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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百一十六番外 雲深歸處(終結)八千字 文 / 笑歌

    「朱雀姐,找到原田的下落了,那傢伙太狡猾了,我和青焰圍堵他兩次都沒有抓到人,所以只能請你親自出馬了。」

    朱雀眉頭蹙了起來,「原田現在在哪裡?」

    「在札幌市區,青焰在他藏身的地方監視,就等你來了,我們好將他一舉捕獲。」

    朱雀想了想,說道,「我現在沒辦法脫身,北堂深在我這裡。」

    「什麼?他找到你了?我靠,宮城警部不是說會幫你掩蓋藏身信息嗎?他們警視廳的人辦事怎麼這麼不牢靠!」

    「紅菱,你別激動,」朱雀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這不能怨宮城,他能幫我掩蓋三年,已經很不容易了,總之,我現在沒辦法出來,要不然,抓捕原田的事情,你交給宮城他們去辦。」

    紅菱激動地叫道,「不行,原田毅志賞金五百萬,如果我們得到那筆賞金可以幫助多少孤兒了?我才不要將這麼好的機會白白讓給警視廳的人。朱雀姐,你就再想想辦法嘛,拜託了!」

    「好吧好吧,我試一試,你們等我消息。」

    朱雀掛斷電話後看了看手錶,才十點多,如果她現在趕到札幌市區,最多十二點,辦妥事情之後再回到鎮上,天還沒亮,北堂深應該不會察覺到。

    她走出臥室,打開客廳的壁燈,故意將腳步聲放重,走向廚房,警覺地留意躺在沙發上的北堂深。

    從她進入廚房,直到熱了一杯牛奶拿回房間,這段期間,北堂深動都沒有動一下,她想,他應該睡著了。

    朱雀換了一身夜行衣,從床頭櫃裡面取出一把車鑰匙塞進褲子口袋,放輕腳步,悄然出門。

    就在她鎖上房門的那一刻,北堂深倏然睜開了雙眼,墨玉般的瞳孔緊緊盯著那扇緊鎖的房門。

    深夜漆黑的街道,昏暗的路燈,一個人也沒有。

    一輛保時捷跑車從地下車庫裡面緩緩駛出來,在夜色的掩蓋下狂飆遠去。

    北堂深站在路口,看著保時捷消失的方向,面色沉冷,透著駭人的氣勢,該死的女人,她到底還隱瞞著自己多少事情!

    一輛邁巴/赫從另外一個街口駛出,停在北堂深的面前,江島打開車門鎖,北堂深迅速鑽進汽車後座,沉聲命令,「跟緊她!」

    「是!」

    朱雀抵達札幌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有些街道冷清,有些街道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她用車載電話聯絡紅菱,得知了他們現在的具體位置,在鬧市區穿梭了一會兒,最後拐入一條僻靜的街道,又轉悠了將近十多分鐘,才抵達目的地。

    據她所知,這裡是札幌的黑市,魚龍混雜,經常發生暴力襲擊事件,連警察都不願意多管這裡,擔心惹上黑幫勢力。難怪原田藏身在這個地方。

    保時捷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朱雀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頭髮高高紮起,漂亮的臉上冷若冰霜,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朱雀,在這一刻復活了。

    「朱雀姐——」兩道黑影迅速地跑到她身邊。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腰間藏著手槍和手銬。

    「走吧,小心點,不要驚動其他人。」朱雀壓低聲音,朝他們揮了揮手。

    原田毅志是bt殺人犯,曾經殲/殺過七名女子,並且將她們的屍體埋在自家的花園底下,案發後他四處逃竄,從東京逃到了北海道。

    朱雀他們三人是賞金獵人,專門捕捉通緝犯,以獲取高額賞金,平時基本上都是青焰和紅菱行動,遇到比較棘手的逃犯,他們對付不過來的時候,才向朱雀求助。

    他們三人分頭行動,打算圍堵原田毅志,將他活捉,然後送到警察局。

    朱雀右手按在腰間的手槍上面,高度警惕地走在黑漆漆的巷子裡面,巷子裡不時傳來幾聲流浪貓的叫聲,還有一些吸毒者交易的聲音。

    她一步步走向巷子最深處,然後埋伏在一堵圍牆後面,如果原田毅志要逃跑,這裡是必經路之一,另外一處,由紅菱埋伏。

    慌亂而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石板路上敲響,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男人手裡拿著槍,一邊朝著背後射擊,一邊慌不擇路地逃跑。

    朱雀從圍牆上面撲下來,右腿飛旋,一腳踢飛了男人手中的手槍,將他雙手狠狠往背後一擰,重重地壓趴在地面上。

    男人慌張地叫,「饒命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cv6m。

    朱雀眸光一縮,將他的臉扳過來,這張臉,和通緝令上面的容貌不一樣,抓錯人了,這不是原田毅志!

