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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打針最疼 文 / 重三青闌

    「會不會是因為你昨天頭撞在了櫃子上?」一直在靜靜等著的閭丘瀚忽然出聲問到。

    陳珈瑤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閉上了,含著溫度計的嘴巴努了努,不過沒說什麼。而閭丘瀚則自顧自的接著說:「應該是有這個可能的吧,要不然怎麼會忽然發燒感冒了,你那一下子,差點沒把人家賓館的櫃子給撞出個窟窿……」

    陳珈瑤伸腿踢了閭丘瀚一下,閭丘瀚連忙說:「時間到了,五分鐘了。」同時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溫度計從陳珈瑤的口中抽出來,舉到與視線平行的位置仔細看著。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安靜的過頭了,閭丘瀚蹙著眉仔細的盯著溫度計,表情認真又堅決。大約過了半分鐘,陳珈瑤開口問:「閭丘瀚,你究竟會不會看?」

    閭丘瀚挑了一下眉梢,沒說什麼,只是把溫度計又遞到了陳珈瑤的手中。陳珈瑤白了他一眼:「要是因為這個害得我再量一次,我就把這個溫度計給揹斷把裡面水銀灌你嘴巴裡。」

    「水銀是不是就是古代經常用來毒死人的砒霜?陳珈瑤你要謀害親夫麼……」

    陳珈瑤將溫度計在自己眼前放平,看了一眼後就報出來一個數字:「三十九度多。」

    「要不要去醫院,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發燒。」

    陳珈瑤把溫度計遞給閭丘瀚,然後倒頭就躺回了床上:「睡覺前洗澡,頭髮沒吹乾就睡了,可能是因為這個。你自己做飯吃吧,我要睡覺。」

    閭丘瀚的手指插入陳珈瑤的發間,果然覺得手裡還一片濕氣。閭丘瀚起身進了衛生間,拿出吹風機走了出來。陳珈瑤一看那玫紅色的吹風機,立刻就把扭到了一邊。閭丘瀚用手指扒開她的頭髮,一縷一縷的認真吹著。閭丘瀚的手指不斷撥動著陳珈瑤的頭髮,偶爾還把她的腦袋從一個方向轉到另一個方向。

    不一會兒,陳珈瑤的頭髮就已經徹底干了,閭丘瀚扶起她的頭,將她墊在腦袋下的浴巾抽出來。而這個時候,陳珈瑤嘟囔了一句:「嗯,還行,技術沒退步。」

    當初陳珈瑤受傷流產的時候,閭丘瀚是從按摩到穿衣餵藥甚至是簡單的心理輔導都練習的極為順手。閭丘瀚沒覺得這話有什麼好笑,只是用浴巾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掃了一下,然後就把浴巾以及吹風機放回了衛生間。

    做完這一切後,閭丘瀚重新坐在陳珈瑤身邊,撫摸著她乾燥的頭發問:「給你拿點退燒藥吧。」

    「不吃,等我回家的時候再吃。」

    「回家?」

    陳珈瑤不說話,身子一翻背對著閭丘瀚,就給他看了一個後腦勺。閭丘瀚只好說:「我就在隔壁書房,有事你就喊我。」

    不過,陳珈瑤也不是想說睡就能睡著的,腦子突突的疼著,可是連翻身都懶得翻。陳珈瑤在心裡試圖翻了好幾次身以後,閭丘瀚又出現了。

    他手裡拿著陳珈瑤的的衣服:「你穿這兩件怎麼樣?」

    陳珈瑤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只是一條牛仔褲還有襯衫外套,陳珈瑤懶得問,直接就張開嗓子「啊?」了一聲了事。閭丘瀚將衣服放在床上:「你穿這兩件回家,我先送你去醫院打針輸液。」

    陳珈瑤點點頭,朝著閭丘瀚伸出一隻手,他立刻就抓住了,將人拉了起來。「頭疼啊——」陳珈瑤半死不活的喊了一嗓子,閭丘瀚曲起一條腿半盤腿坐在她的背後給她套上衣服:「行了吧你,你這次發燒還有我伺候你穿衣服,你不在的時候那幾年,我病死在家裡都沒有人知道。」

    「這些年,我可是沒見過小宋休過幾天假啊。」

    陳珈瑤的這話讓閭丘瀚一時之間沒弄明白意思,等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照你這麼說,我還要家幹什麼,直接就長在公司裡算了——請問您能不能抬抬手配合配合我的工作,恩?」

    陳珈瑤依言舉起胳膊,讓閭丘瀚將衣服套了上去,然後用一種稍微感慨的語氣嘟囔著:「真是好久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了。」

    閭丘瀚大笑著從背後親吻她的頭髮:「少奶奶您可以把手放下來了。」

    陳珈瑤將全身重量都放在了閭丘瀚的身上,她重重的垂下胳膊,將手砸在被子上,然後軟趴趴的倚靠著閭丘瀚。閭丘瀚之前用自己的下巴和吻支撐著陳珈瑤的後頸,如今閭丘瀚將頭偏過去,把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陳珈瑤的頭立刻就向後仰去。

