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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3 一見鍾情 文 / 簡思

    如此的坦白。

    肖可靜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簡承宇跟自己是同歲,那也就是說姚若暉是老牛吃嫩草?

    點點頭,她以後不會在問了,更加不會在主動接觸那個人,至於說簡承宇有沒有跟姚若暉睡過之類的問題,肖可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但是聰明就聰明在這一點,兩個人交往你不能去想那些令自己不愉快的事情,過去直接翻頁在自己這裡重新開始,他就是一個全新的人。

    簡承宇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回自己家,偶爾會來肖可靜這裡,兩個人的頻率並不是很頻繁,因為有了男人來滋養,整個人就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肖可靜在努力加強自己的知識,她想做一個能配得上別人的人。

    姚若暉趴在床上自己伸著手一直努力去夠電話,伸啊伸的,身上的力氣不夠。

    等自己發現的時候已經晚掉了,她記得自己是有關掉火的,為什麼現在滿屋子的煤氣味道?

    生平第一次下廚,直接就要把自己送去見閻王爺她也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用力向前一撲,好像這個時候並不能打電話是吧?

    急救中心給嚴創打了電話,嚴創趕過來的時候若暉在睡覺,淨著一張笑臉,姚若暉本身長得很出色,可惜這些年大部分都是用妝容來掩蓋自己的臉,或者那就是她的第二層,很少會像是現在這般,靜靜的睡在這裡。

    嚴創陪了半個晚上,聽說她是煤氣中毒了,自己也覺得無語,她家裡的那些東西不都是擺設嗎?

    若暉醒過來的時候嗓子發不出來聲音,自己心疼自己,覺得太過於倒霉了,這樣的幾率都可以被她給撞上,她是不是出院就可以去買彩票了,看著嚴創苦笑著。

    「你不是不會做飯的嗎?」

    女人果然就是千變萬化的,說自己永遠不會走進廚房,那她現在是怎麼進來的?

    若暉睜睜眼睛卻不肯說一個字,吞吐喉嚨都會覺得是負擔,自己瞪著眼睛看著嚴創,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嚴創舉手投降:「你別這麼看我,我受不了。」

    若暉臉上的梨渦深深的嵌著。

    若望在忙自己的婚禮自然就是顧及不上若暉的,梁暖已經回去了,若暉也不會找任何人來陪自己,這個電話還是醫院打出去的,嚴創的個性坐不住的,坐了這麼久已經耗光了他所有的耐心,倒是姚若暉讓他走。

    「我回家換件衣服,你先睡一覺。」

    若暉房間的門微微欠著,她不喜歡關緊了門睡覺,因為會覺得恐懼,醫院是個不祥的地方她不願意在這裡孤零零的一個人,嚴創離開的時候特別在病房的位置留了一個縫隙。

    負責姚若暉這一層的護士很漂亮,皮膚超級好,難得她睡不著倒是開始關注上了這些,這些護士穿著制服,估計泡起來會更加的有味道,女人穿上制服有時候就蠻性感的,下一次自己也試試看。

    簡耀東的身體出了問題,當然對外這個消息是掩蓋的,病房裡律師簡寧的母親包括簡承宇簡禛全部都在,醫生給出來的結論並不是很樂觀,可以說病人的病情就是前幾十年逐漸養成的,他沒有好好的對待過自己的身體。

    律師出現在這裡,他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確定簡承宇的存在感,這是簡耀東很早之前就定下的,如果在簡承宇十五歲之前他走了,那麼公司只能交給簡禛,這是沒的選擇的選擇,孩子小,老婆跟簡禛比較起來,老婆是外人,簡禛才是家裡人,儘管後期對簡禛的態度起了一絲絲的變化,那畢竟才是他的家人。

    簡寧母親擔憂的坐在椅子上,她是真真正正會覺得擔心傷心的人,可又不能表露出來,現在所有人都有可能在觀察她的舉動,所以說人有時候活著是帶著使命在繼續生命的,比較累。

    簡承宇離開病房,姚若暉的病房跟簡耀東的病房是在一層,他路過的時候聽著護士在小聲的呢喃,聲音壓的特別的小,不仔細聽是根本聽不見的,這樣的病房如果被抓到聊天估計工作也就到頭了。