    她冷冷道,「原田毅志呢?」

    「我,我不知道,有個男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往這個方向跑……」

    該死的,中了原田的調虎離山計了。

    朱雀將他一腳踢開,沖追過來的青焰說道,「這不是原田,他肯定朝著紅菱那個方向去了,快,我們趕緊過去!」

    在他們往紅菱那邊趕去的路上,寂靜的夜突然響起「砰」的一聲槍響,朱雀瞳孔驟然一緊,心底湧起一陣不安,腳下步伐較快,朝著前方急速跑去。

    昏暗的燈光下,兩個身影扭打在一起,他們的手槍都被拋到了遠處,只能展開肉搏戰,紅菱功夫很好,但是原田也不差,他們兩人廝打在一起,戰況非常激烈。

    朱雀跑上前,對準原田的腿彎狠狠一踢,然後用手槍對準了他的太陽穴,冷冷道,「放開她!」

    原田惡狠狠地盯著朱雀,因為仇恨,面孔都扭曲了,最終,在她的脅迫下,放開了紅菱。

    紅菱雙手扶著膝蓋,粗重地喘息,該死的,原田毅志手勁可真大,差點將她脖子捏斷了。

    「把他銬起來!」朱雀冷冷地發話。

    青焰從背後摸出手銬,銬在了原田手腕上。

    三人押著原田往巷子外面走,走了不到十米,看到前方的路燈下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偉岸魁梧的身材,就像雕塑一般,站得筆直,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漠地盯著他們一行人。

    朱雀心頭微微一顫,是北堂深!

    紅菱眉頭一皺,「朱雀姐,那個人,好像是——」

    「噓,別說了,朱雀姐,我們先帶原田去警局。」青焰看到朱雀臉色變得難看,立刻招呼紅菱,押著原田離開。

    朱雀抿了抿唇,向北堂深走去,燈光下,他俊美的臉透著薄薄的涼意,她靠近他,輕聲道,「對不起,我瞞著你。」

    北堂深薄唇扯出涼薄的弧度,聲音壓制著蓬勃的怒氣,「你這三年,都是這麼過的?」

    她跟隨他那麼久,當然知道現在的他已經處於頻臨爆/發的邊緣,最傻的舉動就是與他抗衡,而最聰明的舉動,就是示弱。

    她上前一步,緩緩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聲道,「我錯了,我道歉。」

    北堂深身體一僵,他們之間,雖然已經有了孩子,但是身體的接觸,其實少之又少,特別是她主動接近他,似乎是第一次,他中春/藥那次不算,因為他沒有清醒的意識。

    他眸光微垂,看著懷中的女人,那般柔順,小白兔一般惹人憐惜,與以前那個冷冰冰的她判若兩人。

    就像一盆冷水,臨頭潑下,心中的怒火被澆滅了大半,他環住她的腰,將她抱得緊緊的,沉聲道,「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

    她抬起頭看他,眼中盈滿了笑意,「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做。」

    雖然已經得到她的保證,北堂深心裡還是有些不爽快,只要一想到三年來,她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下,他就有種快要抓狂的感覺。

    他黑著臉將她拽進自己的汽車,自己坐在駕駛位,將江島趕到朱雀的汽車裡面,命令江島將她的保時捷開回小鎮,並且照顧自家的寶貝兒子。

    「等一等——」朱雀抓住他的手臂,不解地問,「我們難道不一起回去嗎?」

    他沉沉地「唔」了一聲,不再搭理她,一腳踩在油門上,將汽車開上了大道,汽車在繁華的街道上行駛了一陣,最後停在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門外。

    北堂深將車鑰匙扔給酒店的泊車生,拽著朱雀一路前行,大堂經理立刻迎來,恭敬地向他們鞠躬,「總裁,夫人,請問兩位有什麼需要。」

    「準備一間總統套房。」

    這家連鎖酒店是博鰲集團旗下的產業,大堂經理對北堂深當然有求必應,立刻從前台取了房卡過來。

    「行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去忙吧。」北堂深接過房卡,拖著朱雀往電梯那邊走。

    朱雀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你,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要回家照顧鬧鬧!」她扒著電梯門,固執地不肯進去。

