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海水有涯，相思無畔〔5〕 文 / 聿天使
散步後，李聿哲送他們回去。
在程家坐了一會兒，李聿哲就告辭了。
程西西送李聿哲下樓。
「你回去車開慢點。」程西西千篇一律地交代到鈐。
「嗯，沒有其他的話想跟我說嗎？」李聿哲凝視著她問到。
「晚安！」程西西應道。
「還有呢？」
程西西左顧右看了一下，又像小偷了。
李聿哲有些哭笑不得地歎了一口氣，直接拉著程西西上車了。
在車裡，藉著這麼一點點兩個人的時光親密著。
程西西下車，李聿哲讓她先上樓，他再回去。
「你不會又在樓下吧！」程西西彎著腰，看著車裡的李聿哲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今天不會，明天是星期一。」李聿哲微笑著應道。
「哦，那我上樓了。」程西西抿了抿嘴後應道，表情還有些那麼落寞。
「西西——」
「嗯？」程西西轉過頭來看向李聿哲。
「要是我現在載著你私奔去，你爸媽會不會直接去我家要人。」
「會，而且會帶著傢伙，直接去找你算賬！」程西西一本正緊地應道。
李聿哲忍不住笑了，
「那還是保命要緊，你上去吧，我也回去了。」
「到了，給我打電i話，晚安！」
「晚安！」
程西西轉身進了屋，上了樓。
回到家裡，跟父母說一聲，就直接回到臥室，透過窗戶往下看，李聿哲的車已經沒有在那邊了。
她歎了一口氣，換了衣服，開始鍛煉了。
她其實也想跟李聿哲在一起，兩個人的時光，總是那麼快樂，又是那麼短暫的。
但是任性一兩回就好，她不能總是那麼任性，偷偷跑出去，跟李聿哲私會。
一兩次她能控制住自己，不代表每次都能夠意志那麼堅決，所以還是乖乖呆在自己的窩就好！
女孩要懂得保護自己！
她覺得姐姐說的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
鍛煉完之後，剛好接到了李聿哲的電i話。
「你到家了啊！」程西西笑著問到。
「沒回去，住在公寓這邊！」
「哦！」程西西應了一聲。
「你在鍛煉？」
「是啊，你怎麼知道？」
「聲音還有些喘！」
「我剛做好仰臥起坐。」程西西笑道。
「西西，你每天堅持鍛煉，是為了身體更好，還是為了保持功力，以後更好地打我呢？」
「哈哈，你要是乖乖的，我哪有可能打你啊！」程西西被李聿哲逗得更樂了。
「怎麼定義乖乖的？」
「就是不背著我做壞事啊，我說的話要聽，一直愛我疼我照顧我啊！心裡眼裡只有我啊！」程西西應道。
李聿哲在電i話另一頭笑著。
「笑什麼啊，你不會做不到吧！」
「做不到你是不是直接休了我？」李聿哲半開玩笑地說道。
「當然了，不然我要一個不愛我不照顧我，眼裡還有別的女人的男人幹嘛？
自虐嗎？」程西西反問了一句。
「原來我家西西這麼聰明，不容易被騙，也不容易吃虧，看來我可以放心了。」李聿哲煞有介事地應道。
「你放心什麼啊！」程西西癟了癟嘴說到。
心裡忍不住有些不舒服，不喜歡李聿哲跟她說這樣的話，感覺就像托孤一般。
「放心，總算是娶了一個還算不太笨的老婆回家。
不然我得為我們的兒子著急了，要是遺傳了你的智力，可怎麼辦啊！」李聿哲還歎了一口氣說道。
「李聿哲，你是不是欠揍啊？」程西西儼怒地問道。
李聿哲在電i話另一頭笑了。
程西西也忍不住笑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姐來找我了，你早點休息吧，晚安！」
「晚安，老婆！」
和李聿哲打完電i話後，程西西將手機放到一旁去，看著程苗苗，一臉愛昧的表情。
「我是端著甜湯進來給你喝，你幹嘛那種表情看著我啊！」程苗苗瞟了程西西一眼說道。
「姐，我今天發現你特別漂亮！」程西西笑瞇瞇地伸手就要去接。
「你要在床上吃啊！」程苗苗並沒有直接將碗遞給了程西西，而是訝異地說道。
「在床上吃又沒什麼，我小心一點就好了。」程西西嘟著嘴應道。
程苗苗拿她沒有辦法，只好將甜湯端給她。
「我平時不漂亮嗎？」程苗苗在椅子上坐下來，笑著問了一句。
「平時也漂亮啊，但今天特別漂亮！」程西西一邊喝著甜湯一邊應道。
程苗苗笑著搖了搖頭。
「姐，你什麼時候遇到謹言哥哥的啊？怎麼都沒有聽你說過啊？」
「去報到的時候才知道他是我們隔壁部門的經理。「程苗苗應道。
「不會吧，不會吧，居然這麼巧。
那你們見到彼此的時候，是不是星光閃爍，火花四濺啊？」
「你以為在打鐵啊？還火花四濺！」
「不是，你們這是晴人見面分外……好像也不是這樣說的。
反正你和謹言哥哥見面的時候，是不是都特別激動啊？」程西西好奇地問到。
「我們很平靜，一眼就認出彼此了，平靜地跟對方打著招呼，就這樣！」程苗苗搖了搖頭應道。
「怎麼可能啊？」
「本來就這樣，難道你還指望我們兩個抱頭痛哭嗎？」
「姐，那謹言哥哥知道，你這些年一直在等他嗎？」
「我沒有在等他！」
「姐，又來了，承認一下會死啊！」
程苗苗沒有說什麼。
