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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回眸一笑,節操全掉 文 / 寶馬香車

    南宮璃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卻偏要跟皇甫長安抬槓,整得皇甫長安很沒面子,忍不住走上前低聲問了一句。

    「喂!你什麼意思?造反啊!」

    南宮璃月面色倨傲,目光越過皇甫長安的肩頭,看了眼皇后涼涼,繼而小聲傳音給她。

    「你以為皇后大張旗鼓地搞這個群芳宴……是幹什麼用的?與其讓皇后硬塞一個奸細給本王添亂,還不如將就著娶了你的人……」

    皇甫長安瞪大眼睛:「你也知道他是我的人?!」

    「等等……」宮狐狸不爽地插話,「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將就』?!」

    皇甫長安狠狠捅了他一下:「你閉嘴!給勞資戴綠帽子很好玩嗎?!」

    宮狐狸默默地側開腦袋,勾起嘴角不無壞心地暗想……給你戴綠帽子的人多了,這好戲才開場,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您可一定要頂住啊親!

    見三人拉拉扯扯爭執不下,太后涼涼不由提眉淡淡掃了皇甫長安一眼,問道。

    「你們在竊竊私語嘀咕些什麼?莫不是折菊公子也看上了這位琴傾天下的小美人?」

    「呸!」皇甫長安立刻鬆開手,拂袖退開兩步,對著宮狐狸嫵媚撩騷的笑臉不屑地嗤了一聲,冷笑著哼了他一句,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像他這樣風騷放蕩不知羞恥的女人,切……倒貼給本公子,本公子都不要!」

    「你……」宮疏影先是面色一變,繼而又笑瞇瞇地對著皇甫長安招了招繡帕,百轉千回地歎了一口氣,「好酸的醋味兒,王爺你聞到了沒有?」

    看著皇甫長安一臉炸毛的樣紙,南宮璃月嘴角微勾,跟著壞心眼兒地順勢將宮狐狸摟在了懷裡,垂眸淺笑。

    「聞到了……」好濃的一股騷味兒。

    「你、你們……」

    皇甫長安氣得險些暴走,恨不得衝上去把宮狐狸從南宮璃月的身上扒下來抽上一頓小皮鞭,然而當著在場這麼多人的面,臉上卻不得不端出一臉落落大方的坦蕩,只在剔眉看向宮狐狸的時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自明——

    騷狐狸,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給爺戴綠帽子,爺就敢在夜黑風高之時玩兒屎你!你給勞資等著!

    沒想到宮狐狸卻完全不吃這套,分明讀懂了她眼睛裡的意思,卻反而變本加厲地扯開了衣襟,露出光滑細潤的小香肩,對著皇甫長安各種明騷暗媚地賣弄,意味同樣不言自明——

    我等你,我脫光了衣服等你……喲!

    伸腿重重地踩了一下宮狐狸的腳背,皇甫長安拂袖而去,完全不想再理他了!

    甫一坐回到位置上,南宮重淵便傾身靠過來,親手給她斟了一杯酒,笑著勸慰:「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已,你又何必同她計較。」

    一抬眸,就瞧見太子殿下那張驚為天人的俊顏放大在眼前,皇甫長安先是被迷了幾秒,爾後笑逐顏開,沒有立刻接過酒杯,反而伸手握住了南宮重淵的爪子,緩緩將酒杯湊到了唇邊,這才仰頭一飲而盡。

    「太子說笑了,天地之大,有誰能比得上太子的國色天香?像她那樣的庸脂俗粉……本公子怎麼可能會看得上眼?」

    一番話,說得不輕不重,原本是說給宮狐狸聽的,但很不幸……身側有個人聽得更清楚,那就是皇后涼涼。

    「咳……」輕咳一聲,為防羊入虎口,皇后涼涼立刻揚手將南宮重淵招了過去,「淵兒,過來一下,母后有話要跟你說……」

    回眸對上皇后涼涼警告的目光,皇甫長安不由眼皮子一翻,回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繼而一把扯住了欲要起身的南宮重淵,低聲道。

