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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章 殺心 文 / 北國之鳥

    趙陽告別了李三就頭也不回地向鎮上的集市跑去,如今他經過師父孫悟空那幾巴掌的調理,經脈在不覺間已被重組,體格也比之前健壯了不少。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他到現在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修為恢復,雖然他之前的修為是練氣期三層,而此時卻是一層也沒有,不過他卻有種感覺,以前的自己絕對是打不過現在的自己的。或者說任何一個練氣期三層的弟子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被師父刪了幾巴掌就有這種效果?

    這樣的話自己以後豈不是要變成一個受虐狂?

    想到這趙陽不禁搖了搖頭,眼下要緊的還是去看看父親母親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他來到這世界上時間很短,而且爹娘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只算半個親生父母。但是在他心裡,他們就是親生父母,比另一個世界的親生父母還要倍加珍惜。

    他受夠了別人的冷眼,因此他的親人觀只有一個,真心對我好的就是親人,想要加害於我的,哪怕是有血緣關係,亦可殺,就像趙氏家族的那幫叔伯一樣,他仍然記著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在臨死前對每一個逼死他的人憎恨的目光,他也答應過要為他報仇的,有些仇,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才可以。

    趙陽跑到集市上的時候月亮已經掛在天邊了,幾顆星星點綴著夜空,不禁讓他想起前世的世界也是這樣,他無數個夜裡孤獨行走,找工作,做兼職,心中迷茫,無人陪伴。

    經過路邊一個包子鋪打聽,趙陽很快知道米坊所在地。待跑到米坊門口,卻見一大群人正堵在路中央圍成一圈,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前世今生這麼多年的倒霉經歷告訴他,他是個容易被他人針對的人,所以他不自主地就往壞處想,同時又祈求壞事千萬不要發生,父母千萬不要有事。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看見父親頭破血流地躺在米坊門口,身上還拴著繩子,母親跪在一旁苦苦哀求他們放了父親的場景,他兩世為人的所有修養和鎮定在這一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心痛,他的瞳孔中閃過一抹極致殘忍的光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體內丹田中的真氣正以高速上旋的奇異方式衝擊著他的經脈,他緊握的指節卡卡聲中,四周圍觀的群眾竟都被一股無形的氣體向外推了一大圈。

    一般來說,正常的孩子若是看到自己父母被人欺辱的場景,即使再打不過對方,也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和對方廝打。但趙陽卻極力克制自己,他不是懦弱,更不是不敢,他也相信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幾個普通人不是他的對手。

    當他看見自己的父母被他人這樣對待的時候,他心中就已經決定,無論對錯,這樣對待他父母的人結局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全家死光光,一個都不留。

    趙陽從周圍群眾的討論中也知道了父親被打的原因,偷賣白米。他知道父親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或許米坊的米真少了,也或許沒少,但他可以肯定父親一定是被陷害的,他們家雖然窮,但是還沒窮到偷米的地步。他看到那米坊的老闆和管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像看著死人一樣。

    母親何晴見兒子站在他們面前,心中百感交集,哪個做父母的也不想在自己兒子面前顯示如此不堪的樣子,她生怕他也受了欺負,哭道:「陽兒,你怎麼來了?快回家去。」

    趙陽平靜地望著母親,沒有回答,他把母親輕輕地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又推開那兩個站在父親身旁的兩個護院將父親也扶了起來。

    「嘿,看樣子,你這小兔崽子是這對狗男女的兒子?」那肚大腰圓的米坊老闆側目譏諷道。

    「你是米坊的老闆?」趙陽平靜問道。

    「本掌櫃正是。」米坊老闆傲然道。「怎麼,男的不行來個女的,女的不行來個小的?」

    「行與不行,掌櫃的這時候說出來還為時過早,今天的事情我大體也知道了一些,我父親無論是偷米沒偷米都被你們五花大綁打得片體鱗傷,我母親也被你們當眾言辭羞辱,做兒子的要是不討個理回來那就是不孝,若討個理吧,一個打你們幾十個恐怕不死也得廢。」

    「哼,算你小子識相。」沒等趙陽把話說完,一旁尖嘴瘦腮的管事便插嘴得意起來。

    「想必這位就是劉管事吧?」趙陽在和米坊老闆對話的時候,正瞧見從裡面出來的一個護院悄悄地貼著那尖嘴瘦腮的管事傳話,看那口型對他的稱呼正是「劉管事」。

    「正是本管事。」劉管事仰著臉,學著先前米坊老闆的腔調也裝模作樣道。

    「既然如此,我趙陽就當著大家的面和劉管事打個賭。」

    「哈哈,真是好笑,一個蛋毛還沒長齊的窮娃竟然要和本管事打賭,你且說說看你要賭什麼,把本管事和掌櫃的都逗笑了,本管事重重有賞!」

    「我賭天下還有人敢寫『公道』二字,賭劉管事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這話一出口,四周所有人都笑出了聲,雖說此話的隱語就是我要殺你,但是從一個看上去才**歲的小孩口裡說出來就讓人啼笑皆非了。

    劉管事和米坊老闆也笑得前仰後合,米坊老闆覺得有趣,順著他的話道:「你是想賭明天下雨不出太陽吧!既是開賭那咱們就得有賭注,不知你贏了想怎樣,輸了又想怎樣?」

    「贏了,我就要米坊的一百袋大米,輸了就任由掌櫃的處置。但我有個前提,必須要簽字畫押,我們三個同時按上手印,莫要到時耍賴,再說我是偷或是搶!」

    「好好好,」米坊老闆笑得很開心「咱就立文狀按手印,一百袋米全當看一場笑話,可是你可別怪我沒提醒,咱們趙縣可是三個月來都沒下過一滴雨嘍!到時你小子若是耍賴躲起來,休怪本掌櫃帶人去你家將你揪出來,剝皮抽筋放鍋裡炸了!」

    「一言為定。」趙陽說完轉身向父母走去。何晴此時早就嚇懵了,她知道兒子早熟,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兒子竟然敢那麼大膽,若不是趙天朗一直拉著她,她早就衝過去給米坊老闆磕頭認錯了。而趙天朗之所以拉著何晴,那是因為他是修真家族的人,修士的天下,一切皆有可能。他知道兒子一開始的平靜是隱忍,雖然他知道兒子沒了修為,但是從趙陽醒來之後的變化和到了這裡後冷靜沉著的表現他選擇相信兒子。

    趙陽扶著父母,踏著月光面色沉著地向家裡走去,他知道,從此刻起,自己踏上了一條殺伐之路。

    「爹、娘,我今天在後山獵了一隻野豬,請隔壁的李三叔幫忙剝皮烹煮了,回去就可以嘗到美味。你們這幾天在家裡休息哪都不用去,我明天再找鄉親們來米坊拉白米。」

    給讀者的話:

    哎,一大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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