    「你知道那病房來的人是誰吧?」

    護士的八卦很多,今天是刺激太多,又看了看覺得自己不會暴露才開口。

    姚靜業的女兒欸,姚靜業那就是一個傳奇,死的太過於難堪,可是理解她的人卻會認為她這一輩子活的很是自由,她死了那個男人也跟著她去了,當成一個人物來看還是覺得挺好看的,當然如果是被她勾搭的男人的老婆來看,估計八成就會吐血。

    「姚若暉。」

    「怎麼跟母姓嗎、」

    「不清楚,反正是姓姚的,煤氣中毒,你說是不是自殺啊?」不是說這樣的女人是最容易輕生的,她母親因為那樣的原因就掛掉了,想必女兒也有繼承母親性格當中的某部分吧。

    「不會吧,家裡那麼有錢,我要是有五百萬我就一輩子都不用工作了,到處旅遊,多幸福。」

    另一個覺得不太可能有這種原因,誰活著願意去死,死了多痛苦,家裡有一大把一大把的錢可以隨心所欲的去花,想想都過癮覺得帶勁兒,活得好好的幹嘛去死,除非是失戀了,或者愛上了有夫之婦。

    「她是已婚還是未婚的?」

    「應該是未婚的,不過有個男人陪了她很久……」

    簡承宇越步過去,經過她病房的時候沒有停頓,裡面的人還在睡覺,臉頰就對著門口,睡的那樣的安穩,簡承宇下了樓上了車,司機的車開出去沒有幾分鐘,他叫停。

    「有東西忘記拿了嗎?」司機看著後視鏡問了一句。

    調頭回到醫院,簡承宇站在那道門前,不需要擔心別人會不會看見自己,這一層很安靜,別的病人也是進入不了這裡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若暉醒過來的時候病房裡空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自己伸出手摸摸身上的病服,試著坐起身,她睡覺向來就是有這樣的毛病,因為不太喜歡身上有束縛,穿的都是極其輕薄的睡衣,穿的意義跟不穿沒有太大的分別,醫院的病服呢,則有點重,已經兩三次了,自己醒過來的時候睡衣的扣子總是下面全部都開,幸好沒有人進來,不然就鬧笑話了。

    太丟人了。

    拿過來手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時候被嚴創擺在這裡的,叫他幫自己買一套睡衣,一定不要扣子的。

    「姚小姐你睡醒了。」

    簡耀東的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若暉有聽說住在這一層的人,這還是護士多嘴說出來的,她馬上就準備出院,實在不想跟這個家庭牽扯的過多,接觸都不要,嚴創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手腳發軟的換著衣服。

    「睡衣不是白買了。」

    「怎麼,你還要看我穿這套睡衣不成?」

    「還是算了吧,我怕會晚上做噩夢。」

    若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嚴創開著車兜風。

    若望的婚禮之後發生過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她老公不是出身並不是很好嘛,心疼自己的母親一次性拿出來這樣多的錢,就跟若望商量能不能多償還自己母親一些錢,若望這孩子並沒有什麼心眼,覺得父母都是可憐的,馬上就答應了。

    若望買的這套房子花了四百來萬,丈夫家裡出了二十萬,剩下全部就都是裘靈拿出來的,當時兩家商定的結果就是,男方家一致表決錢是一定要還的,用孩子每個月賺的錢去還,不僅要償還娘家甚至就連婆家也是要償還的。

    若望答應了,她小叔子戀愛了,搞大了女朋友的肚子,張羅著要結婚,結婚就需要買房,家裡的錢全部都給他們拿了出來,丈夫倒是沒有提出來什麼過分的要求,他只是說自己就只有這麼一個弟弟,既然他想結婚,能不能把先準備償還的錢給弟弟當禮金呢?

    若望當時聽了心裡就不是很舒服,因為一切都說好的。

    跟若暉吐糟,覺得結婚了就不浪漫了,跟結婚前的感覺差了很多,你說不就是兩個人合法的睡在一張床上了,這本應該是一件比較愉快的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他怎麼跟你說還他媽錢的?」

    「就是說覺得可憐我婆婆,原本他媽開口說還十萬就好,兄弟兩個人結婚她每個人都出十萬。」

    對金錢上隋若望並不是太較真,自己家裡也是有錢,這不之前父親出了一點問題,家裡就不能這樣明晃晃的拿出來這麼一大票的錢,還要走個形勢,婆婆當著大家就是這樣說的,可丈夫心疼婆婆,私底下就說那二十萬他們都還,若望也答應了。

