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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7 星星之火一點就著 文 / 安嵐

    水心柔一臉的天真無邪,唐裕的臉色早就黑到了極致,他不悅地緊擰雙眉,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他瑪的,他就是媳婦口說所罵的那個王∼八蛋!

    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跟唐亦森那個混蛋一樣一樣的!

    「亦森呢?」

    「喔……他在廁所裡頭呢,他便秘了,一時半會恐怕是出不來的。你找他有事嗎?要不,我可以幫你催催他的。呵呵呵……我已經讓無痕去給他買幾瓶開塞露回來了,不知道管不管用呢?」

    狡黠的媚眼活潑地轉動著,水心柔不畏地迎視著唐裕的審量。

    「行了,就讓他繼續呆廁所吧,明天一早讓他記得準時開董事會,一會兒我讓秘書正式給他發郵件。」

    「嗯,知道了,爸!」

    擱下話,唐裕憋著一肚子的悶氣走了,依他看水心柔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今天面子都丟盡了,他懶得還站在這裡惹白眼。

    唐亦森在廁所裡頭正做著男人最悲催的事呢,他當然聽到了,他老婆大人罵得真爽啊,非常有氣魄!

    他哪裡是便秘啊,他現在正奮力一xie千里呢。

    打發走唐裕,水心柔坐到了唐亦森的座椅上,她懶懶地照著鏡子補補妝,心情有點像如沐春風那樣——得意!

    一聽到開門聲,下意識地,水心柔望向了休息室那個方向。

    她笑得痞痞的,「唐亦森,黃金手?」

    小妖精點了火又不肯幫他滅火,虧她還笑得出來,他不知道有多悲哀。

    瑪的,老婆一不高興果然沒有肉吃,這就是非常折磨人的懲罰。

    唐亦森故意露出一抹足以傾倒女人的迷人笑容,半瞇起眼瞅著水心柔,「老婆,你好狠心啊!」

    他走了過去,從背後緊摟著她的纖腰,濕熱的薄唇還含住了她的敏感耳垂,吮,舔,吻……

    不自覺地,水心柔一陣輕顫,下意識地,她還縮緊了肩膀夾住了唐亦森的頭。

    「唐亦森,你是總裁,注意上班的儀容儀表那是應該的。實不相瞞,剛才爸來過看你了,他讓我轉告你,明天早上要參加董事會。要不然,這成何體統。」說著,水心柔學了唐裕的口吻。

    「老婆,我們一起回家吧,反正你今天也很閒,對吧?」

    「喂,你不上班了嗎?連凱的股價可是大跌呢?明天還要開董事會,你不做準備嗎?」

    「我今天放假了,不談公事,只陪老婆。」

    伴隨著意味深濃的低沉嗓音,唐亦森把水心柔抱了起來。

    「喂,我還要上班呢。」

    「我替你請假。」

    「你不去找亦迅嗎?媒體記者把他寫成了那樣,你不擔心他嗎?」

    「他在影舞那裡吃喝玩樂,他的藥引不是我。給他點時間,他會想得通的。」

    「唐亦森……」

    唐亦森的鼻端欺近水心柔的臉孔,唇角掠過一抹邪氣「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咱們不回家了,我記得這附近是有酒店的。」

    「唐亦森……」

    「我今天什麼都不想去想了,有你陪我就夠了。老婆,我們搬家吧,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空間,就在愉景灣,好不好?」

    唐亦森的表情蠻認真的,水心柔定定望著他。

    纖纖玉指一撫上唐亦森的性感下巴,突然,水心柔改變了主意,「老公,我們現在就去愉景灣吧!」

    「……」

    四目對視著,兩人都沒有吭聲,冷不防的,水心柔捧住了唐亦森的俊臉,誘∼人的唇瓣密實地烙印上了他的性感薄唇,極濕潤的觸感在他的薄唇上流連。

    星星之火一點就著,唐亦森也跟著熱了起來……

    現在,不需要問他,她就能讀懂了他的心思。

    連凱發生這麼大的事,並不是他不想去解決,恐怕是他一個人解決不了。

    水心柔也不笨,現在召開董事會,肯定不會是好事的。

    他要她陪他,她會一直陪著他的,就做他的小女人!

    ∼∼∼∼∼∼

    東西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那也意味著她即將要離開一直守著的家了,晏淑芬心裡五味雜陳。

    另一個房間裡,唐可心也在收拾東西了,她打算出去租房子住,安定下來後再找一份工作。

    「叩叩叩……」

    「進來吧,門沒鎖的。」

    晏淑芬開門走了進去,唐可心看見是她,她澀澀地扯了扯嘴角,牽起一抹淺笑,「媽!」

    「可心,跟媽一起搬去勳叔那裡住吧,還有你二哥。你大哥跟我說了,他跟你嫂子有住處了,就不住勳叔家了,正好他們也想過一下兩人世界。再說了,大家都是住同一個小區的,見面也會很方便。」

    「媽……我想……」

    「還是跟著我吧,我捨不得你的。媽不會有了勳叔就不要你的,我們還是一家人。你二哥現在還在氣頭之上,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我們。」