    北堂深眼眸危險地瞇了瞇,「江島會照顧鬧鬧,快點進去,否則我就將你抱上樓,讓所有人都來圍觀,你自己選擇!」

    她嘴角抽了抽,「算你狠!」

    她不情不願地走進電梯,他隨後進去,飛快地按了按鈕。

    電梯一路直上最頂層,夜已經深了,走廊上空蕩蕩的,朱雀跟在他身後,走進了豪華的總統套房。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

    北堂深突然轉身,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胸膛,強健的雙臂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他低下頭,用力吻上她的唇瓣,兇猛地攻城略地,似要懲罰她這三年的不辭而別。

    「唔……」她難受地扭了扭腰,幾乎快要窒息了。

    他動作稍微柔和,咬了咬她的唇,低聲道,「笨蛋,呼吸……」

    沒想到,她這麼青澀,居然連接吻都不會。

    這個發現,讓北堂深狂喜,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他舔弄著她的唇,誘惑她開啟唇齒,靈活的舌頭隨之悄然深入,與她的舌纏綿在一起。

    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帶著她往床邊走去,一手麻利地拉開她夜行衣的拉鏈,將她的外套剝了下來。

    空氣裡瀰散著曖昧的氣息,熱烈的氣氛燃燒起來。

    朱雀無所適從,只能順著他的節奏,任由他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當她只剩下內/衣褲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壓在了那張超大的床上。

    她閉上眼不敢看他灼熱的視線,聽覺和觸覺便變得尤其敏感,她聽到他的襯衫扣子崩落的聲音,她還聽到金屬皮帶扣打開的聲音,她手掌下觸摸到的布料消失,變成了滾燙光滑的肌膚,他的胸膛貼上了她的柔軟,他的唇熱烈地吻著她下巴和脖頸。

    朱雀覺得渾身血液越來越熱,熱像是著了火,心底無端升起一種莫名的渴望,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那一晚,撕裂般的疼痛記憶猶新,當他吻上她的茱萸時,她渾身一顫,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北堂深抬頭看著她的眼睛,水盈盈的眼眸,帶著迷茫和不安,性/感的唇緊張地繃著,他想起那晚對她造成的傷害,一定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心中越發疼惜,大掌輕輕揉捏著綿軟,低聲呢喃,「老婆,別怕……」

    這一次,他要慢慢來,讓她體會到極致的快樂。

    他的手慢慢滑下,她只覺得身下一涼,最後一片布料已經被他褪下,他的手掌已經按在了那處幽靜,帶著濃濃的愛意和寵溺,引領著她一起探索奧秘。

    有些粗糙的指腹接觸到林中那片柔軟,引得她渾身戰慄,優美的脖頸難耐地揚起,星眸中泛起了水霧。

    她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想要擺脫那種渾身過電般的悸動,但是卻又逃避不了心中的渴望,大手還在肆意地逗弄,彷彿那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他稍稍一碰,就能讓她渾身顫抖。

    兩人之間燃燒著滾燙的火焰,她不安地扭動著纖腰,似在索求更多,而他全身緊繃,那處已經堅硬似鐵,但是他並沒有冒然闖入,而是細心地繼續親吻著她,濕熱的吻幾乎遍佈她的全身,當她被吻得忘乎所以,他悄悄提槍上陣。

    「啊……」雖然已經做足了前/戲,但是三年沒有為人敞開的幽徑乍然被闖入,還是讓她繃緊了身體。

    「老婆,放鬆點,別怕……」北堂深已經忍耐到極致,額上的汗水顆顆滴落,落在她白希的肌膚上,他暫時停下動作,用手揉著契合的部位。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那裡蕩漾開來,她漸漸地放鬆自己,眼眸微睜,看到他忍耐得極為痛苦的樣子,心下柔軟不已,主動伸出手環住他精壯的腰,羞澀地低語,「好了……」

