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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6 愛情這玩意一直不靠譜 文 / 簡思

    若暉不喜歡劉宇桐,不喜歡的原因很簡單,僅僅就是因為劉宇桐曾經撞了她的那一下,當然還有今天劉宇桐看她的眼神,怎麼想勸著眼前的這位遠離自己這個妖精是吧?她就偏要吸乾他的血,若暉得意的揚著小下巴。

    男人喜歡把女人比喻成車子,簡承宇是她的什麼?

    若暉想來想去,如果自己幾百年出生就一定是在大家族的,他充其量也只能當一個牲口了,男寵都算不上。

    簡承宇擰著眉頭,他不喜歡若暉這麼說,並不算是男女朋友,再說也分手了,過去的就是過去的。

    「不進,心裡覺得不爽。」若暉的腳不肯移動,有本事你求我啊,你把我弄進去算你本事。

    她挑釁的看著簡承宇,你不是待見我嘛,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待見我到了什麼地步,我現在就是作你,你吃得消吃不消?吃不消的話,她可以調頭去找個能吃得消的人來,笑瞇瞇的挑著眼睛,伸出手勾著他的脖子,唇貼在他的脖頸上,吹著氣。

    「你哄我啊,你不哄我就換人。」

    簡承宇直接蹲下身把若暉給扛了起來,他沒打算求,就是之前真的有那個打算也因為她說出來的話全部都煙消雲散,他最最討厭姚若暉的就是這點,其實女人拿這些來威脅男人很不明智,偏偏他就知道她不是跟自己開玩笑,他堵她兩句,弄不好明天她就直接往家裡領回來一個人,沒有什麼事兒是她不敢做的,只有自己不敢的沒有她不敢的,黑著一張臉,若暉的手抓著門板,死活就是不肯進去,不求我,我就不進,有本事你把我給打暈了。

    一個要往裡面抱,一個死活就不肯進,兩個人就僵持在了門口。

    簡承宇也是火大了,他不喜歡別人對著自己陽奉陰違,眼前的人就因為是姚若暉,他給過很多次面子,拉下臉,她說要背自己就背著她,她說難受想幹什麼,自己都順著她,現在就連進門也要難為他了?就想把她給扔在原地,有本事你別進去,你在走廊上睡,可自己又沒有那個狠心,繼續扛著還要動,若暉的手就是不鬆開。

    「我手疼,你要是在拽我,我就要骨折了,我前段時間不是生病過嘛,你繼續拉,反正死的人也不是你……」若暉吹著口哨,我疼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在拽,拽出來一點毛病我就跟你沒完。

    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無賴呢?想拿著棍子乾脆敲昏她算了,怎麼就那麼不叫人省心呢。

    「你想怎麼樣、。」

    到底還是問出口了,無非就是為了難為他,給他出難題,他現在迎著難題而上,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嘛。

    「你跪下求我呀,你求我我就進去……」

    姚若暉看著上面,要是簡承宇真的跪下來了,她也不能要這個這個男的了,必須得踢,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嘛,男人膝下有黃金,隨隨便便的對著別人就跪,這樣的人她可看不上,當然了他不跪自己心裡不爽還是一樣的要踹他,他自己想去吧,姚若暉就是想難為他,我給你出道題,前面後面只有兩條路,前一條是叫你去死,後一條依舊還是叫你去死,有本事你化解啊,化解不了只能怪你自己窩囊廢。

    簡承宇把她從肩膀上放下來,若暉的雙腳沾地他的唇就跟著壓了過來,若暉氣息有些不穩,畢竟剛才說話的人,她浪費了那麼多的唇舌,呼吸不穩也是有的,他堵著她的嘴,鼻尖壓著她的,若暉有些難受,喘氣有些不穩,自己的手試著推著他的身體可他不動,看著他身上沒有三兩肉,人有力氣的很,若暉才推開一點點,正要大口的去吸氣,這個不要臉的直接蓋了上來,唇口被他直接封住,自己想伸舌頭去咬他,立馬又被他給吮住,勾著她的舌吸吮著。

    這個王八蛋。

    若暉的臉憋得越來越紅,簡承宇就勢推著她直接進了家,後腳踹著門,門板就關上了。

    若暉的肺子都要氣炸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氣也沒有更進一步,彷彿剛才著急的人並不是他,轉身進了衛生間,若暉聽見裡面的水聲,自己恨不得在門板上瞪出來一個窟窿,裡面的人在幹什麼,她需要想嘛?

