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才會相思，便害相思〔5〕 文 / 聿天使
李聿哲怔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閃而過。
「程西西，你真的是笨的無可救藥！」李聿哲幾乎有掐死程西西的衝動。
「你不要總是動不動就說我笨好不好，我哪裡笨了！」程西西頓時不服氣地挺了挺胸抗議到。
「不是笨蛋，怎麼會以為我想潛規則你，你哪裡值得我潛的鈐？
長的不是最漂亮，身材還可以，但跟性感差距很遠。
脾氣糟糕，還有暴力傾向，你說我憑什麼潛你啊？
我找虐嗎？」李聿哲居高臨下地瞪著程西西質問道。
「那你……你幹嘛親我啊？」程西西瑟縮了一下應道。
李聿哲凶起來很嚇人的。
他眼神就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程西西都忘了，自己可以暴力反抗的。
「你就不能想想其他的可能嗎？」
「其他可能？不是潛……呃，不會是你喜歡我吧！」程西西突然瞪大了雙眼，一臉惶恐地看著李聿哲。
「你這是什麼表情？」李聿哲瞪著程西西。
被他喜歡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嗎？
程西西連忙搖頭，看了李聿哲好幾秒後，有些不確定地問到，
「李聿哲，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我啊？」
「沒有！」李聿哲沒好氣地應道。
「哦！」
「不是很，只是一點點而已！」李聿哲視線移向別處，有些不自然地應道。
程西西眼裡剛剛泯滅的光芒，突然撲的一下又燃起來了，而且是熊熊的大火！
一臉興奮地拉著李聿哲的手臂說道，
「真的嗎？真的嗎？太好了，我也很喜歡你呢！」
李聿哲看著程西西沒有說話。
程西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你剛才不會是逗我玩吧！」
「你說呢？」李聿哲心情大好地低頭啄吻了一下程西西的唇後，鬆開了她。
將寫好的宣紙，移到一邊去晾乾。
程西西看著李聿哲的側面，忍不住傻笑起來。
李聿哲居然喜歡她呢？
她一直以為他很討厭她的！
沒想到他居然喜歡她呢！
「李聿哲，你喜歡我多久了？」程西西忍不住好氣地問道。
「在你之後！」
「什麼在我之後啊？」程西西不解地追問到。
「不是你先喜歡我的嗎？」李聿哲轉頭看了她一眼，應道。
「我又沒說我喜歡你！」程西西嘟著嘴狡辯了一句。
「剛才不知道誰拉著我的手臂跟我表白說她很喜歡我！」李聿哲嘴角揚起說道。
「……」程西西頓時石化了，懊惱得很想想時光倒流一回。
下午的時間，程西西和李聿哲都是呆在書房裡練書法。
程西西因為是第一回學，很新鮮，所以學的尤其專注。
以至於外面的狂風大作，都直接被忽略了。
「為什麼我要一直重複寫你的名字啊？」程西西最後忍不住問道。
「你連我的名字都寫不好，其他的事情能做好嗎？」李聿哲反問了一句。
「這中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啊？」程西西撇嘴說道。
「不是對喜歡的人和事才更有幹勁去做好嗎？」
「……」
程西西繼續在書房裡用毛筆寫著李聿哲三個大字。
寫著寫著心花怒放起來。
李聿哲也喜歡她呢！
程西西每每想到這一點，就忍不住想要傻笑。
李聿哲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沒電，晚上我們只能吃麵包了。」
「沒有液化氣嗎？」程西西抬起頭來問道。
「沒有，我這邊不是經常下廚，只用電！」
「完蛋，晚上要餓肚子了。」程西西哀嚎了一句。
「你不想吃麵包？」
「不是，我怕不夠吃！」程西西搖了搖頭應道。
「放心吧，大不了我不吃，都留給你好了。」
「你要是不吃，我更吃不下了。」程西西嘀咕了一句，卻沒有停下寫李聿哲這三個字。
「什麼？」李聿哲沒有聽清楚，湊近問道。
「我說那晚上就吃麵包好了，你一半我一半！」
「寫好了，收拾一下，等一下天黑了，就看不清楚了。」
「好！」
程西西應道，將最後一張李聿哲三個字寫好後，放下了毛筆。
開始收之前的那些已經晾乾的宣紙。
李聿哲則去洗毛筆和磨。
兩個人分工協作很快就收拾好了。
