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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5 找不到人 文 / 簡思

    「嫂子這是怎麼了?」

    王焱不跟三嬸說話之後,三嬸幾乎就很少來家裡,大部分就是路過在門口說兩句話也不肯進來,不是她一個長輩拿著自己的輩分說什麼,王焱不懂事,難道叫她上趕子的去跟孩子說話?三嬸自認做不到,這其中的關節大家心裡都明明白白的,有些感情一傷在想回到過去,那就難了。

    王媽媽去三嬸家坐坐,臉上不太愉快,不太願意說家裡的這些亂套事兒,說出來覺得丟人。

    王媽媽就是鬱悶,自己家就這麼一個孩子,就給教育成了這樣?

    三嬸那是精明人細細品味一下自己就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了,勸了王媽媽兩句,這樣的事情別人勸不勸作用不大,得自己往開了想,那就是這樣的孩子,你沒招。

    「李波對王焱我看不錯,對他好就行啊,只要不算計他,孩子過好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王媽媽最擔心的就是,等自己跟王爸爸一死,估計李波跟誰都不能走了,她就是願意自己走動,人家願意跟她走嗎?就她這樣的,把人都給得罪光了,誰願意搭理她?現在這是看在自己跟王爸爸的面子上,你說王冉他們那時候相處的挺好的,怎麼到了王焱這裡就演變成這樣了?

    還是說現在的孩子就都這樣的自私?跟過去的孩子不同了,過去的孩子傻啊,接觸的東西也是有限,現在的小孩兒不大點不是什麼都懂嘛,這樣真的就好嗎?

    那要是這樣說,你說三嬸的這兩個孫子,那老大簡直就太好了,人家怎麼教的?沒人管啊。

    王焱不管家裡弄成什麼樣,在單位可以,混的不錯,李波每天晚上回家都要跟王焱說說這些事兒,李波身上有個什麼毛病呢,她是上眼皮,得比她有本事,她才願意搭理你,你要是沒有一點的本事,她理都不理你。

    簡寧胃痛,當時幾個醫生就勸他住幾天的院,反正時間這個東西擠擠就總會有的,好好檢查檢查什麼毛病,順便休息兩天就當給自己放假了被,可簡寧不幹,檢查完了就回去了。

    「住兩天院吧,就當休息,我陪著你。」

    王冉打商量,簡寧不聽,原本就不是太重的病,一個胃痛住院這說出去不是笑話嘛。

    王冉每天準時到點回家,能推的就盡量推,回家得給人家做飯啊,她不做簡寧就不吃,胃痛哪裡來的?就是這樣來的,兩個人在家也就隨便吃點,沒做的那麼精細,人上了年紀,很多事情就都不願意做,其實王冉也不願意做飯,可家裡自己不做就沒有能做的人了,換個人做,他也不見得吃,自己就得堅持下去。

    擺好筷子進了屋子裡喊他出來吃飯,簡寧才坐下身那邊簡承宇來電話,電話的聲音很小,父子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王冉沒有聽見,就聽見簡寧嗯嗯嗯的,然後就掛了。

    「他打電話跟你說什麼?」

    兒子這是有事情說?

    王冉問,簡寧沒說,她也就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每個人都有保留**的權力,就算是當媽媽也得尊重孩子的選擇。

    簡承宇人回來了,卻沒有回家,讓簡寧晚上出去一趟,他在酒店裡呢,兒子這樣說就肯定是有事兒,簡寧瞞著王冉,什麼事情自己先看看再說。

    簡寧吃過飯,自己說要出去溜躂溜躂。

    「我陪你去?」

    「不用,就在附近轉轉,要是晚點回來別擔心,想順便去醫院看一眼。」

    王冉也沒多想,這些年的夫妻感情相信簡寧,他說晚回來一點可能醫院還有點什麼別的事情被,王冉送著他出門的。

    簡承宇的情況不太妙,有點蔫,簡寧站在酒店客房的門外,簡承宇出來給自己爸爸開門,父子倆一起喝的酒,這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談話,他是覺得憋屈,自己清楚這樣的女人不能要,可看著就心裡難受。

    簡寧是不想管兒子的私生活,一聽孩子說,這樣的女人……說其他的都沒用。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來跟你說的,我要是跟我媽說了,她八成會反對到底。」

