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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8、花影門祖師 文 / 冰禾

    108、花影門祖師

    明媚的陽光穿窗而入,落在床上交頸而眠兩人身上。陽光移到眼部時,黎青琰醒來,有些做夢之後的怔忡,爾後察覺懷擁軟玉溫香並不是夢,驚喜的笑了,只是怕吵醒了懷中人兒,沒敢出聲。

    輕輕的挪開身體,黎青琰迷醉的目光從那嬌美的睡靨,一寸一寸的掃下去。金黃色的陽光,給蕭湄羊脂玉般凝滑的肌膚塗上了一層淡金色,細細的絨毛,甚至沾在身上的那些白色斑點,也都被塗上了淡金色。

    略顯蒼白的臉上,眉頭微微的皺起,蕭湄發出不滿的低哼,惹得黎青琰又是一陣輕笑。待仍沉睡未醒的她扭動著身體偎了過來,貓兒般蜷起了身體,他的**又開始蠢蠢欲動。只是目光又掃到床單上的落紅,又強行忍了下來,拉過推到床角的絲被蓋上。

    有些反應,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黎青琰真的很無奈。尤其是他情不自禁的回味著昨夜裡的旖旎春光,彷彿聽到湄兒呼痛的那種帶著哭腔的呻吟,他的身體就有些失控了。

    想想昨晚,居然半天還需要沒能那啥,還要湄兒引導,黎青琰全身的血液大半往臉上衝去,餘下一部分則往腹下衝去。

    半夢半醒之間,蕭湄睜眼來對上那張因為充血而紅得不正常的臉,心弦兒也顫了,呻吟一聲,怯弱的輕語:「好痛啊。」

    輕輕的一吻,黎青琰溫柔的低語:「再睡一會兒吧,還早。我就抱著你,什麼也不做。」

    「嗯。」含混了應了一聲,打了個呵欠,蕭湄的睡意卻消了,只是貪那溫暖的懷抱,靜靜的偎著,久久不言不動。

    以為湄兒睡著了,黎青琰緩緩的挺了挺身,儘管沒有進去,幽谷裡流出的熱汁也讓他的灼熱降了一絲絲的溫,儘管馬上溫度反彈得更高,讓他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不乖的壞小孩。」

    「嗯?」低頭,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之後,黎青琰扳起偎在頸側的臉,見那張絕美的嬌柔靨上春意盎然,不由得喘息聲更見濁重。

    嬌羞的閉上眼,蕭湄低不可聞的說:「輕點。」

    「嗯?」一怔,旋即狂喜,黎青琰正要行動,又猶豫了:「還是不要吧,昨兒夜裡你都流血了,等傷好了吧。」

    「呆木頭哦!」笑得幾乎嗆了氣去,蕭湄難得的嬌羞也甩到了爪哇國去,一翻身壓上去,調皮的在黎青琰的胸膛上畫圈圈。

    「真的,床上有血嘛!」話雖如此,黎青琰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搞錯了點什麼,困惑的想:難道那血是自己流的?

    又是一陣大笑,蕭湄也不給解釋,只是不停的畫圈圈。

    臉又開始充血,黎青琰難為情的央求:「好湄兒,就說說嘛!」

    「女人的第一次,很多都那樣的,這表明你昨兒夜裡開墾的是一塊處女地。」說到這裡,蕭湄又問:「很多男人都重視這一點的,初夜沒有落紅,輕則休妻,重則浸豬籠什麼的。要是湄兒沒有落紅,你也會那樣麼?」

    「很莫名其妙嘛。如果可以,我情願不要湄兒流血。」黎青琰不以為然的說。

    「可愛的木頭噢。」主動送上一個熱烈的香吻,蕭湄還待撩撥時,卻聽得門外有輕輕的腳步聲過來,又退走,便問:「月琴,有事嗎?」

    秋月琴在門外答:「黎家來了很多人,氣勢洶洶的來找師父跟師娘。」

    「哦,是找蕭湄跟黎青琰呢,還是找花一跟花十九?」蕭湄頗為玩味的問。

    「蕭湄跟黎青琰。」說罷,秋月琴又道:「黎天盛似乎肯定花一跟花十九就是黎青琰跟蕭湄,說是要師父去驗血呢。」

    「知道了,去下逐客令,限他們半小時內退出。半小時後,凡黎家子弟逗留七殺絕魂陣內,一概轟殺。」下地來,蕭湄拿過衣衫,低頭看看又沒有套上,轉身去了浴室。

    應該是連通了地下的溫泉,浴池裡仍是一池氤氳的熱水,花瓣倒是沒有了。入水清洗罷,出水來,黎青琰已拿著潔白的軟布過來。任其為自己擦乾身上的水滴,蕭湄嬌聲道:「老公,以後這活兒你承包了噢。」

