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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3:事實背後的真相 文 / 維他命硬

    163:事實背後的真相

    能在第一時間知道納蘭蔻離宮提前布下殺局,這個人,一定在京城。

    納蘭蔻是微服出宮,知道的最先是後宮的人與守宮門的禁衛,之後再是京城裡的官吏。報告上說,兩相依,是尋不到解藥的,要麼找出配製毒藥的人,要麼臨時配製,可茫茫人海,讓人去哪裡找這個配製毒藥的人,臨時配製解藥,就要看配藥的人醫術如何納蘭蔻的運氣如何了。

    想到出宮前還活蹦亂跳的人,現在已經陷入昏迷在生死線上掙扎,就恨不得要將那些殺手千刀萬剮。

    雲釋天因納蘭蔻遇刺一事勃然大怒,驚動了太后,她匆匆趕來了甘泉宮,看到了那封自青州呈上來的報告。

    「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刺殺皇妃,此事要查。」太后鳳目含怒,首先表明了態度。

    那該怎麼查?是明查還是暗查?現在這一切都沒有證據,只有一個在殺手身上搜出來的小鐵令牌,實在是讓人無從查起。

    「皇上,丞相求見。」

    思索之際,安公公進了御書房。

    雲釋天說了聲傳之後,太后也尋了個機會,抽身離去。

    立慶笙,新任丞相,以不符丞相職位的資歷出任丞相一職,立慶笙在朝堂之上,受了太多人的白眼與阻擾。

    但現在,他已經成功的以自己的手段與智慧,震住了那些自會聯合抨擊他人的大臣,成為了雲釋天現在最得力的助手。

    丞相最得意的門生,現在倒戈成為雲釋天的得力助手,這個身份的轉變,讓那些因辭官風波而空閒在家的丞相門生,憤恨不已。但他們除了大肆辱罵立慶笙敗類無恥,也無可奈何。

    最有成就感的人,莫過於雲釋天了。

    成功收服丞相最滿意的門生,對他來說,是魚丞相一戰最好的成果,也是讓自己行走在千古明君上重要的一步,容別人所不能容,拋棄一己的喜怒,做到求賢若渴,這讓雲釋天在大靖國百姓的口中,贏得了極大的英名。()

    然而誰都不知道,雲釋天與立慶笙之間,有一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秘密。

    立慶笙,在他中舉後路一路到狀元之前,都是雲釋天的安排。

    本想讓他借此打入朝堂,沒想到卻受到了丞相的讚賞,當時雲釋天心生一計,讓立慶笙打入丞相一派內部,成為丞相趙之霖大力培養的人才。

    立慶笙是丞相太尉太后在眼線滿佈大靖國而忽視了的一個意外,雲釋天與他的相識,也是意外或者說是冥冥天注定。當時立慶笙是個落魄書生,一次意外他被人誤以為是賊人而暴打,被出宮遊玩的雲釋天看到,雲釋天將其救下,後來回宮後,他讓王子萌去找到了立慶笙的住處,雖然立慶笙家貧更早年喪父喪母,但其風高亮節,雲釋天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給他大筆的錢財,不然就這一項,就足以讓丞相等人起疑。

    他讓王子萌常常去與他交談,久而久之,兩人就成了交心的知己,取得了立慶笙的信任後,王子萌開始時不時的提及朝堂之時,發現了他對朝堂之派系有深入遠見之後,王子萌向他說出了雲釋天有心讓她相助之事,兩人一拍即合,就此兩知己成為了雲釋天不為人知的助力。

    王子萌是雲釋天最隱蔽的死士力量,立慶笙是雲釋天隱藏在丞相派系最的人。

    雖然這些年立慶笙沒有替雲釋天做一件事,更有甚者總是幹些讓雲釋天頭痛的事,但雲釋天與丞相一開戰,他就開始偷偷的向外散步消息,那日轟動京城的關於丞相一系的流言,他也參與其中。

    本來想給丞相更有力的一擊,但雲釋天卻讓王子萌給了他一個命令,按兵不動。

    一直到後來的丞相死亡,他都沒有再做什麼,只是每日呆在丞相府,看著丞相的所作所為。

    他出任新丞相,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球,只有他與雲釋天,會在半夜之時舒心一笑。

    「慶笙,這次蔻妃離宮祭拜亡母,卻被人刺殺,還好她命大,撿回了一條命,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雲釋天負手踱步,眉間愁苦滿溢。

    立慶笙抬眼看了一眼他暗暗追隨了多年的君王,他一直潛伏在丞相身側,但也因此,他對雲釋天的瞭解,不可謂不深,一個終於可以雄心大展的君王,會在大靖國還暗潮湧動的關頭對一個妃嬪施予關懷,不用想也是應了一句古話,英雄難過美人關。