    若暉不樂意聽這些陳芝麻的事情,你嫁的時候你就應該準備好了,人是你挑選出來的,沒結婚那時候自己也說過了,好不好那都是你的選擇,生活環境不同,將來一起生活總有磨合的。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他媽是親媽,你媽是後的是吧。」

    裘靈拿出來那麼多的錢,男方母親拿出來多少錢?他心疼自己母親為什麼不心疼丈母娘呢?姚若暉看不慣裘靈是看不慣,該說的一定要說,你隋若望今天退了一步,以後就打下來這樣的基礎了,人家不會把你放在眼裡,他首先就沒有搞清楚,若望是下嫁,他是高娶,這裡面還是有分別的。

    若望苦著一張臉。

    「算計的太清楚也傷感情。」

    「那麼你跟我說的意圖就是為了吐吐槽。」若暉看了妹妹一眼,果然她們兩個就不是一個媽生出來的,思想完全不同,不同步。

    若望訕訕的笑著,她是覺得姐姐太過於尖銳了,什麼問題都要算得清楚,那還能算是夫妻嗎?有時候夫妻感情就是這樣的,越是計較越是冷淡,她就是發發牢騷。

    姚若暉幾乎立馬就聽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起身。

    「若望如果你是抱著這種心態來看待這種事情的,那首先我說你會是個合格的妻子,娘家也有搭了也就搭了不差這麼一點的錢,可是換了平常人家,你父母就活該為你死,這個錢不管是怎麼樣賺來的,都是他們的辛苦所得,放在你這裡你就認為應該,我跟你沒什麼好講的,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讓我在聽見你抱怨的話,那麼抱歉,想要吐糟,找你媽去。」

    若望張著嘴,她沒搞懂自己那句話讓現在的氣氛變成這樣,一般的孩子估計覺得丟了面子,拉下臉你願意走你就走被,可若望覺得自己比若暉小,姐姐的面子還是要成全的,笑呵呵的拉著若暉的手。

    「姐,我錯了。」

    姚若暉歎口氣,傻孩子啊,你找了一個潛力股,可你弄不過人家的,就你這樣的破洞百出,現在若暉都懷疑,若望跟人談戀愛的時候對方是真的不知道若望的情況嗎?跟了一個比你聰明的男人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悲催的事情,比如現在這位妹夫似乎就開始算計了起來。

    若望晚上準備休息,丈夫把手邊的書扔到一邊,才摸了過來,若望按住丈夫的手,想把話題說明白了,錢是錢情是情,果然最後依舊還是聽了姚若暉的話。

    原本在這個男人來看,現在你家確實就是有,而我家呢,則是沒有,你家多出一點也沒有什麼,畢竟你家錢很多,我家能拿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咪咪傾盡所有,人時候的個性就是被慣出來的,貪得無厭,隋若望一說要還錢,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母親這邊少還十萬同樣的她母親那邊也同樣的少還十萬。

    若暉睡覺睡著睡著手往下摸,睡衣的扣子又全部都開了,自己坐起身她就覺得對自己特別的無語,誰睡覺會像是她這樣的有這種習慣,會把自己的睡衣扣子全部都弄開?是用手還是因為在床上動來動去?

    簡承宇去接肖可靜,肖可靜的朋友今天蹭飯,跟著上了車,一直在跟簡承宇交談當中,話一直很多,說各種各樣的奇聞樂見,車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在笑,肖可靜幾乎在她頻繁的開口之後,就明白了一個問題,當自己身邊的人不斷的提醒她說,簡承宇就是一塊香餑餑的時候,身邊的人有些同樣也是抱著想去啃下來這塊的態度,比如現在的這位。

    簡承宇不搭話她依舊說的很是熱烈,進了餐廳,他留給她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說去洗手間。

    「你到底想幹什麼?」肖可靜陰著一張臉。

    這是拿她當傻子嗎?

    是不是太過於明顯了?

