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七皇「弟」,乖乖上榻

正文 53、真的撲了啊! 文 / 寶馬香車

    在場眾人都不知道為什麼總攻大人會突然間變得如此的雞凍,被點到名的南宮重淵在確定她指的那個「他」就是自己之後,也表示了微微的詫異。

    裴子由微蹙眉梢,對某個新鮮詞彙表示了極大的疑問。

    「等一下……話說,什麼叫做俯臥撐?」

    當折菊公子說出「脫光了衣服撲倒他」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小心肝兒就已經忍不住抖上了三抖,完全可以想像那「俯臥撐」絕逼是一種極其猥瑣而下流的行為!

    然而,儘管他知道自己不該嘴欠發問,但還是好奇心害死了傻狍子,嘴皮子一快就問出了口,再想要反悔就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聽他這樣一問,皇甫長安愈發的眉飛色舞了,卻是沒有當即開口解釋,轉而回頭對著身後的某男寵一甩袖子,道:「死狐狸,給他們示範一下!」

    對上皇甫長安的目光,宮疏影不由眉峰一抽,為難道。

    「怎麼、怎麼示範?!」

    他也完全聽不懂那個詞彙好嗎?!她又沒有事先知會過他!

    「很簡單的啊!」皇甫長安卻是一臉理所當然,好似在說「你一定會的!」,見他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即便邪笑著勾了勾嘴角,語調頓然間曖昧到了極點,「就是那天晚上,本宮坐在你身上對你做的那樣啊!」

    其中,「本宮坐在你身上」這幾個還刻意加重的語調,透露著幾分莫名的意味。

    在場之人都不是神馬純情的孩紙,一聽這話,瞬間就意會了幾分,不由得對皇甫長安投去了驚悚的一瞥……看丫年紀輕輕個子矮矮的,沒想到竟然這麼重口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還有救嗎?!

    幾個字聽在宮疏影耳裡,卻又不是同一個意思……對上皇甫長安那眨得眼皮都快抽筋的眼睛,宮狐狸又怎麼會不知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強調那幾個字,並不是為了強調那幾個字本身的意思,而是為了強調她身為「總攻大人」的尊嚴!

    因為,一般在啪啪啪的時候,明明都是他在上面的好嗎?!

    嚶嚶嚶……好羞澀,說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好在臉上還有一個面具擋著,不然人家都要羞紅臉了呢……

    不過,既然總攻大人親自開了口,他也就沒有了推拒的理由。

    宮狐狸其實心知肚明,皇甫長安為何沒有點別人,而單單是點了他,就是因為他比較風騷,比較聽話,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不然,這事兒要放到皇甫硯真身上,估計直接就能把整張賭桌給掀了!

    他就不一樣了,拿得起,放得下。

    為了爭寵,露得了大腿,裸得了香肩,掉得起節操,刷得了下限,叫得一聲好床,吹得一口好簫……啊等等「寵」妃!這個不是!這個是亂入!

    導演啊,床戲可以亂拍,劇本不能亂寫啊!

    皇甫長安這會兒有求於他,等會兒,便是他收利息的時候,哦呵呵……想到這兒,宮疏影不由勾了勾眉梢,繼而款步走上前,在眾姦夫的虎視眈眈之下,甩手一把撩起了衣擺,爾後單手撐地,一連做了三個姿勢標準的俯臥撐!

    等他衣角輕飄縱身躍起,風姿綽約地回到皇甫長安身後時,眾人還是一副臉皮快要裂開的神態!

    裴子由掄圓了眸子,一雙眼睛瞪得比傻狍子還大!

    這尼瑪……折菊公子,你還能更禽獸一點嗎?!

    聞人姬幽則是一副快要崩潰的樣紙……不行了,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家!完全不想繼續跟在總攻大人身邊了!完全不想認識她!這輩子的臉,這輩子的節操,在總攻大人一個人的身上,全部都丟盡了有沒有?!

    西月漣微微掩面……這不是蒸的這不是蒸的,這一定是幻覺!

    眾姦夫卻是又嫉妒又惆悵,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就連爭寵都要靠掉節操……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現在的節操賣得很貴的好嗎?!

    邊上,還有破雲鳴鈺躲在角落裡畫圈圈……不開森,他連掉節操的機會都沒有!多麼好的一項運動啊,他想試都不讓試,再次哭瞎一萬遍!

    抬了抬眉梢,皇甫長安回頭望向裴子由,一臉挑釁。

    「怎麼樣?裴老闆,敢不敢跟我賭這一把?!」

    裴子由頓覺虎軀一震,菊口花一緊!尼瑪……折菊公子這是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弄成斷袖的節奏嗎?能不能不要這麼喪屍?!

    因為教父大人的緣故,自己不能吃,就把人家一個掰彎成攻、一個掰彎成受?