因為沒有電，只有手電筒，兩個人只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
「你說晚上是不是就這樣一直停電到明天啊？」程西西抱著抱枕問道。
「現在停電，估計也只能等到颱風過去，線路檢測沒有問題，才會送電了。」李聿哲看向窗外應道。
就在李聿哲剛說完，一陣風刮過來，甚至樓房都跟著搖了搖的感覺。
程西西轉頭看向了李聿哲，有些驚悸地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樓在搖晃？」
「是，颱風已經登陸了。」李聿哲說完，就要起身。
「你去哪啊？」程西西連忙拉住了他，並問道。
「我去給你找點吃的，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
平時看你凶得像老虎，怎麼遇到颱風就怕成小綿羊了！」李聿哲嘴角揚起說道。
「誰怕了！」程西西反駁到。
手卻一直挽著李聿哲的手臂。
李聿哲搖了搖頭，只是帶著她一起去廚房裡拿東西。
「我這邊沒有什麼零食，有一些水果和巧克力還有餅乾。
你想吃什麼？」
「水果吧，比較不上火！」
「你不是喜歡吃巧克力嗎？」
「我哪有喜歡吃巧克力啊！」程西西反駁了一句。
「那天你不是念叨著想吃巧克力嗎？」
「那天……那天情況特殊好不好！」程西西臉紅了一下。
「什麼特殊情況？」李聿哲轉過頭來看向程西西問道。
「反正是特殊情況就是了。我想吃水果，有什麼水果啊？」
「冰箱裡，你想吃什麼自己拿！」
程西西於是鬆開了李聿哲，打開冰箱。
結果發現冰箱裡只有葡萄還有蘋果。
剛才李聿哲說想吃什麼自己拿，她還以為有很多選擇呢！
結果基本上是沒的選擇。
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所以程西西還是拿了一串葡萄，兩個蘋果去洗了。
洗好放在盤子裡，端了出來。
「聿哲，吃葡萄。」
「你吃吧！」李聿哲看著窗外應道。
程西西放下果盤，走了過去，看到樓下的情景嚇了一跳。
小區裡的綠化倒了一片。
而且不時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
就跟看災難片一樣，讓人膽戰心驚的！
「這的損失多少啊？」程西西忍不住嘀咕到。「人沒事就好，其他都可以重新來。」李聿哲轉頭看向她說道。
在對上李聿哲視線的那一瞬間，程西西突然覺得心裡暖了起來。
是啊，有什麼比人更重要的呢？
只要人平平安安的，那麼其他的都可以重新去努力創造。
就像這一刻，程西西站在李聿哲身邊，就覺得沒有什麼難關是過不去的。
李聿哲伸手摟過了程西西的肩膀，程西西溫順地靠著他的肩膀，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看著窗外。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耳邊的風聲雨聲就顯得更加肆虐強勁了。
李聿哲打開了提前備好的手電筒，倒著放，手電筒的光投射在天花板上，再折射回來，正好可以照亮客廳，雖然光線不是很強，但至少還是可以看得見。
然後不知從哪裡，找出了酒精燈，在上面架著一個小鋁鍋，又從冰箱裡拿了一些食物，洗好切塊，端到客廳來煮小火鍋。
程西西看著這樣的情景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可是又覺得這是多麼溫馨啊！
有些難以想像自己會在這樣的颱風天跟李聿哲呆在一起。
而且他們好像莫名其妙就變成了男女朋友了。
好吧，李聿哲好像也沒跟她說，要讓她當他的女朋友的！
程西西抬眸看向李聿哲。
「味道怎麼樣？」李聿哲問道。
「挺好的。」程西西點了點頭。
現在不管吃什麼，對於她來說都是人間美味啊！
「沒有電，將就一下。」李聿哲說完，又往她的碗裡夾了菜。
「聿哲——」過了一會兒，程西西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嗯？」李聿哲抬眸看向程西西，等著她說下去。
「我們現在算不算——」程西西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
「算什麼？」李聿哲嘴角揚起。
這個小妮子怎麼還是這麼遲鈍呢？
親都親了，抱也抱了，現在才後知後覺地問他這個問題！