    「皇上,可以線索?」

    「只有一枚令牌,安公公,把朕案頭上得令牌拿給慶笙看看。」

    御書房的宮人早已退走,安公公拿起那塊小令牌,交給了立慶笙。

    「這……皇上,臣覺得這個令牌,可以交給子萌去查。」

    立慶笙是個書生,就算他常跟在趙子霖身側,也不會對這些江湖上得東西有瞭解。

    「好,你拿著這封報告與令牌,去找子萌一趟,看看有什麼線索,一個時辰就回來。」

    拿著那封信交給了立慶笙,雲釋天命安公公捲起了那副無面仕女牡丹圖,立慶笙行禮告退,消失在牆壁上突然出現的一個洞口。

    立慶笙一進去,雲釋天就挪動了機關關上了洞門,他讓安公公守到御書房外,防止突然有人闖進來。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立慶笙再出現之時,拿出了一張王子萌畫的圖紙。

    上面畫著一個小令牌,與這個令牌極為相似。

    「子萌說,以前他去信誠執行任務之時,與一個殺手組織拚殺時,在一名殺手的身上,見到過這樣的令牌,這兩塊令牌雖然有些差別,但整體卻極為相似,他想,這些令牌,應該是出自同一個組織,也許是身份等級不同,隨身佩戴的令牌也會不同。」

    立慶笙方才去了一個時辰,除了來去的行程,王子萌就與他在說著他覺得有可能的組織,這個很對年前他就見到過一次的組織,也是他突然想起。

    「那這個組織,叫什麼?」細細對比兩塊令牌,雲釋天發覺兩塊令牌,除了一塊多了一橫以外,幾乎一模一樣,可以有一絲線索的他已是喜出望外。

    「這個組織,子萌曾經讓人查過,不是江湖上有名氣的組織,故而查到的資料極少,他說這個組織很神秘,等級森嚴而且入組織要經歷極為嚴格的考驗,但不知道經過這麼多年的壯大,這個組織的人會不會多一些,最神秘的,是這個組織的領頭,傳聞他極少出手,一出手,都是黃金萬兩的報酬,而且他一出手,從不失手。這些都是幾年前的資料,子萌現在已經讓人去查了,希望可以查出什麼線索來。」

    在立慶笙回來的時候,王子萌已經讓他手下的人去了找了當年一些知道內情的人,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要再去查肯定要艱難許多了。

    「查,一定要查,要查出這個組織與京城的那些大臣之間,與誰有僱主關係或者來往密切。」

    「臣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慶笙有什麼主意,快快道來。」雲釋天聞言放下手中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圖紙,抬起了頭。

    「微臣的這個主意,會讓蔻妃娘娘承擔莫大的風險,這次有人買兇殺人,但蔻妃娘年命大逃過一劫,這個人肯定會讓人再次下手,微臣以為,這次皇上可讓子萌多派些人去青州,盡量抓到活口。」

    「對,這次沒成功,那些人肯定不甘心,一定會再派殺手前去刺殺,慶笙此言,真是提醒了朕啊。」

    雲釋天抿著嘴唇,剛剛自己一聽到納蘭寇遇刺的消息,就暴躁了起來亂了陣腳,反而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實在是不該。

    「皇上,臣還有一事,這幾日臣在查閱歌郡縣上個月呈上來的各地賦稅冊時,發覺有些不對勁。」說著立慶笙自衣袖中掏出了幾本冊子,呈到了雲釋天身前。

    「有何不對勁?」雲釋天不解的翻開了一本冊子,細看了起來。

    「各地的賦稅,在上個月,在朝廷賦稅收取政策未變的情況下,少了四分之一,少的方面,都是商戶賣貨買貨的稅收,臣又查閱了安州漕運的賦稅,那裡收上來的稅,卻比以往多上來了一半,那就說明,上個月的商戶的稅收應該是增長,斷沒有少了這麼多的道理,這裡面,肯定有蹊蹺。而且臣又翻查了以往的冊子,發覺這種情況,這今年開春,就出現了。」

    「商戶?」雲釋天揪著的眉心隱隱作痛,他看了一遍立慶笙在冊子上標明的可疑之處,也發覺了其中的古怪。「安公公,去把寧家家主叫來一趟。」

    現在內庫有一半,都是寧家在管著,稅收出了問題,寧家家主應該最先洞察,一個月出錯也算了,這大半年居然都是這種情況,而且居然還沒人奏與自己聽,因為太尉一派對這些方面的控制,自己看到的都是他們核查過後的總數目,這些細帳,他也沒看到,現在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肯定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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