的。

    「表哥不一定會珍惜。」顧吟玥歎了一口氣,吟歡臉上一抹瞭然,也不是說彭茂臨貪色,而是他與顏小姐之間差太多。

    顏青悠的母親在生下顏家嫡子之後身子一直不好,撐了幾年就去世了,當時才五歲的顏青悠跟在祖母身後,被迫要快速長大,十歲的時候顏老夫人也離世,顏家剩下的就是顏老爺子,顏老爺,她和弟弟,還有一群姨娘庶子女以及眾多親戚。

    才十歲的她在那麼艱險的情況下能夠管制顏家內院六年,讓顏家人服服帖帖,其中付出的有多少,她們這些旁人根本難以瞭解,這樣的顏青悠又如何夠和彭茂臨詩情畫意。

    「表哥會珍惜的。」吟歡安慰她道,「顏姑娘這麼有本事,何須我們擔心。」顧吟玥聽她這麼說忽然笑了,「也是,我一個不相干的擔心什麼。」

    「你們在這呢,母親讓我來找你們倆,一會的功夫就不見了。」不遠處傳來孟氏的聲音,吟歡這才發現她們聊著居然走岔了。

    跟著孟氏裡開,出了彭府,顧吟玥下意識的回看了一眼,很快鑽入了馬車內

    時間過去的很快,十一月底,遲來的大雪終於落了下來,吟歡看著手中的書,再看窗外的大雪,想起了遠在陽關的蘇謙默,戰事剛穩,那裡應該比臨安這更冷吧。

    她看了足足有一個多月的書,父親寫的這些年從戰的事還有許多,有些吟歡都能看上好幾遍,偶爾還會和木氏講父親寫的,她好像丟了一些記憶,總覺得應該有什麼要發生,可怎麼都想不起來,心中略微不安。

    此刻的衡關陽關兩處雪勢很大,蘇謙默出了營篷幾米之內就看不大清楚了,一些士兵時不時拿著綁長了的掃帚掃著營蓬頂的積雪,雪下大了,若是一直不清理,蓬頂容易被壓垮。

    踩著厚厚的雪,蘇謙默走到了另外一個營區,那營蓬內正有幾個軍官在忙碌,還有幾個商人裝扮的人在口述寫什麼,其中一個大鬍子的軍官忽然大歎了一口氣,「總算好了!」

    蘇謙默走過去一看,慢慢的繪了一張紙,都是從商人口中說出來的運貨過去沿路的地形,城市。

    用叉子表示的地方是城市守城的位置,商人能說的有限但對他們來講已經很多了,過去犧牲了這麼多弟兄前去,回來的沒幾個,帶回來的消息也很少。

    「大家跟著我去帳營。」蘇謙默領著那幾個商人去拿了賞錢派士兵送他們離開,再回到那營蓬裡,幾個軍官已經就這所有商人的話,把信息整合起來,繪製總的大地圖。

    此番意外收穫,木朝賂很高興,「這東西一繪製好,咱們就不必這麼被動了。」

    「木大人,這麼大的雪,道路很快要堵住了。」蘇謙默話音剛落,就有人高喊著『報』衝了過來,看到木朝賂即可跪了下來說道,「大人,城門右側山林發現可疑隊伍。」

    「攔下來了沒有。」木朝賂神色即刻凜了下來。

    「已經攔截,說是落下的商隊,因為城門關了,所以想繞山回城。」木朝賂看向了蘇謙默,蘇謙默搖了搖頭,「派出去的商人都已經回來了,攔下來的有幾個人。」

    「有十來個人。」

    「他們都說是陽關的商人?」蘇謙默看那士兵點頭,神色也有些肅然,「之前我把陽關所有的商人都找來了,為他們一次性登記,其中不願意幫忙的也只有個別,不會忽然多出十來個沒回來的。」

    不是陽關的商人,大雪天打扮成這樣想混入陽關,除了打探這裡的消息,還能做什麼。

    「看緊那是十個人,再派一隊人去守著,不要讓他們跑了。」那士兵領命下去,木朝賂擔憂道,「恐怕六王爺負傷回去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木大人,我過去看看。」蘇謙默往外走去,聽到了木朝賂喊人過來,說要加強戒備,增加城門巡邏人數,時刻盯緊城門外的情況。