    簡寧挑眉,這是一定的,每個當母親的如果知道自己孩子被別人這樣耍,同意什麼?會恨死那個女人的。

    叫簡承宇放手吧,他不甘心,不放手吧,姚若暉永遠不長心,肖可靜人已經出現了,若暉不是沒有看見過,可她就是一點反應就都沒有,簡承宇知道自己犯賤,對待姚若暉這樣的人就應該狠狠心,她沒心你就得比她更加沒心。

    跟簡寧分開又回來,知道她現在住在什麼地方,一步都不願意上前,覺得那樣的自己太可悲了。

    按照簡寧所說的,可以試著跟肖可靜處處看,感情就都是這樣相處出來的,越是相處你越是會發現這個人身上的優點,簡承宇深呼吸一口氣,就這樣幹吧。

    盡量去忽視她所有的消息,跟肖可靜出雙入對,想去認認真真的愛一個人。

    肖可靜覺得自己就很幸福,男朋友條件這樣好,對著她更加的好,自己滿足的很。

    簡承宇開始大範圍的帶著肖可靜出現在自己的所屬圈子裡,難免會有那麼幾次的相遇,姚若暉是要當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多餘的眼神不願意放在他們的身上,就是對面路過,眼神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對於她來講,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玩物,她玩夠了一腳踹開了這樣就夠了,沒有值得回味的必要。

    秋秋的婚禮,提早跟若暉打了招呼,想讓她給當伴娘,若暉跟秋秋關係不錯,既然提了出來,自然就沒有推掉的理由。

    「你就不怕我搶了你的風頭?」

    秋秋歎口氣:「你長成這樣天生就是搶風頭的,我怕什麼,我老公多見你兩次弄不好還有免疫力了。」秋秋打趣的說著。

    若暉不置可否,你都不在意,那我就更加沒有在意的必要了。

    去換禮服的當空,嚴創開著車過來的,她事先之前有說過會來這裡試穿禮服,嚴創吊兒郎當的依靠在柱子上,姚若暉從裡面出來,自己看著胸部的位置,有些大,不太合身,手就一直放在胸的位置。

    「美女看這邊。」

    嚴創喊了一聲,若暉看著是他,無可奈何的笑笑,伴娘當中還有一位,就是簡承宇的女朋友肖可靜,肖可靜原本是沒有資格出現在這樣的名單當中的,秋秋的未婚夫跟簡承宇的關係不錯,最後還缺一位伴娘實在沒有辦法,最後把她給拖了進來。

    「好看嗎?」若暉問嚴創。

    嚴創點頭,她想來就是這麼艷光四射的,專屬砸場子的,兩個人在一旁說話,若暉再說,嚴創在聽,不知道說些什麼,若暉臉上的笑容也不在了,嚴創看著不遠處,說著說著兩個人挨到一起,還是姚若暉在張嘴,嚴創不說話。

    肖可靜就特別羨慕姚若暉,天之驕女,男朋友也是那樣的人物,又帥又高看著有點邪氣可對姚若暉那樣的好,她老早就覺得嚴創是姚若暉的男朋友,不是男朋友怎麼會這樣的曖昧?

    「你的前小男朋友都要用目光殺死我了。」嚴創呵呵的笑著,他說呢,今天出門也沒有惹到什麼,後背一陣一陣的發冷這是什麼毛病,原來是有人看著他不順眼了,有點意思。

    若暉難得正經,不想在這上面開玩笑。

    「人家有女朋友的,別亂說。」

    亂說嘛?

    「你信不信……」嚴創低著頭嘴唇越來越靠近姚若暉,姚若暉看著已經消失掉的人無可奈何的看著嚴創,她就說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都玩得起,簡承宇就是在覺得沒面子也過去那麼久了,有了新女朋友她覺得肖可靜這人挺不錯的,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嚴創則是覺得沒意思,人跑掉了還有什麼可玩的。

    晚上出去玩,若暉一直要走,說自己有事情,秋秋就是不讓。

    「姚若暉,後天我就要結婚了,你要這樣對待我嘛?」

    若暉瞟了一眼,怎麼說的好像是自己甩了她一樣,別說的那樣的可憐成嗎?

