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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0章 文 / 凌凌君

    「我們要去幫忙嗎?」柳笑抓了抓頭,向著眾人問道。楚子玉先表態:「不關我的事,我才不管。」

    風家四兄弟看向風寶寶。

    風寶寶搖頭。

    肖寒山擺擺手:「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離開吧……」

    肖寒山正說著,卻又有一批蒙面黑衣人趕了過來,將柳笑他們一群人給圍在了中間。

    謝愛夢歎氣:「晚了,好像有人不想讓我們離開呢。」

    肖笑齊也跟著歎氣:「本來是不打算找他們的麻煩的,可他們倒好,居然找起我們的麻煩來了。」

    肖寒山搖頭:「唉,現在沒辦法了,我們只能動手了……」

    楚子玉插進一句:「我現在是你們手上的人質,你們要保護好我。」

    柳孝轉頭瞪他:「我們哪有這麼閒,你還是自救吧。你死了沒關係的,我只要讓十九把你的屍體落在我們手裡的消息寫到江湖快訊上去,你娘一樣會出現的。」

    眾我正說著,那那批蒙面黑衣人已經攻了過來。一上來,使出來的招式俱都是同歸於盡不留後路的狠招

    肖寒山跟這些黑衣人過了幾招,驚道:「本來我還以為我們是被魔教的人連累了,可現在看起來,這些人倒像是專門衝著我們來的。」

    肖笑齊一邊出掌,一邊糾正道:「錯,不是專門衝著我們來的,是衝著我們和魔教的人一起來的。」

    那邊也有一群黑衣人圍上了楚豪和他的幾個忠心的下屬,用的也是一樣不要命的同歸於盡的打法。

    謝愛夢奇道:「這可就奇怪了,難道我們奇門和魔教那麼巧,居然得罪了同一幫人?」

    「沒可能的啊。」柳孝搖頭,「魔教和我們奇門行事風格完全不同,怎麼會那麼巧就得罪了同一幫人呢。」

    謝愛夢立刻轉頭對著肖寒山道:「肖寒山,該不會是你因為亂開賭局得罪了人,連累到我們了吧?」

    肖寒山搖頭:「我向來很懂得保密,幾乎沒人知道我是奇門的人,怎麼談得上連累?要我說,明明就是有人想把我們奇門一網打盡,我才是無辜受到連累的那一個好不好。」

    肖寒山此語一出,柳孝心中突然有個念頭一閃而過。

    柳孝正琢磨著,突然有人一刀向著他當頭劈來,柳孝躲也不躲,直接向著這人彈了彈手指。

    這人的臉立刻變黑,但刀還是向著柳孝當頭劈落下來。

    柳笑一把拉過柳孝,一腳把這人踢飛了出去。

    柳孝看著被柳笑踢飛出去的人。

    這人在落地之後,居然又站了起來。揮刀又往前衝。

    柳笑奇道:「他居然還站得起來!難道我這一腳的力道這麼小?」

    柳孝搖頭,開口道:「小柳子,你這一腳的力道可不小了,這人都已經被你踢得吐血了,我想他受傷一定不輕。」

    柳笑撓撓頭:「那他怎麼還跟沒事一樣。」

    柳孝臉色嚴峻地道:「何止你這一腳。他之前中了我的毒,應該是全身劇痛,會痛得連刀也拿不住,在地上直打滾才對……」

    柳笑一聽,也變了臉色:「照你這麼說,這個人他難道沒有痛覺不成?」

    柳孝點點頭:「肯定是沒有了,不然他哪能這麼英勇的揮刀亂砍呢。」

    這時候,兩人聽到了楚子玉的抱怨:「這些人怎麼回事,不怕死的人我是見過不少,可像這樣肋骨都被打斷了,還連眼都不眨一下,好像一點妨礙都沒有的人我還真是一次看到。」

    這時,其他人也已經現了這些蒙面黑衣人的異狀。

    「爹,這些人可不好對付呢。」肖寒山向著肖笑齊道。

    肖笑齊皺著眉:「這些人肯定是吃了什麼藥物了,你看他們的眼睛,全都是紅色的。」

    楚子玉一聽,立刻道:「肖前輩,抓一個讓我仔細看看。」

    肖笑齊認準了一個武功比較差的蒙面黑衣人,躍出,出掌一劈再伸指一點,然後伸手一抓一扔,便將一個被點住穴的蒙面黑衣人扔到了楚子玉跟前。

    楚子玉彎下腰,揭下了這個黑衣人蒙面的黑布,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這個人的眼睛,又伸手探了探這人的脈。

