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4〕 文 / 聿天使
這一個晚上，葉梓難以入眠。
傷口的生疼，讓她幾乎呻i吟出聲。
可是為了不影響到李銘遠的休息，她一直咬牙忍著。
「疼，就喊出來，沒關係。」躺在家屬床i上的李銘遠終於開口說道鈐。
「我不疼。你怎麼還沒睡？「葉梓低低地問了一句。
沒想到李銘遠還沒睡，而且知道她難受。
「睡不著。」
「在想什麼？」葉梓只好轉移焦點問道。
「想起以前的事情。」李銘遠據實應道，「曾誠以前不是這樣的，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她不是這樣的。」
「跟我聊聊你們以前的事情吧！」葉梓忍不住說道。
「我們兩家住在同一個小區，她家是後來搬來的，
一開始總有孩子，欺負她，因為她是後面來的。
再加上她又長得很漂亮，那時候還小，不懂得表現，就用這種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呢？也是其中一個嗎？」葉梓笑了。
「我那時候玩的時間很少，所以即使想她也沒有什麼機會，倒是大姐和二姐會欺負她。
有一次，她們幾個人在小區的公園玩，又因為一點小事鬧起來了。
我好像是跟大姐和二姐說，我餓了，想回家。
還是什麼，現在忘了。
反正後來她們就沒再吵了，大姐和二姐就跟我一起回去了。
再後來，她就經常跟大姐和二姐她們在一起玩。
有時候也會來我家，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再後來我們在國外的學校相遇，很自然就在一起了。
我還記得那時候她經常帶著點心等我上完課。
不然就是自己看書，陪我自習。
我因為一邊要忙課業，一邊要忙實習。
所以陪她的時間很少。
經常是她在等我。
後來有一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突然頓悟了還是什麼。
我覺得自己應該對她好一點。
於是那天下課後，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去自習。
而是回公寓找她。」
「然後呢？」葉梓問道。
「她住在我的公寓，我因為經常要自習得很晚，所以經常住在學生公寓裡沒有回來。
那一天，我特意跑去買了一束花。
回到了公寓。
我開門。
然後我看到了曾誠跟我的朋友在一起。」李銘遠靜靜地說道。
「哦！」葉梓應了一聲。
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沒有這種經歷，無法感同身受，但她可以想像到當時那種情況是多麼打擊李銘遠。
「後來，曾誠就提出了分手。
我想是我有錯在先，所以我沒同意。
她也許是因為羞愧，堅持要分手。
還說，如果五年後，她找不到一個比我更適合她的人，她就回來找我，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就結婚。
那時候我並沒有將這句話當真。
我只是覺得她是為了擺脫我，而找的一個很牽強的借口而已。
我沒想到現在會演變成這樣。」
「曾誠她一定是個性格很好強的女孩。」葉梓說道。
「是啊，她一向好強。
很多事情，她都想要做到最好。」李銘遠應道。
「也許就是因為，當時別你看到她跟你朋友在一起，她才會接受不了，堅持分手。
她可能以為五年的時間，可以讓你淡忘一些事情。
現在才發現，你並沒有在原地等她，有些接受不了現實！」葉梓靜靜地說道。
「也許吧！
她之前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你。
但這次我沒有辦法原諒。」李銘遠看著窗外的月光，緩緩說道。
「銘遠，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葉梓歎了一口氣。
「葉梓，我今天一直在想，要是你真的有個萬一。
我應該怎麼辦？」
「當然是要繼續好好生活下去啊！
我只允許你難過一段時間，不允許你放棄生活。」葉梓認真地說道。「銘遠，能夠遇見你，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時間。
所以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感謝命運讓我遇見你。」
「你這個傻孩子，你怎麼就不想跟我廝守一生呢！」
「我當然想了，你剛才不是說萬一嗎？
萬一這種事情，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
但今天這件事，我是有責任的。
我本來應該提前預見到的。
但我卻疏忽了。」
「銘遠，別將自己逼得太急。
總是當超人很累的。
適當的放鬆自己，過著普通人的節奏。
想傻i瓜一樣思考，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像我就會想。
還好我今天躲了一下，沒有傷到其他的要害。
只傷到手臂。
這樣我還有機會繼續做我想做的事情。
有什麼不好的呢！
當然我也沒有辦法輕易的說原諒曾誠的話。
畢竟嚴格的講那是你們只見的事。
她又怨恨應該找你。
她幹嘛衝著我來呢！
而且她下手真的很狠，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掉。
可是我又想著，還好她是對我這樣做。
要是對你的話，你可能不會防備，後果更嚴重。
我這樣想，心裡有坦然了。」葉梓微笑著說道。
「說你是個傻孩子，你還不承認。
怎麼總是這麼有阿q事情呢！
這麼糟糕的事情，你都可以講得這麼慶幸，就好像是好事一樣。」
「銘遠，你不覺得我這樣想，心情會好一些，日子會好過一些嗎？」葉梓笑得更歡了。
「所以才說你傻！傻人有傻福！」
「你不喜歡嗎？」葉梓反問了一句。
「不只喜歡而已，還深深愛著。
葉梓，我們結婚吧!