    他看她的樣子,似乎不是那麼難受了,便試著動了動,那種緊緊的,被包裹的快/感猶如潮水般襲來,他再也抑制不住,順從自己的本能越加往裡。

    慢悠悠的節奏漸漸變了,變得猶如暴風驟雨般兇猛,她隨著他沉沉浮浮,沉溺在他帶來的快樂當中。家所田哪。

    北堂深禁/欲這麼久,當然不是一兩次就能夠滿足的,他抱著她在床上、桌子上、窗台上、浴缸裡,一次次將她拆吃入腹。

    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直到最後,全身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他將她緊緊抱住,抵/入她身體最深處,在她耳邊輕聲說了那三個字。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她恍然地將他抱緊,以為身處夢境。

    直到第二天傍晚,朱雀才醒過來。

    她發現自己蜷縮在北堂深的懷裡,雙手抵著他赤/裸的胸膛,他似乎早就醒了,一直低頭凝視著她的臉,微微輕笑,「醒了?」

    他的聲音醇厚而溫柔,胸膛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讓她不禁想起昨晚那場激烈的情/事,臉頰微微一燙,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怎麼了?還痛?」北堂深見她垂著頭不說話,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她的臉紅得更加厲害,輕輕「嗯」了一聲。

    他眉宇間帶著不易察覺的尷尬,「我昨晚太用力,以後改進。」

    朱雀嘴角抽了抽,終是忍不住,乾巴巴地說道,「那根本不是用不用力的問題,而是次數……」

    他咳嗽了一下,「敢情你老公本事好,還挺招人煩?」

    她哼哼了兩聲,沒說話。

    他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伸手從床頭櫃上取來一支藥膏,擰開蓋子,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不解,「這是做什麼?」

    「幫你擦藥。」他抹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將手指伸到她的大腿內側,她害羞地閉上腿,「我,我自己擦,你把手拿開。」

    「老婆,你把我的手夾得這麼緊,我怎麼拿出來?」

    他的語氣一本正經,但是內容卻充滿了情/色的意味。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將腿鬆了鬆,咬牙道,「快點出來。」

    他唇角勾了勾,揚起一抹壞笑,並沒有如她所願,反倒直接探入,她條件反射地輕呼了一聲,身體顫抖,緊緊貼在他的懷中。

    手指感受到的緊致,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瘋狂,幾乎要將他逼瘋了,他強自壓下心中的火焰,緩緩地塗抹著。

    擦完藥,朱雀已經癱軟在他懷中,而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某處火熱地翹了起來,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他只好暗自深呼吸,將悸動強壓下去。

    咕嚕咕嚕。

    北堂深沉沉地笑。

    朱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笑什麼,沒看過別人餓了?」

    北堂深好脾氣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別生氣,服務生馬上將吃的送過來。」

    服務生推著餐車,將豐盛的晚餐送到了客廳,兩人洗漱之後,穿著浴袍,坐在餐桌上享受燭光晚餐。他很體貼地幫她切牛排,幫她倒紅酒,凝望著她,溫柔寵溺地笑,這一切,美好得猶如做夢,以前,她根本不敢想像會有這麼一天。

    她注視著燭光下他俊美無儔的臉,神情愣怔。

    「傻瓜,在想什麼?」北堂深將她垂在耳邊的頭髮撫到她的耳後,微微一笑。

    她勾了勾唇,「只是沒想到,我們會發展到這一步。」

    他放下餐具,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讓你等了我三年,我很抱歉。」三年的時光,足夠讓他將不切實際的幻想整理乾淨,重新去開始一段感情。錯過的已經永久的錯過,他要在這有限的人生,把握住屬於他的幸福。

    她環抱住他的腰,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前,臉上綻放出恬淡祥和的微笑。

    吃完飯,她要回家,她擔心鬧小鬧。

    北堂深卻說,在回家之前,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那是距離她居住的小鎮非常近的一片海灘。

    冬季的海邊,已經有些凍人。

    冷風瑟瑟,夾雜著海水的腥味撲面而來。

    黑漆漆的夜幕下,遠處的沙灘上點燃了一圈蓮花燈,蓮花燈一盞連著一盞,數百盞燈圍成了一個很大的心形。

    北堂深下車之後,幫她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走向那一片燦爛的燈火。

    他牽著她跨入心形的燈火之中,他們周圍圍繞著一圈燈火,他在她詫異的目光下,單膝跪在沙灘上,緊緊握著她的手,深情地凝望她精緻的眉眼,緩緩道,「林無憂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眼中盈著淚光,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璀璨晶瑩,她莞爾一笑,「我願意。」求婚雖然晚了三年,但是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他眉眼俱是笑意,認真地吻了吻她無名指上的戒指,然後起身,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低聲道,「老婆,跟我回東京,好不好?」

