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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零六章 吐露真情 文 / 傾城漫舞

    開始,傾城一直蹙眉,可是過了一會兒,眉心漸漸舒展開來。

    小芳看著傾城,本不想打攪傾城診脈,可看著她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傾城姐,子軒他……」

    原來小芳的丈夫叫子軒,名字倒是很儒雅,看面容,也是書生氣十足,傾城感覺,子軒應該是一個溫潤的人,如若沒有病痛的折磨,對小芳想必也是極好的,在這一點上,傾城十分感謝鍾離殘夜,他終於懂得善待身邊的人了。

    「小芳不必驚慌,子軒的病雖然治療起來麻煩一些,需要的時日也會很長,但是並不是無法醫治,你要時常鼓勵子軒,畢竟能不能熬過治療期間最痛苦的階段,還是要靠他自己的意志。」傾城微笑著,給小芳力量,她故意講得很輕鬆,是希望小芳不要如此擔心。

    行醫幾年,傾城明白,養病就像一場戰役,不光病人要上戰場廝殺,陪護的人更要陪同病人一起上戰場。

    「我去準備一些藥材,你好好照顧子軒。」傾城看著若有所思的小芳,拍了拍她的肩膀,作為一名醫者,她能夠做的,只有這麼多。

    走出小芳的房間,陽光有些刺眼,照得傾城整個人有些懶懶的,傾城忽然想起了瀟瀟,這個小鬼又溜到哪裡玩去了?她發現瀟瀟最近越來越貪玩了,讓她有些擔心,尤其是他和鍾離殘夜走得過於親近,讓傾城心裡酸酸的。

    正如此想著,傾城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此刻她正在漫舞園內,不遠處石桌前,鍾離殘夜正將瀟瀟圈在懷中,一隻手握住瀟瀟的小手,在教他寫字,兩個男子的表情都是一臉的認真,鍾離殘夜教得認真,瀟瀟學得更認真。

    這兩個男子就在傾城面前不遠處,他們的頭挨得那麼近,面容竟是那般相似,就好像,瀟瀟就是兒時的鍾離殘夜一般。

    傾城恍惚上前,鍾離殘夜看到傾城走了過來,在瀟瀟耳邊輕聲說道:「瀟瀟好好寫,叔叔和娘親有話說。」

    瀟瀟對鍾離殘夜甜甜一笑,繼續專注地寫著字,沒有看傾城。

    傾城有些氣惱,被兒子忽略,她感覺自己有些失敗,眉頭輕輕蹙起,幽怨得看著鍾離殘夜,道:「我們出去走走。」

    鍾離殘夜說:「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漫舞苑,鍾離殘夜跟在傾城後面,等著她開口。

    傾城低著頭,若有所思,目光複雜地回過頭看向鍾離殘夜:「靜王很喜歡瀟瀟對嗎?」

    鍾離殘夜目光深邃,看著傾城,真誠地道:「傾城,我很喜歡瀟瀟,我也很喜歡你。」

    聽到鍾離殘夜如此大膽而直接的表白,傾城惶恐,她聽到了心底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在作祟,在告誡著她:「不要相信他的話,不要相信他的話。」

    「傾城,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在說謊,我之前那麼信誓旦旦的和你說我這一生只愛漫舞一人,可現在,我卻同你表白。」鍾離殘夜很嚴肅,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傾城冷哼一聲,道:「靜王,我只是問你是不是很喜歡瀟瀟,請你不要將我扯進去,我沒有試探你絲毫。」

    鍾離殘夜聽著傾城的冷言冷語,並不氣惱,耐心的講著:「傾城,從我認識你那日起,你的心就築起了堅實的城牆,你的周圍佈滿了荊棘,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你,我不知道你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傷過你,我更希望,這個傷害你的人,是我。」鍾離殘夜的黑眸在講出「是我」這兩個字的時候,亮了一亮,因為,他看到了傾城眼中的震驚。

    傾城是被震驚了,她不知道鍾離殘夜是不是在暗示她,還是在試探她,總而言之,鍾離殘夜話中有話。

    「傾城,如果我曾經傷害了你,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我的過失。」鍾離殘夜輕輕扶著傾城的雙肩,凝著傾城略有些慌亂的美目,大膽地講著。

    傾城向後退了一步,掙脫了鍾離殘夜的雙手,同時她也感覺到,鍾離殘夜並沒有束縛他的意思。

    「靜王在說什麼,傾城不明白。」她的眼神在閃躲,原來,她並不善於偽裝。

    「我知道,傾城,你懂!真的要我說明白嗎?因為我覺得,如果我說明,對你是一種傷害,所以我不想挑明,不想讓你想起過去那些不快,可是,傾城,如果我不說明,你是不是要瞞著我一輩子?」鍾離殘夜生怕自己一時激動將心底知道的那些秘密全部講出來,可是,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機,因為,他的證據還不充分。

    這幾日,鍾離殘夜努力的整理著自己酒醉當晚的記憶,他將自己的思緒放空,靜靜躺在寂靜的院落中,將回憶一點點拼湊,他意外的發現,他完全可以確定,那晚看到的不是幻覺,他看到的是漫舞,是漫舞的臉。

    輕撫著她的臉,那觸感,那溫度,那感覺,分明還殘留在他的手心。

    鍾離殘夜看著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傾城,看著她清冷的面容,不由的將手撫上傾城的臉。

    傾城愣在那裡,眼中儘是驚慌,忘記了閃躲,被鍾離殘夜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徹底亂了心神,只有怔在那裡。

    「舞兒,你還要瞞著我多久?你還不肯承認嗎?你以為,那晚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鍾離殘夜的眼中流露出疼痛,那種心痛也隨即而來了,他忽然放開了傾城的臉,摀住自己的心口,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席捲而來。

    看到鍾離殘夜的臉色順便變得慘白,那一臉的痛苦狀不像是裝出來的,傾城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腕,為他把脈的同時,發現他的手如臘月寒冰一般冰冷,與剛剛撫上她臉頰時的溫度完全不同。

    「靜王,你怎麼了?你有心痛病嗎?」傾城有些著急,卻並未慌神,不忘從口袋中拿出一粒丸藥,塞到鍾離殘夜的口中,讓他服下。

    這藥,應該可以暫時緩解他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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