    那十來個人穿著陽關商人經常穿的衣著被關在一個營帳中,蘇謙默進去的時候,其中一個正和士兵吵著,「為什麼不讓我們回家去,即使現在不讓我們回家,也好歹能派人去和我們的家人通知一聲,讓她們安心我們已經到達陽關了。」

    士兵看蘇謙默進來,朝著他點點頭去外面守著了,蘇謙默看著這十來個人,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貨物上,笑問道,「你們這回晚了,去了哪幾個地方,這下雪前就要趕回來陽關的商人都知道,更何況今年的雪還晚了。」

    起初那個和士兵爭執的人站了起來,朝著蘇謙默一拱手,「大人,我們去了北圖的阿圖特城,因為第一次去,路途不熟悉,所以才會來晚了。」

    「讓你們千里迢迢去那,那肯定是有什麼好東西吧。」蘇謙默繼續問道,其中一個商人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子,裡面放著許多盒子,「我們是為了阿圖特的香料去的,這是新東西,所以我們帶去的東西也很貴。」

    蘇謙默接過一盒聞了一下,他也不怕他們下點什麼藥,這麼大的軍營,放倒他一個容易,放倒一片才難。

    「這有什麼用,聞著倒是香。」蘇謙默稱讚了一下,瞥見了那商人眼底一閃而過一抹自豪。

    「這是可以養生安神,只要放一段在香爐裡即可。」蘇謙默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扔給了他,「那這就賣給我了。」見他怔怔地站在那,「怎麼,不夠?」

    「不是不是,大人喜歡,我們應該送給你的,只求大人能夠趕緊放我們回去,能夠與家人相聚。」那幾個商人紛紛說道,要從箱子裡拿東西出來。

    「不必了,放你們走是遲早的事情,不過不是現在,這有吃有喝,也不會虐待你們,若是你們怕家裡擔心,把住址告訴我們,我們替你們去告知一聲。」

    本來吵著說要帶訊息給家裡的商人忽然沒了聲息,他們面面相覷地看了一下,其中一個笑了笑,「我們自然相信大人,希望能夠早一些出去。」

    「那是自然。」蘇謙默扔了一下手中的盒子接住,出了營帳對外面的士兵大聲吩咐道,「不管什麼理由,都不能讓他們出了篷子,吃喝拉撒都給我在裡面,誰敢放他們出來,走丟一個,自己去領一百軍棍吧。」

    此時已經天暗,雪勢小了一些,蘇謙默去了一趟木朝賂的營帳,隨即去了城門那,來回巡邏的小隊增加了好幾個,城樓上時不時都有人走過,蘇謙默站在上面看著遠處,只等天黑。

    天黑的時候雪已經停了,從城樓看過去,各家燈火通明,四周都是照亮的皚皚白雪,城樓上點起了火,蘇謙默定定地望著黑暗一片的前方,並沒有什麼異常。

    「大人,要不您先去休息,這有我們。」一對士兵走了過來,蘇謙默搖搖頭,走進遮風的城樓小屋內,這點著一個取暖的盆子,只是四周灌著冷風,一點都暖不起來。

    他坐了下來把身後的披風蓋到了身上,那十來個假扮的商人來的太過於奇怪,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能掉以輕心。

    一手觸碰到了掛在腰間的荷包,蘇謙默伸手摘了下來,輕輕的撫摸著那顆珠子,就好像能感受到吟歡當初縫製時候的情形,摸到荷包前端才發現這是可以打開來的。

    蘇謙默從中抽出了一張折成三角形護身符,還隱隱透著些經文的樣子。

    想起吟歡那日在南山寺不情不願的樣子,蘇謙默笑了,小心地放了回去,仔細看了好幾回確定不會掉才送開了手,那遠處依舊沒有什麼異樣,蘇謙默瞇著眼靠在了擋風的地方。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有士兵跑了過來,蘇謙默從中驚醒,沒等那士兵說什麼,他就看到了那不遠處的微弱火光,即可說道,「派人去軍營通知木大人。」

    城樓那反應的極快,木朝賂也早有準備,很快集結了士兵,聚集在了城門口,那火光漸漸靠近,距離城樓那幾百米處的時候忽然不動了,蘇謙默看著他們,饒是他們也料想不到吧,今年陽光的商人被他們清點了一遍,所以當著十幾個人出現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突兀。

