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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0 斷片兒 文 / 簡思

    簡寧母親是奔著找茬來的,她就想在簡晞彤的身上找出來一點毛病藉機發飆,想孩子是想,主要的還是想找王冉的岔。

    簡晞彤好帶是出了名的,孩子從家門就老老實實的坐在母親的懷裡,小手攥著王冉的,大眼睛滾來滾去的,也不哭也不鬧,簡寧母親想發飆也得找個由頭吧,跟王冉又沒有什麼好說的,說來說去無非又兜回到了簡承宇的身上。

    她心裡的這點氣不發洩出來給王冉知道還能發洩給誰?

    「自己養的孩子自己管不了?這也是隨了你們了,這回你就看見我當時的心情了……」

    王冉不願意回簡家就是因為一回來氣氛就覺得壓抑,總對著她說這些,她也不愛聽,誰不願意高高興興的過日子,不吭聲,簡寧母親又數落了兩句,看著王冉不吭聲自己一個人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孩子她原本就不是多喜歡,沒怎麼接觸,加上夾帶著一絲對著王冉不滿的情緒,越是看孩子越是覺得鬧心。

    「趕緊回去吧。」

    這就是讓抱著孩子走。

    王冉抱著孩子來這邊現在這個時間在折騰回去這都幾點了?可簡寧母親不考慮這個問題,王冉起身,這是準備出門的時候遇上簡耀東回來了,簡耀東看了一眼懷裡的簡晞彤,勉強算是開了口。

    「晚上留下來吃飯吧。」

    對公公,王冉是抱著一種願意尊敬的態度,試想當初簡耀東不是沒有辦法拆散她跟簡寧,簡耀東的為人王冉多少也是看明白一點,他就是不屑去做這些而已。

    簡晞彤在桌子上安安靜靜的,哪怕就是這樣依舊得不到簡耀東一眼,他就當孩子是空氣一樣,在簡耀東的心裡,孫子萬般好,孫女要與不要分別不大,簡家不需要女孩子,要女孩子來做什麼?

    吃過飯叫司機送王冉去機場,這又給折騰回去了,王冉抱著孩子折騰了一天,你說她吃飯能吃好嘛?

    簡承宇知道自己媽過來了,扔下手裡的事情過去機場見的母親,簡晞彤一看見自己大哥就伸手要抱,眼睛亮了亮,從王冉的懷裡就往外栽,你說她這麼一動動作幅度又大,嚇了王冉一跳,簡承宇穩穩當當的把妹妹給接住,叫簡晞彤圈著自己的脖子。

    「這麼快就走?」

    簡晞彤上手去抓簡承宇的頭髮,簡承宇也沒理妹妹,願意抓就讓她抓吧,簡晞彤的小手在簡承宇的頭髮上抓來抓去的,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若暉回到家,就沒發現他的蹤影,自己給他打電話,電話通了不過馬上就被掛斷了,自己將衣服扔了一地,姚若暉就這點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女人,隨手就能撿起來的衣服,掛起來或者準備送洗你先送到衛生間去,這對於她來說就是難於上青天,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她能躺著她絕對不站著,不願意幹這些,衣服扔的一地都是,家裡從來都是這樣,哪怕就是阿姨過來打掃乾淨之後,她一進家門家裡就立馬亂套。

    扔了一地,自己踩著衣服走過去,電話扔到一邊去,簡單的沖了一個涼,裹著浴巾從裡面出來,跳著腿去接電話,電話是別人打過來的,晚上她有工作,用胳膊跟肩膀夾著電話。

    「馬上,給我半個小時。」

    自己光著身體站在落地鏡前開始飛速的穿著衣服,套上衣服帶上門一陣風似的就跑出去了,開車出去的,跟人約好了地方,她的工作就是陪著別人去買衣服的,對方戴著墨鏡倒是有點明星的味道,頭髮上扣著帽子,很難被看見那張臉到底是長什麼樣。

