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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2:斕月誰人一聲歎 文 / 維他命硬

    102:斕月誰人一聲歎

    但他沒想到,衛國不是妥協,而是已經死亡。炎日國的江山,也成了他必須要肩負起的膽子,一時間,他懵了。他讓御醫想容李安等人出了斕月殿,與李指揮使進行了一場長達一個時辰的對話,殿外的想容滿心歡喜細心聆聽,隱隱能聽出殿裡的喝斥之聲,國家大事她一個婦人管不著,她只想看著他平安無事,無論是富貴還是如何,她只想他平安。

    這個願望,來得這個快這麼突然。這讓她不覺有些過度欣喜,斕月殿內的聲音她聽不真切也不想聽,她不關心衛胄她的丈夫是不是即將成了炎日國皇上,她也不關心自己是不是即將貴為皇后,她心中滿滿的,除了這一刻的驚喜還有對雲軒澈的擔憂。

    一個時辰後,李指揮使幾乎是眉開眼笑的走出了斕月殿,然後宮中,便流傳開了三日之後,新帝登基的消息。

    李指揮使出來之後,衛胄傳了李安進斕月殿,大約談了半個時辰,李安眉開眼笑的走了出來叫上了強叔,兩人一起出了宮。

    斕月殿裡只剩想容與一些宮婢,想容坐在床榻邊,看著虛弱睜著眼的衛胄,不知怎的,這一刻,她反倒希望他能繼續睡下去,這雙從不在自己身上停留的眼睛,還不如就那樣一直閉著。

    「王爺,你當真要做皇上?」

    「京城的形勢已經是如此,我不上也是不行了,想容,不用擔心,當初我答應了一個人,要好好照顧你,你會是我的皇后。」

    聽著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聽著現在炎日國最有權勢的男子承諾了自己會是皇后的話,想容沒有喜悅,只有哀傷,對上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她甚至不敢問,他是答應了何人要照顧自己。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衛胄可以給她最高貴的身份,卻給不了她最渴望的愛,他的心裡,從來就只裝著一個人。這個人,聽李安說正在朱府養傷,他在李安嘴裡大致知道了她為自己做的事,就算是出於報恩,他也覺得很高興,有一個人可以奮不顧身寧願冒著叛徒的罪名為他去做這麼多事,他想,就是自己這次死在了皇宮,也是死而無憾吧。

    …………

    回到朱府的李安強叔,第一時間就聽到了李子說納蘭蔻離開的消息,看到納蘭蔻的留下來的信,強叔又讓李安趕快回皇宮,雲軒澈已經甦醒,在大致知道自己為何在此的經過後,他辭別了強叔出了朱府奔向了皇宮。

    京城裡店舖大多已經開業,百姓恢復了往日的忙綠,現在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便是新帝登基,那場叛變,他們是萬萬不敢談論的。

    潛進皇宮的雲軒澈成功見到了衛胄,想容見到日日牽掛的雲軒澈,一直忍在眼眶裡的淚終於決堤,她躲在簾後悄悄拭淚,靜靜聽著雲軒澈與衛胄的談論,聽著雲軒澈談起了那個誓約,聽著衛胄問起了她的現狀。想容不知道衛胄口中的她是誰,但以她的聰明才智,已然聯想到了那夜潛進斕月殿的納蘭蔻。

    當初,雲軒澈與衛胄擊掌立誓,幫著彼此照顧自己牽掛之人。現在衛胄有難,納蘭蔻來救,想容有難,雲軒澈來救,四人之間的糾纏瓜葛,已經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這場談話,一直談了一個時辰。

    大多是兩個男人互相感懷之言,這些感言在他們心裡是發乎於心再平常不過,但聽在想容這個一直蒙在鼓裡的當事人耳裡,就有如冬雷陣陣。

    原來自己遠嫁炎日國的背後,居然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幕後;原來,當初衛胄想要的王妃,是納蘭蔻而非自己;原來自己一心追求的美滿姻緣,不過是衛胄不屑一顧的政治籌碼;原來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裡不明真相的那個;原來衛胄對自己偶爾的柔情,不過是二哥與他的誓約;原來自己一直傻傻堅信的愛情,不過是他附加在政治聯姻上的另一件交易……