    自己解著身上的扣子,把衣服扔了一地,跳上床扯著被子蓋在身上,等他出來的時候,若暉已經想好了,想碰她?謝謝,姑奶奶今天身體不舒服,你跟你的左手過夜去吧。

    簡承宇從衛生間裡出來,好像自己才幹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件一樣,若暉想要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羞愧,好意思進了別人家就奔著衛生間去了嗎?你好意思嘛?簡承宇的回答就是他非常好意思,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邁著步子往床邊來,自己的手停在褲子的拉鏈上,看那意思是想脫,若暉的腿從被子裡蹬出來,故意的把被子拉開一點點,她睡覺有個毛病,必須得穿的少點才能入眠,不然睡不著,現在為了懲罰他,更是進門上面就連內衣都扒掉了,自己微微坐起身,腳抵在他的褲門位置,半面的肩膀露著,微微能看見桃尖兒。

    「你回去吧,我自己就行。」

    若暉想像當中的,這人一定就會撲上來,你敢撲上來我今天就叫你知道什麼是打臉,抽他一個沒有商量,男人就都是犯賤的,虐不死你,我跟你姓。

    簡承宇那手頓了頓,然後倒是動了,伸出手拽著若暉的腳脖子,她的一條大白腿就都在他的手裡,摸著摸著就要往上,若暉眼裡閃過一抹不屑,你看就都是這個德行的,男人啊,脫了褲子自己姓什麼就都不記得了。

    他把若暉的腿放回到被子裡,自己拉上拉鏈,彎下身親親她的臉,手順勢就摸進了被子裡,在上面抓了一把,在若暉要開口的時候整個人掀開被子直接騎了上去,動作不大,對準那個小桃兒一口咬了上去,狠狠的吸著,力道很大,她的身體有點敏感,慢慢的在張開著,渾身的汗毛孔都大開著,好像在喊著歡迎,結果剛才激烈的那位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

    「晚安。」

    若暉還在傻眼,人家體貼的為她帶上門,只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可能已經回家了,姚若暉氣的腸子隱隱有些疼,她可以不要他,但是他不能這樣對她,他算是什麼?

    姚若暉試著叫自己趕緊睡,送上門的就從來不會是她姚若暉,夾著被子,可惜怎麼睡就是睡不安穩,心裡跟長了草一樣,難受的厲害,坐起身看著自己的腿,恨不得就把它們都給剁了。

    「能爭氣一點嘛?」

    跟下身打著商量,重重的又將身體扔回了被子裡,胸口殘留著他剛才下口的那個狠勁兒,跟個狼崽子似的,明明咬的那麼用力,現在轉身他就沒事兒了,拍拍手走人,若暉用被子蒙住頭,煩死了,真是煩死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大腿橫在床上,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裸著後背半側著身體對著門口。

    簡承宇回到家裡,姚若暉還真說對了,每個男人都有一個作弊利器,那個外掛名叫左右手,老天對男人不薄,給了他們兩個選擇,你想要哪個就選擇哪個,親自上手,萬事無憂,頻率可以自己調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姚若暉早上三點半,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身體不舒服,嚴重的不舒服,拽過來一邊的睡袍套上就繫了一下,光著腳直接出門就奔著對門去了,他昨天睡的晚,或者說他就沒有一天晚上睡的不夠晚,躺在床上沒有動,倒是唇角往上勾了勾,人還沒有清醒徹底,臉上的表情先漂浮了出來,有些叫人看不真切,外面的人拍著門板,捨棄了門鈴,似乎耐性馬上就要宣佈告捷。

    簡承宇躺足了三分鐘,自己慢悠悠的,就這樣直接下床去開門,站在外面的人臉上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摻雜了別的情緒,眼睛瞪得大大圓圓的就恨不得一口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要去醫院?」

    他對著若暉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若暉看明白了,原本以為就是個蠢貨,結果自己反倒是被蠢貨給玩了,他眼睛的笑意在告訴姚若暉,這一層她敗了,突然就覺得有點掃興,是個男人就都能解決她的麻煩,沒有來之前的急切,身上的熱源似乎就一下子被人給掐斷了,喜歡不喜歡其實也就是在一秒之間,會莫名的對著你有點喜歡,也會莫名的看著你就覺得厭煩。