今年就結婚，我不想等下去了。」
「銘遠，如果單純從我的角度來說。
我會很願意馬上跟你結婚的！
雖然我們現在的生活跟結婚沒有什麼兩樣的。
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願意以你太太的身份，跟你住在一起。
不過我不能不考慮到我爸媽的感受。
他們都是都是很普通的農民。
思想也很傳統。
對於他們來說，我沒有畢業就結婚，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他們含辛茹苦將我養大。
當然會喜歡我以後能夠體面的生活，而他們也可以為我感到驕傲。
所以我還是希望能夠畢業後你再正式來我家下聘。
銘遠，恕我在這點上，傾向於我爸媽。
他們畢竟生養了我二十年！」葉梓動容地說道。
「我明白，對不起，是我心急了！」
「銘遠，你不覺得我們現在能夠這樣看著窗外的月亮，聊聊彼此的心裡話，已經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情嗎？」
「是，我很幸運！」
「所以別計較太多了，如果曾誠以後能夠保證不再做這種事情，我們也別對她太狠了。
她再怎麼樣，也不過跟我一樣是二十出頭的女孩而已。」
「嗯！」
「我有點睏了，我們睡了好嗎？」
「你睡，別擔心，一切有我。」
「好！」葉梓安心地閉上眼睛。
甚至忘記了受傷的手臂的疼。
第二天一早，李家送來了早餐。
李銘遠吃完了早餐不得不去上班。
李緲伊過來照看著葉梓。
「大姐，我自己一個人沒問題的。
你還要照顧兩個孩子的。
不用專程跑過來了。」葉梓對李緲伊說道。
「沒事，孩子有我婆婆在帶著。
你今天覺得怎麼樣。」
「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那就好。
昨天要不是我說話刺激曾誠，也許她也不會情緒失控。」
「大姐，你別自責了。
事實上，我很感激你昨天下午幫我說的那些話。
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葉梓微笑著應道。
如果是平時的話，她不一定會落下風。
但昨天下午，當她聽到曾誠說她是李銘遠的未婚妻的時候，就有些蒙掉了。
所以李緲伊幫她說的那些話，讓她不至於太難堪。
「葉梓，你就安慰我吧！」
「大姐，我說的是事實呢！」
「我讓廚娘給你燉了一些湯，你要不要先喝點。」李緲伊問道。
「大姐，我早飯剛吃飽呢，晚點再喝,謝謝你！」葉梓應道。
「一家人還客氣什麼。你要不要到樓下走走。我陪你！」
「好啊，我就想著整天呆在這裡，還挺難受的！」
就這樣兩個人下樓去住院部樓下的小公園散步。
等她們散步回來，她們住的病房外站著好幾個人。
除了陽明外。
「是曾誠的父母！」李緲伊壓低聲音對葉梓說道。
葉梓有些納悶地看著李緲伊，想著她的父母怎麼來了？
「曾叔叔，曾嬸嬸！」李緲伊打著招呼。
雖然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該有的禮貌和修養，還是不能忘了。
「緲伊啊，這位就是葉梓小姐吧！」曾父點了一下頭，然後轉頭看向葉梓問道。
「你們好！」葉梓淡淡地問好到。
「葉梓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不嫌棄的話，請進來坐一會兒吧！」葉梓說完，走進了病房。
李緲伊跟著進去。
曾父交代了身側的人一聲後，拎著水果和營養品，和曾母一起走進了病房。
這搞基病房是個套間。
除了裡面的病房外，外面還有一個待客的小客廳。
「請坐！」葉梓說道。
曾父將東西放在桌上，曾母看著葉梓手臂上的傷問道，
「葉小姐，手上的傷有沒有大礙？」
「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葉梓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應道。
「那就好，那就好，都怪我那女兒從小任性，衝動傷了你！
希望葉小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計較。
她其實本性並不壞，最近交了一些壞朋友，才會心性大變，做出這種糊塗事來！」曾母，說完抹起淚來。