    有些店是見慣了一些明星,這些對人都不能算是吸引了,經常有些明星出出入入的,看都看膩了。

    姚若暉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帶著人轉了三個小時,踩著高跟鞋自己到處走,買完了人家需要用的東西分道揚鑣之後,自己去買鞋子,看中什麼就要什麼,一口氣買了二十多雙鞋子。

    「可以送貨上門是吧?」

    接過筆在紙上寫著自己家的地址,這麼多她是肯定拎不回去的,女人嘛衣櫃裡永遠少一件衣服,那麼鞋櫃也是同樣的缺一雙鞋,有宴會或者是工作需要出席的場合,鞋子堆了一地卻覺得找不到一雙合適自己能穿的,這點特別的叫人鬱悶。

    姚若暉扔開筆,簡承宇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跟我媽在機場呢,你過來一趟?」

    姚若暉心裡吐糟,你跟你媽在機場說話,我過去幹什麼?你媽原本也不喜歡我,心裡想是想,不過依舊開車過去了,她這人是自來熟,看見王冉臉上擺不出來難看的顏色,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王冉看了姚若暉一眼,在看看自己兒子,她知道鬧鬧現在是什麼意思,但是不要想,絕對不行。

    這跟自己跟簡寧的事兒又是另外的性質,換個人怎麼樣都行,姚若暉不好啊。

    「阿姨,你現在就回去了嗎?」

    若暉說著話上手去逗簡晞彤,簡晞彤似乎對姚若暉有印象,顯然這種印象也不是很好的,咬若暉的手,王冉擰著眉頭,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咬人的?

    若暉沒當真,一個小孩子咬能多疼?自己一個用力都能把她僅有的那麼幾顆牙都給崩掉了,簡承宇上手看著自己妹妹。

    「你把嘴鬆開。」

    簡晞彤看看自己媽媽,王冉歎口氣,上手捏孩子的臉,試圖叫孩子松嘴。

    「脾氣挺厲害的。」若暉感歎的說了一句。

    自己沒怎麼著她呢,上來就咬自己呀。

    王冉跟若暉是壓根就沒有共同話題,說也說不到一起去,姚若暉唯一能被稱讚的就是厚臉皮,你眼睛裡有沒有我,我不在乎,只要我自己不往心裡去,你就難為不了我,笑呵呵的挽著簡承宇的胳膊,自己上手去摟他的腰身,情侶之間的互動,她自己是沒覺得,王冉看著眼睛疼。

    她看不了這個,看的難受。

    上飛機之前就扔下一句話,她就是不同意。

    簡承宇早就知道不可能突然之間讓母親改變態度的,就說若暉來機場送這麼一次,王冉的態度馬上發生變化,這不現實,他現在就是想多替若暉跟母親創造機會,一個家庭穩定和諧,首先就得彼此都看著順眼這才行。

    「阿姨,下次你在過來玩可以打我電話,我一整天都可以休息的。」

    王冉轉身就走了,若暉的話還沒說完呢,若暉摸摸鼻子,尷尬?

    那肯定是有點的,不過還好。

    「我晚上買了不少的鞋子,你給報銷嘛?」

    挽著簡承宇的胳膊衝著他膩,從機場往外走扭著自己的水蛇腰,簡承宇看著臉色就不是很好,你走路就走路,扭什麼?