    朋友一臉的你是多想了。

    「可靜,你是不是有點患得患失啊,突然怎麼問我想幹什麼,我怎麼了?」朋友也是一臉的隱忍,好像自己什麼都沒有干,她在肖可靜的眼皮子底下,又想勾搭簡承宇那就只能通過說話來吸引到他,站起身完全不給肖可靜再說第二次話的機會也去了洗手間。

    簡承宇從裡面出來,被肖可靜的朋友堵住。

    「我跟你也是一個學院畢業的……」她是想靠著彼此的愛好打通這個環節,以後如果經常有見面的話,難道自己還不能把他手到擒來。

    簡承宇越過眼前的人,視線落在後面一點的位置,肖可靜滿臉的難堪,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搶男朋友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朋友之間,處著處著,就不知道這個男會變成是誰的男朋友了。

    扔下了朋友,肖可靜不肯上車,說自己打車就可以走的。

    她知道自己這是遷怒,明明就沒有他什麼事情,自己非要遷怒於他,這樣很不講道理的,可她就是生氣,怎麼可以這樣做呢?當她是什麼?

    簡承宇降下車窗,司機也是在等。

    「真的不用我送?」

    「你先回去吧,我要先去買一些東西。」

    簡承宇升上車窗叫司機開車,就真的走了,肖可靜看著離開的汽車尾巴自己心裡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是希望他來解釋緊緊的抱住自己,還是奢望一些其他的,這份感情從頭到尾她就是覺得抓不住。

    好在的是,她並不會鑽牛角尖,從來不會去想,他對待姚若暉的時候是不是就比對待自己更加有耐性一點呢,這樣的問題從來不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因為被曬了一次,吸取教訓,下一次就不會這樣了。

    姚若暉很喜歡一些小玩意,喜歡紋身,但是並不會過分的去喜歡,弄滿身都是那種,她是不行的,在自己的胸口紋了一朵花,穿禮服的時候其實是會露出來的,因為位置很隱蔽,很容易叫人浮想聯翩,她的作風就是這樣的,比較開放,在她來看,這根本就不算是什麼,思想很洋派,選禮服想來就選能顯露出自己好身材的,她穿衣服是為了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優點全部展現出來。

    一位伯伯過生日,沒有辦法,推不掉只能來,肩上的那兩根細細的帶子掛在哪裡,很多人都覺得礙眼。

    「能不能泡到?」

    「這個難度有點高,我倒是覺得如果她家庭沒這麼強的話,現在的女人給個幾十萬的,幾十萬拿不下來給幾百萬想要得一夜還是很簡單的……」男人湊到一起就是這樣的話題,當然能說這個話題的男人出身一定就不是非常好。

    優雅的男人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暢談這樣猥瑣的話題,這些人也不過僅僅就是有了兩個錢而已。

    姚若暉結交的人,高於這個層次。

    看見熟人的人,對方擁抱著她,面上都是笑意:「今天真是大出風頭,穿成這樣叫我們心思蕩漾。」

    那些背後在講姚若暉的,怎麼看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團火,在熱烈的燃燒著,他們還沒有到追逐名利的時候,家裡有錢自己花的隨心所欲,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應該被自己征服的,誰讓他家裡有錢。

    能把到像是姚若暉這樣的女人,以後出去走,說出來別人也會羨慕的,所以對著她獻慇勤的人特別的多。

    若暉不是所有人都給機會的,一些人眼睛裡就寫得明明白白自己的意圖,她很是厭惡這樣的人。

    「姚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姚若暉在跟朋友講話,這個人突然進入到話題圈,並且沒有打算走的準備,有些話題他又插不上嘴但是自己又不肯離開,朋友挑挑眉頭,那意思是若暉身上的衣服吸引而來的。

    若暉心裡不屑,她是穿的少,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能脫掉她身上衣服的,眼睛瞇著。

    對方遞給她一杯酒,若暉沒有接,她很老練即便在這樣的場合裡也不會放鬆警惕,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很多年前都是自己玩剩下的,當一個人不要臉的時候,你就千萬不要給他臉,送上門給你打,一定要打的啪啪作響。

    有誰規定過,她必須要尊重每一個人?

    就那樣的曬著,明擺著就是不熟,你自己貼過來的。

    那人碰了壁自己回到位置上,臉色不太愉快,不過想來也是,勾搭一下就能上手,這樣也沒人能惦記了,越是得不到手就越是心癢癢,看著姚若暉的方向,狠狠幹掉了一杯酒。

    姚若暉你千萬就不要落在我的手裡,不然到時候……

    面上擠出來一抹很是奇怪的笑容,他現在想想自己渾身的血液馬上沸騰了起來,到時候他一定要拍成片子,叫所有人都看得見,他可不怕丟人,能跟姚大小姐上一次床,享受一次**美人夜,就是少活十年他也願意。

    血液在跳動著,迫切的需要用她的身體來平復自己的焦躁,怎麼才能把這個女人弄到手呢?