    「固所願爾,不敢請爾。」從男孩變成男人,過程雖然短,黎青琰卻成熟了,也活躍了很多,居然也懂得**了。

    嬉鬧一番,估摸著差不多半個小時,兩人相攜出去,秋月琴已抱著小樂樂的正殿等候,黎月梅跟黎青娉也一起候著。

    「青娉姐,你來了。」蕭湄笑著招呼,黎青琰則又恢復一貫的清冷,僅點了點頭。

    抹著不停淌落的淚水,黎青娉語帶哽咽的說:「你們都安然無恙,太好了。」

    黎月梅提醒道:「三爺他們被攆回去,又把知雲老祖攛掇來了,現被阻在陣外。」

    「讓他們呆著吧。知之為不知。」俏皮的眨眨眼,蕭湄打量著殿內陣設,想了想,說:「咱們恢復大殿的原貌吧,嗯,還得把祖師爺的真跡掛上呢。以後拍賣就在外面搭個露天的檯子得了。反正好酒不怕巷子深。」

    黎青琰自然不會反對,而秋月琴跟黎月梅也不會有任何意見。蕭湄把任務分派下去,大家都緊張的忙碌起來。而蕭湄則跑進藏書閣裡,翻尋了半天,才從角落裡的一堆字畫裡翻出一卷泛黃的卷軸。

    展開來,是前世練毛筆字時寫的李清照的那首《小重山》。黎青琰指著其中「花影壓重門」那句欣然笑道:「花影門的名兒緣自於此呢。」

    「嘿嘿,李清照就是咱們花影門的祖師了,掌門,別忘了噢。」把畫軸塞到黎青琰懷裡,蕭湄又揀了些字畫,然後拿去掛在大殿裡。

    有黎月梅那些修士,恢復花影殿的原貌也不是什麼難事,也就是三天的功夫,花影殿就煥然一新,連垃圾都清除乾淨了。

    黎知雲也真是擰且拗,被大陣所阻,居然連著三天不眠不休的攻擊大陣,如果不是蕭湄沒有存殺他之心,轉防為攻,他早就形魂俱消了。最後,連玉飛燕都被驚動,來勸無功,也留在陣外不去。

    也沒讓祖婆婆久等,蕭湄讓秋月琴去請黎家二老進來,卻強調只讓二老進,餘者進來一概轟殺。爾後,又派人將龍天臨等人也請到花影殿。

    不多時,秋月琴領著黎家二老進了正殿,龍天臨等人也到了。見禮之後,黎知雲為龍天臨遇襲之事自責一番,正要再表一番忠心時,龍天臨將話題岔開了,指著迎面牆上那幅字畫讚道:「好字!線條和點劃以至間架結構,運用宛若魚游於水,且又綻放出高古之風,可見寫此幅字必是高人所寫。」

    鍾老亦歎:「靈王都未必能寫得出。」

    「龍天臨,算你有眼力!」聲音傳來,蕭湄牽著黎青琰從側門進來,不無得意的指著那幅字說:「此乃我花影門開山門的祖師爺的筆跡,不過,這是幅臨摹品。我花影門弟子的劍法若得大成,都是從這幅字中參悟的,所以,姐會隨身帶一幅。算是便宜你們了。」

    玉飛燕望著那幅字,逐字逐句的念:「春到長門春草青,紅梅些子破,未開勻。碧雲籠碾玉成塵,留曉夢,驚破一甌春。花影壓重門,疏簾鋪淡月,好黃昏。二年三度負東君,歸來也,著意過今春。」

    「花影壓重門,想是花影門的出處吧。」龍天臨笑笑,又疑惑的問:「只是臨摹品嗎?看著像是真跡。」

    「臨摹的像真跡吧!是我大師兄的太祖所寫呢。每個字橫斜曲直,收放自如,緩以仿古,急似出奇,當真是筆筆見精神,字字露剛魂。是所有臨摹品中最為神似的一張,大師兄當聘禮送給我的呢。」有意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蕭湄整個兒就是一幅幸福小女人的模樣,讓龍天臨眼裡進了沙子般極不舒服。

    進了花影殿,黎知雲就有些懷疑黎天盛的話,也不敢確信花一就是黎青琰的說法,此時再看到那幅泛黃的字畫,真如蕭湄所言「筆筆見精神,字字露剛魂」,意蘊深厚得讓他都只能膜拜,哪裡還敢認為黎家的廢材能有福緣得到。

    玉飛燕憑著女人的直覺,倒是傾向於相信黎天盛的話,但她心眼兒比黎知雲多,想著即便是蕭湄跟黎青琰,但孩子們隱瞞身份,應該是有為難之處,又何必一定要揭穿。因而,她很快為黎天盛之前來鬧事致歉。

    為了照顧黎知雲的面子,玉飛燕沒有提他攻擊大陣的事情,她相信兩小應該不會計較。不出她的意外,蕭湄很有默契的忽略了這一茬,笑著說:「既然兩位前輩親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揭過不提吧。我們師兄妹在此地還要逗留一段時間,都說是遠親不如近鄰,以後還望兩位前輩照拂一二呢。」

    「應該的。」若有深意的看了蕭湄一眼,玉飛燕聰明的把龍天臨給扯了進來:「不看僧面看佛面,既是九殿下的友人,黎家哪有不願交好之理。兩位莫要因黎家那些不曉事的晚輩心生嫌隙就好。」

    「都說是誤會揭過就好嘛。」蕭湄甜甜的笑著,黎青琰則一如既往的懶得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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