    「好好走路。」

    若暉撇撇嘴,又開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比自己大多少呢,老古板一個,布料少的衣服不能穿,性感的衣服不能穿,走路還不許扭,她高興的時候自己就喜歡這樣走路。

    姚若暉喜歡一切美麗的東西,她的晚禮服大部分都是有閃光點的,大部分性感的同時就很難能保持住清純這個詞兒,若暉覺得女人的性感就是天生的,她願意穿著襯衫下面光著大腿配一條短褲她也不願意穿著一條清純的白色長裙裝純,她就喜歡性感路線。

    上了車,簡承宇的臉色依舊沒有緩解過來。

    他跟姚若暉說過多少次了,其他的她都能改,唯一在穿衣服的方面他管不了,自己強制的去管,可惜效果不明顯,她到了公司穿的衣服讓他眼睛看的生疼,她不招自己也就算了,總喜歡給他看。

    就單說今天身上穿的衣服,他就看不順眼,當著母親的面沒想說,可現在空閒下來了,就要開始找茬了。

    簡承宇想要的女人呢,就是在家裡你怎麼性感這都行,在外面你要繃住了,你身上的任何一點一滴不能給別人看,看了他就生氣,但姚若暉偏偏就是想把自己的美麗展現給別人看的類型,喜歡得瑟,喜歡這樣活。

    進門她就趕緊的去換衣服,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那就白睡在一起了,可惜知道歸知道不一定就需要去改變,她就是這德行沒的變,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那也不是她的風格。

    「你過來坐。」簡承宇把自己的西裝扔到一邊。

    這兩個人完全就是一路貨色,姚若暉扔衣服,簡承宇也沒強到哪裡去,他甚至就連衣服是怎麼疊的自己都不知道,生活方面完全就是小白癡一枚,反正家裡有阿姨會來收拾的,坐下身認真的看著姚若暉。

    「我喝杯水。」

    若暉踩著拖鞋往廚房去,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水不過就是借口,為的是讓裡面的人先消消氣。

    從廚房出來,簡承宇指著自己對面依舊還是讓她坐,若暉乖乖的坐了過去,簡承宇還沒張嘴呢,若暉按壓著自己的胃部,她是一句話都不說,眉頭微微擰著,好像有點不舒服的樣子,簡承宇到嘴邊的這句話就嚥了回去。

    「你……」

    「我先吃片藥……」

    明知道這貨就是專門吃維生素來嚇唬自己的,他還是上當了,一直到上了床,姚若暉看著他睡了過去,自己在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有時候男人就得這樣的糊弄,你不糊弄他,倒霉的就是自己。

    洋洋得意的往人家的懷裡鑽,臉貼著他的胸口,認真的傾聽著他的心跳聲音。

    生活裡多了那麼一個自己能有點喜歡並且他也喜歡你的人,其實還是蠻有意思的。

    簡承宇習慣加班加到後半夜,今天睡的這麼早,過了一點就睡不著了,自己睜著眼睛,姚若暉還在睡,呼吸輕輕的,簡承宇就看著若暉的臉,自己的手在她的身上動了動,上手去捏了捏。

    其實你看著她這樣,好看是好看,就空有一張臉,身材方面跟干煸豆芽菜似的什麼都沒有,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睡她是真的咯人,可惜了誰叫自己就喜歡上這麼一個貨呢,低下頭訓著那一點點的尖含了上去。

    姚若暉這邊在夢裡,做了一個春夢,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這就是上了年紀的尷尬,明明身邊就躺著一個竟然還會做春夢,醒過來的時候夾著被子,自己狠狠閉著眼睛,這是怎麼搞的?

    簡承宇還在睡呢,她是想努力壓抑,壓抑了半天最後還是衝動戰勝了一切,慢慢的逗弄著他,一點一點開始點燃他身上的火。

    早上起床又是沒有起來,簡承宇起床的時候跟做賊似的,姚若暉有嚴重的起床氣,聽見一點聲音自己就會喊,扯著被子喊,因為你一旦吵醒她了,她就睡不好,在睡回籠覺也是補不回去的。