    蘇謙默下了城樓換上一身盔甲,城上城下悄無聲息的整裝完畢。

    好似在等黎明的到來,此時一定是人們睡的正安詳的時刻,忽然城樓上士兵擊鼓,那呼嘯而來的馬蹄聲飛奔而至。

    「開城門!」木朝賂看清楚了來的軍隊,高喊了一聲,騎馬領兵走了出去,蘇謙默看著那來勢洶洶的北圖軍,其首領手執大錘,看著木朝賂哈哈大笑,「你們的王爺被我們打跑了,你們還留在這做什麼。」

    「自然是留著給你們收屍了。」木朝賂沒有忽略那首領臉上一閃而過的訝異,按理說此時不應該這麼快有人出來,好歹要等他們攻城到一半才是,剛才明明有呼嘯聲傳來他們才進攻的。

    「別找了,在那。」蘇謙默高喊了一聲,拔劍指了一下城牆上,士兵壓著兩個商人走了上來,其中一個手中一支短嘯,早就知道他們按耐不住。

    首領猛地往雪地裡砸了一下那錘子,蘇謙默看著濺起來的雪花,眼神一黯,那錘子很快收了回去,即便是如此,此時也不能選擇退兵,那首領眼神鷹毒地掃過這一行人,狂妄的放言,「你們王爺都打不贏我,就憑你們!」

    戰爭一觸即發,就一剎那的功夫,那首領催馬衝了過來,揮舞著手中的錘子第一目標就是中間的木朝賂,身後的北圖軍即刻跟了上來,清晨伴隨著那刀劍揮舞到來了。

    即便是早有準備,大今的士兵和北圖軍身體素質上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他們經受的起酷寒,準備的一樣很充足,這注定是一場難勝利的仗,隨著天漸漸亮起來,那白皚皚的雪地裡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屍體,鮮紅的染在了雪上,一片接著一片。

    蘇謙默將刀從已經倒下的北圖軍身體裡□,看著不遠處拿著錘子還在馬上殺人的北圖首領,拔起插在地上的一支長槍狠狠的扔了過去,直中那馬的肚子。

    戰馬一聲嘶嚎,那首領從馬上摔了下來就地滾了一圈站了起來,蘇謙默一路衝過去,二話不說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北圖軍的人越來越少,城門口集結了幾百了士兵,蘇謙默一劍挑在了那首領的肩膀上,大錘子無力地滾在了地上,蘇謙默冷笑道,「讓我來教你,什麼是我們大今朝的功夫。」

    那首領捂著受傷的肩膀拉過一個北圖軍擋了蘇謙默一擊,六叔怎麼會輸,蘇謙默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那個首領說了什麼,六叔走神之下才會被他給偷襲的,蘇謙默招招致命,用的都是六王爺過去教他的劍法。

    「怎麼,不還手了,你不是說六叔打不過你麼,我就用六叔的招數來還給你。」蘇謙默一劍過去被他用錘子的鐵鏈子縛住,狠狠用力劍還是戳在了他的右胸膛上。

    幾百名士兵的到來勝利在即,那振奮人心的鼓聲不斷在城樓上響起,北圖軍一看不對,剩下的趕緊走跑了,這一次他們沒有停下來,木朝賂只高舉劍喊了一聲,「追。」

    剩下的北圖軍沒了首領猶如一盤散沙,還沒跑多遠就被追上的,沒死的都抓了回來,陽關一片歡呼聲。

    沒等木朝賂說什麼話,那大鬍子軍官匆匆跑了過來,對他說道,「大人,蘇大人不見了,在靠山的地方只發現了他的劍,還有那北圖軍首領的武器。」

    作者有話要說:白天不在家,所以兩章並一章啦,話說今天去醫院抽血,取號機壞了,抽血那就排隊滿了人,四個抽血窗口六排的人,於是就有人吵起來了,涼子見一個大漢可不耐煩的擠人群直接上去,拉著自己老婆擠在了最前面,很凶悍的對醫生說,你快給我抽,趕緊給我抽,廢話少說!!!估計那年輕的醫生給嚇到了,抽了兩回才抽出來,涼子在隊伍後默默的無語了

    戰鬥場面粗鄙了些,大家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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