    柳孝也走到這個人身邊,跟著伸手探了探這個人的脈,覺這人的脈搏跳得極快。

    「這人的脈搏怎麼跳得這麼快。」柳孝吃驚地開口道。

    「我們的麻煩大了。」楚子玉很難得的嚴肅起來,「這些人服了藥物,不知疼痛,又被強行激了他們的潛能……」

    「這些人服的是什麼藥?」柳孝仔細的把了把這人的脈,得出了結論:「雖然這藥激了他們的潛能,又讓他們感覺不到疼痛,但我看他們根本就已經活不過兩個時辰了。」

    楚子玉站直身,對著柳孝道:「我不太清楚他們服的是什麼藥,但看這些人的樣子,和我娘跟我講過的用來激人的潛能的羅家的奇藥『絕命』有些相像,但是威力明顯更強些,服下藥之後死得好像也更快些……」

    正在這時,謝愛夢一腳踢飛了一個蒙面黑衣人,順手搶下他手裡的劍,刺進了另一個向她偷襲的黑衣人肩膀。

    那黑衣人被謝愛夢刺中後,立刻將劍從肩膀上拔了出來,將沾著自己的血的劍向著謝愛夢一揮,劍上沾著的鮮血因為這一揮,向著謝愛夢濺去。

    謝愛夢只顧著接住這黑衣人向自己揮來的一劍,並沒注意到那幾滴向著自己面頰飛來的血珠。

    楚子玉一見,立刻對著謝愛夢高呼:「血裡有毒!」

    謝愛夢一聽,立刻便想變招側身躲開,但已然慢了半拍。

    就在謝愛夢心驚不已的時候,她身邊的柳笑一把抓過她,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那幾滴毒血。

    然後柳笑一按謝愛夢的肩膀,凌空躍出,還沒等落地便抬腳狠狠一踢,把這個蒙面黑衣人給踢飛了出去。

    「大家小心了,這些人的血帶有劇毒,沾上了,皮膚便會迅潰爛,並且會感覺極痛,好像刀割一樣……」楚子玉高聲向著大家喊道:「總之,千萬別沾到他們的血。別用兵器了,用兵器容易見血……」

    彷彿是要印證楚子玉的話一般,楚豪身邊的一個手下一劍刺穿了一個蒙面黑衣人的胸膛,當他拔出劍的時候,那蒙面黑衣人的血濺到了他的身上和臉上。這人當下便覺得臉上一陣劇痛,他臉上沾到血的地方,立刻紫腫脹起來,一觸,便有膿血流出。這人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痛,有如刀割一樣,痛得他忍不住慘呼出聲。

    謝愛夢一見之下頓時一陣後怕,趕緊從懷裡拿出手帕來蒙臉。

    謝愛夢一邊手上忙著,一邊對著眾人大聲道:「快拿手帕把臉蒙上。」

    眾人一經謝愛夢提醒,立刻紛紛摸出手帕蒙住了臉。

    魔教那這邊的人一見之下,也立刻有樣學樣,有手帕的拿手帕,沒手帕的撒衣角,一個個都把臉蒙了起來。

    一時間,放眼望去,場面上除了蒙面的,還是蒙面的。

    「子玉,這些人該不會是你娘那邊的人吧?」肖寒山一邊出掌,一邊向著楚子玉問道。

    楚子玉一邊踢出一腳,一邊搖頭:「肯定不是的。羅家總共才幾個人,哪有能耐派出這麼多不怕死……不對……是存心找死的人來。再說現在羅家是我娘當家,我娘才不會無聊到去培養死士。」

    柳孝已經肯定了之前自己的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是對的,他走到肖笑齊身旁,開口道:「大師伯,我們恐怕是中了別人的計了,從把那幾起滅門慘案栽贓到我爹頭上開始,就有人打著要滅了我們奇門的主意了。」