    帶上臥室的房門,自己換了衣服,想讓她給自己準備一頓早餐?還是做夢比較快。

    要就說了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除了會暖床什麼都不會做,臉蛋就是擺著看的。

    簡承宇有個朋友最近是結婚了,男方的條件很好,女方就是典型的灰姑娘,女人如果沒有一張漂亮的臉想嫁入豪門的機會幾近就是微乎其微,不是沒有,太少了,除非是運氣好到了一定的程度,才結婚的時候還沒有睡膩對著那一張臉還能有一些包容,兩個不同層次的人生活在一起,總會有摩擦,女的就是管不住男的,等男的睡夠了,回頭在去看看妻子,除了有點顏色還有什麼?怎麼看怎麼厭惡,恨不得她明天就消失。

    在自己朋友面前絲毫不給老婆留一點的面子。

    幾個人約出去喝喝酒放鬆一下,簡承宇進門就聽見裡面開著玩笑,其實有些男人真是嘴賤,要是外面的女人你說也就說了,現在說的是自己的老婆,叫別人知道你們兩床上的那點事兒,是覺得自豪還是怎麼樣?

    「我現在看著她就覺得反胃,跟死魚一樣……」

    真是厭惡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然也不會對著朋友說這樣的話,一點臉面不肯給老婆留。

    其實大家都能理解,娶個門不當戶不對的老婆,讓她辦點事情你指望她給辦明白了壓根就不太可能,會哭會抱怨告狀的技術太差,被婆家人欺負這就是活該,丈夫是保持漠視的態度,看著就火大,你要是自己不弱,被人怎麼欺負你?

    「還是羨慕承宇,你看姚若暉怎麼說也是門當戶對的……」

    簡承宇只管喝酒沒有吭聲,他跟姚若暉怎麼樣別人別想從他的嘴裡知道一絲一毫,甚至就包括姚若暉的對與錯,簡承宇都很少去提,好不好放在自己的心裡,自己清楚那就行了。

    晚上喝酒是喝了不少,朋友跟他開玩笑,在所有人面前就胡言亂語著。

    「我們姚大小姐過去可是多開放的人,在床上一定特別的可勁兒吧……」

    我老婆跟死魚似的,你老婆肯定跟活蝦似的,這能比嘛?要是把姚若暉給我,我也一樣的待見。

    大家臉色有點不對,開玩笑可以但是看這個玩笑你要怎麼開,你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被人至多就在心裡罵你一句嘴賤,現在把矛頭挑像別人這不是找茬嘛,大家出聲也是勸,畢竟都喝多了。

    簡承宇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其實他也很喜歡喝喝酒,喝完酒心裡能輕鬆很多,但是大部分還是克制的,將杯子放回桌子上,自己一拳揮了過去,他的褲子很緊,屁股隨著動作一挺,打完一拳自己還覺得不解氣,又揮了一拳。

    對方也不是善茬,馬上回手還擊。

    「我說錯了?你老婆是個什麼樣的貨色需要我說嘛,誰心裡不知道?把別人穿爛的鞋當做寶也只有你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承宇,承宇……」

    簡承宇徹底毛了,你說他什麼他不會往心裡去,當著面的就是罵了他他也能笑笑的讓事情過去,但是當著他的面去罵姚若暉,他還沒死呢,等他死了在這樣做,揪著對方的領子一拳跟著一拳,誰都攔不住,攔著的人都被踹了一腳,現場很是混亂。

    姚若暉在床上做面膜呢,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嘴裡哼著歌曲,聽見門鈴的動靜,自己從床上跳下地,光著腳往門口的方向一路小跑過去:「我現在做面膜呢,別嚇到你了。」

    說完話推開門,就看見簡承宇冒著一身的酒氣,自己瞪著眼睛,怎麼喝了那麼多?伸手去扶著他進來,簡承宇的胳膊橫在若暉的肩膀上,吐了她一臉的酒氣。

    「我老婆長得真好看。」

    這就是喝多了。

    若暉翻著白眼,簡承宇笑呵呵的說著:「就是臉太白了,跟白眼狼似的……」

    這算是哪門子的比喻?