    簡承宇是壓根就沒有想到,姚若暉是這樣的性子,面對著他散發出來身上屬於青年男人不在覺得有味道了,有些意興闌珊的靠著門板。

    「沒,你睡吧,我回去了。」

    心裡所有的想法就全部都打消了下去,一絲不剩,只有一個念頭清醒的掛在頭腦中,想要踹了他,說白了就是想分手,身體也冷了下來,不在急切的需要一個人來溫暖她,若暉原本出門就穿的很少,身上只有那麼一件睡袍,走廊照比著屋內還是有一定溫差的,睡袍的兩端漸漸有些鼓起,硬挺著撐了起來,他的喉結動了一下。

    玩人最後變成玩了自己,上手去扯若暉,若暉現在就是一絲興趣都沒有了,不想跟你玩了,推著他,躲避著他落下來的吻。

    「行了,你乖你進去睡吧,我早上還有事兒呢。」

    簡承宇饒是心粗也發現出了一點問題,她眼睛裡現在什麼情緒都不剩了,只剩下平淡,這跟自己彩打開門的時候是不同的,怎麼會冷的這麼快?

    如果他一開門就把她給扯到床上,也許現在他們還在熱烈的彼此喜歡著,可惜沒有如果。

    簡承宇上唇,手想往裡面摸,若暉訕笑了一下。

    「表演給別人看,好了,我回去了。」自己轉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卻被人從身後整個人給抱了起來,踢上房門把她壓在門板上,伸手急切的扯著她的睡袍帶子,架著她的腿……

    若暉有些意興闌珊的看著在自己身上忙活的那個人,眼睛裡一絲溫度都沒有,覺得厭惡,有點噁心,扭開頭,他是看出來了一點門道,自己越是著急,越是不合她胃口,姚若暉不是一個很好討好的女人,她瘋起來的時候她就是一個事兒精,她不耐煩起來她跟龜毛,看著這人沒完沒了的,自己不耐煩:「你還有完沒完?沒完我給你出錢去z小姐。」

    一句話,直接兩個人全部都冷了下來,他停留在她身體裡最為飽滿的一個地方,指尖微顫,屬於她眼睛裡的那種不屑,手覺得有些癢,他的手撫摸著若暉的脖子,來回的在她脖子上細細撫摸著,恨不得一下子掐下去,這樣就永絕後患了,她反抗他就偏要,咬著牙將他們挪到裡面,姚若暉翻身,可惜就是找不到感覺,身體也不給力,乾脆就當自己是死人,躺在床上,你願意怎麼做你就做吧。

    從床上起身推開他,簡承宇要上手去幫她清理,若暉夾著腿,她很想跟他認真的說兩句,可又覺得兩個人不算是簽過協議,更加不是夫妻,誰對誰都沒有義務,不需要特別的說明白,這樣就散,挺好,你也爽過了。

    攏攏睡袍,自己想走,他擋在她的前面,眼神不太友好,姚若暉就曾經說過簡承宇這人肯定就是一個神經分裂的貨,他眼睛裡現在流淌是的是想把自己給弄死的徵兆吧?她敢打包票說,這個男人就是瘋子,他想弄死自己,很直觀的感覺。

    她沒猜錯,簡承宇現在手裡如果有刀的話,估計是會克制不住的照著她的身體直接捅進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沒有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沒有過,從小到大就沒有,眼睛裡的那種不屑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叫他全身沸騰,自己得不到的他寧願就毀了,她只能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就像是昨天一樣的努力攀在他的身上。

    「你想殺我嘛?」

    若暉笑,輕輕勾著唇,如果想殺人,現在趕緊動手,別等著她離開之後的再來,這樣就沒意思了。

    姚若暉回到家裡,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從床上爬起來,聯繫人要把這裡的房子轉手,一棟房子而已,又沒有什麼好值得留念的,更加沒有值得紀念的,一個人的身體能叫她保持多久的新鮮度?