    導演你是故意的吧!

    對上皇甫長安那雙如狼似虎閃著過分強烈的光芒的狗眼,裴子由竟忍不住森森地打了一個寒顫,好似掉進了一個蓄謀已久的陷阱裡似的。

    雖然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自信,雖然他一萬個不想答應她的條件,然而現在騎虎難下,丟面子事小,要他放棄對方送上門來的偌大一個韓府的產業,別說南宮重淵不會同意,他自己也絕不可能會放手!

    咬了咬牙,分明是風頭正盛,賭運正旺,一百次裡面有九十九次都可能是他贏……可裴子由卻從來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要他撲倒紫宸太子做俯臥撐……次奧!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他屎的好嗎?!

    破釜沉舟一般,裴子由到底還是點了點頭,俊臉上的神態壯烈得好像被下了藥丟到了折菊公子的床上似的,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賭就賭!你我二人說話算話,一言九鼎,願賭服輸!」

    「好!」

    皇甫長安勾著眉梢,目光一片火熱,彷彿已經能看到裴老闆脫光了衣服把那雪衣人撲倒在身下的場面了……什麼女人都是浮雲,好基友才是一輩子的有沒有?!

    「一言九鼎,願賭服輸!」

    最後一把,按順序是皇甫長安這邊先開。

    也就是說,只要南宮重淵稍微動一動手腳,他們就必輸無疑大世爭鋒!

    意識到這一點,就連一直沉默的皇甫硯真都忍不住開了口,勸阻道:「公子,這一局若是我們先開,會不會……」

    一句話還沒說完,卻被皇甫長安抬手擋了下來。

    微微抿了抿嘴角,在嫣紅的唇瓣上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弧度,皇甫長安現是看了一眼裴子由,繼而轉向那頭戴斗笠的雪衣人,淡笑著道。

    「既然說了是願賭服輸,要是壞了這賭場的規矩,那麼這一場賭局,也就沒有意義了……」

    她這話,聽著好像是說給皇甫硯真聽的,可言下之意卻是在挑釁南宮重淵的氣魄和風度,先前他幾次三番戲耍他們,看在是為裴子由討回面子的份上倒也說得過去,可這一回,他要是還是耍那種不堪的手段,便只會叫人看不起,哪怕是贏了……也勝之不武。

    當然,這樣的挑釁,對於一般的賭客或許會有效,但對於從小長於宮廷,在各種陰謀詭計爾虞我詐之中生存的紫宸太子,卻是毫無作用的。

    若是放在以前,南宮重淵必然是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就動手把這一局給贏了——

    白白送上門來的厚禮,完全沒有拱手相讓的道理好嗎?!

    可這一回,見到皇甫長安如此坦蕩,甚至還如此盲目地相信他,南宮重淵竟然覺得那傢伙傻得有些有趣。

    突然之間也想賭一把運氣,看看到底是誰輸誰贏……看看上天,到底會讓誰成為最後的贏家?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這樣的想法下面,還隱藏著一抹更小的更微不可察的心機,那就是……不想她就這樣毫無懸念的輸了,就這樣一敗塗地地屎了。

    人生在世,這還是頭一回遇上這麼奇怪的傢伙,倘若她屎在了這裡,著實是有些可惜的。

    只不過……可惜歸可惜,若她命該如此,南宮重淵亦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見皇甫長安主意已決,完全沒有任何反悔的跡象,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神態!

    眾姦夫自是無話可說,只一個個精神抖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已經徹底放棄了「皇甫長安會贏」的這個想法,開始暗暗蓄勢,準備在她輸了之後的一剎那,殺出一條血路來!

    手裡捧著搖筒的破雲雪嬛更是緊張得連手指都發顫了,緊緊抱著那搖筒,像是抱著一顆炸彈,好像一放下去就會炸得山河變色日月無光似的,一連搖了好久好久,久到大家都很懷疑那裡面的骰子已經被她搖碎了,才緩緩把搖筒放平到了桌面上。

    蘭後,在萬眾矚目之下,一寸寸地掀開。

    掀開的那一瞬間,破雲雪嬛卻是倏地一下閉上了眼睛,瞄都不敢瞄一眼,生怕見到了結局太過慘烈!

    然而,根本就不用她看,周圍就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抽氣了……以及桌子那頭傳來的幾聲,裹挾著巨大得意的輕笑!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慘了!

    破雲雪嬛戰戰兢兢地撐開了眼皮,有種想要奪門而去的衝動……爾後,在看清了桌面上那幾顆骰子之後,破雲雪嬛突然間整個人都定住了,彷彿剎那之間整個人都靈魂出竅,當時就驚呆了!