    趕緊扶著人準備進臥室,可簡承宇抱著門板不肯進去,一定要跟若暉談一談,若暉就就覺得他今天不正常,等待著他即將開口說出來的話,跟朋友出去喝酒,回來就這樣了,相比是有人說話刺激到他了,說了一些什麼?

    姚若暉其實細想想自己就能想到。

    簡承宇歎口氣,很正經的看著若暉的臉。

    「你甩我的時候我心裡多難受你知道嗎?」

    若暉一愣,沒想到他要說的是這個,過去是有過犯渾的時候,這不是屬於年少無知嘛,他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自己被。

    若暉看著他不肯進臥室,只能把他扶到沙發邊,讓他坐他又不坐,好不容易把他推坐下了,他伸手去拉若暉,把自己的臉往她的胸口上貼。

    「你對不起我,姚若暉你對不起我,你知道不知道?」

    喝多了,這次是真的喝多了,什麼心裡話都掏出來了,其實挺丟人的,如果清醒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簡承宇會寧願自己沒有說過這些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喝的,他讓姚若暉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她,若暉強不過他,稍微勸一下就跟你來脾氣,若暉只能回房間,自己躺在床上就等著他,結果半個小時過去了,這人從客廳還沒有回到房間呢。

    若暉扯過來一邊的床單圍著,等出去一看,整個人趴在沙發上睡了,她才上手合計讓他睡的舒服一點,結果這人馬上就醒了。

    「我讓你進去,脫光了明白嘛?」

    嗷就是一聲,嚇了姚若暉一跳,心臟跟著噗噗的跳,他發脾氣的時候其實有些嚇人的,陰沉著一張臉一臉恨不得捅死你的狠勁兒,姚若暉沒辦法,喝多的人你跟他就沒有辦法講道理,只能再次回去,躺下身等他慢悠悠的終於進了臥室,簡承宇就跟自己的衣服對上了,衣服好不容易脫了,這邊覺得噁心,一個沒控制住,吐了一床。

    「我說了不用你來管……」

    若暉第一次干家務,還是弄這些東西,自己是打從心眼裡的覺得噁心,你說從嘴巴裡吐出來的東西能有多美好?自己差點也沒跟著吐了出來,看著睡在一邊跟死狗一樣的男人,就恨不得上腳去把他踹到地上去,叫你喝酒,叫你喝完了還回家吐,外面有那麼多的地方為什麼就不能吐乾淨了在回家呢?

    心裡是這樣想的,上手也只是把他推開,把被子從床上拿了下來,姚若暉拎著被子直接就扔到了走廊裡,味道太大,放在家裡她能瘋了,自己才收拾乾淨吧,簡承宇那邊跟有心電感應似的坐起身對著地板又開始吐上了。

    姚若暉的臉都綠了,能收拾一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自己捂著胸口,嘔了兩下。

    看著繼續睡的那個人,自己是強忍著想要拿著刀把他解剖的衝動,給清理乾淨了,自己換了床單跟被子,人的潛力就是這樣鍛煉出來的,終於能躺下的時候,自己都想哭了。

    抱著腿坐在一邊,看著他睡的很不舒服,若暉伸手摸摸他的臉,到底是為了什麼喝了這麼多?

    簡承宇喝斷片了,自己醒過來就忘記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都幹了一些什麼蠢事兒,醒了睜開眼睛自己手往旁邊一劃拉,她沒有再睡,心裡還納悶今天她起的這麼早?自己想起床,覺得頭痛欲裂,昨天晚上喝酒他是記得的,但是回到家之後自己說過一些什麼,通通不記得了,斷片了。

    若暉也沒侍候過喝多的人,隨便在網上找了一個看了看,自己就上手去做了,成不成也就是這麼回事兒吧。

    端給他一碗水,裡面全部都是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感冒了呢,讓簡承宇捏著鼻子喝掉。

