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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42.無毒毒不丈夫 文 / baby長安

    黑衣人被千斬等人丟出睿敏王府,自始至終,連他們臉上蒙面的布巾都不曾取下過。8

    望著王府的後門,其中一個蒙面人取下臉上的布巾,只見他鼻青臉腫,幾乎瞧不出本來面目。

    以布巾抹了抹鼻端的血跡,恨恨的瞪了後門燈籠上的「離」字一眼,根本不想知道身後那個同樣遭遇毒手的黑衣人是誰,正欲離去,卻被身後那人叫住:「太子殿下。」

    沒錯,這人正是蕭明暉。

    剛剛在城南跟靜怡又一番芸雨後,點了她的睡穴,便往睿敏王府趕來,哪知卻瞧見雲歡葉上起舞,頓時驚若天人,證實了靜怡的話完全屬實。

    哪知別人都不曾發現他,雲歡卻知曉他的到來!

    那個女人,距離他那麼遠,又在跳舞,怎麼就發現他了?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的功夫已臻化境,高過自己數倍!

    老九,你的運氣可不可以再好一點?!

    蕭夜離的好運氣讓他嫉妒,灼燒著他的人他的心。

    側頭,蕭明暉仔細的辨認了一番,才認出叫他的黑衣人是爾珺。

    「怎麼,你不是冷修然的弟子麼?剛剛被揍時,怎麼不還手?」蕭明暉挑著眉揶揄道:「對了,你現在應該是老九的大舅子了吧,他們怎麼沒有對你手下留情?」

    從手下那裡得知爾珺將爾雅送進了睿敏王府,蕭明暉便知道,他們不會成為一路人,是以說話的口氣也不那麼好。

    「太子殿下何必話中帶刺?殿下你不也沒還手麼?我想,剛剛若然敢還手,現在我們不是站在這裡說話,而是躺在亂葬崗,被野畜啄食了!」爾珺淡淡的道:「另外,你明知道阿離並不喜歡爾雅,再加上他家中那隻母老虎,他怎麼可能娶爾雅?還不是爾雅不聽勸,非要住進睿敏王府去,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不幫她的道理。」

    聽聞爾珺稱雲歡為「母老虎」,蕭明暉不由笑出聲來,然而因為牽動臉上的傷口,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

    「想必你剛剛也被雲歡驚艷到了吧?」蕭明暉話中有著吃味:「真想不到雲歡的輕功這麼好!」

    「的確!」爾珺也不否認:「容顏傾城,又會掙錢。功夫雖沒見到,想來能號令鳳吟閣的人定然不比斷魂六少差!這樣的女人,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歎了口氣,又道:「如今,阿離瞧不上我那妹子,我也想得通了。可是太子殿下,想必你剛剛也瞧見了那一手身輕如燕,阿離他的功力,只怕你拍馬也難及,爾珺對你的前景很是憂心啦!」

    被爾珺揭起這事,蕭明暉心中一痛,冷哼一聲,便施了輕功離去了。

    望著蕭明暉的背影,爾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回到太子府,蕭明暉險些被自己府中的守衛給趕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他們一陣拳打腳踢,心頭那口惡氣才稍稍得到緩解。

    徑直到了書房,白虎便拎著一隻極為眼熟的禮盒尋了過來。

    「殿下,這是前兩日,雲歡派她身邊的婢女送過來給太子妃的,被虎兒給扣了下來,只等你看後再做決定。8」白虎恭敬的道。

    「嗯,虎兒你做得很好!」蕭明暉對她目露讚賞,接過盒子,對她揮了揮手,道:「時候不早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白虎猶豫了一下,望著蕭明暉的臉,壯著膽子道:「殿下你的臉……不如讓虎兒為你敷藥吧。」

    蕭明暉側身面對她,緩緩勾住她的下顎,雙眼微瞇,白虎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收回眼中厲芒,蕭明暉緊了緊捏著她下顎的手,冷冷的道:「虎兒,孤寵幸你時,你便是孤的女人;孤受到圍擊時,你便是孤的護衛;孤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就該找個地方躲起來!」

    白虎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眉順眼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虎兒知錯了。」

    面對這樣低眉順眼的白虎,蕭明暉不由覺得自己今兒晚上窩囊得緊,雖然剛才在靜怡那裡得到了釋放,亦很滿足於她的狂野,可是心中那股被雲歡點燃的怒火再次升騰,燒得他難受!