    坐在一邊看著手機,酒也沒有怎麼碰,肖可靜勸著簡承宇少喝一點,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整個手面就全部都破掉了,像是用拳頭砸的,肖可靜想不通,他突突然的用拳頭能去砸什麼,他說是意外,她也就信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

    肖可靜問了幾次,他就是沒有聲音,她也有些下不來台,年輕的女孩子誰不想在外人的面前自己多幾分面子,從上午他就有點不對勁兒,問他話,他又不說,肖可靜拽住他的手。

    若暉坐的有些不自在,她留在這裡,肯定有人心裡不太愉快的,何必找不痛快呢,她不想讓任何人難過。

    「秋秋明天我補你,今天真的有事兒,我先走了。」

    秋秋送著若暉出去,留也留不住,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兩個人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秋秋點了一根煙,狠吸一口,拿著煙的手遞到姚若暉面前,若暉動動鼻子,自己擺擺手:「現在在戒。」

    「為了嚴創?」秋秋嘴唇上翹。

    若暉現在真是變了,為了嚴創你看看變了多少,酒也少喝了,煙也不碰了,更加很少出來玩,這還是姚若暉嘛。

    「乾脆你也跟嚴創結婚算了,這樣捨不得還不如把他變成你的人。」

    若暉攤手,不想解釋,解釋了也沒人信,讓她回去,自己去攔車,喝酒了現在就不想開車,酒駕可是很嚴重的罪啊,姚若暉撇嘴,要是放在三個月前自己這樣說,估計都會被扔香蕉皮,誰都遵守交通法則,她姚若暉恰恰不是會遵守的那一個。

    電話響,這回是正主了。

    隋濤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太露鋒芒總會有倒下的那一天,過去因為方方面面的原因,他沒有倒下,姚若暉的嗅覺很是靈感,先是從別人的嘴裡得知的,知道之後就一直在活動,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嚴創在裡面就扮演了一種這樣的角色。

    伸手攔了一輛車,才準備上車,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若暉差點就摔車座上了,回頭看了一眼,對上他滿是怒火的雙目,她覺得無語。

    這人是吃飽了撐的是吧?

    「若暉……」

    簡承宇把姚若暉的電話搶了下來直接關機,跟著她坐了進去,若暉不想叫別人看笑話,司機一直在觀察,似乎在判斷眼下這是什麼情況,若暉說了兩句,車子慢慢的動了起來。

    「你女朋友還在裡面吧。」

    簡承宇拽著若暉的手,她想給嚴創打個電話叫他放心,可手都要被身邊的人給捏碎了。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姚若暉沒有下車,司機有些不耐煩,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就不能拉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麻煩師傅你出去抽兩根煙。」姚若暉遞過去五百塊錢,她現在不能下車,不管眼前的人打什麼樣的主意,她是不想跟他在有任何的牽扯,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倒是開了車門下去了。

    「我說……」

    若暉的話沒有講出來,被他突然壓下來的唇打斷,惡狠狠的用自己的唇去啃咬著她的,她只是靜靜的坐著,臉上沒有掙扎沒有享受更加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彷彿自己就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的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肆虐,如果他要的是一個吻,那沒問題,自己可以送給他。

    「吻完了?」若暉推開他的身體,讓他跟自己保持適當的距離,輕輕歎口氣:「我原本是覺得我們要好聚好散,你也有女朋友了,我這樣的女人哪裡好,私生活混亂,又不講理又任性又野蠻。」若暉細數著自己的缺點。

    也交往過一段,不管心裡怎麼去想他的,他是個好人,對著她很好,很照顧她。

    她自己都注定就是這個德行了,實在不想拖累別人變得不堪,他的感情自己不是不懂,只是沒的回應,愛情這個東西從來就都不是勉強就可以的,她對他沒有任何的愛意,一絲一點都沒有。

    伸出手摸著他的臉:「你現在讓我變成了一個更壞的女人,你的小女友人很單純,你就當替我積德保留她的單純吧,將來你們結婚生子走過完美的一生,我是個壞女人。」

    「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從我們倆在一起的第一天你就清楚,我不會喜歡任何人,也許以後會,但是那個人不是你。」