    他從家裡離開了,姚若暉等到家裡的阿姨過來,跟阿姨打好了招呼,請阿姨把家裡好好的收拾一遍,姚若暉現在對他吐出來的東西還有陰影呢,到了工作室你說下午沒有事兒,自己閒的點著電影看,結果電影裡就有一幕,是把那些男人的臭襪子放到杯子裡泡水喝,電影裡的人是沒吐,姚若暉直接吐了出來,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她在裡面吐,外面的人聽見就覺得這是有好事兒要發生了唄,不過到底是不是好事兒只有當事人心裡才清楚,弄不好對人家來說這就是惡魔。

    晚上簡承宇跟若暉約好了地方去吃飯,吃著飯她就吐出來了,把簡承宇給吐傻了,首先映入腦子的第一感覺就是,會不會有了?

    心裡是期盼夢想承認,姚若暉吐的特別的厲害,什麼都吃不進去,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喝白開水都想吐。

    「你姨媽是不是這個月沒有來?」

    姚若暉都要氣死了,聞見一點氣味濃重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就能想起來那天他吐出來的東西,就跟做病了似的,推開簡承宇,一臉的不待見,簡承宇是想,自己把人家給弄懷孕了,她對自己不滿也是應該的,她多愛惜自己的身材啊。

    「你想吃點什麼?」摟著若暉語氣立馬就變了。

    姚若暉聽的很明白,心裡冷笑著,你想的美。

    「我想吃你的心。」

    「馬上叫人拿盤子我切給你吃……」

    若暉又乾嘔了兩聲,這頓飯就算是沒吃成,回到家晚上大姨媽就來報道了,或者大姨媽聽見了簡承宇的心聲故意來破壞他的好心情的,若暉扔在衛生間裡的東西他能看得見,等看見那一抹紅的時候,心裡的那點小泡泡就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自己嘴上又不能承認他是期盼著孩子來報道的,依著姚若暉這樣的個性,你越是說你喜歡這個,她就越是要跟你唱對台戲。

    若暉欣賞著某人的失望,心裡得意的半死,叫你讓我變成現在這樣。

    *

    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有些是上了年紀照比著年輕的時候更加的招人,簡寧就算是其中的一員,其實簡寧的爛桃花很多,開的不敗,到處都有,誰都看得見他身上的好,試想誰不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

    白鴿跟父母超過了之後,白鴿的母親來找簡寧談,就說自己女兒這個年紀不結婚原本就是有點不正常,簡寧條件好,擺在這裡,孩子的心不夠穩定,是想求簡寧把白鴿給弄走,讓白鴿出去待一段日子,只要白鴿出去了,長久的不見面這不感覺就淡了嘛。

    你以為當母親的就願意埋汰自己的女兒?她是實在被逼的沒有辦法了,這麼下去早晚都會出事兒的,去做別人感情裡的第三者能有什麼好下場?

    「伯母你是不是有點誤會……」

    白鴿的母親歎氣:「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兒。」

    白鴿經常寫日記,這一年裡大部分的日記都有簡寧參與,有時候也會幻想幻想自己嫁給他之後的日子,沒寫那些,白鴿的父親當時的情緒是不會那麼激動的,白鴿就是夢想能嫁給簡寧,或者是同簡寧一樣的男人。

    院裡是非也是多,大家背後都說白鴿是送上門,人家不要,做女人做大這個地步,你說還有什麼意義吧,似乎一點意義就都沒有,可白鴿是不管別人怎麼議論,正常工作正常上下班,對著簡寧正常的關心,她覺得自己是站在一個員工去關心院長的位置上。

    簡寧有些輕微的感冒,今天沒來醫院,王冉休息在家裡就照顧呢,他才躺下,這邊白鴿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院長病的怎麼樣?」

    王冉就說其實是小病,你看長年累月不生病的人生病了肯定就會嚴重的,王冉說這個話沒有錯吧?白鴿的言語很是犀利。

    「小病也不能輕率,做人家老婆做到你這個程度……」

    王冉的臉子呱嗒就掉了下來,這叫什麼話?怎麼做別人老婆的,我比你有發言權,沒慣白鴿的脾氣直接就掛了電話,白鴿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今天是怎麼了?