    「不許去!」

    皇后涼涼微微拔高聲調。

    「淵兒……?」

    皇甫長安繼續扯袖子:「喂!沒看到本公子現在很丟臉嗎?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棄本公子而去,就別想本公子再回你的東宮!」

    南宮重淵有些為難,轉眼對上皇后涼涼凌厲的視線,以及眾人狐疑探究的神態……斟酌再三之下,到底還是輕輕拂開了皇甫長安的狗爪,起身走到了皇后涼涼的身側。

    耳後,裹挾著夏日涼風,吹來了皇甫長安怨念森森的一聲輕哂。

    「小淵兒,我對你真失望……」

    南宮重淵止步,完美無缺的面容上,終於撕開了一條細細長長的裂痕,一路延伸至……心底。

    百無聊賴地側回頭,餘光一掃就瞄到了宮狐狸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意,皇甫長安氣不過,摘下一顆葡萄朝著他的鼻子狠狠彈了過去!奈何宮狐狸武功比她高,不等葡萄砸在他的臉上,一張口就咬進了嘴裡,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又賤又騷!

    皇甫長安接連又砸了幾個,都悉數吞進了他的肚子裡,無奈之下,皇甫長安只能摘著葡萄丟到自己嘴裡,一邊嚼一邊咬牙切齒。

    「死!狐!狸!」

    第三位上台的是將門千金尚鳳漓,舞姿剛柔並濟,艷絕帝京……聽聞這尚小姐自幼隨父行軍,途徑淮南之時曾得牡丹公子伴曲,自此傾城一舞,名動天下。

    覷著眼睛,皇甫長安側頭看了眼所謂千金一曲的牡丹公子,只見那廝正嬌滴滴地靠在璃王身邊,騷兮兮地剝著葡萄餵給璃王……那撩騷妖媚的姿態,看得皇甫長安差點兒瞎了狗眼,偏生回過頭來不去看的時候,南宮璃月還灰常享受地笑了一聲。

    「真甜。」

    泥垢!皇甫長安再次炸毛!他們兩隻這是要假戲真做的節奏?!還是早就已經暗通曲款了?!簡直……不能忍好嗎!

    伸出手指插著耳朵,皇甫長安專心致志看向台上……只見台上之人一襲火紅石榴裙,像是頃刻間就能燃燒起來,比之宮狐狸的緋色繡袍不知要亮上幾倍,甫一甩袖露出那絕色的媚顏來,便立時引起台下一陣按訥不住的騷動!

    皇甫長安狗眼一亮,有些被驚艷到了,不由得感歎起那少女火辣辣的美艷來……若是假以時日精雕細琢,憑她這般勾魂的容貌,再加上絕代的舞技,要把風月美人榜上的那些老女人擠下一個兩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一舞過後,台下眾人幾乎一個個都看直了狗眼,只覺意猶未盡之外,又是回味無窮!

    「鳳漓恭祝陛下福澤永昌,壽與天齊。」

    「好!好!好!」紫宸帝君連連歎了三個好字,大手一揮,樂不可支,「我朝真乃人才濟濟,不僅琴藝無雙,更是舞絕天下……孤王重重有賞!」

    尚鳳漓眉峰一翹,正要謝恩,卻聽半空響起一聲輕笑。

    「舞絕天下?呵……就憑她?怎麼配……」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皆是一滯,唯獨皇甫長安一個沒忍住,「噗」的噴粗了一大口茶水……靠!花賤賤他又跑來做什麼?!丫一個大老爺們,難道要跟一枚軟妹紙比舞技嗎?!他這是……想活森森地笑屎她?!艾瑪別鬧了好嗎!多正經嚴肅的一個壽宴,眼看著就要被玩壞了有沒有?!