    應該說的話自己都說盡了,準備下車的時候,簡承宇伸出手拽了姚若暉。

    「你有更好的選擇嗎?沒有更好的選擇,我可以當你的備胎。」

    姚若暉翹唇,頭也不回,只是站定了腳步背對著他,臉隱藏在黑幕裡。

    「別把自己弄的太過於狼狽,去奢求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可憐你,這是一件悲劇的事情,多多珍惜眼前人吧。」

    若暉說過的,裘靈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隋濤沒有了姚靜業娶了同樣是高幹家庭出身的裘靈,可裘靈的作用就是……

    隋濤辦公室-

    「我跟你們走,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給我戴上手銬。」

    隋濤只提出來這麼一個要求,來的人考慮他的配合態度倒是答應了,不過到了小屋子裡卻有人轉身拿著手銬把隋濤給扣上了,隋濤的眼珠子立立著。

    裘靈垮了,甚至都不知道隋濤為什麼被帶走了,人到底犯了什麼事情。

    若望也懵了,她是有些小聰明可真的這些事情她沒有接觸過,而且之前還是好好的,她爸犯什麼法了?裘靈找娘家,現在擺著的就是有關係去使用不出去,隋濤一進去,隋濤的弟弟被請去問話,裘靈事先有足夠的時間去告誡隋濤的弟弟不要亂說,可她沒有,整個人都慌亂了,想著的第一個事情就是要不要準備清理銀行賬戶,其實隋濤銀行挺乾淨的,又不是真的那麼傻,出事兒之後第一個有關部門查下來就是查賬戶,誰會把那麼大的把柄送到別人的面前。

    隋濤的媽一下子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嘴裡喊著完了。

    家裡的大樹倒下了,這不是完了是什麼?

    裘靈家壓根一點風聲沒有聽到過,姚若暉是趕在人過去之前,去了一趟奶奶家,叫住二叔叫他穩住。

    「問你什麼就說不知道,不清楚,不是你所經手的,就是怎麼關你不要開口講話,我沒有去保你出來,任何一句話不要講。」

    二叔也是有點害怕,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來的太過於突然。

    事情說起來就得說拜二叔所賜,他藉著隋濤的名頭,這些年沒少劃拉錢,特別是今年姚若暉的奶奶辦大壽那是真的大辦,二叔光接錢就接了一百來萬,當時隋濤人不在本地,裘靈又不管這些閒事兒,等隋濤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錢是個好東西,這東西也不會咬手,二叔是想著自己兒子在談朋友,錢多多劃拉劃拉將來兒子不是跟著收益嘛。

    還有做生意借助的是誰的關係?二叔在這裡面扮演的不過就是一個嘍囉的角色,為什麼最後他卻成了大咖?有人存心就想把隋濤給送進去。

    二叔這是幸好有姚若暉打了預防針,看見來人的時候震驚歸震驚還能保持一點理智,沒有馬上就把隋濤給兜出去,雖然這裡面沒有隋濤什麼事兒,可人都是害怕事兒的,一旦真的壓下來,他心裡又不肯定,想著自己家老大有本事,什麼事兒他都能抗,不像是自己,他誰都不認識啊,眼前的人又在引誘他,說是其實事情不大,只要二叔願意把事情推到隋濤的身上,他馬上就能取保候審。

    「怎麼辦啊?」裘靈抓著若望的手。

    若望腦子也轉動不過來,她怎麼知道應該怎麼辦?之前爸爸一點交代就都沒有,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媽,給姥爺打電話了嘛……」

    「對對對,還有你姥爺呢……」

    裘靈的父親想要打聽,可惜現在人不在位置上,風光不再,還有什麼能打聽出來的,要麼人家是不知道,知道的人壓根就不說,嘴巴都緊的很。

    全部的事情都是姚若暉一個人在跑,過去姚若暉雖然掛著是高幹女的身份,可惜接觸的人有限,也從來沒有正經的切入進過這個圈子,你一個孩子來辦事兒,人家能給你面子?

    求大舅二舅?

