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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2:烽煙燃盡山河碎 文 / 維他命硬

    092:烽煙燃盡山河碎

    回答的中年男子目光一接觸到那一瞬的邪惡,慌的低下了頭。

    ……………………

    宅子外,車水馬龍,百姓一如既往的來回忙碌,商販一如既往的在叫賣吆喝,一片欣榮繁華之景,絲毫不見繁華下的風起雲湧。

    京城官道千里開外之地,有一批百姓正在快速前行,一路如狼似虎,竟是浩浩蕩蕩佔據了官道上百米的長度。

    炎天城外,兩軍的交戰已經打起,只是這次,一向在兩國交戰中佔據優勢的炎日國卻落了下風,而大靖國的將士因為雲釋天的御駕親征,士氣大漲,此次居然形勢逆轉,成了主攻的那個。

    「什麼?那群狗崽子衝進來了,給我守住,給我守住,城門不能失守,必須守住,百姓還沒撤退。」鍾將軍手忙腳亂的站在城樓上指揮著城上弓箭手與投石車的投射,城門之處,大靖國的士兵已經開始了攻城事宜。

    這次大靖國來得太快來得太猛,鍾將軍也沒料到,雲釋天一到邊關,居然也未停歇,三軍共飲一碗酒後,便開始出城作戰,士氣如虹,一直撲到了炎天城外。

    幸好是一直他們就做好了準備,才不至於太過被動,但大靖國士兵的氣勢,卻是超乎了想像,鍾將軍看著城樓下如螞蟻一般湧動的士兵,皺起了眉頭

    嗖————

    就在這一瞬,突的不知從何而來一支利箭,生生的扎進了鍾將軍的肩膀,強大的衝力帶得鍾將軍身軀一搖,人已經後退了幾步。

    「鍾將軍,鍾將軍。」

    …………

    一直站在一旁的將領慌的衝了過來,一把抱住鍾將軍搖搖欲墜的身軀。

    只是鍾將軍,已經陷入的昏迷……

    大靖國士兵正推著戰車,不斷衝擊著城門,人群之中,一輛戰車之上,立著一名身著金色盔甲披著白色披風的俊俏男子,男子一手牽著控制馬匹的韁繩,一手揚著劍,隨著士兵的潮流湧了過來。

    男子之側,是大將軍納蘭青捷的血汗戰馬,他馳騁在戰車一側,口中嘶喊著衝鋒的口號,猶如戰神降臨,就是一旁一身金色盔甲的雲釋天,也失去了光彩。

    如此鐵血猛漢子,加上這樣氣勢如虹的軍隊,攻入炎天城,是必然之舉。

    鍾將軍一暈倒,炎天城頓時群龍無首,城樓上弓箭手與投石車對著的目標也散開了來,大靖國士兵趁著這個時機,加快了撞擊城門的動作,朱紅的城門,已經是快要倒塌,形勢到了這個地步,將領們一致帶領著士兵下了城樓,出了弓箭手之外,其他的士兵全數集結到了炎天城中,等著城門一破就逆著人流拚殺。

    炎天城的百姓還在持續撤退,炎天城裡守著的士兵將領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城池丟了,那就真無顏面再見王爺。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城外轟隆的撞擊城門聲還在繼續,聽著那震天的嘶吼聲,將領們意識到了這背水一戰,會是多麼的艱辛。他們想到了遠在京城的王爺,想到了方才戰車上那名如王爺一般意氣風發的皇上,想到了那名雖年近夕暮卻宛如天神附體的將軍,想到了鍾將軍肩胛被利箭刺穿的模樣,眾人的心裡都不由得一寒,堅定了決心。

    「皇上,大將軍,城門已破。」湧流中一名士兵策馬朝著雲釋天與納蘭青捷奔來,報告了軍情。

    大靖國與炎日國打死不開的城門,就在此刻,被攻開了,雲釋天御駕親征的影響,居然能有這麼大,納蘭青捷不露聲色的揚起了手中的長劍,嘶吼了一聲:「我大靖國的勇士們,衝啊……」