    什麼再好的東西,一吃在吃,也會覺得反胃的。

    她是完全不按照行價來,就是想馬上甩手,馬上賣出去,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今天肯定就不會搬,還沒有吃飯,找出來自己的錢包,換了衣服,因為沒有活動,只是簡單的套了一條牛仔褲,裹著外衣就出門了。

    若暉今天很點背,自己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寸,吃飯用了不到一個半小時,她吃東西慢,吃完東西準備回家,那邊也給來消息了,她這個房價肯定出手就是特別容易的,姚若暉有點不耐煩,看什麼房子?她的房子賣這個價格,還有什麼需要好看的?到底還是忍著火,想著晚上自己去酒店睡一夜,願意看就看吧。

    「我現在回去,鑰匙我給你放在……」

    她要把行李拎著,家裡有點東西得拎著走,酒店長期有她居住的房間,從裡面出來,今天的天氣還算是不錯,不是很冷,不過她穿的有點少,自己攏著衣服,手裡掐著錢包,慢悠悠的散步,自己覺得心情好多了起來,她貪圖近路,自己走了一個小路,誰知道就是因為走了這條路,自己這個倒霉,有輛摩托車從前面衝了過來,騎摩托車的人就好像喝多了一樣,若暉想躲,可惜人遇到危險的時候腿就不是自己的了,不肯聽她的話,若暉的腿勉強動了一下,那輛車照著她直面就撞了過來,姚若暉被撞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哪裡疼,那輛摩托車轉眼就跑了,估計也是有點害怕,畢竟給人撞了。

    若暉就希望能有誰經過,把自己給弄到醫院去,渾身骨頭就跟散了似的,肉隱隱作痛,肯定就是撞的不輕。

    那輛摩托車快速的開著,一直開到某個地方,前面站了一個人,他過去跟前面的人說了一句什麼,前面的人似乎給了他錢,結果自己錢還沒拿到手呢,就出來幾個人圍著他一頓踢,他抱著自己的頭。

    「是你讓我撞她的……」

    「可是我沒叫你把她撞成這樣……」

    按照原本說好的,錢倒是多了,那人隨手扔了一地,趴在地上的人扯著唇想笑卻笑不出來,實在太疼了,媽的,這個世界真是瘋狂了,還有人出錢請人去撞自己女朋友的,小姑娘我給你一句忠告,這男人就不是人,離他遠一點,看著無害,像是個高中生似的,這樣的手段,你早晚得死在他的手裡。

    男人有點後悔了,不過轉念這種念頭就煙消雲散,他有這個好心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呢,再說了得到這些錢,自己能好好玩一段時間了。

    若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醫院,估計是有好心人把她給送到醫院來了吧,護士在給她打點滴。

    「骨頭沒事兒?」

    「沒事兒,休息兩天,觀察一下,有些輕微的腦震盪,現在會感覺暈嘛?」

    若暉搖頭。

    「晚上在看看,如果行的話晚上可以回家,你男朋友可真好……」護士笑著說了一句,她原本以為這是她弟弟呢,因為那孩子看著……

    姚若暉擰著眉頭,男朋友?

    她哪裡來的男朋友?

    簡承宇打飯回來,他就好像是掐著點回來的一樣,姚若暉看著進門的人,玩味的看著他,他救了自己啊?

    怎麼就那麼巧呢?她距離小區很遠的,他怎麼會走到哪裡去?別跟她說,是湊巧,這個世界上哪裡就來的那麼多的湊巧?

    腦筋還沒有轉過來呢,門口有人敲門,一個男人長得有些猥瑣,探頭探腦的,簡承宇冰著一張臉。

    「我說過了,我會給你錢,你出去等著。」

    男人搓搓手:「你也知道現在好人不好當,我當時救她,別人還以為我要對她幹什麼呢,你看看我的臉……」來人比比自己的臉,那上面隱約能看得出來好像被人打過的痕跡,外面的人無賴的提出來自己的要求,他救了人總得給點報酬吧。

    姚若暉聽了倒是笑了出來,她倒不是怕被人訛,搞清楚搞明白了自己才能放心。

    「救人不是做的好人好事兒嘛,怎麼還要錢呢……」

    又是老一套的故事,什麼上有老母下有幾歲幾歲的孩子,若暉聽的膩歪,那人眼睛亮了亮?「你的耳環不都是那個什麼牌子貨,我想你不會戴假的吧……」

    得,這回她算是看明白了,伸手要去抓自己的錢包,鬧鬧打開自己的錢包,領著人就去外面說了,若暉安心的躺著,頭是有點暈,好像砸的嚴重了,你還別說她最近的生活還真是多災多難的,依著現在的情況肯定就不能說把兩個人的關係分得清清楚楚的,她受傷了身邊自然就需要一個人來照顧。