    姚若暉就是光用想的就知道,大舅二舅一個都靠不住,如果外公活著,或許還有點希望能伸手幫一把,所以直接躍過那兩個人,就因為這樣被裘靈連哭帶喊的指著若暉的鼻子開罵。

    「你爸爸就是過去對你不好,他現在都被帶進去了,你就現在報復上了?」

    裘靈一副要跟若暉拼了的樣子,若暉面上沒有表情,孰是孰非等以後你就清楚了,沒有腦子的人永遠沒有腦子,混賬東西到處都是,你風光的時候別人在你的身後點頭哈腰的,那是有求於你,當你不行了,見風使舵的人就出現了,真跟這樣的人計較,跌了自己的身份。

    「媽……」

    若望拽著裘靈,裘靈當著隋家人的面就指責若暉不孝順。

    「就算是你爸在有不對,在這個關鍵時刻了,你能不能這樣幹?你親舅舅難道還不能幫忙?」

    若暉覺得裘靈的腦子是被門給擠過,姓姚的有義務應該出手幫助姓隋的嘛?

    裘靈一說,隋濤的母親就跟著喊上了,要去求若暉,求若暉幫她爸爸一把。

    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若暉啊,你可不能不管你爸啊,你去求求你舅舅,你舅舅都那麼有本事,他們跟裡面打一聲招呼,你爸就能放出來,奶奶求你了……」

    姚若暉無動於衷,若望用眼睛看看自己姐姐,想要張嘴說話,若望的男朋友不怪若暉說尖,看見若望要張嘴立馬捅了若望一下,依著他一個外人來看,不見得就是不想幫忙的,應該是已經有了想法,不過眼前的這些人……他原本以為若望的母親出身那樣的好,不應該慌張,可是現在來看,跟一般的家庭婦女有什麼分別?

    姚若暉被自己奶奶給拽來拽去的,最後她奶奶要上手,若暉開口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我舅舅是姓姚的,姚靜業已經去世了,他們憑什麼管你們姓隋的、。」

    若暉說的就是正常的話,兩家在老人過世之後就再也沒有更深的接觸,人家怎麼會伸手幫這個忙?她就佩服能想出來這個主意的人,隋濤是跟姓裘的才是親戚。

    若暉的奶奶動動嘴,拍著大腿往沙發上一坐,她就指望自己的哭聲能把若暉的心給哭軟了,裘靈呢,則是認為自己老早就看見了今天,姚若暉小時候就是這副德行的。

    嚴創走的他父親的關係,檢察長那邊已經說好了人是要給放回去的,中間出現一個什麼問題呢,有個叫黃波的人跟隋濤有些過節,現在這個黃波就是不想撒手,就是想咬掉隋濤的一塊肉,在當時把人給帶過來的時候,隋濤也說過,自己一切都配合,他畢竟現在處在這個位置,能不戴手銬就盡量別給他帶,他出去之後還要工作的,黃波在隋濤進來之後手銬就拷在了隋濤的手上,當時隋濤是有點激動,他一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兩個人就是鬧的特別強,黃波在中間想誘導二叔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到隋濤的身上,可二叔現在的態度就是在觀望,至於在觀望一些什麼,黃波心裡看的明明白白的,如果人能弄出去,親兄弟之間,不至於就做到什麼不能挽回的地步,當然了這個機會不給他們,隋濤這次就是栽定了。

    嚴創請自己父親出手,首先就得表明自己跟姚若暉的關係,隋濤那就是他未來老丈人,幫不幫,你要是不幫呢,那也成,我以後帶著老婆就啃老,幾百萬?你也知道我不是東西,我天生就是這樣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嘴快把家裡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出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

    嚴創靠在沙發上姿態優雅的打著哈氣,難道現在才看出來是威脅嘛?

    嚴創的父親幾次都想揮手,大兒子太過於優秀,一對比小兒子,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惹是生非的事情就永遠有他一份,他不是出生在這樣的家裡,他早就死了。

    嚴創的母親攔住丈夫的手,不屑看小兒子一眼。

    「姚若暉教你來威脅你的父母的?」

    「能不能辦,給我一句准話。」

    嚴創的大哥上手照著嚴創就是一拳,當母親的卻怕大兒子傷了手,嚴創抿抿唇,唇角有些破掉,不以為意的笑笑,已經習慣了。

    「我們家裡不同意你跟姚若暉在一起。」

    過去有過去的考量,現在有現在的考量,家裡反對的最大原因就是姚若暉這個女孩子不檢點,她經手的男人數不清,想來也是有那樣的一個媽,能生出來什麼好女兒。

    「她的私生活太亂套,配不上你。」

    這是嚴創本世紀聽過覺得最好笑的笑話,配不上他?