    「給我一匹馬。」雲釋天居高臨下,手抖著韁繩,不斷驅車向前。

    「可是皇上,城門剛破,太過混亂,龍體為重啊。」納蘭青捷方要衝刺,聽到這番言語立刻勒住了馬,被雲釋天甩在了身後。

    「備馬,我大靖國男人在衝殺,我也是大靖國一員,誓與大靖國子民同進退。」雲釋天鷹隼一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城門處拚殺的兩軍士兵,看到前頭有一匹無人騎的棗紅馬,竟是縱身一掠,騎了上去。

    納蘭青捷還來不及出言租住,雲釋天便狠狠一拍馬腹,驚得棗紅馬吃痛想著城門狂奔而去。

    雲釋天的這番話說得很是慷慨激昂,如潮湧動的士兵聽了此言具是神情一震,本就攀到峰值的士氣又被鼓動了起來。

    他們為大靖國賣命,有這樣體恤士兵的皇上,是他們的幸運,得民心者得天下,雲釋天韜光養晦多年,深諳其道。

    有了雲釋天的衝鋒,大靖國士兵勢如破竹,片刻之後已經是把炎天城士兵逼得連連後退,招架不及。

    ……………………

    大靖國京都裡,一場圍繞沒有硝煙的戰爭還在繼續,皇上離京,朝堂上的勢力開始蠢蠢欲動,太后坐鎮朝堂,暫時壓住了風頭,但丞相與太尉,卻想趁機向朝堂塞送更多他們派別的人物,於是一場場莫須有的冤案,一場場撲朔迷離的案子就此發現,整個京都都是烏雲籠罩。

    唯一的喜事,便是並肩王的婚事,這樁喜上加喜皆大歡喜的婚事,足足在京都辦百家宴辦了三天三夜,才在眾人的一片恭賀中結束,雲軒澈與劉卿憐的婚事,是雲釋天親自批下的,這場皆大歡喜的婚事,最歡喜的那個不是雲軒澈,不是太后,而是劉卿憐,自她懂事後,她便仰慕著這個表哥,一直兒女矯情,不敢表露,而今心想事成,大好姻緣,聽姑母說,雲軒澈還是主動提出的婚事,雲軒澈什麼性子,她這個默默關心關注了他十多年的人最清楚,他看似不羈,對感情卻是很專情,一般若非他情願,哪個女人也別想踏入並肩王府的大門。

    現在她進來了,光明正大收穫祝福的進來了,還是牽著他的手一起進來的,這份足以讓她當場昏厥過去的幸福感,滿滿的塞滿了她所有的聽覺嗅覺觸覺。

    她是小女人,她自小就立志,要做一名賢良淑德的妻子,直到她戀上了雲軒澈,她心裡滿滿噹噹的塞滿了他的影子,她無法再把其他男人看在眼裡,她只想做他的妻子,現在,就是夢想成真的時刻。

    然後洞房花燭夜,新郎卻不知去向,當所有的幸福感被碾成粉末,劉卿憐發覺她明白了恨是什麼滋味。當時雲軒澈連她的蓋頭都未掀開,就把緊張得不知所措的她丟在一旁出了洞房,至於去了何處,第二天她才知道,雲軒澈竟然是丟下新婚的妻子,去了邊關。

    瞬間,她想到了那名遠嫁炎日國的想容公主,以前她便看著他為了想容把一個個求親的男子揍得下不了床,當她聽到想容公主和親一事,她竟然是高興得夜不能寐,對一直暗戀著雲軒澈的她來說,想容公主就是一根一直卡在喉嚨的刺,總能在她一想到雲軒澈的模樣的時候狠狠的刺上一下,她去和親了,那這根刺也總算是消失了。現在她才發現,刺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和著血吞進了腹中,雖不會是不是扎你一下,但也會讓你心力交瘁,於是,她恨了,她恨上了那個一直佔據著雲軒澈的心的想容,她恨上了她遠嫁了炎日國還不得安生,她甚至詛咒了,她詛咒想容最好是就此死去,最好是不要與雲軒澈再見。