    這點頗傷腦筋,她的防備意識很高,從來不會跟陌生人喝酒,這裡下藥如果真的鬧出來之後,恐怕家裡也不會饒了自己,外面自己又接觸不到她,據說她現在很少出去,機會就等於全部都被斬斷了,可他要怎麼甘心。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可惜他喜歡。

    旁邊的人走過來,取笑著:「你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我們的?覺得我們這群人就全部都是癩蛤蟆,你信不信?」

    男人冷笑:「就是癩蛤蟆誰說一定吃不到天鵝肉的,我一定要吃到嘴裡,不僅要吃到嘴裡,我還要狠狠的撕開她身上的那層衣服,親手去摸一摸那朵花……」

    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懂對方的意思。

    晚宴是若暉一個人來參加的,嚴創並沒有前來,這個晚宴是叔叔的女兒辦的,原本定在了家裡,但是後來家裡方面好像是有什麼問題,所以就選擇了在酒店。

    若暉去洗手間,對著鏡子看著裡面的臉,歲月對她很是厚道,沒有變老,自己拿著唇膏往唇上塗。

    拿著手包從洗手間出來,感覺有人摀住了自己的嘴,姚若暉的反應則是不敢相信,誰膽子這麼的大?她的眼睛被摀住,那個人用雙臂圈著她的身體,使勁兒的往後拖。

    「你是……」

    她發出來的第一個聲音不是喊救命而是想問這個人是誰,這裡是有監控的,這樣的場合不會沒有保安的,他這樣做根本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誰會這麼傻?

    那人聽見她還能發得出聲音,照著她的腹部狠狠重擊,若暉下意識的身體向前,這是條件發射,腹部遭受了劇烈的疼痛,那人的手碰過她的手臂,似乎有些激動的摸著。

    保安那邊已經發現有了不對,出現這種情況,他們也是很難為的,管還是不管?

    一些場合也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可那些人自己都得罪不起的,不過穿這件紅色禮服的人他們記得很是清楚,之前有收到過一份名單上面標注了一些重要貴賓的名字和照片,這是個用來謹防客人會在酒店出現任何的問題。

    保安拿著無線通訊器,那邊有人去通知主辦人,發生這樣的事情總要善後的。

    被向後拖的過程當中,若暉突然左腿狠狠的照著後方的鼠蹊部就是一踹,她小時候很喜歡戶外運動,是那種不要命的喜歡,幾乎所有的娛樂項目她全部都玩過,沒什麼身手,但是身體的協調能力還算是不錯,手腳也不殘廢,她的禮服是高茬的,踹了一腳自己整條半截的大腿都在外面明晃晃的晃蕩著,她腹部挨的那一記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就是想看看,誰這樣的sb?難道不知道這裡有監控的嗎?

    後面的人也沒有料到她會出腳,她腳上的鞋子那麼高的跟,這樣的踹了下來還能有什麼好,自己捂著鼠蹊部,顧不上其他的,若暉轉過身,腹部嘶嘶拉拉的疼,那種疼是混合了兩種,臉上一片慘白,她是個女人,女人都是不禁打的。

    拿著手包很想把眼前的人碎屍萬段了,可惜身體不給力,大腿上出現了一條不太符合現在情況的紅,那個速度很快,順著大腿往下落。

    若暉覺得今天自己出門的時候一定就是沒有查黃歷,那上面應該會寫著,出門不易。

    該死的,大姨媽什麼時候報道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蹦躂了出來,叫她情何以堪?

    兩條腿並著,盡量不露一絲的縫隙,傳出去她還能做人了嗎?

    保安的眼睛很尖,他們是做什麼的?

    那點血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大家只是盡量的在保持視線不要轉移,不要盯著人家的大腿去看,盡量去忽略,不過這血是怎麼回事兒?難免會叫人浮想聯翩的,無線裡面再說,什麼都沒有發生,大家也是好奇,那血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是他身上有刀?

