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哥哥,你放過她吧 文 / a曼珠沙華
這種迷藥,沒有讓她暈過去,只是迷迷糊糊的,眼前的事物瞧不清。也沒有力氣掙脫,更是發不出聲音。
漸漸地,她開始清醒起來。
耳畔,盤旋著一陣旖旎歡愛的魅惑聲。
或輕或重,或快或慢。如同一支歡快的歌謠一般,徐徐慢慢的進行著。懶
沐笙歌撐開了眼皮,方才發現自己身至一個衣櫃中。而衣櫃並未合緊,留著一條縫隙,剛好可以夠她清晰的看見外面發生的一切。
床畔囈語,低低呢喃聲。以及,薄紗內的男女的身子,都清楚的瞧見了。
那樣**裸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儘管燈光很昏暗,她依舊可以看清,那床榻上的男子女子。芳華絕色的白允兒,以及,她所憎惡的夜君逸。
床微微搖曳著,燭光也隨之晃動。一切那麼地自然而然,洞房花燭,**一刻值千金偏偏,多了她這樣一個旁觀者。
她的嘴巴塞滿了布條,想要移開視線,卻偏偏自己依舊盯著床榻上。她心中想著,夜君逸,這就是你的目的嗎?讓我看到你與白允兒如何的親近,如何的媚骨惑亂麼。
眼眶中,有星光在閃耀,絢爛奪目。
淚水,順著臉頰潸然落下。鼻翼微微泛紅,她眨了一下眼睛,淚水更多了。蟲
她的身體蜷縮在一起,眉心浮上了一層化不開的霜花。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或許是抱怨著,為何自己要來到這個鬼地方,遭受到這些平白無故的委屈與折磨。
她這也是,在恨自己。為何在邊境的時候,對溫柔的夜君逸,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
她是瞭解夜君逸的,喪心病狂,狼心狗肺,這種人哪怕溫柔,也是裝出來的。那虛偽的外表,竟能讓她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櫃子中的她,再也不想聽到這聲音,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挪動著身體,艱難的伸著腿去蹬櫃子的門。
歡愛之聲,戛然而止。縫隙外,一抹頎長的身影,漸漸靠近。
沐笙歌的動作,也隨之停頓了下來。走來的人,是夜君逸。他,是想要對她怎樣才肯罷休?
『吱嘎』一聲,二人相視。夜君逸眼底卻浮上了幾絲疑惑與不解:「笙歌」他微微傾下身子,伸手去拿出塞滿了沐笙歌口中的布條。
卻在這一刻,一顆滾燙的淚珠,啪嗒一聲落下。滴在他的手背,迸濺而開來。如同,一顆滾燙的火炭,瞬間散落,灼傷了他的肌膚。
夜君逸的手放在了綁住她手腕的繩子上,慢慢的解開。「你怎麼了,哭什麼?」夜君逸低著頭,皺著眉梢為她解開,半似不耐煩的問著。
「我的手疼~~~~~~~~~」本來,她是想連貫的說出『我,只是手被勒疼了。』可是話說出來,卻變了質,變了味。成了四個字,伴著委屈的腔調,令人心生憐意的撒
嗲音調。
繩子鬆開了,夜君逸彎著身子,低著頭,將手繞到了沐笙歌的腰後,為她解後面的身子。
距離如此的近,她可以聞得到他身上的濃郁脂粉味兒。以及可以看見,他耳畔與脖頸的吻痕。
由此,腦海裡便出現了夜君逸和白允兒耳鬢廝磨的畫面。
心中,不是滋味兒。堵了好大一塊兒石頭,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夜君逸提著沐笙歌的領子,輕而易舉的便將她從櫃子內拖了出來。
他的脖頸,肩頸,儘是歡愛的痕跡。熾熱的眼球中,也因為未發洩完畢的情緒而燃燒著火焰。
「我怎麼會在這裡?夜君逸,你怎麼能夠這樣問我?」她疑惑的對上他星火的眸子,質問聲伴著濃重的鼻音。「這不正是你的目的嗎?把我綁到這裡,羞辱我,現在,你的目的達
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沐笙歌說完,沒好氣的撒開手,繞過他的身邊。
邁出了不過兩步,整個人被硬生生的拖了回來。「你不該讓我生氣!」他努力的截止著對她的恨意,可是她卻一次次的讓他萌發出怒意。
「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無恥嗎?」巴掌揮出,壓根兒就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她自己,也想不到,會揮手打了夜君逸,且下了這麼重的手。只是覺著,心中又氣又惱,這些日子以
來所有的不悅全在一瞬間爆發了。
雙肩被夜君逸的大手抓住,沐笙歌才反應過來要躲避,否則指不定夜君逸會掐斷她的手腳還是脖子。
躲避不及,整個人被鉗死,身子被她抓了起來,狠狠的一仍。
寢殿中,發出了一聲很大的巨響。榻上的紗縵垂落,沐笙歌起身,整個人被裹在了其中。
只覺得,身體各處有些疼痛,骨頭像是裂開了。她順著塌往後退,眼瞧著夜君逸如同修羅般逼近。
雙臂,環上了一雙纖柔的手,身後有個身子在瑟瑟發抖。
側眸,瞥見了白允兒膚若凝脂的黛麗臉蛋,大大的雙瞳晃著淚花。她眼中的眼淚,就那樣滾落而下,落在了沐笙歌的脖子裡。
「君哥哥,你饒了姐姐吧,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柔若無骨的聲線,低低的發出。懇切的,為沐笙歌求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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