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下） 文 / 斷刃天涯
楚歌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簡單，小野對自己去日本居然如此的熱情，真是有點出乎預料。好在楚歌所有的文件都帶來了，把東西都交給中村後，中村請楚歌先到大廳裡休息等候，表示自己很快就好。
楚歌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負責接待的mm熱情的又是端茶又是遞煙的，弄的楚歌有點不習慣。這時候領事館裡開始出現一點人，大廳裡熱鬧了起來，這些人大概也是來辦簽證的吧。楚歌覺得這些人看到接待mm對自己熱情的樣子，看自己的目光很複雜，既有羨慕，又有鄙夷。最讓楚歌難堪的是，這些人明顯都是中國人，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人上來和自己說話，反倒是他們三個五個的聚在一起嘀咕，一邊嘀咕還一邊對自己指指點點的。
楚歌有點坐不住了，正打算去外面透透氣，這時候一個領事館的工作人員來到大廳，用日語喊了一聲：「請參加考試的同學跟我來。」這下人群才一湧而去。
眾人去後，大廳裡又恢復了安靜，楚歌自在許多，但又覺得有些無聊。無聊的楚歌隨意的拿眼睛打量起站在接待處裡的mm，一陣風把一張紙吹到楚歌面前的地上，mm連忙出來彎腰拾起來，這個時候mm正好背對著楚歌，裙擺有點短，彎腰的時候裙內的風光全部被楚歌看了個清楚。
兩片雪白的臀部在黑色的叮字褲襯托下格外顯眼，黑色的丁字褲居然勒進了縫中，楚歌看的一楞。「這東西能起遮擋作用麼？」楚歌心裡不禁跳了一下，臉也稍微的熱了熱，正好這時mm回頭對楚歌一笑，楚歌有一種偷東西被抓住的感覺。早就聽說日本那個地方mm對**看的比較開，這不是還沒到日本麼，楚歌就已經開始感受到開放的一角了。
離開日本領事館的時候，楚歌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柳眉的號碼，楚歌苦笑一下，按下了接聽。
「你在哪呢？考的怎麼樣？」楚歌還沒說話，柳眉的話已經一連串的過來了，楚歌可以想像的到，電話那邊柳眉的心切，甚至能通過電話感覺到柳眉的手在顫抖，心跳在加速。
「過了，暫時沒事，後天就走，說是最晚可以十月一號到，我想先去熟悉一下環境。」楚歌語氣淡然，實在不想和柳眉糾纏太多。
「我在xx街風鈴咖啡屋，你過來一下可以麼？」楚歌能感覺的到柳眉聲音裡的唉切，心裡歎了一聲：「何必呢？」想是這樣想，楚歌還是不忍心拒絕柳眉，畢竟柳眉當初對楚歌有照顧之情，人不能無情。
「我就來！」收了電話的楚歌攔了部出租車就趕了過去，路上堵了一會車，半個小時的路程居然走了一個小時，楚歌不由的感慨上海交通之艱難。
走進咖啡屋，自然有招待上來招呼，楚歌說了柳眉的名字，還沒等招待回答呢，就已經聽到柳眉在叫自己。
「楚歌！我在這呢。」順著聲音看過去，楚歌看見柳眉那張笑的有點燦爛的臉，楚歌心裡不由一陣激盪，心道：「我楚歌何德何能，竟得如此佳人垂青，怎奈造化弄人。」
楚歌走過去的時候看見了孟季雲也坐在那，正向自己招手，楚歌點頭微笑，走到她們對面坐了下來。
「怎麼？兩位請我來有什麼指示？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兄弟都干了。」
孟季雲聽了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股票不是轉讓了麼，這一次我們賺了六千萬，按照規矩，應該付你六百萬的佣金。」孟季雲說著摸出一張支票，放在檯子上推到楚歌面前。
眼前的這支手是楚歌見過的手中最漂亮的，手指修長潔白，皮膚光滑細膩，楚歌居然有一種伸手摸一下的衝動。楚歌接過支票，看著上面一串零，這麼大一筆錢，放在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可是還真是怪了，自從拒絕了李芸芸父親的八十萬後，錢居然像找上自己一樣，一筆一筆的粘過來。
「你要走了，我們也留不住你，我們一人買了一件禮物送你，希望你到了日本不會忘記我們。」柳眉說的有幾分傷感，說完從座位上提起一個支包來。孟季等柳眉說完，也摸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推到楚歌面前。
楚歌沒想到她們還會來這個，不知道拒絕還是接受，柳眉的禮物很明顯是一個筆記本電腦，孟季雲的還看不出來。