    肖笑齊打飛一人,略略一想便明白了:「把那三起滅門慘案栽贓到綠柳山莊頭上除了是為了找替罪羊之外,還因為你是奇門的弟子。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們奇門向來都極為團結,你家裡出了事,大家自然都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趕來幫忙。因為是魔教的人動的手,我們遲早會找到魔教頭上來,自然會跟魔教起衝突,自然會給人可趁之機……」

    肖寒山點住了一個蒙面黑衣人的穴道,接上:「滅了我們奇門,再滅了魔教,大家自然會以為是我們奇門和魔教一場大戰之後同歸於盡……」

    柳孝轉頭對著楚子玉道:「能想出這樣的陰謀的,子玉兄,除了你,我真的是找不到可以懷疑的人了。」

    楚子玉一臉的委屈,狠狠的用力踢飛一個蒙面黑衣人:「怎麼又是我?」

    柳孝開口道:「來這裡的的地圖是你給的,要是沒有這地圖,想找到魔教的所在那可絕非易事。你又特地送信給風大哥,把風大哥和我的四個風師兄引來這裡……」

    楚子玉喊冤:「我做這一切,只不過是想趁亂劫了寶庫罷了。」

    有兩個激動的聲音立刻同時響起:「寶庫!?」

    一聽到『寶庫』這個極富誘惑力的詞,柳笑和肖笑齊的眼睛都亮了。

    柳孝趕緊安撫這兩個為了銀子可以不顧一切的人。

    「小柳子,子玉兄答應給我十萬兩黃金再加兩箱珠寶。」

    柳笑立刻笑瞇了眼。

    「大師伯,等下扣掉子玉兄答應給我的十萬兩黃金和兩箱珠寶,你就可以讓子玉兄把劫來的東西都交出來給他娘贖身。」

    肖笑齊也跟著笑瞇了眼。

    楚子玉哭喪著臉,出腳更狠,完全把氣撒在那些蒙面黑衣人身上:「我完全是白白忙活了一場,辛辛苦苦費盡心血的劫了寶庫,搞了半天卻完全是在為他人做嫁衣……我不要活了……」

    「那你現在就去死好了。」柳孝白了他一眼。

    楚子玉立刻搖頭:「不要,我才不要帶著滿身的冤屈含恨離世。柳兄,你先還我清白來。」

    柳孝斜睨了楚子玉一眼:「清白!?你有這種東西嗎?」

    楚子玉作痛心疾狀:「我明明是個好人,為了讓江湖上多添些樂趣已經是鞠躬盡瘁了,哪還有功夫去計劃這樣無聊的陰謀啊!」

    柳孝正想開口,卻被風自在擋住了。

    「這恐怕還真不干他的事。」風自在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封信來丟給柳孝,便又轉身迎敵去了。

    柳孝打開信封,拿出信紙仔細看了起來。

    信上只有寥寥幾字,『奇門柳孝於我有恩,今恩人有難,再三思忖之下,唯有告之魔教所在。』

    此外便是一幅地圖,畫得明顯比楚子玉那幅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地圖要精細易懂得多,所有該註明的地方都用小字註明了,在要是當初柳笑和柳孝兩人得到的不是楚子玉那幅地圖而是眼前這幅,兩人最少能提前兩天的時間找到魔教的所在。

    楚子玉湊過頭來看了看:「這人畫地圖的水平比我可差多了,一點都不傳神,只能加進文字加以解說,真是幅失敗的地圖。果然,畫地圖也是需要天份的啊!」

    柳孝送個白眼給他:「照我說,你畫地圖的水平才叫差,根本就是不知所云。」

    楚子玉還個白眼給他:「那是因為你不懂得欣賞。好了,現在能把清白還給我了吧?」

    「萬一這封信也是你送來的呢?」柳孝瞪著楚子玉道。

    「四弟根本就知道本教所在好不好,我有必要特地畫上這麼一幅地圖嗎?」楚子玉照樣瞪回去,「而且這幅地圖明明就不是我的風格好不好!」

    柳孝想了想,把信收進了懷裡:「好吧,暫時先相信你好了。」

    楚子玉搖頭:「柳兄,你實在是太多疑了。」

    柳孝嚴肅地道:「子玉兄,我的多疑只是在對著某些完全不值得信任的人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楚子玉長歎一聲,轉身踢人洩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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