    簡承宇在從外面回來,臉色依舊不太好看,若暉拿著電話不知道打給誰,臉上的笑容倒是蠻真切的,比對著他的時候來的真的多。

    「你什麼時候回來?」

    嚴創這又出去瘋了,他什麼時候不發瘋若暉才會覺得奇怪呢,千山萬水當中,隔著這麼多的人,她就是跟嚴創好。

    「再說吧,聽說你進醫院了。」

    「你聽誰說的?」

    「你那小男朋友,剛才我打電話他接的……」

    若暉翹翹唇:「錯了,是炮友,誰的男朋友,未來別人的男朋友,不是我的。」

    嚴創看著遠處,收回視線認真的說著:「我說真的,你別當我是開玩笑,我倆生個孩子玩吧,孩子的媽媽是你倒是沒什麼難接受的,我們依舊是朋友。」

    「脫線。」若暉撇嘴,這人有病吧,生什麼孩子?你當生孩子跟吃塊肉那麼簡單?

    讓她的身材變形,就為了生一個孩子?這個男人就目前來說,好像還沒有出生呢,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叫她這樣的犧牲。

    「我兒子的爹還沒來到這個世界上呢,那麼多的女人任君選擇,你要是眼睛不夠用我可以借給你一些。」

    嚴創那頭又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若暉將手機放到一邊,自己試著坐起身,起的有點蒙,頭眩暈的厲害。

    「撞我的那個人找到沒有?撞我也就算了,把我撞的一直暈……」若暉伸手,鬧鬧過來扶住她,她說要上衛生間,簡承宇蹲下身把拖鞋給她扔在地上,若暉看了一眼,果然自己沒說就是正確的,不然誰給她拿拖鞋?這人可比保姆好用的多,身兼數職,想用的時候順便還能拉到床上,不高興了一腳踢開,叫他滾蛋走人。

    簡承宇抿著唇:「沒有。」

    他的臉緊繃著,若暉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這個人比自己想像當中的心眼要小的多,你看著他這樣你就清楚,這樣的男人不狠則已,自己也沒有說假話,她兒子的爹是來沒有出生呢。

    若暉說自己站不穩,簡承宇攬著她的腰身,若暉就攀著他,省得自己滑落下去,被扶著進了衛生間,自己手也不肯動一下,看看他,挑挑眉頭,那意思要他伸手把她的褲子給她退下去,簡承宇伸手,若暉跟沒事兒人似的吹著口哨眼睛一直轉,他倒是背過去了。

    「扶我起來。」

    頭暈的厲害呢。

    簡承宇又把人給扶了起來,看著動作挺粗魯的,下手的時候就已經加小心了,若暉推了他一把,自己用腿別在他的腹部上,就這麼一個動作,自己就噁心的想吐,她不是裝的,是頭真的很暈,好像在船上搖搖晃晃的,眼前晃動,自己伸著手扶著牆,閉著眼睛試著叫自己平穩下來。

    嘴湊近他的臉頰。

    「你喜歡我嗎?」睜開眼睛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眸子眨啊眨的。

    簡承宇不肯開口,回答她了,自己也是被調侃的貨,他又不是真的犯賤,緊緊抿著唇,若暉上手去掐他的臉,努力把他的臉扭正叫他對上自己的視線:「問你話呢,你喜歡我嗎?」

    簡承宇扭動著臉,若暉低著頭,假髮還在頭上呢,長長的黑色的長髮順著小臉往下滑,咬著他的喉結。

    「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喜歡。」

    若暉鬆口了,拍拍他的臉,怎麼辦啊,玩上癮了,有些人生出來就是給別人玩的,比如眼前的這一個,你這樣的表情,看上去那麼乖,不欺負你欺負誰?

    「我不喜歡你。」

    簡承宇要動,若暉把臉靠在他的胸口上,自己的小手圈著他的腰身:「我原本就不喜歡你啊,以後呢我遇見合適的,我還會跟他上床,當然了,要是遇見我愛的人,興許我就給他生孩子了,生氣嘛?」若暉聽著他的心跳聲,她覺得刺激。

    簡承宇的手捏著,她的小嘴說出來的每一句都是那麼的不動聽,每一句都是往他心裡捅刀子。

    「隨便。」

    「真的隨便?我給別人生孩子也沒有關係?」

    「我說不可以,你會聽嗎?」簡承宇認真的直視若暉的眼睛,他是把自己的真心鋪在地上給她踩著玩,什麼時候自己被她踩死了,大家也就都安靜了,或許哪天吧,自己就不得已她了,她對自己再也沒有吸引了,那時候他就不會太難過了。