「曾太太，請別這樣。」
「葉小姐，我們今天來這裡打擾您的目的，你也清楚。
我也就不跟你繞來繞去了。
誠兒，她確實是做了錯事，而且是大錯。
傷了葉小姐您。
所有的醫療費營養費，我們曾家全部承擔。
賠償的問題，我們也可以談。
只希望葉小姐，你能夠看到我們兩老的份上，能夠原諒小女鑄成的大錯。
她今年剛二十一歲。
跟你的年紀應該差不多。
相比你的父母年紀應該跟我和我太太也差不多。
所以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們作為父母的心情。
我跟我太太只有誠兒這個孩子。
她做的錯事，我們也很生氣，也不能原諒。
所以對於她犯的錯，我們絕不偏袒。
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就承擔什麼責任。
但還是希望葉小姐，看在你們是同齡人的份上，看在我們兩老年邁只有她這個孩子的份上能夠原諒她這一次。」曾父誠懇地說道。
「曾叔叔，曾嬸嬸，恕我這樣稱呼你們。
我爸我媽跟你們一樣，也只有我一個孩子。
他們是普通的農民，將我撫養到今天，並不容易，你們也一定可以理解。
昨天貴女，一開始並不是要劃傷我的手臂而已。
她是朝著我的胸口襲來的。
只不過被我躲過了而已。
如果我沒有躲過的話，你們現在看到的就不是還能夠坐在這裡跟你們說話的我了。
換位考慮一下，我爸我媽現在還不知道我受傷了。
如果他們知道的話，又將會多麼難過和傷心。
你們都是為人父母的，一定可以感同身受。
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
我只是想說貴女跟銘遠的任何恩怨，那都是跟我沒有關係的。
我跟銘遠也是正常的交往。
我沒有義務為你們女兒曾經做過的任何決定或做的任何事情承擔後果。
所以如果你們能夠讓貴女明白到這一點，保證以後也不會再來找我的任何麻煩。
那麼這件事我就這樣過了吧！」葉梓不卑不亢地說道。
「葉小姐說的意思，我們明白。
往後我們一定會好好教育我們的女兒，讓她不會再重蹈覆轍。
也感謝葉小姐，您的寬容和諒解。
我跟我太太，不知道如何表達我們的歉意。
這張卡裡有十萬塊，就當時葉小姐的醫療費和營養費以及一點補償。
如果不夠的話，葉小姐儘管說沒關係！」曾父這時候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茶桌上並說道。
「請你們收回去吧，到時候我要出院的時候，你們將醫療費結掉了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了。」葉梓直接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請葉小姐，一定不要嫌棄。
另外能否麻煩葉小姐跟銘遠說一聲。
讓他高抬貴手！」
「我會跟銘遠說道，你們將卡收回去吧！
我手受傷了，也不方面跟你們客氣。
卡請收回吧！」葉梓再次說道。
「葉小姐，謝謝你了，等你康復的時候，我一定帶小女親自來跟你賠罪！」
「客氣了，她不要再為難我就行！」
「不會的，不會的，葉小姐可以放心。
那我們不打擾葉小姐你休息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二位慢走！」葉梓起身並應道。
李緲伊送曾父和曾母到了電梯前。
「曾叔叔，曾嬸嬸，慢走！」
「緲伊，你跟誠兒也是從小玩到大，就幫誠兒說兩句好話。
讓銘遠放過誠兒這一回！」曾父最後對李緲伊說道。
「曾叔叔，我會跟銘遠說說。
但這次事情這麼嚴重，我估計說了也不會影響銘遠的決定，只會討得他嫌而已。
倒是曾叔叔和曾嬸嬸，今天來找葉梓，是找對人了。
只要曾叔叔能夠說服曾誠，那麼葉梓說服銘遠應該問題就不大了。」
曾父點了點頭。
「那曾叔叔，曾嬸嬸，你們慢走！」李緲伊微笑著應道。
曾父和曾母以及他們隨行的人，進了電梯，下了樓。
「阿發，我們女兒今天是不是就可以保出來了？」曾母有些心急地問著曾父。
「只能等銘遠點頭了。」
「剛才我們找了那個葉小姐，不是已經答應我們放過誠兒了嗎？」
「人家說話多有水平，並沒有直接答應了。
提了條件的！
就看我們能不能做到了。」