「沒什麼，東西挺好吃的！」程西西搖了搖頭應道，沒好意思繼續問。
「小樣，以後話再說一半，就扣你一半的工資。」李聿哲說完，又撈了一勺子的丸子放進程西西的碗裡。
「你怎麼老是拿工資威脅我啊，是我老闆也不能這樣霸道不是！」程西西直接抗議道。
「是你男朋友就可以了嗎？」
「……那當然更不可以！」程西西頓了一下，嘀咕到。
吃完了東西，程西西還是負責洗碗。
程西西一邊洗碗，一邊想著，在這樣風雨肆虐的夜晚，至少自己還能吃上一口熱的東西。
不知道爸媽還有姐姐，他們是否吃過了。
於是洗完碗後，程西西拿過了手機，給程苗苗發了一條短信，
「姐，家裡還好嗎？你們都吃過了嗎？」
短信發送出去，卻顯示發送失敗。
程西西這才發現手機信號都沒了。
「聿哲，你手機有信號嗎？」
李聿哲起身去拿手機，然後說道，
「沒有信號。」
有那麼一瞬間程西西覺得他們像是被隔絕了一般。
斷電沒有信號，失去了外界的聯繫。
「不會有事的！」李聿哲走了過來，摟著程西西安撫到。
程西西點了點頭，
抱著抱枕靠著沙發一側的扶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聿哲看了她一眼後，說道，
「西西，練武辛苦嗎？」
程西西抬起頭看向李聿哲，點了點頭應道，
「當然辛苦了，特別是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偷偷的哭。」
「那麼辛苦，最後怎麼堅持下來了？」
「因為喜歡啊，喜歡就不覺得辛苦了。
其實那時候我一直以為等我練好了，就可以飛簷走壁，成為一名到處行俠仗義的俠女！」程西西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
「後來呢？」李聿哲嘴角揚起問道。
「後來才明白，練武更多的是為了強身健體。
畢竟現代社會也不是靠暴力就能解決問題的！
至於電視上的那些輕功啊，都是假的——」
「我看未必是假的，而是你太重了，飛不起來。」李聿哲接了一句。
程西西轉頭瞪著李聿哲。
「那現在後悔嗎？」李聿哲笑著轉移話題問道。
「不後悔啊，練武雖然辛苦，但師兄師弟還有那些師侄都很好，過得很開心。」程西西搖了搖頭應道。
「蘇奕是你的徒弟？」
「是啊！」程西西點了點頭應道。
下一秒就想到了上次在蘇奕的姐姐蘇馨生日party上的事情了。
「那個……你跟蘇奕的姐姐是什麼關係啊？」
「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就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那你先問吧！」
「你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個問題？」
「問一個問題還要身份？」程西西有些錯愕地看著李聿哲。
「你要是問別的問題就不用考慮身份問題。
但這個問題需要。
如果你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問的。
那我可以跟你如實坦白。
如果你是以下屬的身份問的。
我可以回答也可以不會到。
如果是以其他路人甲的身份，那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程西西猶豫了幾秒後問道，「那以女朋友的身份呢？」
「確定了？」李聿哲又問道。
「確定了是什麼意思？」程西西問道。
她發現自己現在跟李聿哲說話，要非常小心。
不然一不小心就給李聿哲給賣了，還要傻不拉幾地幫他數錢啊！
「確定了就是你已經確定當我女朋友了，
那我就回答你這個問題。」
「如果不確定呢？」
「那就等你確定了，再問！」李聿哲回答的言簡意賅。
程西西憋了癟嘴，一臉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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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俺說沒進展哈，這都是跳躍性的前進了！
晚點再來一更吧，要是太晚親們就別等了，明天早上一起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