    閭丘瀚只能托著她:「你別跟沒有骨頭似的。」

    閭丘瀚的聲音充滿的愉悅,即便陳珈瑤沒有認真聽,也是能想像出他一臉笑意的樣子。閭丘瀚稍微彎腰將上身放低一些,陳珈瑤正好將頭枕在他的肩上:「我說,你老婆難得病一場+激情小說{lml,你看樣子心情還挺不錯啊。「嗯,難得有機會伺候太太更衣。」

    陳珈瑤笑著推開閭丘瀚:「一邊去你,我自己能穿,你也去換衣服吧。」

    閭丘瀚站起來,看了一下自己說:「我還沒到穿這一身不能出門的地步吧。」

    說完這話,閭丘瀚就進了衛生間,而陳珈瑤很就穿上了褲子,拖拉著拖鞋進了衛生間,閭丘瀚將擠上牙膏的牙刷遞給她,陳珈瑤接過後,看了一眼洗衣籃中自己昨天穿的那件禮服裙子,就說:「啊,這裙子啊等一會兒順便帶到乾洗店去。」

    原本一直倚著門站在衛生間門口的閭丘瀚看了一眼洗衣籃,然後就走過去將那件裙子拎了出來:「你點刷牙,輸完液的時候我們也許還能趕在午飯的時間點上吃上飯。」

    陳珈瑤隨便的刷完牙,洗了一把臉就出來了,閭丘瀚不僅幫她挑出了衣服,連便鞋都已經準備好了,整齊的碼在床邊,陳珈瑤踢掉拖鞋,腳趾鑽進鞋子,拖拉著鞋子就下樓了。

    閭丘瀚只是換了一雙淺色的便鞋以及添了一件針織外套而已,拎著陳珈瑤的皮包以及自己的錢包鑰匙站在客廳。陳珈瑤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我不打針啊,頂多吊水。」

    閭丘瀚打了一個太極:「到時候看醫生怎麼說。」

    陳珈瑤本來以為只不過是發燒而已,況且還沒有燒到四十度,開點藥就算了,沒有哪一家的醫生會逼著一個成年人打針輸液。不過,陳珈瑤將宋山愚這個醫生排除在外了。

    從和閭丘瀚結婚後,陳珈瑤一直就沒機會見過宋山愚,如今看著閭丘瀚的車子朝著雍仁醫院的方向就開過去了,陳珈瑤頓時就嚷嚷了起來:「是不是整個h市就只有宋山愚他們家一家醫院啊,不就是發個燒麼,隨便一家小診所就行了。」

    閭丘瀚慢慢的將車開進醫院停車場後才說了一句:「在他這兒看病不花咱錢。」

    陳珈瑤立刻就一個白眼飛過去。

    宋山愚接到閭丘瀚的電話後立刻就撇掉了一個大型手術趕了過來,結果看到無論是閭丘瀚還是陳珈瑤都好胳膊好腿的站著,他立刻就有種摔門離去重新進入手術室的衝動。

    不過,宋山愚還是坐在了兩人的對面,很有職業道德以及責任感的問:「閭丘瀚,你說陳珈瑤病了讓我過來看一看是吧,我應該是沒有聽錯的,所以,然後……」

    宋山愚手一翻,掌心朝上,有點像是西方人「請」的姿勢:「不麻煩的話,閭丘瀚你能不能給我再解釋清楚一點畢竟我可是把自己從一個大型手術中替換了出來才能過來看了看陳珈瑤的病情的。」

    「嗯,發燒,四十度了,宋山愚你說是只吃藥好還是打針輸液。」

    宋山愚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閭丘瀚,連坐在閭丘瀚身邊的陳珈瑤都在覺出了一股持久的寒意。不過,閭丘瀚還是一副巋然不動安如山的樣子。陳珈瑤心說,我就說不用來找宋山愚吧,看看人家現在的這眼神,幾乎都要剝了你的皮然後再重新縫在一起一樣。

    宋山愚忽然露出一個讓陳珈瑤覺得陰森森的笑容,同時還用一種詭異的歡的慢調子聲音說:「閭丘瀚啊——,我算了明白了,你這哪裡是來看病的,分明就是來找我晦氣的。」

    還不等陳珈瑤說些什麼打圓場,宋山愚立刻就站了起來,出門叫了一個護士進來,乾脆利索的說:「先測量體溫,超過三十九度就輸液。」

    那護士應了一聲,翻出一個電子溫度計給陳珈瑤測量了體溫,已經接近四十度了。宋山愚毫不客氣大手一揮:「打針打針,要不輸液也行,陳珈瑤你選一個吧。」

    「輸——液——」陳珈瑤回答的時候,卻看向了閭丘瀚一眼。宋山愚和那個護士站的比較近,似乎在說什麼,等著護士出門準備的時候,閭丘瀚忽然上前攥住了宋山愚的胳膊:「宋山愚,這種活你就不用親自動手了,一會給陳珈瑤扎針的時候,要是超過兩針還扎不進去,可就太不對起你們醫院的職業水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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