    「當然不會,你不高興干我什麼事情?」

    簡承宇咬著牙。

    「你就是個壞女人。」

    若暉笑的囂張,所以才告訴你,不能沾她的,知道嘛,漂亮的女人不能招惹,不然就是麻煩,她是淬了毒的。

    簡承宇的手撫摸著若暉的脖子,若暉繼續靠在他的懷裡,自己的手感受著他胸前的跳動:「你不高興的時候,我就可高興了,看著你生氣我就愉快,你想掐死我吧,可是怎麼辦,我知道你捨不得,你喜歡我啊,我沒求著你來喜歡我,那你就喜歡上了,因為我是你第一個女人?」

    若暉一貫對這些覺得滑稽,誰是誰的第一能怎麼樣?該散還是散,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

    也對,男人的第一次興許自己會覺得有點特別,比如梁抗抗那種,那種渣男竟然到現在還懷念著她媽,若暉真是想不出來自己媽到底有什麼值得別人這樣想念她的,追根究底,能解釋通的就是男人的第一次。

    簡承宇對這件事情很在乎,卻從來沒說出來過,沒辦法遇上的人就是姚若暉,她的個性那樣的放蕩不羈,真的問到底,不但問不出來答案,甚至有可能轉個身她就把自己給飛掉了,真正喜歡一個女人,心裡不會不在乎這樣的事情的,是她的那個朋友?睡不著的時候自己嫉妒的發狂,無數次自己想甩了她,他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呢?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若暉覺得自己也夠了,在鬧下去,一會兒走人,就沒人照顧自己了,特殊時候保姆還不好找呢,何況是免費的勞動力。

    「你扶著我上床,我要瞇一會兒。」

    若暉躺床上,自己胡言亂語的瞎說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她不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跋扈的神情,看著就是一個特別溫和的人,身上的稜角全部都磨平了,簡承宇就想,她要是變成殘廢了多好,或者變成啞巴,她要是一個殘疾的,她還能在自己面前這樣囂張嘛?她現在之所以敢這樣的有恃無恐,第一就是因為自己喜歡她,第二就是因為她的完美。

    姚若暉個性不好,非常的不好,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有人違心的說她是個好人,壞進了骨子裡,除了空有那麼一張臉,這也許就是她的幸運,她應該感謝她爸媽的,把她給生成這樣。

    承宇握著若暉的手,他現在覺得撞輕了,真的撞輕了,她躺床上一輩子,自己照顧她一輩子。

    中間王冉來過一次電話,簡承宇平靜的跟母親溝通著,眼神停留在病床上。

    「媽,你多注意身體。」

    王超住院他不是不知道,可自己不想去,親舅舅他也覺得陌生,不太習慣對著別人付出,除了自己的父母,簡承宇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是有所保留的,因為那樣的自己並不是父母所期望的,所以他只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給父母看。

    掛上電話,護士進來看看情況,說晚上就可以出院了,在醫院待著也沒有必要,再說還花錢呢,護士是出於好心。

    「她晚上不走。」他開口。

    「可是她已經沒什麼事兒了。」護士說。

    「她覺得頭暈,噁心想吐。」

    護士擰著眉頭,要是這樣的話,是應該留下來在觀察一下的。

    簡承宇關了手機,自己就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若暉熟睡的臉,若暉睡的很稚氣,手一直動,睡覺不老實,他起身給她扯過來被子給她蓋上,親親她的額頭,把她的頭髮弄到一側去。

    若暉晚上七點多才醒,自己是憋醒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他,沒有意外的就對上了他的視線。

    「我想去衛生間……」

    簡承宇扶著她起身,人的腳才落地,整個人照著地面就跪了下去,簡承宇的話蒙對了,她頭暈,頭暈的厲害,睡醒了之後頭就更疼,看著地面都是在旋轉的。

    「護士……」

    他夾著她,試著將她給抱起來,若暉低聲的笑,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因為頭暈,因為覺得搞笑,他著急什麼?怕自己死了?

    以前那麼危險她都沒有死,他驚呼什麼?

