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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 文 / 風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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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景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既然小錦都這麼說了,就過去坐坐。也挺長時間沒見他們幾個了。」他說,聲音依舊溫和。

    隨即穿過舞池向著裡面的包間走去,只不過每次和這一夥人在一起時都會讓我吃驚,來過迪吧幾次了,還重來不知道這裡有真麼豪華的單包。

    剛開了門就看到秦子陽坐在左邊,手中摟著一個美女,豐胸肥臀,眼角眉梢儘是風情。

    我自動地坐在了另一邊,離他最遠的地方,梁景生坐在我的左邊阻斷了秦子陽那火辣辣的注視。

    饒起雲他們幾個都認識我,上次我是跟著秦子陽來的,作為他的女伴,這次我是跟著梁景生來的,作為他的女朋友。

    我想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然而在場的每個人似乎都心照不宣,這個詞形容的也許不夠恰當,確切地說是他們壓根就不當一回事,彷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而蕭洛身邊的女人也不是上次那個清清純純卻極為漂亮的女孩,而是一個順直長髮穿著白色短身裙的日本留學生。

    他似乎偏好學生。

    「阿生你也忒不夠義氣了,回來了竟然先找女人而不是哥們,要不是子陽說了我們都不知道。」說話的是上次一個勁讓我脫衣服的那個長相秀氣的男人。

    梁景生只是笑也不解釋。

    「來,喝酒喝酒,好幾年咱們哥幾個都沒湊全了,今個真是不容易啊,怎麼也得喝個不醉不歸。」

    梁景生擺擺手:「最近胃不好。醫生不讓喝太多。」

    說到胃我突然想到了秦子陽,上次在香港時他曾疼的要暈過去,這次卻依然端著酒杯一口接著一口偶的仰了下去。那酒是烈酒,他們似乎重來都只喝烈酒。

    「子陽,你也少喝點,從剛剛來這就不停地喝。」

    「我沒事。」

    「你那胃」饒起雲剛要說,就被他一個眼神剎住。

    他歎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一直到了最後我也沒聽出個端倪,他們只是聊著以前那些事兒,偶爾說說女人,再就喝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就屬秦子陽喝的最多。而我原本指望他們看到我跟著梁景生時露出的詫異沒有,責難也沒有,那麼相對的我想知道的事情更是沒有。

    「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讓人出去買。」梁景生就是細心,到這時候還想著我是直奔這兒來的,沒吃晚飯。

    「我不餓,一會散場了咱倆去吃宵夜。」

    「好。」他笑著拂過我眼前一縷掉出來的發,突然一個酒杯就橫在了我的面前。

    「我敬你一杯,上次香港出差多虧了你——」香港兩個字他咬得很重,我想到了那纏綿的吻還有他抱住我時上下滑動的手,以及那手上帶來的源源不斷的熱力,讓我頓時覺得羞愧不已。

    「秦少知道的,我對酒精一向過敏。」

    他伸到一半的手就在那僵著,一雙眼冒著火一樣地看著我。

    「呵呵,小錦她不能喝酒,這杯我代她喝了吧。」

    「你剛不是還說不能喝的嘛,吆,真是出息了啊阿生,出去幾年這英雄膽色長了不少,學會要美人不要命了。」

    一旁有人起著哄。

    梁景生不語,仍是笑,他似乎特別愛笑,走到哪兒臉上都掛著一抹無害的笑意。

    他伸出手就要去接秦子陽手中的酒杯,秦子陽不給,捏的死緊,眼神仍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氣氛突然有些詭異。

    最後他一笑,手一鬆,酒杯就那樣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碎了。

    灑了一地兒。

    整個包間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他什麼也沒說走了回去,步伐有些踉蹌,是喝太多的原因,一把拉過身旁的女人,就是剛進來時那個被他摟著胸很大,屁股很大,不笑都全是風情笑起來更是妖冶的女人。

    他把她拉到腿上,低下頭就是吻,吻得很纏綿,天翻地覆的那種。

    旁邊饒起雲他們起著哄也拉了女伴過來親親熱熱的,剛剛那一剎那兒的尷尬一下子就被抹殺了,彷彿重來都沒發生,就連梁景生也只是笑笑重新坐了回去,問我一會想去哪裡吃宵夜。

    我搖搖頭,說再想想。

    後來大家醉的厲害就散了伙兒,尤其是秦子陽,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我們走時他正趴在那個女人的胸脯上,喘著氣。

    我直接回了家。說是有些累,梁景生說餓著對胃不好,就在樓下的加州牛肉麵那要了碗麵。

    吃到一半時,電話響了,我看了眼,是秦子陽的,心裡一跳就給按了。

    抬頭看到梁景生,他正把手伸向我的臉蹭掉上面的香菜葉。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間。」

    「去吧,我等你。」

    到了洗手間,我握著手機,蓋子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時那熟悉鈴聲又響了起來。

    「蘇念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說完就給掛了。

    我走出去時神情有些恍惚,梁景生問我怎麼了,我說累了,想回去睡覺。

    他拿起外套看著我上了樓,在樓上窗口看著他的車開走,我又望了一會,也不知在望什麼,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蘇念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

    望著望著,秦子陽的聲音就忽然就冒了出來,就彷彿那次在香港他替我連喝了幾瓶伏特加回去時我問他怎麼樣,他說沒事時一樣,一樣的低沉,一樣的嘶嘶啞啞,像是侵沁在火裡被燒乾了一樣。

    想到這,我突然就呆不住了,拿起外套和手機蹬蹬蹬地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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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二更完畢,共4000+_同志們看文愉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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