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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不怪你 文 / 顧盼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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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開始使意識模糊,眼前的一切沉入渾濁的昏暗,我們是浩瀚宇宙裡永遠不能相通的個體嗎?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各自以自己的軌跡運轉。

    我們有相遇的一天嗎?

    那一天有多遠?

    五年夠嗎?

    那時你還記得我嗎?懶

    我喜歡你,從16歲起,以自己的方式關注了你六年,你喜歡我嗎?

    遺忘對一個人的恨與厭惡五年就可以了嗎?

    如果那時候可以,再相見我們可以從頭開始嗎?

    看到我,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害怕?

    不要恨我,不要怕我,不要躲我,更不要逃開我。

    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

    不管怎麼樣你這一刻和我擁在一起,聽,耳邊的槍聲不是那麼恐怖,把它想像成為我們慶賀的禮炮,它們在喻示著我們是永恆糾結的天體,一個圍繞著另一個轉,擁有永恆的生命,直到宇宙的盡頭。

    這一刻,我不怪你了,不怪你去見佟冠楠,不怪你悄悄見了卻不承認,也不怪你討厭我。

    你還小,會慢慢明白,我對你的好,並不比姓佟的少。

    不明白也沒關係,你會明白……

    倒在地上,看不清他的面容,鍾未昔僵硬地趴在他身上,雙手撐著想要起來,他的身體與手臂緊緊地扣著她,怎麼也不能如願,手上不知道怎麼的摸到一手的沾濕,舉到眼前一看,黑乎乎的是什麼粘稠物。蟲

    心裡突然湧上一股巨大的害怕,她抖著手拿近了看,是……是血。

    誰的血?她全身沒受傷,看向兩邊開槍射擊的保姆,她們也沒有,那麼是誰?

    顫抖的目光轉向身上一動不動的身影,異常沉重地壓著她,聲音被恐慌所攫取,「你起來!」

    沒聲音,沒反應,甚至沒動作,她呼吸紊亂,顧不得胸口起伏與他產生親密的磨擦,鍾未昔努力挪坐起一點,靠到背後的牆上去,努力睜大眼睛看到他背後腥紅一片,真的是他身上的血。

    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兩個保姆端著槍專注地向外掃射,鍾未昔已經無法去理會那一聲聲的槍響,哆嗦著張嘴,「他……他……」

    無奈聲音太小,被槍聲掩飾,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為好,只能怯怯地推他,「喂,你別死……」

    他紋絲不動,怎麼推都不醒,鍾未昔瞬間有種大哭的衝動,淚水沿腮簌簌滾落。她站起來走到窗前時,他撲過來擋在她面前,他是那時候受的傷嗎?為她受的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要怕。」嘶啞的聲音意想不到的響起,她顫顫巍巍地睜大眼睛,昏暗中目光相接,一貫冷冽的藍眸裡居然盛著溫柔的光。

    他……他沒死?

    意識到這一點,鍾未昔的心砰砰直跳,五味雜陳,分不清是喜還是悲,是失望還是慶幸。

    他臉上不見一絲虛弱,聲音也是平常的那種命令,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扶我起來!」如果她是為自己哭該有多好,恐怕這淚是害怕所引起的吧。

    鍾未昔不敢動,只望著他的眼睛,從來沒見過這樣一雙漂亮的眼睛,藍得像小時候哥哥玩的玻璃珠子,那是一種透明的淡藍色,能看到裡面的顏色與圖案,那裡有稍縱即逝的悲傷與絕望。

    他看起來和沒受傷一樣,或許那血不是他的。

    「扶我……起來……」他又說了一遍,這一次出現異常,氣若懸河,「馬上帶你走……帶你離開這兒……」

    她終於有所動作,俯身上前先從他身下慢慢挪出,吸著氣去扶他。

    沒留神,她的手指又碰到他背後,沾濕的感覺提醒著她是他的血,實在是太害怕,腳下踉蹌一步,反而被他結實的手臂扶了一把。

    射擊聲停止了,宣示著外面的戰爭結束,也有可能躺了一地的屍體。

    鍾未昔大腦一片空白,扶著黑司曜在閣樓裡等了一會兒,兩個保姆抬來了擔架,往庭院裡的車裡走去。

    她的手被他攥得死緊,腳下是一具具屍體,不敢看,閉著眼睛走得跌跌撞撞,又不得不看路,雙腿抖得不成樣子,心裡默念著,不要怕,昔昔,地上全是石頭,全是石頭……

    支撐到上車,人就軟了下去。

    **********

    小城裡市中心區域一處即將拆遷的別墅群發現一群可疑的人進去,幾里外聽到類似槍的聲音,隨後又神秘地集體消失,不見有人出來。隔了一個小時有人看到幾輛大貨車進出,出來的時候像是滿載著什麼,開得比進去的時候要慢,牌照是外地的。再然後就徹底沒了蹤跡。

    警方得到消息趕到別墅群,這裡即將拆遷,家家戶戶都搬了出去,留下一座座空房子,只能一家家去地毯式的查看,領隊的自然是管這片的鍾柏龍。

    搜過一家又一家,這一次來到另一家。

    錢旭這一次被分配做記錄工作,拿著剛領到的dv機開始興致勃勃做拍攝,「整座別墅看上去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建築……」

    眼看錢旭的邊拍邊說,完全不在調上,鍾柏龍直皺眉,岳玉峰為人心細,一向關注於細節,善於從蛛絲馬跡中尋找線索,此時正蹲在庭院裡一處花圃前研究著什麼。

    鍾柏龍走過去,岳玉峰戴著白手指往地上一指,匯報說,「頭兒,你看,這裡明顯有被洗刷過的痕跡,隱隱還有一些殘留在磚縫裡的乾涸血跡。」說著,用鑷子夾起一點血跡和土壤放進密封袋子裡。

    鍾柏龍點點頭,又搖頭走到錢旭那裡,「發現了什麼?」

    「頭兒,我發現這扇門有問題,你看啊,這門是名牌,很有名的牌子……」

    一聽到這裡,鍾柏龍直皺眉,敲了錢旭頭一記,「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要的是你發現的證據,你要是這種態度,我以後怎麼把重任交給你……我要是不在了,你天天研究這種沒邊沒際的事,哪天才能破案……」

    錢旭摸摸被敲痛的頭,直抽氣,最近頭兒好奇怪,頻頻說什麼以後以後,頭兒還年輕,離退休還早著呢,前幾天局裡剛統一組織過體驗,頭兒的身體完全達標,沒聽說出現什麼狀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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