「她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她啊。
讓誠兒先回來啊！」曾母急了。
「你說的倒容易。
那也要看誠兒要不要服軟。
她這次捅出了這麼大簍子，在裡面反省兩天也好。
裡面我也打點過了，不會太為難她。
不吃點苦頭，她都不知道悔改，以後還不知道又會捅出什麼樣的簍子。」曾父不悅地說道。
曾母聽到曾父這樣說，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這次女兒闖的禍實在太大了。
李緲伊回到了病房。
葉梓正好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李緲伊連忙上前去攙扶她。
「怎麼不等我幫你！」
「不用，又不是真的不能動了。」葉梓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現在還是小心點。
要是再出什麼岔子，你老公還不剝了我的皮了。」
「哪有那麼嚴重了，這次的事情又不關你的事。」
「但是我約你去逛街的啊！
要是我不約你去逛街，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跟大姐你真的沒有什麼關係的！」葉梓笑了。
李緲伊拿過了一個蘋果問著葉梓，
「給你削個蘋果吃？」
「好！」葉梓笑著點了點頭。
李緲伊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
「葉梓，
我沒想到你說話這麼有水平呢！
連我都要佩服你了。」
「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有什麼讓你佩服的啊！」
「這才叫做水平，以退為進，先禮後兵，完全是讓對手毫無招架之力啊！」李緲伊煞有介事地說道。
「怎麼說得我好像在戰場禦敵一眼！」葉梓笑著搖了搖頭。
「談判就像一場戰爭，除了氣勢話術外，戰略也是很重要。」
「越說越懸乎了！
我其實也挺矛盾的。
看到了他們兩老，我確實會想到我的父母，
我也是我爸媽唯一的孩子。
所以我真的能夠體會曾誠爸媽的心情。
但要我完全沒有芥蒂，我又做不到。
畢竟曾誠昨天確實是想要致我於死地。
而且她跟銘遠以前的關係。
讓我又不想對她太計較。
所以我其實也很矛盾的！」葉梓歎了一口氣應道。
「可以理解。
就說我吧！
我跟曾誠其實算來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
我們從幼兒園到中學都在同一個班級裡，
也曾經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後來關係有些僵了，就是因為銘遠。」
「為什麼啊？」葉梓好奇地問道。
「因為後來我發現曾誠跟我好，完全是為了銘遠。
我有一種被利用了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再後來曾誠不是跟銘遠分手了嗎？
我就更討厭她了。
現在發生這種事，一方面我也希望她得到嚴厲的懲罰，不然她都以為全世界圍著她轉了。
另一方面我又覺得她其實也挺可憐的。
她以前處心積慮為了銘遠，最後還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其實如果沒有她後來搞出那麼多事。
他們兩個人好好相處，結婚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只能說可恨的人必有可憐之處。」李緲伊應道。
「嗯！」葉梓點了點頭。
李緲伊將削好的蘋果遞給了葉梓。
「大姐，你蘋果削得真好。
居然中間都沒斷掉。」葉梓接過蘋果，並讚道。
「你就別誇我了。
當年我就是被歐辰這一招給騙了心的！」李緲伊忿忿地說道。
「大姐，說來聽聽啊！」葉梓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好奇地問道。
「那時候我才十五六歲，歐辰不是來給我當家教。
然後他每次幫我削蘋果，都像這樣，可以完整的削下來。
那時候我就覺得他怎麼這麼帥。
後來不知不覺就被騙了心唄！」