    若暉靠在床頭上,把自己的腳放在他的腿上。

    「你給我揉揉,腳痛……」若暉撒嬌,她樂意的時候其實也蠻小女生的,會撒嬌,會用一種信任你的目光看著你,當然她翻臉的速度一貫就都比翻書快,簡承宇退開了一點距離,這個他沒有辦法做出來,這輩子他還沒給別人捏過腳。

    「我給你找個人。」

    他要打電話,若暉的腳就勾著他的褲子,一下一下的蹭著,她的腳很白,能隱約看見血管,蹭在他的胸口上。

    「你都不管我,我投這麼暈,我的腳疼,你都不能幫我捏,我洗過腳的……」

    簡承宇看著她的腳片子,自己認真的盯著出神,還是想要往後退,姚若暉的臉瞬間就掉了下來,嫌棄她髒?

    若暉收回去的同時,簡承宇出手了,若暉冷冰冰的看著他,簡承宇手攥著她的腳一下一下的給揉著,他不是專業幹這個的,自然手法就不行,護士進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有點傻眼,不就是有點腦震盪嘛,這算是什麼病啊,這女的一看就不正經,你看她的表情,在看看坐在下面的那個男生。

    簡承宇的長相過於無害,人又話少,原本臉就顯得小,悶聲不吭的,對比之下,若暉就像是個妖精,壞女人,護士打從心眼裡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干正經職業的,正經女人能把一個男生給弄成這樣?說給捏腳就捏腳?你傷的好像是頭吧,不是腳。

    小護士也是沒出來工作幾年,有同事不就是鬧離婚,說是外面的女人現在都可厲害了,你看著人家是洗頭房出來了,可是有手腕啊,能把男人給攏住,男人就不嫌棄對方髒,就願意在一起,就為了這樣的女人鬧離婚,小護士直接把若暉跟那個洗頭房的劃等號,雖然眼前的這個看著形象有點不符合,那就是高級的被。

    一看就是有手腕那種的。

    若暉善於觀察別人的表情,她看人臉色看的最準,從小看到大的,別人皺皺眉頭她就能猜的**不離十。

    笑著將視線轉移回來,簡承宇買了晚餐,她不肯吃,說自己要減肥。

    「吃兩口蘋果?」

    若暉搖頭,沒有胃口,不太想吃,不吃東西都想吐呢。

    簡承宇咬了一口送到她的唇邊,若暉嫌棄的扭開臉,她從來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沒那習慣,看著她不肯吃,自己默默的嚼著,若暉轉過來視線盯盯看著他,看得他身上有點發麻,她腦子裡又在想什麼。

    若暉呵呵笑著,拽著簡承宇的手,自己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滑動著,慢慢的摸著。

    對著他勾勾手指,簡承宇探身過去,若暉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他搖搖頭。

    「現在不行。」

    「不行那你就走吧。」

    「你不是暈嗎?」

    「也許更暈一點之後就不暈了呢。」

    她這算是哪門子的經驗?簡承宇管不了她,她說自己現在要出去,他就得送,給她披著衣服,自己摟著她,裡面還穿著病服呢,上了車,簡承宇開車出去,去了附近車程六分鐘左右的一家藥店,若暉進門跟個大姐大似的,直奔著櫃檯就去了。

    「有套兒嗎?」

    把裡面的人給問傻了,見過來買計生用品的,但是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身上還穿著病服,這麼著急用嗎?

    人家的眼神變換著,說有,指著一邊的櫃檯,種類很多。

    「螺紋的?」

    若暉指著裡面,他就負責觀看,不負責說話,兩個人的頭挨在一起。

    「這些我都用不慣,上次買了那麼多,都扔你家裡了,下次在車裡準備著一點……」

    藥店裡的人眼睛瞪圓著,要不要這樣的開放啊?車裡備著一點準備幹什麼用的?不是吧?這麼豪放?

    這女人到底是幹什麼職業的?

    不會是靠著這個賺錢的吧?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說真格的,看著可不像是低等的那種,是被人包的那種吧?然後自己又包了一個高中生?

    站在櫃檯裡的人眼神一會兒一變,沒有多久自己乾脆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二十集的電視劇,家庭貧苦,為了養家出賣自己的身體,跟著老頭子。

    「你決定吧。」

    「也不是我自己用,你不用嗎?」若暉上手去掐他,簡承宇無語問蒼天,他用。

    「就這個吧。」

    自己指指裡面,若暉抱著他的胳膊臉靠在他的胳膊上,這會兒又開始虛弱了。

    「我頭暈,怎麼辦?」

    簡承宇冷聲說著,知道她裝的成分比較高:「忍著。」

    「忍不住了。」

    付了錢自己拿著盒子,勉強走到藥店門口,到底還是把門給抱起來了,若暉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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