    紫宸帝君轉頭看向皇后涼涼,目露疑惑。

    「這……又是誰家的千金?長得……長得好生高大……」

    長得好生高大……好生高大……高大……

    啊哈哈哈哈哈!皇甫長安忍不住趴到桌子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險些沒笑抽過去!花賤賤海拔一米九你造嗎?能不高大嗎?!

    不過看現在的樣紙,似乎縮水了許多,只比那嬌小的尚小姐高粗了一個腦袋,想必是用了縮骨功之類的邪門歪功。

    聽到紫宸帝君這麼問,譚太傅立刻又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匆匆迎上去解釋。

    「回陛下,這位、這位……也是微臣收養的義女,雙名如霜。」

    被莫名其妙冒粗來的兩隻美人打亂了原定的計劃,皇后涼涼難免有些不爽,只是礙於紫宸帝君在場發作不得,即便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

    「太傅收養的義女,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大膽呢……」

    譚太傅本就做賊心虛,被皇后這樣一說,當即嚇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俯身領罪:「皇后娘娘教訓得是,微臣教女不嚴,還望娘娘降罪……」

    「罷了,今個兒是陛下的生辰,本宮可不想敗了大夥兒的興致,既然貴千金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出妄言,本宮便給她一個機會,看一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舞絕天下?」

    「謝娘娘……」花賤賤盈盈一笑,躬身謝禮,繼而淡淡掃了一眼身側的尚鳳漓,小聲催了一句,「現在輪到我了,你怎麼還不下去?」

    「你!哼!」

    尚鳳漓一甩手,怒氣沖沖地下了台。

    那廂,皇甫長安趴在桌子上,還在笑,肩膀一抽一抽的,根本停不下來!

    宮狐狸去跳舞也就罷了……花賤賤跳舞?啊哈哈,完全無法想像好嗎?!那個只會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上秀胸肌數銀子的風月谷谷主,竟然還會跳舞?!導演你這個人設的技能簡直逆天了有沒有?!

    鼓樂聲起,為了一睹花賤賤的傾城舞姿,皇甫長安十分艱難地擦掉了眼角森森笑飛的淚水,抬頭看向舞台。

    只見花賤賤蓮步輕移,水袖飄揚,回眸一笑……節操全掉!

    你妹夫啊!花賤賤跳的竟然是,竟然是——

    脫!衣!舞!

    白衣半解,裙裾翩翩,素手輕抬,迎風招展……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鳥兒說,靠靠靠,你為何這麼騷?!

    揚手一擲,那脫下來的袍子順著微風飄到了一干王公子弟的手裡,頓時你爭我奪,引起了一陣激烈的哄搶,嬸嬸地就把一件貴得讓皇甫長安想哭的衣袍扯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

    隨著曲調變得急促,花賤賤脫衣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等皇甫長安回過神來,就見第二件衣裳飄飄搖搖地落到了南宮璃月的手上。

    看著南宮璃月抓著那件柔軟的長衫湊到鼻子前輕輕嗅了一下,爾後側過臉來,對她意味深長地、挑釁地……扯起嘴角淡淡一笑。

    「好香……」

    皇甫長安頓時「卡嚓」一下捏碎了手裡的杯子,恨不得衝上去活活掐屎那隻小狐狸精!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丫竟然敢公然勾搭她的愛妾,簡直就是找(嗶——)的節奏有沒有?!

    「砰!」

    趕在花賤賤快要露大腿之前,趕在皇甫長安發作之前,殿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皇后涼涼怒不可遏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厲聲喝止了花賤賤荒誕的行徑!

    「荒謬!什麼舞絕天下?簡直貽笑大方!像你這般放蕩下作粗鄙不堪的艷舞,著實污人眼耳!今日乃陛下宴請眾卿的壽宴,豈容你這等不入流的妓子在此撒野?!來人,將她給本宮拖下去!」

    頭一次,聽到皇后涼涼訓人,皇甫長安深感前所未有的……大!快!人!心!

