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在床上的時候…… 文 / 緩步香階
白燼看到馬修女十分高興,據說自己便是由她撫養的。
孩子們散去之後,白燼就去問候她。
「馬修女……」,白燼將她抱住。
「孩子,有什麼事情讓你愁眉苦臉的。」
白燼一時難受,就告知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遭遇,所有的困惑,所有的不解鬮。
馬修女只是將她抱住:「泰勒之家的孩子,主會保佑你。」
說出來以後,白燼就覺得好受多了。
她就是這樣的個性,如果無法解決的事情,她都會交給時間哦。
不管啦,不管啦!!
白燼打算忘掉所有的事情,回家睡個回籠覺。
剛出了「泰勒之家」就看到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門口,遠遠看著坐在車子裡面的女子萬分熟悉。
是許歡顏。
「喂,過來!」裡面的人衝著白燼招手。
白燼看了看附近,確定她的確是在和自己說話,才走了過去。
「許小姐,你找我。」
「上車說話。」她說的乾淨利落。
白燼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上了車。
「許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叫我歡顏就好,白燼,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你不是報社的嗎,我知道你們盛輝報社有個檔案室,,你去給我將一個人的檔案調出來給我。」
白燼皺了皺眉頭,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凡是盛輝採訪的對象都要做足工作,所以,盛輝有個檔案室,只要是有頭有臉的人都有記錄,當然這是**,不會讓人輕易的去翻閱。
「你想要誰的檔案?」
「玖蘭集團的副總裁玖蘭修。」
玖蘭修?
白燼驚詫一怔。
「怎麼,你認識他?」許歡顏皺了眉頭。
「沒,不認識!」白燼訕笑。
她不承認是因為害怕這位許小姐追問他們之間的關係,而且她和墨先生的事情她怕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吧,她不是墨先生的妹妹嗎。
但是白燼不解的是她為什麼要拿到玖蘭的檔案。
「你為什麼找我,檔案室是報社的禁地,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你不是我嫂子嗎,熟人好說話。」許歡顏難得一臉的笑容。
白燼卻被她的話嚇到了:「你胡說,我怎麼會是你嫂子。」
「現在不是,反正你早晚都是,我不管,你給我拿到玖蘭修的檔案,否則,我將你和我哥哥的事情告訴你們報社的人。」
白燼的臉都白了,沒骨氣的說:「拜託不要說,我幫你拿。」
「哈,我還沒說要說什麼,你倒是先承認了,還說不是我嫂子,喲,還臉紅了。」
白燼鬱悶的回到家,連睡覺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坐在床沿看到床上的一個抱枕,撲上去就是一頓胖揍,嘴裡還唸唸有詞:「墨先生,見鬼的墨先生!!」
發洩了一會兒,白燼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原來玖蘭已經從總經理升為副總裁了,她竟什麼也不知道。
忽然很想他,拿了電話,看著他的號碼,卻怎麼也沒有辦法撥過去。
很想知道為什麼許歡顏要他的檔案,很想恭喜他晉職然後狠狠的敲一頓竹槓。
但是不能!
檔案室每天都有人值班。白燼藉著找資料的由頭進入檔案室。
很快就找到了玖蘭的檔案。
心虛的藏進準備好的文件夾中,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出去。
必須去複印一份,因為報社規定如果是私人的原因調走檔案是要直接被開除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燼去了複印室,一張張的整理出來複印。
很快就弄好了,偷偷地又將原來的檔案放回原處。
這下,才鬆了一口氣。
晚上下班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許歡顏,告訴她她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誰知道,許歡顏說她正在出席一個酒會,沒有功夫出來,叫她直接送到她家去,兩句話沒有說完就掛了電話。
白燼鬱悶。
她怎麼可能再去那種地方,怎麼可能再去見墨先生。
於是再次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我叫人去取,你現在在哪裡?」
白燼看了看附近,正好看到一個咖啡廳,於是說:「我在盛輝附近的馥香咖啡廳,你到那裡來拿東西好了。」
掛了電話便進去了,點了一杯藍山慢慢的啜一口。
她翻開玖蘭的檔案,想看看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
玖蘭集團的少主,玖蘭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家財萬貫,帥氣迷人,都是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
白燼一頁一頁的翻過去,幾乎都是他在商場上的作為,年紀輕輕已經成為這個領域最年輕的霸主,令人唏噓,值得一提的是四年前他竟然收購了當時珠寶界的龍頭墨遠集團,正式奠定了他無可撼動的傳奇地位。
白燼看的出神,她知道玖蘭家有錢,沒有想到已經有錢到這種令人髮指的地步,還有,平時斯斯文文的玖蘭在商場上竟然是一個這樣很辣的人,真是讓人無法想像。
當翻到隸屬玖蘭家族產業的時候,白燼看到了一行醒目的文字「泰勒之家」。
泰勒之家!
不是自己長大的地方嗎?
為什麼從來沒有聽玖蘭說過。
白燼細細的看了那一頁。
上面寫著泰勒之家是十六年前有一個廢棄的教堂改造的,當時是玖蘭修的父親買下來改造成了孤兒院。
聽說是因為玖蘭家的小公主在那一年得病去世,玖蘭家買下了這個教堂為了紀念他們死去的女兒,讓她的靈魂得到安息。
可是白燼抓到了一個關鍵的字眼。
十六年前?
如果這個教堂十六年前才變成孤兒院,自己怎麼可能從小在那裡長大。
心裡隱隱的出現了一絲疑惑?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面忽然坐下一個身影,白燼抬頭,立刻傻眼。
她本來以為許歡顏會叫個什麼助手或者經紀人來拿東西,誰知道來人竟然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墨先生。
他仍舊帶著銀色的面具,感覺與這個世界有一絲疏離。
本來以為一輩子也不要相見的人,沒有想到還沒有兩天就又出現在眼前。
白燼無語望天,老天爺,不帶這麼玩的!
但是她沒有看到天空,而是對著天花板的吊燈翻了個白眼。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以前的一切肯定都不是巧合。
不然何以她總是能遇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墨先生,而其他人卻連他那張妖孽的臉都沒有瞧過半分。
白燼真想撕了他的面具,大吼一聲:「姓墨的,你到底是不是看上老娘了,成天陰魂不散的。」
但是,在沒有喝醉的情況下,她敢這麼說,估計也敢上山打猛虎,下海擒蛟龍了。
對面的人就是有這樣的氣場,一個眼神掃過來,原本慷慨激昂的白燼立刻變成了鵪鶉,敷衍的打招呼:「墨先生,好久不見啊。」
墨先生冷冷的回了一句:「很久嗎?」
白燼心裡鬱悶的不得了,這個墨先生就是來臭臉給她看的嗎?
事實上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就是知道,他肯定冷著一張臉,好像全世界都欠著他似地。
她真是不明白,上次他們也算是不歡而散,他怎麼老是死皮賴臉的在她面前晃,搞得又像是她欠了他似地。
白燼將文件夾遞過去:「這是許小姐要的東西,請你交給她,我還約了人,我就先走了。」
「你約了誰?」
白燼還沒有起身那人似又不經意的問,但是他問的隨意,卻彷彿王者,讓你不得不回答。
「我約了誰,好像不關墨先生什麼事情吧。我和你很熟嗎?」
白燼就是受不了他這副樣子,好像他是她什麼人似地。
對面的人不怒反笑:「不熟?白小姐這是想賴賬。前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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