    值嗎?想容捂著嘴不讓自己的哭泣發出一點聲音,內室裡衛胄與雲軒澈的談話,她全都聽到了耳裡。

    「誓約,我會繼續遵守。」

    「我也會。」

    內室裡,雲軒澈與衛胄的談話還在繼續。他們不知道,捲簾後,還有一名期待愛情相信感情的女子在哭泣。

    「她留下了一封信,說是回大靖去了。」衛胄的聲音虛弱輕柔,絲毫不向往日那個冰冷無情的衛胄,雲軒澈輕笑黯然,也非人前那個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雲軒澈。

    他們有著各自的痛處,有著各自牽掛的對象,有著各自的無奈。

    就像現在,衛胄必須要登基成為炎日國新帝,而雲軒澈必須要回去,面對那些自己不想要的生活。

    卿憐……雲軒澈腦中閃現那日城外梧桐樹下的情景,當時她一曲如九天玄女,當時他翩翩如臨世謫仙。為何之後,面對卿憐,他總是找不到這種感覺?為何他總覺得有什麼蹊蹺之處,之後問起卿憐,她也是笑而不答,但是,她再也未談起那一曲自己哼了無數遍的琴曲,再也不穿那一襲在自己夢中出現無數次的白衣……似乎哪裡出了錯……雲軒澈陷入了沉思。

    感覺,對,感覺,雲軒澈皺眉,感覺告訴他,那日梧桐樹下的女子與卿憐有著區別,但區別在何處?他實在想不出,他曾恐嚇似的問起卿憐此事,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她堅決的回答。

    突然陷入安靜的內室,衛胄張開了他那張不再紅如妖艷男優的唇,說道:「回去告訴她,炎天城被攻陷一事,我不計較,她為我做這些,自然就是想還了我救她的恩情,告訴她,炎日國與大靖國以後不會再有戰爭,告訴她,她不欠我的。」

    雲軒澈沒有回答,他還在沉思,他還在想著那日大靖國京都城外梧桐樹下的情景,那張帶著銀色面具的臉,與卿憐那張妖媚柔美的臉不斷交替重合著,他在想,他在拚命的尋找兩張臉的不同之處。

    「雲兄?」

    衛胄虛弱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將雲軒澈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之中。

    「衛兄,那日你也在我身側,你也聽到了那一曲琴音,你說說,她與卿憐的有何差別?」雲軒澈這才想起那日是自己與衛胄一同回的京都,也許自己當局者迷看不出所以然,故而他問起了衛胄。

    「那日?你說的是那日的白衣撫琴女子?」衛胄翻著已經恢復清澈的雙眼,也想到了那日記憶猶新的場景,不得不說,那一曲琴音,卻是得到了他這個懂琴之人的稱讚,對於那女子的身份他也好奇,自是那一日之後,再也未見。

    「正是。」看衛胄有印象,雲軒澈黯淡的眼閃現一抹希翼。

    「卿憐?莫不是你的那名新婚王妃,我可未見過你王妃的相貌,再說那日與那名白衣女子也是匆匆一瞥,她又帶著面具,實在是無法比較啊。」衛胄想起了那日白衣女子掠身上馬與自己擦肩而過時的一笑,還記得當時自己是這麼想的,真是一名絕色女子啊,琴音如人,相思如蠶。

    那近在咫尺的笑臉,在衛胄心裡被放大無數倍,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這勾唇嫣然一笑,讓衛胄已然是刻骨銘心。

    「哦,也是,改日有空,帶來讓衛兄見見,只是以後,怕是衛兄就是一個忙人,沒空與我一同飲酒比劍了。」

    「雲兄哪裡話,雲兄來見,就是衛某再忙,也要讓雲兄趁興而來盡心而歸啊。」

    安靜壓抑的氣氛,總算被這兩句調劑的客套話化解,雲軒澈笑著點頭,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衛胄,心裡頓生無數感慨。

    「對了,衛兄方才說的是何事?」

    聽著雲軒澈未聽見方纔他囑托之事,衛胄又說了一遍。內室其樂融融,內室之外,佳人哭泣。

    談話完了之後,雲軒澈方想起自己居然是冷落了想容一直只顧著與衛胄談話把她丟在一邊,他趕忙走出內室在殿中喚著想容之名,喊了幾聲也未有人回答,疑惑之下他走出了斕月殿問起了之前被衛胄支出斕月殿的宮婢,宮婢只說方才王妃一人已經出去,現不知去了何處。雲軒澈折回殿中留了一封信,這才離開了皇宮,他在馬商那裡買了一匹快馬,一路用著衛胄給他的令牌暢行無阻,他要趕快去向皇兄回稟這個消息,瞬息萬變的戰場,這個消息許就會救下無數士兵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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