    現在,他只想發洩,好好的發洩一番!

    從來只有乖順的白虎,才是最適合發洩的對象!

    「把衣服脫掉!」蕭明暉一把甩開她的下顎,將手中的禮盒放在地上,冷冷的道。

    白虎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少時便不著寸縷的站在他的面前。

    「雙手撐著桌沿趴著。」蕭明暉又道。

    白虎立馬照做。

    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腳踝處,蕭明暉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沒有前戲,不帶絲毫憐惜的猛力撞進她的幽徑。

    乾澀的刺痛讓白虎皺緊了眉頭,咬著嘴唇不發一聲。

    許久,那乾澀的痛感才過去,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上的愉悅。17111515

    只從十二歲時將第一次給了殿下,她便喜歡上他這樣的狂野的在自己身上馳騁!

    所以,她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只要他有需要,她便第一時間奉上自己!

    蕭明暉閉著眼睛,眼前呈現的是那一襲白衣,葉上起舞的完美身姿。

    呃,雲歡,雲歡!

    蕭明暉心中一遍遍的呼喚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名字,快速的抽動著自己的身體,那灼燙的感覺亦因為別樣的觸感減淡了不少。

    雲歡,孤怎麼沒有在老九之前認識你?

    「歡兒,叫出來!」蕭明暉命令道。

    「啊啊啊!!!」白虎得了命令,終於不用死撐,連著幾聲魅惑的吟唱,不用去管他口中的「歡兒」是誰,只要他現在跟她在一起即可。

    蕭明暉心中那快要熄滅的火焰再次被調動起來,動作更加的奔放。

    「殿下,再快點……」白虎聲音沙啞,褪去羞澀,她只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女人!19nub。

    那句話,對男人來說就是一個魔咒,讓他著迷。

    呃,歡兒!

    眼前劃過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蕭明暉渾身一陣顫慄,終於繳械投降。

    白虎收拾好蕭明暉跟自己,書房裡,除了偶爾能聞見一些曖昧的氣息,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虎兒,記住了,女孩子聽話一些,才比較討人喜歡。」蕭明暉揮了揮手,並提醒道:「別忘記喝藥,下去吧!」

    「是!」白虎乖順的退了下去,並反手帶上書房的門。

    蕭明暉彎腰拾起地上的禮盒,慢慢走到書桌前,將盒子平放於桌上,打開來,一套華美的黑曜石頭面便呈現在他眼前,讓他有一瞬的失神。

    想著剛到草原那日,雲歡帶著它時的模樣,蕭明暉的心猛地一顫,再想到她剛剛偎在老九懷中的樣子,又讓他一陣心血翻湧。

    雲歡,你這個女人,膽敢將孤送你的東西送回來!

    蕭明暉伸手就欲將盒子掃到地上,卻瞥到一張折疊得極好的紙箋。

    小心翼翼的打開來,發現竟是一張便簽和一張藥方。

    字跡雋秀工整,處處透出一股小女兒的姿態。蕭明暉因為和雲歡簽過約,所以認得這乃雲歡的字跡。衣睿本取王。

    便簽上書:「我觀你膚色偏黃,眼白青郁,乃氣血不暢,陰虛所致,送上藥方一劑,早晚一次,按方服用半年,定能改善你的體質。」

    再看那藥方:「當歸三錢、黃芪三錢、人參五錢、五味子一錢、藜蘆果半錢……」

    雲歡會醫術這一點得到了證實,再次讓蕭明暉對她刮目相看。之前她說她會些醫術救了老九,他還不怎麼相信,不過想到那日老九犯病,雲歡坐懷不亂,只想著趕自己走,卻沒有立馬找太醫,顯然是自己能應付的。

    讓蕭明暉不解的是,雲歡何時跟自己那女人這般親近了?

    收起東西,蕭明暉眼中狠厲之色頓現,一個計謀躍然於心。

    睿敏王府棲鳳閣內,一晚上旖旎無限。

    只因自己的男人可憐兮兮的一句「卿卿,你欠我二十多天,應該補償我」,她便捨命陪君子,各種姿勢先實踐了一遍,果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經過一夜探索,二人還挖掘出好幾個新的姿勢來。幾度被蕭夜離帶上雲端。

    天色微明時,她身上實在軟得不行了,纖腰幾乎快要斷去,才不得不向自己的男人告饒。

    若非看她真的累了,蕭夜離哪能輕易放過她?