    艾瑪!早該把他拖下去捆起來丟進湖裡喂鯉魚了好嗎!堂堂一介名動天下的風月谷谷主,竟然腦抽了扮成女人?扮成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跳舞也就算了,可他特麼跳的竟然還是脫衣舞?!他他他……他還能更丟人現眼一點嗎?!

    默默地捂上眼睛,皇甫長安緩緩把頭埋在了桌面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那畫面太美,窩不敢看!

    「慢著!」

    不知道宮狐狸湊到南宮璃月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南宮璃月忽而勾起嘴角,揚手將侍衛攔了下來,爾後轉過頭邪笑著看了皇后涼涼一眼,將視線落在了紫宸帝君的臉上。

    「不瞞父皇,兒臣就是喜歡這種大膽潑辣的女人,恕兒臣斗膽……望父皇將此女賜給兒臣。」

    「這……」紫宸帝君聞言一驚,先是轉眸看了眼花賤賤高大的身板,繼而又回頭上下打量了一遍南宮璃月略顯單薄的身子,不由得面露擔憂,遲疑地反問了一句,「你是真的喜歡……這樣的丫頭?」

    辣什麼……完全看不粗來丫的口味這麼重好嗎!難道丫就不怕身子骨吃不消散架?!

    璃王淡淡一笑,回道:「兒臣……尺度寬。」

    「噗!」

    皇甫長安一口狗血,噴到了地心裡!

    璃王你腫麼了璃王?!勞資在你身邊轟轟烈烈地熏陶了那麼久,也沒見你近朱者赤,眼下這才跟宮狐狸膩歪了幾秒,特麼就近墨者黑了?!這不科學好嗎?!

    「既然你喜歡,那就……隨你吧。」

    紫宸帝君憂心切切地歎了口氣,都說知子莫如父,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讀懂過這個兒子神奇的內心世界!

    皇后涼涼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無奈紫宸帝君答應得快,她不便當著眾人的面忤逆他的意思,拂了他的顏面,只得狠狠瞪了一眼南宮璃月,不悅地坐回了原位上。

    察覺到氣氛不對,主持壽宴的太監立刻催著排在後一位的名門閨秀上台獻藝,如此才稍稍緩解了場面上暗暗掀起的劍拔弩張!

    繼花賤賤不惜血本地刷新了皇甫長安的三觀,心滿意足地投入到了璃王殿下的懷抱之後,接下來幾位上台表演的才女千金在他這枚奇葩的襯托下,顯然正常了很多很多,但與此同時,也顯得平淡了許多許多……幾番歌舞才藝表演下來,眾人過了最初的興致高漲,開始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然而,在角落裡,有一個人始終在默默地抬手抹冷汗,森森汗濕了一整條袖子,稍稍擰一下,幾乎能淌出水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被宮狐狸他們威逼利誘認作「乾爹」的譚太傅……而他之所以到現在還緊咬著牙關不能鬆口氣,則是因為——

    他頭頂上供著的四尊大佛,到目前為止,才只送出了一半!哭瞎!

    如果現在跟前有一個大坑,他肯定毫不猶豫地跳下去!就算是親手把自己給埋了,也在所不惜!

    就在譚太傅緊張得呼吸困難快要喘不過氣兒來的時候,忽聞頭頂「嗖嗖」兩聲,自半空中縱身躍上來兩道身影,不……更確切地說,是兩道人影加兩道獸影!

    「天吶!是老虎!」

    「還有獅子!」

    「這、這老虎和獅子怎麼會出現在宮裡?!」

    「護駕!快、快來人!護駕!護駕!」

    剎那間,殿上驚慌一片喧囂不斷,宮妃婢女無一不花容失色,尖叫連連!眼看著場面就要亂成了一鍋粥,台上那兩隻凶獸驀地就張開了血盆大口,仰頭長長嘯了一聲,威猛霸道的氣場頓然橫掃長空,將一干人嚇得面白如紙,噤聲不語,不敢再有任何舉動和聲音,生怕扭一下脖子都會不小心淪為猛獸攻擊的對象!