    其實她就是聽見了說院長身體不舒服,自己一著急,一衝動話就說出去了,本意不是這樣的。

    又給打了電話過去,跟王冉解釋。

    「師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剛才有點著急,你看老師病的就連醫院都沒有來,要不然我去家裡給老師看看吧……」

    白鴿覺得自己是一片赤誠之心,別人怎麼看怎麼誤會,那都是別人不瞭解,別人的眼觀世界狹隘,他們懂得什麼?只會認為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就是想要跟這個男人,最高的境界他們統統不懂。

    這話王冉聽不了覺得膈應,自己的丈夫病了她當老婆的沒著急到這地步,看看人家現在的反應,冷著音調說了一聲不用就直接關機了。

    對別人客氣就是對自己殘忍。

    簡寧睡了一個上午,王冉哄睡了女兒過來摸摸他的頭,簡寧伸手蓋在她的手背上,拉著她,想讓她上床陪陪自己,陪著自己躺躺,結果王冉誤會了。

    她到這個年紀弄出來一個孩子,你知道她丟了多大的人啊?這要是點寸,你說在懷孕她還不得弄根繩子去上吊?

    是,現在這個年紀在想懷孕這簡直就是比登天都難,那要是萬一呢?

    她現在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一聽見聲音就炸毛,不由自主的往不好的地方去想,想偏了,自己按住簡寧的手。

    「怎麼老了老了,還這樣,你身體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嘛……」

    簡寧被自己老婆說的是一頭的霧水,他身體怎麼了?不就是感冒了嘛,自己想著估計也是她覺得沒注意身體,就感冒而說的被。

    「你上來躺會兒。」

    怕她累到了,王冉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自己壓低聲音,她是覺得都這把年紀了,這種事兒還是少來的好,盡量隨著身體走,別勉強自己,王冉的話是說明白了,簡寧哭笑不得的看著她,眼睛抽了抽,這是想哪裡去了?

    「你想多了,這個真沒有。」

    王冉憋紅了一張臉,她也就是做個提醒,在丟人她真是不用活了,簡寧看著自己老婆臉紅把她摟到懷裡,他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力,歲月不饒人啊,上次就是碰巧了,你以為次次機會都這麼好?

    自己也是感慨的說了一句:「要是你能繼續生,那就生吧。」

    王冉從他懷裡掙扎起來,:「是啊,嘴巴動動讓生就生,反正不是在你身上表現出來的,你知道別人都怎麼看我的?」

    那種目光叫王冉這輩子都忘不了,一大把年紀還被人猜測夫妻生活這太尷尬了,尷尬無比。

    「我也捨不得。」

    王冉把玩著簡寧的手,老小孩兒。

    「年輕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聽過你說這樣的話?」

    簡寧說年輕的時候自己還真是沒有這種想法,一點都沒有,是上了年紀之後,這種想法越來越沉的,渴望有兒女環繞,年輕時候其實一個人就挺孤單的,沒有兄弟姐妹。

    王冉是覺得遺憾,如果你年輕的時候對我講過這樣的話,那時候身體好,也許就真的能達成你這方面的願望,可簡寧有話都悶在心裡,從來不說,不說的話她要怎麼知道?現在人老了,在想生根本就不現實。

    做了一輩子的夫妻,他對自己好,難道自己就不想對著他好了?