    「四個一,兩個個二,共是八點!」

    聽著那粉衣女子用一種灰常憐憫的口吻報出了這一串數字,破雲雪嬛頓而身子一軟,險些癱坐在地上。

    尼瑪黑槍全文閱讀!這不科學!不帶這麼玩兒的!比她想像中還要淒慘一萬倍啊有沒有!

    慘白著臉色,破雲雪嬛百般內疚地看向皇甫長安,痛苦絕望的表情就像在說……太子殿下,快打死我吧!老娘真的是連橫劍自刎的心都有了!

    不想,皇甫長安卻輕揚眉梢,對她微微一笑,安慰道。

    「至少不是六點,不是最差的。」

    但是從那顫抖的嗓音裡面,大家都聽出了太子殿下內心深處那飽含絕望的嘶吼……八點啊!你!造!本!攻!有!多!難!過!嗎!?

    「唉,」裴子由垂頭歎了一口氣,拿袖子擦了擦眼角,不由得被那種淒涼的氣氛感染,「太慘了……好感動,啊,不是,是好悲慟……」

    「別得意得太早了,說不定你們的點數,連這都比不上。」

    西月漣不無輕蔑地冷哼了一聲,涼薄的嘴唇微微開合,下巴抬高了三分,一副「就算是屎,也要屎得傲嬌!」的架勢。

    感覺到從桌子對面傳來的深沉的殺氣,裴子由又是一聲輕哂,爾後轉頭對著南宮重雪得瑟一笑。

    「阿重,開了吧,讓他們死得痛快一點!」

    「好。」

    南宮重雪微微頷首,抬手伸向桌面上的搖筒。

    白皙而修長的指節一點點覆上那細膩如墨的黑玉搖筒,宛如冰雪覆蓋在了荒原之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他的動作並不慢,還是原來的速度,可是看在眾人眼裡,卻像是過了一年半載那麼長久,幾乎是望穿秋水的,所有人的視線齊齊落在了他手裡的那個搖筒下面……南宮重淵看不明晰,卻也能感覺得到那簇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灼熱目光。

    當他拿著搖筒從桌子上挪開的時候,本以為裴子由會笑著撫掌點個贊,卻不想他竟是半分聲音也沒有發出。

    而那種驟然結冰的氣場,讓南宮重淵有了一絲絲不好的預感。

    正狐疑著,桌子對面陡然爆出了一陣歡呼,彷彿不可置信似的,連聲調都顫得厲害!

    「臥槽!六個一點?!不會吧?!」

    「怎麼可能這麼巧?!」

    「這不科學!」

    「說的什麼話……我們贏了好嗎?!」

    「蒸的嗎?!我們蒸的贏了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嘶……好疼!蛇精病,你掐我幹嘛?!」

    ……

    南宮重淵有片刻的意外,回頭轉向裴子由問道:「我們是幾點?」

    好半晌,裴子由才哽咽著嗓子撲到他懷裡嚎啕大哭!

    「阿重……我們輸了……竟然是六個一點,六個一點!要不是這骰子是你搖的,我都要忍不住懷疑你是他們派來的奸細了……嗚嗚嗚,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啊,這樣也能輸啊。」

    對於逆轉如此之巨大的結局,南宮重淵還是有些詫異,只是頓了片刻之後也就恢復了最初的蛋定和從容,繼而抬手緩緩推開了裴子由,渾身開始散發出拒人千里的氣場星媒舵手最新章節。

    「那個,這是你和折菊公子的賭局,與我無關,所以……我是不會陪你去澧水城爬城牆的,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南宮重淵就站起身來,帶著屬下不緊不慢地款不走了開。

    只剩下裴子由內牛滿面的跪在地上,伸手作「爾康式不要走」狀,想要挽留而不得!

    「阿重,阿重!不要走!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不管了!我好緊張!好害怕……阿重!嗚嗚嗚……」

    見狀,眾人不由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裴老闆……節哀。

    「唉,」皇甫長安跟著垂頭歎了一口氣,拿袖子擦了擦眼角,忍不住被那種淒涼的氣氛感染,「太慘了……好感動,啊,不是,是好悲慟……」

    蘭後,就木有蘭後了。

    裴老闆雖然說是只傻狍子,但到底還是一隻信守諾言的傻狍子!