    待滿場寂靜,無人敢動之時,聞人姬幽和聞人清祀雙雙從老虎和獅子的脊背上跳下身,走向台前對著紫宸帝君施施然行了一個禮。

    「臣女譚如月,臣女譚如星,恭祝陛下體態安康,國運永昌!」

    紫宸帝君好歹是一國之君,早年也曾披甲戴盔,征戰沙場,立下過不少卓著功勳,每年的秋獵大會上更是大展雄姿滿載而歸,對野獸並不陌生,因而……在看見場上突然冒出來的兩隻猛獸時,紫宸帝君也只是微微吃了一驚,並沒有收到過度的驚嚇。

    倒是那姐妹二人報出來的名號,讓在場之人齊齊為之一震!

    「你們二人……姓譚?」

    眾人:「……!」你妹夫的,如此酷炫狂霸拽的出場方式,果然又是譚府的人!

    見到眼前這般一發不可收拾的場面,譚太傅已經嚇得快要暈死過去了,要不是紫宸帝君問話,他是蒸的恨不得立刻倒在地上直接裝屎!

    顫顫巍巍地迎上前,譚太傅硬著頭皮,嬸嬸地吸了一口氣,感覺此時此刻幾乎用盡了他一輩子的勇氣和力氣!

    「回陛下,如星如月姐妹二人,亦是……微臣收養的一雙女兒……」

    「呵呵……」皇后涼涼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在確定台上那兩隻猛獸已然被人控制住不會胡亂咬人之後,即便率先緩過勁兒來,攏了攏袖子冷笑了兩聲,目光如炬地射向譚太傅,「譚太傅……你收的義女還真不少啊……」

    嬸嬸地埋下腦袋,譚太傅一時無話,緊張過度譚之下不由捏緊了袖子裡的拳頭,乾脆破罐子破摔。

    「那個……看她們長得漂亮,微臣一時……沒能忍住……」

    竟然是……這種理由!

    皇后涼涼聞言一滯,剎那間竟找不到什麼詞兒來訓斥他,畢竟這種理由……雖然聽起來很荒謬,卻也足夠真實……更何況,官員收養義女那是他們的私事,縱然她貴為一國之母,也管不了這檔子閒事,頂多只能治一個教女無方的罪給他。

    然而,左思右想,皇后涼涼還是氣不過,又冷笑著哼了一句。

    「除了她們幾個,敢問譚太傅……還有其他的女兒嗎?」

    「沒有了沒有了!」譚太傅趕忙擺擺手,滿臉驚嚇,「光她們四個就差點沒把微臣這把老骨頭給折騰散了,再來一個……微臣也不想活了……嚶嚶嚶……」

    說著說著,想到了傷心處,譚太傅忍不住默默地淌下了兩道掛面淚。

    皇后涼涼正怒火中燒想找個人發洩一下,卻不想譚太傅先自老淚縱橫了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哪能冷著臉叱罵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不由得憋得面色鐵青,不快地冷哼。

    「本宮還沒說你什麼,你怎麼就自己哭起來了?罷了罷了!你先回自己的位置上入座吧!既然那對姐妹已經上了台,本宮也斷然沒有將她們趕下去的道理,姑且就先看看她們表演的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把戲!」

    「謝娘娘……」譚太傅躬身謝禮,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坐回到了位置上。

    另一邊,皇甫長安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看著台上像耍猴子一樣耍著猛虎和白獅的姐弟兩,突然間有種自掛東南枝的衝動……

    他們當這裡是動物園嗎?!欺負老人家是很可恥的有沒有?!乾爹是多麼好的東西,怎麼可以隨便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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