「這說明大姐夫的魅力無處不在，連削個蘋果，都可以迷住美女。」葉梓笑著說道。
「少來了！你呢？到底喜歡銘遠什麼？」李緲伊笑著反問到。
「一開始也沒有那種感情的。
那時候我就想著我在他那邊做一天鐘點工就可以賺兩百塊。
兩星期就可以賺兩千八，當然是很賣力的幹活了。
估計我就是將公寓打掃得太乾淨了，將飯菜做得太好吃了，
所以才不知不覺蠱惑了銘遠。
然後等銘遠設計我，我當然就逃不掉了。
他其實是先斬後奏的。
先對別人介紹說我是他的女朋友，然後才跟我表白的。」葉梓想起以前的事情，眉眼頓時沾滿了笑意。
「他太奸詐了。
不過這確實是像李銘遠的作風。
他總是不動聲色的蠶食鯨吞，在別人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達到自己的目的了。」李緲伊感同身受地頻頻點頭應道。
兩個人聊著，等到李銘遠來的時候。
李緲伊正在說李銘遠的壞話，葉梓笑得很歡。
李銘遠從外面進來，笑著問了一句，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女人間的秘密！」李緲伊直接說道。
然後轉頭看向葉梓，眼神明顯暗示她不要出賣她哦！
葉梓笑著點頭附和道，
「其實是我們女人間的秘密！」
「不會是交流著怎麼對付自己老公吧！
葉梓，你可別被大姐給帶壞了！」李銘遠走了過去，凝視著葉梓認真地說道。
「李銘遠，你欠揍啊！
我什麼時候帶壞你老婆了！」李緲伊激動地質問道。
「沒有最好！」李銘遠坦然地回應道。
「哼，不跟你一般計較。」李緲伊說完，轉頭對葉梓說道，「銘遠來了，我先回去了，下午再來看你，省得讓銘遠覺得我這個電燈泡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大姐，銘遠他跟你開玩笑呢！
你趕緊回去帶小狼吧！
下午真的不用來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反正下午也不用輸液。」葉梓連忙對李緲伊說道。
「沒事，我有空就過來。」李緲伊應道。
「大姐，你不用過來了，照顧好小狼。
這醫院都是細菌的。
等回頭，葉梓出院了，你再來公寓照顧她好了。」李銘遠這時候也跟著開口說道。
「那行吧，既然銘遠都這樣說了，那我這幾天就不過來了，葉梓，你要是悶，就給我打電i話，沒關係！」
「好啊！大姐。你回去小心點。」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李緲伊擺了擺手應道。
等李緲伊離開後，
李銘遠問著葉梓，
「曾誠的父母來過？」
「嗯，十點多的時候有來過。」
「沒有對你說什麼過分的話吧！」李銘遠又問道。
「怎麼可能。
他們看起來挺名利的一對父母的！
過來幫曾誠求情到！」葉梓應道。
「然後你就心軟了，原諒她了？」
「我沒有說的這麼直接。
我是跟他們說，如果曾誠可以明白這件事跟我沒關係，還有保證以後不為難我，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葉梓據實應道。
「看來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
他們找過我，我沒見他們。」李銘遠應道。
「銘遠，你真的想讓曾誠坐牢嗎？」
「你不想報仇嗎？
她傷害了你！」李銘遠凝視著葉梓反問了一句。
「我想啊，
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如果她能夠經過這一次，吸取了一些教訓，不再針對我。
那就原諒她吧！
就算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
畢竟你們曾經在一起過，不要做得太絕了。」葉梓勸道。
「葉梓，我說過，她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她。
但她傷害了你！
這次不行！」李銘遠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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