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涯何方(1) 文 / a曼珠沙華
「還給我,我的孩子」歇斯底里的喊叫聲,使得聲線隨之而沙啞。
沐笙歌一臉蒼白,虛弱無血色,剛生產完的身子疲憊不堪。若不是靠著一絲意志力,她早就支持不住而倒下了。
淺淺的笑容掛在美貌女子的臉上,畫扇眉目帶笑,懷裡兜著剛出生的男嬰,眉毛輕佻,朝著沐笙歌看去。「沐姑娘,我還要多謝你,鞏固了我皇后的位置。」懶
「左兒,將她毒牙後,在取來她後背的重要地圖」畫扇梨渦裡盛滿了滿意,抱著啼哭的嬰兒離開。
好似鉗子一般的利物,被幾名丫鬟握在手心裡,強行地,繳入了沐笙歌的口中。
這是什麼?如同刀絞一般的感覺,她的舌頭之上,筋脈斷裂,鹹澀的血液汩汩流出。
疼啊,撕心裂肺。
這一切並無關於口中的傷,而是那襁褓內剛出生的孩子。
「我的孩子」深淵中,一縷淒怨的吼聲,一波一波的傳來。直刺耳膜而來!
是夢!
汗水,將衣裳均都濕透了。沐笙歌睜著一雙剪水大眼,瞳孔內,空洞得一片死寂。
又是夢,七年了,無邊無際的夢魘,苦苦糾纏,不曾放過她。蟲
深呼吸著,端了一杯冷水急急喝了下去,一顆不安穩的心才慢慢地恢復正常。
叩門聲焦急的傳來,久久,沐笙歌才起身,拉開了門。「笙歌,今天除夕,有花燈會,你去嗎?」調皮搗蛋的林綰綰一下子勾住了沐笙
歌的手,想要將她即刻就拖出房門,去市集傷逛一圈,為夜晚的花燈會做準備。
七年了,她當時被囚禁在一個山崖之下,她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得以逃離。
當時,她想刻不容緩地回到夜君逸的身邊。
可是,耳旁起伏起那句話:「你別以為有朝一日你逃了,你就會翻身。我清楚明白的告訴你,我在你兒子身上下了毒,每月,若是她沒
有服下解藥,毒發一個時辰之內就會斃命。孰輕孰重,你自己分得清楚」
她不敢出現,她害怕出現了,就會危急兒子的生命。
「到底去不去,你倒是說了?」林綰綰見沐笙歌出神的樣子,著急的問。
當年,她逃離到江南一帶的這個魚米之鄉,被世代為醫的林家所救,收為義女,並讓她一起學醫。
原本打算隱姓埋名的沐笙歌看到了希望,心想著自己多學些醫術,早日研發出能夠解百毒的藥,然後——一家團聚。
儘管,不太可能,但七年了,她未曾放棄過。醫術,也日益精湛起來。
沐笙歌盯著林綰綰,眼睛微微一笑,彎成了一抹月牙。然後她打打手語,表示道:「好,我去,綰綰大人的命令,我怎敢不聽。」
七年前,她的舌頭上筋脈被割斷,也被灌下了啞藥,聲帶無法發出聲音。所以,她是真的啞了。
市集傷,林綰綰熱心的挽著沐笙歌的手臂,走過一個個小攤。
「笙歌,你知道嗎?爹告訴我,除夕之後,一年一度的選秀又要開始了,而我已經成為了內定人選。」
選,秀女?沐笙歌的心中咯登了一下!七年來,已經貴為皇上的夜君逸,每年一度選秀,可從未間斷過。
「你,說不定,也會是其中之一呢!」
聽到這話,沐笙歌由不得笑了笑,左手伸出了兩個手指,右手三個手指。表示道:「綰綰啊,你姐姐我呢,今年貴庚已經二十三啦,比
選秀的要求整整大了十歲」
是啊,怎麼可能會把她拉去選秀?除非,選秀官不想活了。在這個時代,二十三歲的女人,已經屬於『步入中年』的階段了,是老女人
,不珍貴了。
「可是我今年十八,不也被拉去充數了嗎?再說了,笙歌,以你的容顏,皇上見了你指不定被你迷得團團轉呢」
沐笙歌伸手摀住了林綰綰的嘴,示意她這話不能說。
唇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清清淺淺的。
他不會的,這張臉不會迷惑他。當年,白允兒,不也是敗了麼。愛一個人,與傾城二字又有何關聯?
當年讓兵符浮出水面的藥浴,著實也幫了她一把。背上的秘密曝露,而那些藥浴,正好也解了她所中的絕顏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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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當空,江南夜色怡人,除夕之夜,熱鬧紛繁,亮麗的各色花燈著涼了黑漆的夜空。
「哎呀我的笙歌呀,你為什麼總是以面紗示人啊。別人還都以為你長得醜陋呢,你快揭開吧,正好也讓這些人看看你的真實面貌,迷死他
們也好,找個如意郎君」
聽了林綰綰的俏皮話,沐笙歌板過臉,順手撓了林綰綰的也下,還不停的打著手勢:「臭丫頭,就你嘴貧,你少女懷春了吧你」
打打鬧鬧間,沐笙歌的心忽然不平常的跳動起來,異常的興奮,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
「父皇,此次出宮,又是來尋美女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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