「那謹言哥哥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他有沒有跟姐姐說，他為什麼要回國？
是不是為了姐姐你啊？」程西西連忙問道。
「不是，他已經有未婚妻了！」程苗苗打斷了程西西的話說道。
程西西一下子就愣住了。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突然之間對周謹言所有的好感煙消雲散了。
如果之前她還抱著希望，認為姐姐這麼多年的等待，終有一天會有晴人終成眷屬的。
現在才明白原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謹言哥哥已經有未婚妻了？」
「是，所以你以後別在說我跟他的事了，到時候讓他未婚妻聽到不好。」程苗苗說道。
程西西看著程苗苗，想從她臉上，看到一絲難過的表情。
而事實上，卻沒有。
她不知道是程苗苗太會偽裝了，還是她真的不難過。
而她自己卻是很難受。
「姐，這樣也好，你可以重新開始了。」程西西喃喃地說道。
「嗯，我一直以來就沒有在原地踏步啊！好了，湯喝完了，碗給我，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程苗苗微笑著說道。
程西西抿著嘴點了一下頭，將碗遞給了程苗苗。
程苗苗拿著碗走出了程西西的臥室，關上了門之前，又對程西西說了一聲晚安。
「姐，你值得更好的，真的！」這時候程西西忍不住朝著程苗苗喊了一句。
「我知道！」程苗苗微笑著點頭，然後關上了門。
程西西在床上躺了下來，真是很生氣啊！
周謹言怎麼可以這樣！
當年走了也就算了，現在回來了，居然是帶著未婚妻回來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啊！怎麼可以這樣對姐姐呢！
但程西西再怎麼義憤填膺也沒有用，她不是周謹言，她代替不了周謹言選擇和做決定。
所以只能自個生悶氣。
躺了一會兒，才進浴室去洗澡。
依然心有不甘。
程西西拿過了手機給lee發信息，
「lee，你有女朋友了嗎？」
「不是跟你說過，有了！」lee回到。
「你為什麼要有女朋友呢？」
「……」
「你要是沒有女朋友的話，我就可以將你介紹給我姐了！
我姐很漂亮，很聰明，而且又賢惠！」程西西遺憾地回著短信。
「你姐再優秀再完美，自然會有一個適合她的男人在等著她。
而那個人不會是我！」李聿哲回復到。
「嗯，可惜你已經有女朋友了。不然我就覺得你挺不錯的！」
「有比你男朋友好嗎？」
「當然……沒有了！我男朋友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
「那你會將你男朋友讓給你姐嗎？」
「怎麼可能，男朋友又不是東西，可以讓來讓去的。」
「這不就行了，你喜歡的，你姐未必就喜歡。
你姐自然會有她的選擇。
怎麼突然想幫你姐介紹男人？」lee問道。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
我姐喜歡過一個比她小的鄰居弟i弟。
後來他們被迫分開了。
我姐等了很多年，一直單身著。
現在好不容易將那個人等回來了。
結果那個人居然有未婚妻了！
你說那個人怎麼可惡啊！」程西西一邊打字一邊氣得要吐血。
「你姐和那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不過選擇的結果不如你的意而已。」
「你不覺得我姐很可憐嗎？
她等了那個人那麼多年。
結果那個人早就將她忘記了！」程西西忿忿地回復到。
「這也是你姐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
你姐也可以不等待，可以選擇和別人重新開始。
但你姐沒有，她選擇等下去，
這何嘗不是一種賭博。
既然願賭就要服輸！」lee開導著程西西。
程西西看著這條短信，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好像以前聽過。
過了好一會兒，程西西回了一條信息，
「好奇怪哦，我覺得你有時候說話的方式和語氣跟我男朋友好像啊！」
lee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到，
「你是不是太想你男朋友了？才會覺得每個人都跟你男朋友一樣？」
「哦，也是！」程西西笑著回到。「不過他真的也說過願賭服輸，這樣的話。」
「英雄所見略同而已！」
程西西也覺得lee說的很對。
lee給她感覺睿智幽默成熟從容就跟工作狀態中的李聿哲完全一樣。
難怪有時候會覺得他們很像，就像一個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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