    「我就是混賬一個,惹是生非幹嘛嘛不行,吃嘛嘛不夠。」對著父母鞠躬,一臉的調侃:「感謝二老覺得你們的兒子我還算是個人,還會覺得別的姑娘配不上你們的兒子,她不是好東西我也不是好鳥,我跟她就是絕配。」

    嚴創的態度就拿了出來,不管姚若暉怎麼樣,他就是要管,就是要幫。

    若暉也知道嚴創難做,一個在家裡原本就沒有一絲地位的人,為了自己願意低下頭去求父母,能遇上什麼她都可以預見,扔掉手裡的啤酒罐。

    「都在心裡了。」

    感激的話她說不出口,只要嚴創有需要的一天,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話不是說說。

    嚴創翹唇。

    「等有哪一天了,我活夠了拉著你一起去死,這是不是就算是應了那句話,死之前也得找個墊背的?」

    若暉呵呵的笑著,應該算吧。

    上上下下的找人活動,梁家也出了力氣,隋濤到底是安然無恙的被放了出來,他沒有馬上走,當時就說,要求車給他送回去,他怎麼來的就得怎麼回去,要不然以後沒有辦法工作。

    隋濤被關了三天,其實並不是真真切切的就在裡面蹲了三天,除了第一天被扣住之外,晚上就被人接到了酒店裡,住了兩天,最後車子又給送了回去,隋濤一進家門,裘靈懸著的那顆心終於落地了。

    隋濤能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給弄出來的?

    當時負責查他案子的人就拍著隋濤的肩膀誇他生了一個好女兒,上上下下全部就都是姚若暉打點的,一個女孩子能把事情辦全面了,一面不落並且這樣的淡定的孩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能沉得住氣,主要就是因為是個女孩子,這點叫他大開眼界。

    「若暉是個好孩子。」

    裘靈晚上做了很多吃的,隋濤看著裘靈的臉,心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感情,家裡發生的一切他不用親眼看見自己就都聽說到了,出事情之後家裡竟然沒有人能進得出去,絲毫就拿這個事情沒有辦法,並不是他的錯,不過就是別人想強按頭叫他認了,要不是若暉在中間周旋,也許他今天就進去了,家裡的人都在做些什麼?

    「你多吃點,有沒有人對你動手?」裘靈看著隋濤一臉想哭的樣子。

    隋濤沒有吭聲,他不想回答這樣的傻話,誰能對他做什麼?你以為現在還是過去的那種,靠著打來叫人承認罪名嘛?就是別人有這樣的待遇,他隋濤也不會有,誰敢?

    二叔好半天喘了一口氣,這次他算是徹徹底底的服了若暉,這孩子……

    「之前若暉找我,跟我說叫我什麼都不要講……」

    裘靈自動忽略二叔所說的話,她把隋濤能出來的根本原因歸結為隋濤就是無辜的。

    隋濤的眼睛動動,裘靈才開一個頭:「若暉這孩子真不像話……」

    「媽,你多吃菜……」若望給裘靈夾了一筷子的菜。隋濤人出來了,姚若暉卻沒有出現,她的姿態已經說明了,她現在就是想脫身,不想跟這個家挨得過近,為什麼不看著隋濤被送進去,那是她的父親,裡外她還是分得出來的,自己的父親蹲監獄對她有什麼好處?

    難道臉上會有光嘛?如果沒有的話,她為什麼要做那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裘靈繼續說。

    「若暉這孩子就是不像話,親舅舅……」

    「你也說了那是她的親舅舅,不是你的親哥哥,你有什麼立場去求?姚靜業已經死了。」隋濤開口。

    裘靈被噎的半死,怎麼也沒想到丈夫說話會這麼的傷人,她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丈夫。

    隋濤打電話找若暉,若暉推了,說自己忙。

    「爸爸想跟你說說心裡話,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姚若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手裡拿著唇膏往嘴唇上塗抹,過去她沒有受到過這樣待遇,現在以後更加不必,大家都自然些她還能活的輕鬆一點。