    這樣的場合,按道理來講,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情,偏偏今天就出現了一個傻子。

    她現在真是想殺人的心就都有了,很難堪的場面。

    朋友是聽見消息從上面跑下來的,甚至電梯都沒有等,給嚴創打電話,嚴創沒有接,他一路跑自己一路打。

    「你到底在幹什麼,該死的,嚴創接電話呀……」

    場景很亂,姚若暉很想馬上離開,可惜她現在動一動也許情況就會更加的嚴重,小腹持續的作痛,真的用人的時候你就發現,原來站在你身邊的人是這樣的少,少的可憐,一個都找不到,覺得撲面而來的絕望,女人終究還是個女人會覺得寂寞會感覺蒼涼,她身上要有一點的力氣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在給眼前的人幾腳,你幹這麼白癡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拖上我?

    整個人處在出奇憤怒的狀態當中趙易涼就是這樣如同一個英雄人物一樣的出現在了姚若暉的眼前,她這輩子是奉承自己不相信愛情的,從來沒有人讓她的心跳動,一個都沒有過,整個世界處在一片荒蕪沒有人煙的地方,在最無奈覺得最悲涼甚至有些發冷的時候,後面的人只是經過,現場的保安沒有一個人來管姚若暉這個人,儘管清楚這個客人非常尊貴,他們或許是腦子已經出現混亂了,不知道該怎麼樣的去把這個現場處理好。

    趙易涼是來辦一些事情的,準備出去的時候,看見她腿上的那一抹刺眼的紅,脫下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從她的身後裹上。

    「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為什麼女人會有英雄情結,其實就是這樣的,當你覺得孤單無助的時候,那樣的一個人會給你一個非常深刻的記憶。

    趙易涼擁著若暉上了電梯,他沒有跟著進去,因為今天的主人是他的外公,身上有工作也是才回來,想過來跟外公說聲碰巧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任何的女人,五十也好八十都好,只要是一位女士,他就都會這樣做,他的教養不允許他看著女人受到這樣的待遇。

    趙易涼叫來服務員將地面擦了乾淨,自己轉身出去。

    姚若暉站在電梯裡,大腿上裹著他的那件衣服,衣服不知道他穿了多久,沒有什麼味道,也許是才穿吧,她現在好奇的就是,這個人是誰。

    嚴創去澳門好幾天沒有回來,八成又是去醉生夢死了。

    姚若暉從來沒有給人洗過衣服,這件衣服卻親自上手去洗的,結果衣服直接就廢掉了,洗破了,她也不清楚怎麼就會弄成現在這樣的結局,破掉了要怎麼還?言情小說裡,一件衣服就是接近對方的橋樑,現在這道橋樑斷了,垮塌了。

    趙易涼!

    姚若暉在主動出擊追一個男人,認識她的都覺得她是瘋了,趙易涼的風格跟她根本不搭,而且對方還是離婚的狀態,怎麼看這樣的兩個人就完全沒有能搭上線的可能。

    比較瞭解趙易涼的人就勸若暉,這樣的男人,不能嫁的。

    「你知道他是當兵的?你那個舅媽應該認識他的,你知道他是當兵的嗎?」

    姚若暉這倒是第一次聽見,當兵的嗎?難怪會給人那樣安穩的氣息,當兵的有什麼要緊?

    朋友翻著白眼:「如果說你是你們家的怪咖,那麼他就是他們家的怪咖,他在邊防工作,小姐你不想想那樣的生活適合你嗎?沒有最新款的衣服,沒有香車沒有名牌包包,沒有高跟鞋的世界裡,你能存活嗎?你們的世界觀完全就是兩種,不現實知道嘛,你能叫喜兒愛上黃世仁嗎、」

    首先不說你姚若暉的態度,人家會不會願意?

    軍人家庭注重的是什麼?你姚若暉的名聲傳播在外,不會接收你這樣的兒媳婦的,一點不靠譜,甚至一點可能性就都沒有。

    「趙易涼的老婆就是受不了那種寂寞才提出來離婚的,他們也曾經相愛過,若暉你看見了,那還是雙方都是有愛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呢?你的玩興重於生活。」

    沒人信。

    總體來說,大家都認為你姚若暉過去住兩天,甚至就有可能走在半路就撤了回來,那邊的環境是你完全就想像不到的,跟你的世界帶著很大的出入,你從小錦衣玉食的長大的,你受過什麼苦?你認為你闖路障的時候趙易涼在幹什麼?趙易涼在吃苦,三觀都構不成相同,怎麼能在一起?