    唐可心放下手中的東西,她走了過去抱著晏淑芬,「媽,二哥氣消了還會跟我們在一起的,他不會生氣太久的,也不會記恨的。」

    「勳叔就快到了,跟媽一起走吧,那裡已經準備好你的房間了。」

    唐可心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而後慢慢揚起,赫然地對上了晏淑芬的眼眸。

    貝齒咬了咬唇,唐可心點了點頭,她不想看到晏淑芬失望的眼神。

    「東西收拾好了沒有,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先下樓等勳叔,很快我就來了。」

    望著晏淑芬和唐可心上了倚智勳的車,萍姐的眼睛也濕潤了,她也準備走了,這幢別墅也更加冷清了。

    門鈴響了好幾下了,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的唐亦迅才慢悠悠地爬起來去開門。

    他以為是御影舞沒帶鑰匙,看也沒看貓眼就把門開了。

    一看到是唐亦森,他想關門已經來不及了,他那個高在挺拔的身影已經閃了進來。

    「喲,你的日子過得還蠻歡樂的嘛,又是雞翅,又是花生米,又是啤酒的,還看電視。」說著,唐亦森坐了下來,拿起一顆花生米就放到嘴裡吃。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要是想做說客的話,免談!」

    「混蛋,至於生這麼久的氣嗎?你應該慶幸,有一個那麼好的老∼子,總比我強多了。」

    「坐著說話不腰疼!」唐亦迅沒好氣地啐了一口,而後,他拿起啤酒繼續喝了起來。

    「都多少天了,你打算就一輩子呆在這裡,再也不出去見人了?你的東西我已經幫你送去勳叔家放著了,可心也和媽搬去了,有一個房間已經給你留好了。我和你大嫂也住那附近,有時間咱們竄竄門、吃個飯什麼的也挺方便的。」

    聞言,唐亦迅沒好氣地白了唐亦森一眼,「多管閒事,猴子搬來的救兵?」

    「難不成你還想呆在那個家裡?我們都搬走了,就連萍姐也回鄉了,我們的新生活重新開始了。媽已經答應勳叔的求婚了,勳叔打算給她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若是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當伴郎,可心已經答應做伴娘了。日期就訂在下個月10號,話我就帶到了,大家都希望你準時到的。」

    唐亦迅沒有吭聲,而是仰起頭咕嚕咕嚕地喝啤酒。

    「我已經跟影舞說了,她會調整通告抽時間來的。」

    「……」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看無聊的電視劇了,先走了。」

    拍了拍唐亦迅的大腿,唐亦森起身走了。

    門關上了,他還是怔坐在沙發上,心塞塞的,五味雜陳!

    ∼∼∼∼∼∼

    戈雅就倚在牆上,她蹙著眉定定望著在學切菜的水心柔,不自覺地,她伸手扶了扶額頭。

    「女兒,你現在才開始學做飯是不是太遲點兒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教你下廚的,我跟你爸看你從小就對那些珠寶首飾有獨特的眼光,想來以後你這雙手就是專門摸珠寶的,所以,這雙纖纖玉手我特地小心伺候的,你這樣不是毀了我們的一番心思嗎?」

    一想到寶貝女兒要像黃臉婆一樣學做飯做菜伺候唐亦森,想想,戈雅心裡就是不平衡。

    話說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沒錯了啦,可是,她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

    「媽,你說得有多嚴重似的,我學做飯跟我摸珠寶有什麼關係,況且,珠寶設計師也要吃飯的啊。」

    「我就是看不得你伺候唐亦森,換他*著你還差不多。你公婆的事一個字亂,你可悠著點唐亦森,看緊點他,這年頭沒有不努力的小三的。」

    「……」

    「我告訴你啊,基因是個非常可怕的事情,你一定要長一百個心眼。」

    「媽,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公公雖然很混蛋,但是,關亦森什麼事,他比他好多了,不會亂來的。」

    「媽只是給你提一個醒,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別到時候有你傷心的時候,哭都沒門!」

    「哚哚哚……」水心柔不悅地抿了抿唇,隨即廚房裡發出了刺耳的跺菜聲。

    「女兒,你確定你切的是蘿蔔絲嗎?我看就快成了蘿蔔汁了。」

    「媽,你出去跟哥他們聊天吧,別妨礙我了。」

    其實,媽說得還挺有道理的,那個阮涵怎麼看都不像是省油的燈。

    一想起她,水心柔就鬱悶。

    該怎樣才能讓那個女人死了心呢?

    好看的黛眉越皺越緊,水心柔雙手緊握的刀更加快了速度,整間廚房都瀰漫著「哚哚哚」的刺耳聲音。

    吃了飯,水心柔讓水暮寒送她回家,貝琪則由水家的司機送回貝家。

    「哥,酒席什麼的都訂好了?」

    「都訂好了。」黃色的蘭博基尼在夜色裡奔馳著,水心柔讓水暮寒送她回家,他就猜到了她要在車上跟他說什麼。

    礙於貝琪在家裡,她才對他的婚事隻字不提。

    不提吧,也不代表她沒有想法。

    「哥,你真的真的考慮清楚了要娶貝琪那個女人了?你愛她嗎?你們婚禮就三天後了耶,一過了就什麼都改變不了的了。」

    水心柔一瞬一瞬緊盯著水暮寒那張冷漠的俊臉,她問得可認真了。

    「全都準備好了,不是要結婚你以為是要玩過家家嗎?」水暮寒的視線緊盯著前方,他沒有回眸瞟水心柔一眼。

    「你要是執意孤行,以後有你後悔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

    「……」

    水暮寒不吭聲,突然,車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冷凝了起來,水心柔也轉頭望著窗外的夜色,她不再勸那頭蠢驢。

    車子平穩地開著,不經意間,在等一個交通燈的時候,眼尖的水暮寒看到了與他並排停靠在白線以內的那輛車裡副駕上正坐著花千尋。

    而負責開車的人他是認識的,就是倚擎天。

    該死的,他身上竟然穿著他也買過一件同款的而沒有穿過的水藍條紋襯衫。

    倚擎天也看到了水暮寒和水心柔,他放下車窗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這時,花千尋才注意到水暮寒,距離上次,他們是有挺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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