    「你是我爸,你出事情了對我而言並不是一件特別光彩的事情,我就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兒,你突然這樣關心我,我有些害怕……」若暉笑呵呵的開著玩笑。

    圈子裡現在就都知道姚若暉的父親是嚴創給拽出來的,儘管事情不大,可嚴創使了力氣,兩個人原本之間就有曖昧,現下想想,為了什麼大家就都心裡明瞭了。

    大半夜的陪著嚴創出去釣魚,吹著冷風,坐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姚若暉打著哈氣,這人就是病態,這個時間就應該美美的睡上一覺。

    「困嘛?」

    若暉搖搖頭,困卻沒有說,朋友之間一旦牽扯到了人情,其實也是不好償還的,如果他提出來要求,或許會比現在這樣來的好。

    早上五點多,若暉都要凍僵了,嚴創這個神經病終於願意離開原地了,她活動著手腳嚴創突然從後面抱住她,若暉的身體有些發僵,並非是凍的。

    「你說過的話算話吧,如果你沒有人陪,我也沒有,那我們倆就搭伴吧。」

    若暉想動動,扯扯唇:「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們倆?」

    一個花花公子,一個花花公主,這樣的兩個人湊到一起,日子有的過嘛?今天你給我戴頂綠帽子,明天我給你送個綠頭巾,有意思嘛?

    「我不是開玩笑,真的不是開玩笑。」嚴創晃悠著自己的身體,懷抱著她,從後面帶動著她的身體,若暉笑不出來,不是玩笑是什麼?難道是來真的?她跟嚴創?怎麼想都覺得怪異,準備認真的跟他談談的時候他卻突然笑了。

    「跟你開玩笑的,看你那樣子,我配你難道你吃虧嘛?」

    若暉認真的看著嚴創的臉,試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他掩蓋的好還是自己真的想差了,他臉上除了嬉皮笑臉還是嬉皮笑臉,跟平時一樣。

    「倒不是吃虧,我們倆睡在同一張床上,你能想像嘛?」

    這不是開玩笑嘛

    「是不能想像,你該減肥了,腰粗了兩圈。」

    若暉翻著白眼:「你去找出來一個身材比我更加標準的人,我就嫁給你,立刻馬上嫁給你。」

    「還是算了吧,我無福消受,就像是你說的,我們兩個人躺在一起能看嗎?」

    若暉笑笑,分道揚鑣自己回到家裡,洗澡的時候突然卻想起來嚴創抱著自己說出來那句話的場景,當時她背對著嚴創所以搞不清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總覺得不太可能,兩個人沒有那個感覺的,嚴創喜歡她什麼?自己全身就都是缺點。

    叮咚!

    若暉沖乾淨自己身上的泡沫,圍上浴巾,擦拭頭髮的時候才聽見外面有人按門鈴,這個時間……

    打開門板,看著站在外面的人,估計已經喝多了,臉有些不正常的紅潤。

    「有事情嗎?」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若暉不耐煩的打算關上門板,簡承宇卻伸出來了手,手拽著門眼睛猩紅的盯著若暉,就算是玩一場也得有感情的付出吧?他就是想知道一個答案,這樣也不行嘛?

    「你喝完酒來我家發酒瘋?」

    保安到底在幹些什麼,自己每個月交錢難道就為了讓莫名的人上來騷擾自己嗎?若暉轉身伸手去拿電話,簡承宇從外面進入,打掉了她手上的電話,姚若暉冷著臉回頭……

    嚴創想聯繫若暉卻聯繫不上,不是不接電話就是不在家,去她工作室找她,秘書說她已經有好幾天沒過來工作室了,平時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秘書倒是沒有著急。

    「她沒有說自己去了哪裡?」

    秘書搖頭。

    「老闆上個月就整整七天沒來工作室。」

    活的這樣放縱任性的人倒是很少見,不過誰讓人家出身好了呢。

    「她回來告訴她我來找過她。」

    秘書點點頭,目送嚴創離開,嚴創原本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可仔細一想,那一天自己說的話,姚若暉的心思比誰都重,你有些微的一些情緒上的變化都會被放大無數倍送到她的眼前,如此一想,自己倒是沒有在著急找她,見了面大家也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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