    可笑又無力的詛咒,只能加劇她的恨意,在新婚第二天,她就進宮請示了太后,要追隨雲軒澈而去,太后不肯,她便絕食,兩天之後,太后實在是無奈只得答應。

    她從未出過遠門,但這一趟,她絲毫不覺得害怕,就像是奔赴動亂的邊關,她也不怕。太后自然是不會讓她一個女子獨自去邊關的,再說劉卿憐而今是她的媳婦,更是不能有損傷,她讓幾名得力的侍衛一路尾隨,保她周全,有了這幾名侍衛的開路,劉卿憐的邊關之行,很是順利,順利到她到達邊關之時,才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多麼的愚蠢,邊關,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她最想見到的人,卻沒有見到,她趕到邊關之時,靖光城駐守的將領想要留住她,只是她那顆熱切的心怎能留住,她馬不停蹄的在一名靖光城將領的護送下趕來了炎天城,卻依舊沒有見到雲軒澈。

    戰火燎天,擂鼓震天,沒人顧得上她,好在還有那名將領與侍衛的保護,她才能上了空無一人全是屍身的城樓,居高臨下的看著城中士兵廝殺的一幕幕。

    嗖嗖嗖射下的利箭插進士兵的腹中濺起一蓬蓬的血霧,一個個身著泛著銀色光芒鐵甲的士兵倒在血泊中,驚愕的眼睛還未閉上。耳邊充斥尖銳得可以刺破耳膜的廝殺聲,城樓兩側震天的戰鼓雷動就像她現在砰砰跳動的心臟。她見到了平時溫而儒雅的雲釋天此時正舉著長劍所向披靡,她看到了納蘭大將軍如天神降臨的以一擋百的英雄時刻,她看到最多的,還是廝殺的士兵群中不是噴濺而出的鮮血,粘稠得像飲米湯一樣的鮮血。

    她不是納蘭蔻,她從未殺過人,她只是養在深閨的大家小姐,這樣噁心血腥的場面,她怎能受得了。在堅持看了一個時辰後,她便暈倒在了炎天城的城樓之上。

    炎天城城樓上的投石車已經被大靖國士兵佔領,密集如雨的石頭一顆顆瘋狂砸向城中廝殺的士兵,鮮血四濺,哀鴻遍野。連天,彷彿都染成了血紅色。

    ………………

    類日炎炎焦灼大地,放眼炎天城中,流血漂櫓宛如人間地獄,大靖國大獲全勝,奪下炎日城的邊關炎天城。炎日國的士兵已經敗退到了炎天城之後的第二道防線九日城中。

    城樓之上,雲釋天負手而立,鷹隼一般的雙眼看著城樓下堆積成山的死屍,笑出了聲。他的身後納蘭青捷負在身後的手顫慄著,作戰砍殺的動作做得太多,他的虎口已經開裂,溢出了血跡,暗紅的血跡一絲絲爬在他手背如溝壑一般的皺紋中,就像一朵盛開在虎口的彼岸花。

    城樓下士兵還在清理戰場,插進死屍胸膛的長槍被拔出,落地的弓箭也有弓箭營的人在清理,堆積如山的死屍被人像破布一般丟進了炎天城外地大坑中,先前還在廝殺的士兵,此刻就只是黃土之下一堆白骨。

    戰爭的殘酷,就在於此。

    大靖國的突然進攻,取得了絕對的勝利,雲釋天首次御駕親征便有此成就,這不但能在史籍上為他添上色彩濃厚的一筆,更能讓他在往後治理朝政時,多一份自主權。得到了百姓與士兵認可的皇上,注定在史上會留下千古芳名。

    「納蘭大將軍,你看朕的大千江山如何?」遠處晚雲漸收,灑下一地鮮紅,雲釋天鬢角髮絲發揚,意氣風發。

    看大靖國多位先祖,誰能向他這般,可為大靖國開疆擴土,這份自傲,來得很兇猛。腳踩著敵國領土,插上大靖國的旗幟,在疆土版圖上改變了一條線,看著城樓下他的子民,這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自傲,雲釋天很是享受。