「不許拒絕哦，不然我會傷心的。」柳眉打了個預防針，楚歌只得笑著接過兩樣禮物。
「打開看看吧。」孟季雲似乎也鬆了一口氣，楚歌沒拒絕，沒讓她們難堪，孟季雲心裡竟然有一份感激，長這麼大第一次送男人東西，真要是楚歌拒絕還真沒面子。
把筆記本電腦從包裡拿出來，這是一款ibm「t60p」型號為2007—93c的筆記本電腦，楚歌原本也打算自己買一台，最近在網上也有查過相關資料，所以認得這一款式。看來柳眉買東西肯定是那種只買貴的不買對的類型，這款筆記本電腦的價位在35000元上下，楚歌當初是想都沒想過買的。
看過柳眉的禮物，再看孟季雲的，拆開盒子，居然是一支手機。摩托羅拉k1型手機黑色的機身呈流線型，比起楚歌用的這個黑白的連牌子都看不清楚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楚歌的手機是自己在二手市場買的，當初楚歌拿到了第一次家教的報酬。
兩件禮物都是楚歌需要的，楚歌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感激的看著兩位mm，笑了笑。
「禮物我收下了，錢就不用了。」楚歌不是假清高，楚歌當初幫柳眉，就是想還她一個人情，沒打算要什麼佣金。面對著六百萬的支票，楚歌很矛盾，可是做人還是要原則的，既然是幫忙，就沒有收錢的理由，楚歌一向都是個講原則的人。
聽了楚歌這句話，柳眉和孟季雲互相看了一眼，柳眉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孟季雲苦笑著對楚歌道：「來之前我們打了個賭，柳眉說你一定會拒絕這錢，我說未必。看來我還是看輕你了，六百萬對你來說，應該很有誘惑力，你居然拒絕了，我很佩服。」
楚歌沒想到她們私底下還有這個事，看著孟季雲目光中的欽佩，楚歌不禁汗顏，六百萬啊，楚歌做夢都想要，只是楚歌當初的計劃就是還人情，所以還是忍痛拒絕，沒想到為這事居然給孟季雲留下好印象。
「楚歌，這錢你一定得收下，不然朋友都沒得做。」柳眉態度很堅決，這筆錢對於柳眉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了，對於楚歌來說，根本就是個天文數字，楚歌越推拒，柳眉便認為越應該給楚歌。
「我給你們說個故事吧。」楚歌想了一想，沒有正面拒絕。
聽說楚歌要講故事，柳眉和孟季雲一起點頭，然後等著楚歌的下文。
「有個小女孩，從小生活在大山裡，家裡很窮，靠著希望工程才能讀上書。一次希望工程的活動中，這個女孩來到廣州，住在別人家裡。晚上吃飯的時候小女孩拒絕吃飯，別人問她理由，她說我今天已經吃過兩次飯了，為什麼還要吃，我在家一天都是只吃一頓的。」
楚歌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那眼睛看著柳眉她們，柳眉和孟季雲聽到這裡也都不說話了，一種叫難過的情緒在心頭翻湧。
「我建議把這個錢捐出去，捐給希望工程。」楚歌看著柳眉和孟季雲，神情莊重。
「這樣好可，我們姐妹倆再湊一點，捐個兩千萬，就算是我們三個一起捐的。」孟季雲接過話來，眼睛已經有點紅的柳眉也連連點頭。
在柳眉和孟季雲複雜的目光注視中，楚歌離開。三人心裡都清楚，大家的來往要告一段落了。楚歌離開的時候天上有雲，太陽被遮住了，空氣有點沉悶，看來要下雨了。
看著楚歌消失的背影，一直忍著難受的柳眉終於爆發了，一頭撲在孟季雲的肩膀上，小聲的抽泣，嘴巴裡嘟囔道：「孟姐姐，我沒有勇氣啊，我好想告訴他我喜歡他，可是我開不了口，我要不是柳家的女兒該多好？」
孟季雲樓著柳眉的家幫，輕輕的拍了拍柳眉的腦袋道：「你要是真喜歡他你就等他，這樣的男人，直衝九宵之上也只是個時間的問題。」說著話的時候，孟季雲的心情複雜，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柳眉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楚歌走的時候沒有讓任何人送，楚歌不喜歡離別的感覺，似乎離別的場面總會讓人覺得酸楚。胡堪那裡楚歌分到了五十萬，足夠楚歌留學所用了，小米雖然也給楚歌錢，楚歌拒絕了，自己能留給小米的，似乎也只剩下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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