    見自己的女人挨著枕頭便發出輕微的鼾聲,蕭夜離仔細為她蓋上被子,才心滿意足的摟著她睡去。

    雲歡醒來,正好瞧見蕭夜離端了一隻托盤從外面進來。

    「夫君,現在什麼時辰?」雲歡揉了揉眼睛問道。

    蕭夜離放下托盤,走到床前,俯身在她唇上溫柔的落下一吻,道:「快未時了。」

    「啊!」以前縱然睡了不少懶覺,卻都沒今天這般睡到未時才醒的,一聲尖叫後,雲歡伸手捶了他的前胸一下,想到要不是他昨日那麼威猛,自己怎會……

    不由紅著臉嗔道:「都怪你!」

    「哈哈,我怎麼了?」蕭夜離抓過她的手,笑得爽朗,故意問道。

    「你……」雲歡氣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卿卿,昨晚有幾個姿勢,真的很不錯,不如我們現在再試一遍?」

    「你餓死鬼投胎呢?昨晚那麼餵你都沒把你餵飽?」

    「當然不飽。」蕭夜離一想起來便興致盎然:「你想想啊,積蓄了二十多天的能量,怎麼可能一晚上就釋放完?」

    「不要。」雲歡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將頭扭向一邊:「再說,我下午還得去賭坊巡視一遍。看看那幾個小子幹得怎麼樣了。」

    「好吧,現在放過你了,我們晚上再繼續。」看著自己女人嬌羞的模樣,蕭夜離真想再次將她拆吃入腹,但想到她到現在還不曾用膳,便作罷了。

    晚上再繼續……嗷,no!雲歡不由苦了臉。

    看著自己女人苦兮兮的臉,蕭夜離心情大好,一把將她扯起來,為她穿好衣衫:「我讓霜兒給你做了魚粥,你去洗漱一下出來吃。」.

    上過藥的蕭明暉臉上的腫已經消去,但青紫依然隨處可見,疼痛牽動著他的感官。

    心裡將蕭夜離詛咒了一遍,蕭明暉命人拿著自己的帖子去宮中請了沈太醫到了太子府上。

    書房內,蕭明暉將沈太醫迎到一邊的矮榻上坐定,拿出一張藥方,遞給他,問道:「沈卿家,可否在這藥方上改一改,將這藥方換成一劑可以殺人的毒方?」

    沈太醫神色一凜,接過藥方,晃眼一瞧,這方子就是普通的一個補藥方子;再一看,見方子中幾味相反相畏的藥用在一起,頓覺開方的人根本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混蛋,瞎開方子害人;仔細一斟酌,頓時茅塞頓開,佩服起開方的人的智慧來。

    「真是妙方!想必沒有一個大夫可以想到這樣開方子的!」沈太醫讚道。

    「額?當真如此?」蕭明暉饒有興致的問。

    沈太醫的醫術在太醫院中只比蘇太醫低了那麼一點,但不管放在哪裡,都算得上醫學上的翹楚,能得他的讚賞,雲歡果然來不起!

    「殿下,敢問這藥可是開給太子妃的?」沈太醫問道。

    蕭明暉也不隱瞞,直言道「是」。

    沈太醫也不管蕭明暉竟是想改了這方子去謀害太子妃,點了點頭,才道:「中藥『十八反,十九畏』中有雲,藜蘆反人參,人參畏五味子,人參跟藜蘆與五味子任何一樣用在一起都是極為不妥的。這張藥方卻反其道而行,偏將這兩味藥都與人參放在了一起。」

    「那是不是說這藥方本身就是一劑毒方?」蕭明暉問道。

    沈太醫搖了搖頭,道:「太子妃一向體虛,虛不受補,用人參乃是大忌,所以以前臣為太子妃開的方子中,從來不敢用人參。但是這方子裡面,加了適量的藜蘆果跟五味子,沖淡了人參的烈性,太子妃的身體若按這方子用上半年,體質定會大大改變。」

    自己那女人的體質一向弱的很,從不曾間斷看大夫,卻從來不見好,跟她行床第之歡每每讓他感到無力至極!想不到雲歡醫術竟這般了得,竟然能根除自己那女人從娘胎裡帶來的頑疾!

    「沈卿家,那怎麼將方子改一改……」

    沈太醫晦然一笑:「這個包在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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