    「皇上英明神武,文韜武略,大靖之福,百姓之福。」

    納蘭青捷順理成章的說著他的奉承,眼皮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城下忙碌的士兵,心思卻飄到了別處。

    「這一戰,我大靖雖是完勝,卻也元氣大傷,不宜在戰下去,先做幾日休養生息,再行攻城,納蘭大將軍意下如何?」

    「皇上體恤士兵,放眼大局,老臣自是贊同。」

    「納蘭大將軍,朕有一事,卻是想問問,炎天城與靖光城對峙多年,為何一直攻而不破,而朕一來,卻是殲敵奪城,殺得炎日國之人步步後退,納蘭大將軍,你怎麼解釋?」

    冰冷的話中夾雜著萬根利刺,納蘭青捷身後顫抖的手不經意的一抖,不假思索的回應了雲釋天的咄咄逼人。

    「皇上,您沒發覺,這場戰我們打得太容易嗎?炎天城有古怪,想炎日國比我大靖國國強,一直以來兵力都比我大靖國多出一倍,但這次鎮守在炎天城的兵力,為何卻與我大靖國相差無幾,而且,一直鎮守炎天城的衛胄在這等情況危急的時候,居然也不在炎天城,這可不是他的行事之風,依老臣猜測,京城,怕是出大事了。」

    炎日灼大地,清風過無痕。雲釋天聽完納蘭青捷的話,嘴上冰冷僵直的線條總算是緩緩翹起。

    ………………

    看不到希望的夜,納蘭蔻潛伏其中,雲荒谷已經是半夜,生長龍骨草的地方已經被一堵高牆圍住,昏黃的燈光下,兩名守衛打著哈欠,聊著近日京城的流言蜚語。

    一旁的草叢中,納蘭蔻匍匐前行,身後五名男子也一同跟隨前行。龍骨草生長在一處沼澤地中,這一堵高牆,宣告了其為皇家所有。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山谷已經漫起了漫天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納蘭蔻往後揮手,眾人開始緩緩前行,濃霧籠罩,為他們的行動掩上了一層帷幕,寒芒內斂,凶光不露,一把自濃霧裡飛出的匕首無聲的插進了守在高牆院口的侍衛脖間,一刀斃命。

    幾乎還在談笑生風間,那名侍衛就這麼倒了下來,另一名士兵還來不及大叫,又一柄匕首,又飛進了他的脖間。

    納蘭蔻身後的漢子奔了過去,在那名侍衛到底之前輕輕托起了他的身軀,放到了草叢中。等著他們搞定了屍身,納蘭蔻也小心翼翼進入了院子裡。

    說這是院子,卻大得無邊,院子之內除了這一片的沼澤也只有幾間士兵居住的屋子,想龍骨草這東西除瞭解愁煞華佗之毒一無他用,尋常百姓自然不會打它的注意,所以一直看守的侍衛很少,只是現在形勢不同,納蘭蔻拿不準衛國是否增派了士兵到此,雲荒谷的濃霧,便捷了他們的行動,也能幫士兵隱藏身份。

    再說這裡在地圖上是黑色地區,除了知道這是沼澤地其他全然不知,這專門為了圈植龍骨草而建起的院子,納蘭蔻卻是不明白其中的險惡,到雲荒谷的沼澤地采龍骨草,不知沼澤地的地形,又是濃霧的深夜,又不知道四周是否有衛國的伏兵,自是難做。

    據說采龍骨草的藥農,筏了一株千年的老木橫在沼澤地中,每次採藥,都必須踏著那跟巨木,除此沼澤地裡無一處可踏腳,納蘭蔻現在要做的,便是找出這跟巨木的位置,至於其他的士兵,自有那幾名漢子去招架——

    (貌似都是衛胄黨~~~~~響應號召,加戲加戲~~~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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