    兩個人閒說話,女兒在睡覺,簡寧抓著王冉的手,其實這輩子他覺得自己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兒就是娶了這個老婆,不見得就有多優秀,多體貼人也不是世界絕無僅有的,可就因為興趣相投,結婚一定要有愛情的基礎上這輩子才會過的順心如意。

    他是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睡著的,王冉就讓他枕在自己的懷裡,就那樣摟著,女兒特別的給力,沒有哭,她全部的時間就都用來照顧他了,吃過飯餵著他吃藥,簡寧吃藥並不是特別的困難,給了藥自己馬上就吞,睡下去王冉給他掖被子,出了一身的汗,王冉餵過女兒,給女兒洗過澡,女兒自己在客廳裡玩,她回來伸手去摸摸簡寧的額頭。

    「現在還覺得難受嘛?」

    生病了難受這就是必然,嘴唇燒的有些發白,嘴裡沒有味道,吃什麼都吃不出來,對其他的興趣也是不大,吃了一整天的白粥,王冉是怕他嘴裡沒味兒,自己特別在粥裡加了一點點的白糖,拿著小碗端過來坐在床邊就要餵他。

    房門就這樣開著,女兒就在外面玩呢,屋子裡王冉拿著勺子,簡寧伸手去接,不習慣被人喂,也沒殘廢。

    「我自己吃。」

    王冉交到他的手裡,簡寧拿著湯匙一口一口的吃著,簡晞彤看著覺得爸爸手裡的東西估計很好吃,一邊抿著小嘴一邊推著學步車就往臥室裡來,目標很是明確,自己滑著小車就真的進來了,就在床邊站著,王冉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女兒過來跟你要東西吃了。」

    簡寧不肯給,自己生病當中怎麼能給孩子吃自己吃過的東西呢。

    生病了一天,第二天起床有點迷糊,還是沒好利索,孩子王冉帶走了,他今天難得自己去的醫院,弄的大家都不習慣,因為沒有看見簡晞彤,在王冉開會的時候自己就在外面玩,鞋子也飛了,你說光著小腳丫子推著學步車自己在走廊裡到處走,走遠了是不可能,因為學步車上有繩子限制著距離。

    等王冉從裡面出來,看著女兒光著腳,自己覺得腦仁一疼,這要是感冒了,你說不就是自己沒帶好孩子嘛,趕緊過去把襪子跟鞋子給套上,可惜孩子就是不喜歡穿,給穿的時候還往下蹬呢。

    王爽又進醫院了,發燒說是有點往肺炎的方向發展,李波哭的眼淚都沒有了,你說孩子最近就連屋子都沒有出去,她就怕孩子被傳染上感冒,結果還是中了,燒了幾天怎麼用藥都不退燒,只能打針,結果現在還是這樣。

    孩子一生病那就是在折磨著當母親的心,李波父母出去旅遊了,這還是王焱說的,想著丈母娘跟老丈桿子對自己不薄,從孩子生下來你說付出多少心力,當然另外的一層意思也是想讓兩個老人以後在接著盡力,畢竟自己家是靠不上的,結果就偏偏在老人沒在家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李波一遍又一遍的給王焱打電話,王焱這邊領導說晚上要讓他多逗留一會兒,王焱說回不去,李波在電話裡就發脾氣。

    「你工作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她一個弄不動孩子,只能就近先給孩子看看,在加上過去你說去那個醫院,孩子也經常生病啊,李波就想換個地方換個運氣試試看,醫生說話還賊嚇人的,她一聽就沒有主心骨了,只能不停的騷擾王焱。

    王焱自己回不來,領導不可能給假,上午說的好好的,還特意的問他了家裡有沒有事兒,臨時上哪裡去找人去?王焱不回去,李波在電話裡吵,你說他上火不?上火外加著急,那是自己親閨女生病了,不是路人甲,整個人就有點心神恍惚。

    「這是怎麼了?看著你有點注意力不集中呢?」

    在路上領導就開口問過王焱一次,王焱覺得自己能壓得下去,馬上送完領導自己返回來就去醫院,這邊李波又打電話進來,王焱沒接,電話就跟催命符似的,王焱是沒接,可電話一響心裡就鬧心著急,一直用眼睛去看,他也關心王爽啊,前面一個沒注意到,直接撞向了防護欄,後面的領導叫了一聲。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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