    除了親手毀掉銀月賭坊,寧願玉碎也不願給他們添磚加瓦之外,隔了三日,到底還是把黃泉劍連同口訣一起送了上來。

    再三日,澧水城掀起了一陣轟動全城的風波,街頭巷尾到處都能聽到人們在議論。

    路人甲八卦道:「喂喂,你們聽說沒有?昨天晚上,據說有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男人,在城牆上做奇怪的動作……」

    路人乙好奇道:「做什麼奇怪的動作?」

    路人丙猥瑣道:「就是在床上的時候,你對你家媳婦經常做的那種!」

    路人丁得意道:「嘿,老子不僅聽說了,還親眼見到過呢!看那傢伙,上城牆的時候風度翩翩,穿的也都是錦衣華服,看得出來是有錢人家的貴公子……卻沒想到,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路人戊糾正他,「是光天化夜之下。」

    「哦對!夜!光天化夜!」路人丁繼續道,「……卻沒想到,竟然在光天化夜之下,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禽獸不如之事!」

    「可不是,現在的有錢人啊,腦子都有點不太正常,愛好越來越奇怪了,口味也越來越重了……」路人己感歎著附和了一聲。

    「不光如此,你們不知道啊……」路人丁喝了一口燒酒,掃了一圈圍過來的看客,砸了砸嘴接著道,「那禽獸不僅光著身子做那事兒,身子底下還壓著一張畫呢!」

    眾人大奇,感興趣道:「什麼畫?!」

    「唔,月色太淡,看不清楚是什麼人……不過看畫像裡的人那身打扮,應該是個、是個男人!對!」路人丁打個飽嗝兒,確定道,「就是男人!」

    「臥槽……」眾人紛紛大駭,面露驚恐之色,「斷袖果然是最可怕的群體,沒有之一!」

    ……

    而遠在百里之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皇甫長安拍著桌子狂笑了三個時辰不止!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裴老闆真是好實誠的漢紙啊!不愧是千年難遇的傻狍子,特麼他竟然還真的撲了啊……媽蛋,我要被笑死了好嗎?!艾瑪,真的是鼻血都要笑粗來了……」

    身為裴子由直繫上司的南宮重淵則表示……蠢哭不解釋!請允許本太子做一個悲傷的表情!

    如此一來,韓府的經濟危機暫時算是解除了,第六把黃泉劍也有驚無險地妥妥到手了神座!

    而自從那日銀月賭坊被燒之後,皇甫長安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裴子由和那名雪衣人,花賤賤本想去查探一番那名雪衣人的身份,然而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暫且就先擱置了下來。

    離開銀月賭坊之後,破雲雪嬛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

    「殿下,你是不是確定最後一把,一定會贏的啊?!」

    皇甫長安轉眸得意一笑,甚是自負:「你覺得呢?!」

    破雲雪嬛本就崇拜皇甫長安,聞言自然就往好的方向去想,立刻狗眼大亮閃爍出了一百萬伏特的光芒:「殿下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哦!你是除了我爺爺之外,我最佩服的人了呢……不過,你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一下,害我擔心得都快昏倒了……」

    皇甫長安還是悠悠笑著,一派城府深深的樣紙。

    「若是我早說了,你不小心露了馬腳怎麼辦?那時候你也看見了,對方的眼光毒著呢……再加上你定力不足,難免會壞事兒……」

    聞言,破雲雪嬛卻沒有被訓斥了失落感,對太子殿下的仰慕之情反而更滔滔不絕了。

    「好像是這麼回事,呵呵……還是殿下考慮得周到。」

    邊上,皇甫鳳麟終於聽不下去了,轉頭輕哼了一聲:「你聽她瞎扯,要是她真的胸有成竹的話,那時候就不會緊張得差點把勞資的大腿掐……啊啊,好痛……肉都要被掐下來了!」

    皇甫長安抬眸朝他輕輕一瞥:「誰瞎扯?」

    皇甫鳳麟立刻抱著大腿內牛滿面:「我瞎扯我瞎扯!我瞎扯還不行嗎……」尼瑪誰說小妾受寵了,這分明就是受虐的份啊有沒有?!

    皇甫長安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嘴角,回頭看向破雲雪嬛:「你繼續。」

    破雲雪嬛不免有些嚇傻了,愣愣道:「繼續什麼?」

    「繼續崇拜本攻丫!」

    「哦,好,好的……太子殿下,我真的真的,好崇拜你哦……」

    ……

    眾姦夫齊齊斜眼,表示無法直視——當初他們到底是發了什麼樣的瘋,才會喜歡上這個傢伙的?!

    等皇甫長安得意完了,皇甫鳳麟才又悄悄地跑回到皇甫長安身邊,偷偷地問:「說真的,要是那時候真輸了……你打算怎麼辦?」

    皇甫長安還是氣定神閒:「本攻不會輸。」

    「為什麼?」

    「因為本攻是主角啊……」啊,對不起,導演,我錯了……看錯台詞了,再來一次!「因為……輸了本攻也不會認啊!」

    別忘了,總攻大人不僅吹得一口好蕭,還耍得一手好賴!就算拿不到黃泉劍,也絕對不可能把狗命丟在那裡,雖然當時裴老闆已經搬來了不少救兵,但要殺出重圍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那樣一來,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好在,總算是上天有眼,贏了一把!當時真的是嚇得腿都軟了好嗎!

    「對了!花賤賤,最後那把青河劍在哪裡?」

    「你猜。」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