    若暉晚上去看了蔣娟,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蔣娟聽見這個傳聞了,她的態度意見就是,姚若暉跟誰結婚都可以,但絕對不能跟軍人結婚,她的個性所接觸到的文化自己本身的個性跟軍人不搭界,她跟任何一個人結婚自己都會有祝福,趙易涼不行。

    趙易涼在蔣娟的心裡是高於姚若暉的地位的。

    不能叫她去禍害趙易涼的生活,他是有離婚,但是上面的領導考慮,這一次再婚首先就是要求女方的人品,選擇了軍婚你就等於選擇了寂寞,那種良好家庭出來的天之驕女不適合這樣的生活。

    「舅媽……」若暉不信蔣娟沒有聽說過傳聞,她今天就是來走捷徑的。

    「你如果是說趙易涼的事情你就打住,不要說下去,你配不上他,你會毀掉了他的事業前途。」

    依著蔣娟來看,若暉適合找一個能包容她隨著她去胡鬧,把她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這麼一個人,你玩大小姐脾氣,那個人會縱容你,你指望趙易涼去體貼你嗎?軍人的生活為什麼說軍嫂的形象是無比高大的,軍嫂付出的很多,得到的卻很少,趙易涼需要找到的老婆至少要有五十分,姚若暉卻連十分都沒有,趙易涼之前結婚就是因為妻子的家庭足夠的好,不然這場婚姻有的拖了。

    那一場婚姻就是以這樣的結局終結掉的,所以再婚的目標一定就不會放在這樣的位置上,姚若暉的機會等於是零。

    蔣娟手裡拿著一本書,看了姚若暉兩眼。

    「就是你舅舅活著也不會希望你嫁給趙易涼這樣的人,你不能融入到這樣的生活裡。」

    若暉聽了只想發笑,誰都不是她,為什麼卻所有人都能幫著她下了決定呢,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她,那樣的事情不合適她,沒有試過誰會提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適合自己,她就不能當一個良家婦女嗎?

    是不是有些小看於她?

    蔣娟搖搖頭,這種事情當事者迷,趙易涼想要往上干的話,他絕對就不會找姚若暉這樣的家庭出來的孩子結婚,除非他願意拿著自己的前途去賭,失敗過一次,在去賭的可能性太小。

    趙易涼是有聽自己的姐姐說過,當時的那個人已經記不清了,事情大概記得,無論是誰遇上這樣的事情,他當時都會那樣做,因為要尊重女性。

    「是個不錯的孩子,可惜了就是私生活比較亂套。」

    真的說起來還是他們家高攀,可惜這樣的家庭有著一套屬於自己家的規矩,娶媳婦兒不求好看,不求多有品位,要求的就是兩點,性格品性,姚若暉的名氣說明了她永遠不可能走進這個家,一點機會都沒有。

    趙易涼的姐姐跟姚若暉的接觸還算是比較多,她們這圈子,結婚之前玩過倒是沒什麼,只有結婚後不這樣就好,年少輕狂誰都有過,她也同樣有過那樣的年輕時代,作為朋友,妹妹晚輩她喜歡姚若暉,但是作為弟妹,姚若暉不行。

    「你想太多了,我馬上就要回去了,再婚的問題再說吧。」

    他不想再婚,可家裡上面的領導一直很關切這個問題,特別是自己的領導方面,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抱著有些愧疚的心思,完全沒有必要,路是自己選出來的。

    趙易涼的姐姐看著弟弟的臉:「媽之前說的,想把你調過來,你有沒有考慮過?」

    調動過來,之後也許情況就會比較好,相對來說,老婆受苦也不會那麼多,對於趙易涼的前妻,全家人都怪罪不起來,他們結婚了八年,一個女人願意把自己最美好的那年奉獻給了一個男人,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那邊的生活環境與她成長的背景相差太多。

    「你也不要怪曼曼,要是換我處在曼曼的位置上,我也不清楚我能堅持多久,一開始你沒有調動過去就好了……」

    趙易涼的眼睛動了動,前妻林曼是他自己主動追求來的,度過一段美好的生活,美好之後就只剩下了雞毛蒜皮,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變得不快樂,自己覺得回到家增加了無形的壓力,或許一開始他就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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