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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8章 母嬰用品 文 / 蝶姑娘

    自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們就再沒有任何的交集,這還是這麼多月來,他們第一次見面。而一見面,此番情景是歐紀斯預料之中的。

    「總裁。」leon為難的看著他,想要詢問接下來該怎麼辦。身為歐紀斯的私人助理,他的事情他再清楚不過。

    沒想到歐紀斯的反應要遠比他想的來的鎮定的很多。

    「你先回去吧。」他淡淡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說是想要休息,然而白水心卻一點也沒有休息,不管是她的身還是心一直躁動個不停。從三點開始,她的心就更焦躁不安,雙腿不停的在房裡徘徊,時不時的就從窗口往大門口望去,即便從她房間根本看不到那麼遠的大門。

    白水心忙碌得轉動個不停的視線往牆壁上的掛鐘望去,此刻時針已經指到六上面,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零五分鐘,天也已經黑得看不清了。這麼晚了,他應該已經走了吧,白水心心想。

    但沒過三秒鐘,她又開始各種的躊躇不安。

    不對,他是那麼堅持的人,而且訊息上面也寫了等不到她就不離開,他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吧。

    白水心左右不定,在心底掙扎又有五分鐘後,最後還是決定出去看看。她伸手拿起擱在*上的外套又從衣櫃裡拿出羊絨帽子戴上之後,便匆匆的出了房門。

    白水心下樓的時候,剛巧碰上了從廚房裡出來的孫倩。

    孫倩見她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心兒,這麼晚了要去哪裡嗎?」

    白水心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措辭說道:「我有東西忘在花房裡了,我去拿一下。」

    一聽,孫倩連忙說道:「天這麼冷,你又懷著身孕,讓傭人去就可以了。」她關心她的身體。

    白水心一邊笑著一邊搖搖頭說道:「不用了,大家都在忙,況且只有一點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然後拔開雙腿就往門外走去。

    雖然出來之前白水心做足了保暖和心裡的準備,但夜晚的寒風還是讓她冷得止不住的顫抖。冰涼的強風在耳邊呼嘯著,從敞開的領口灌入她的身體,牙齒不受控制的上下打架,白水心雙手環胸,捂緊了胸前的衣服,腳下加快速度往大門口去。

    從主屋到大門的話慢走需要十多分鐘,白水心加快了腳步,不過五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在距離鐵門還有二十米的地方白水心停住了,她抿了抿自己乾澀的唇一邊向側邊移動了下,當看到那一抹佇立在大門口背對著她的身影之後,心下重重一沉。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還在。

    天氣這麼冷,還在寒風之中站了三小時。一時之間,濃濃的愧疚溢上白水心的心頭。

    但,雖然對他感到歉意,白水心卻還糾結該怎麼面對他。

    看著他孤獨站立在凌烈狂風的身影,白水心暗暗低喃了一句,「該怎麼辦?」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這回她並沒有考慮太多便做下了決定。

    就任由他這樣一直站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知道他會站到什麼時候。還是跟他再說清楚一遍也好,也好讓他趁早對她死了心。

    白水心深吸了口氣終於鼓起勇氣邁開腿向他走去,就在僅剩不到五步路的時候,她突然又愣住了。

    因為大門口,除了秦凱之之外還有另一抹被他擋住的身影。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歐紀斯!

    冷冽的寒風之中,兩抹同樣高大修長的身影對立而峙,猶如兩座雕像一般,誰也沒有動彈一下熱,任憑刺骨的夜風吹襲,全然不便一絲表情。

    歐紀斯和秦凱之的表情不分高下,五官同時冷漠得猶如冰霜凍結一般,目光陰冷森寒。

    相較於秦凱之敵視得有如利劍一般的目光,歐紀斯的眼神雖然同樣冷漠,但其中還動搖著些微的愧色。

    因為深沉的性格,他交友甚少,他是他唯一一個深交過十年的朋友。只是不幸運的是,他想保護的,他想報復的女人是同一個。而今天這個局面,更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如果說由於當初他的行為而導致的,最不覺得內疚的人是白水心的話,那最虧欠的人就是他。

    想到這裡,歐紀斯的眼眸微微一斂,不覺有種無法面對他的感覺。

    秦凱之瞪著一雙渾圓的眼眸望著表情漸漸沉下去的歐紀斯,緊咬一雙銀牙。他之所以會選擇在這裡等白水心,除了增大見白水心的原因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質問他!

    質問他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

    秦凱之花了好一會兒才克制住心底翻湧咆哮的怒火,眨了眨眼,從口中擠出一句岑冷的話:「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垂落在大腿兩側,被封凍的通紅的雙手攥緊成拳,好像不知何時會忍不住給歐紀斯一拳。

    歐紀斯看著他,悶聲不語,表情一動未動,像是一副根本沒有聽進他話的樣子。

    秦凱之本來還想平靜的問他,然而他的沉默卻刺激到了他,讓他開始激動了起來。

    「歐紀斯,你到底為什麼要使出那麼卑劣的手段得到她?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秦凱之憤滿不平的朝他低聲嘶吼質問道,因為激動,他臉上的肌肉凸起,血管條條清晰可見。

    要不是這兩天雅言看到他因為水心的事情而萎靡不正,昨晚為了安慰他而把當初的真相說漏了嘴,他或許真的會以為水心愛上了他從而死心。但是現在,知道了真相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死心的!

    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他明明知道他有多愛她,卻讓人在她的酒裡下藥,毀掉了她的清白,甚至是名譽,這麼做他究竟能得到什麼好處!

    秦凱之與聲俱下的控訴讓歐紀斯一聲,一抹銳利的光芒自他曜黑的瞳孔之中劃過。

    卑劣的手段!難道他指的是……

    瞳孔一緊,他瞇細了狹長的眼冷冷問道:「是誰告訴你的?白水心嗎?」歐紀斯的表情同樣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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