    她仰頭,吻了吻他光潔的下巴,「好。」

    驚喜在他眼中一劃而過,他俯首,吻上她唇,久久不願放開。

    就在他們擁吻的那一刻,璀璨的煙花在夜空裡盛開,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回家的路上,朱雀側頭看著她英俊的側臉,忍不住笑,「這些招數,都是從《戀愛物語》上面學來的?」

    他唇角揚了起來,「你聽到了?」

    她嗔了他一眼,「別忘了我是殺手,耳聰目明,雖然你們刻意壓低了聲音,我還是聽清楚了。」

    「謝謝你沒有拆穿我們。」北堂深愉悅地低笑。

    她一本正經地點頭,「不客氣。雖然招數很俗套,不過看在使用的那個人的份上,效果還算差強人意。」

    北堂深並未生氣,眼中笑意反而更深,「虧我這個老頭子,還來學著追老婆,幸好老婆大人滿意,否則都不知道怎麼收場才好。」

    「還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她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在她眼裡,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呼風喚雨的猶如神明一般的存在,她敬重他,更愛他。

    他沉聲笑,「現在沒有了。」在她同意跟他回去之後,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

    兩人回家,鬧鬧窩在沙發上玩耍,懷中抱著木村奶奶家的小花貓,江島坐在他旁邊陪他。

    小傢伙看到並肩出現在門口的父母,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悠了幾圈,迅速拋下小花貓,從沙發上蹦了下來,撲到朱雀腿邊,嘟著嘴軟軟地叫,「媽咪,你跑去哪裡了?扔下人家一個人……」2979520

    江島看到他們一家人團聚,悄然退出客廳。

    朱雀將兒子抱了起來,親了親他的臉頰,「對不起,媽咪有點事情要做,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鬧鬧抱著她的脖子,明亮的眼睛盯著北堂深,「媽咪,你和怪蜀黍一起出去的嗎?」

    朱雀捏了捏他的臉,笑道,「他不是怪蜀黍,是爹地,鬧小鬧,叫爹地。」

    鬧鬧眼睛眨了眨,乖乖叫,「爹地。」

    「乖兒子!」北堂深笑得合不攏嘴,將兒子從朱雀懷中接過來,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乖兒子,再叫一聲。」

    「爹地,爹地——我以後也有爹地了,好耶——」小傢伙興奮地在他懷裡扭動著小身體,拍著手掌又笑又鬧。

    他的身體前俯後仰,還不停地作怪,朱雀看得心驚膽戰,伸手扶在他背後,「鬧小鬧,小心一點,別摔了。」

    北堂深笑著安慰她,「沒關係,兒子高興,讓他好好玩,我抱得緊緊的,不會有事。」

    「爹地好厲害!」小傢伙對父親滿心崇拜,鼓著手掌叫好。

    北堂深整顆心都酥軟了,心裡湧滿了自豪感,在兒子臉上親了一口,又將朱雀攬了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朱雀嗔了他一眼,卻沒有拒絕。

    一家人其樂融融,歡笑聲交織。

    朱雀和鬧鬧對這個小鎮都充滿了感情,在離開之前,北堂深陪著他們母子,拜訪了曾經照顧他們母子的鄰居和朋友,送上了禮物和感激。

    在朱雀的堅持下,他們還拜訪了秋野,北堂深微笑著握了握秋野的手,感謝他照顧內人和孩子。秋野將對朱雀的感情藏在心底,大方地祝福他們一家人。

    最後,他們承載著小鎮居民滿滿的祝福,駕著車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了東京。

    北堂深堅持補辦婚禮。

    他要讓這場婚禮比三年前的更為盛大。

    齊夏一家六口又從中國飛了過來,年邁的托馬克也來了,他還帶來了一個神秘的來賓。

    北堂深看到那位神秘來賓,激動地將他抱住,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霍利,好久不見!」

    霍利揚起眉頭,吊兒郎當地笑,「阿深,你抱我抱得這麼緊,不怕新娘子產生誤會?」

    「去你的,這麼多年,還是油嘴滑舌的!」北堂深推開他,笑著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你出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當然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啦,你看,我多愛你……」霍利笑得一臉曖昧,他因為在監獄裡面表現好,提前半年獲釋,等他參加完婚禮回羅馬,托馬克就會將暗夜家族交到他手中。

    北堂深調侃,「可惜你表白晚了,我已經有老婆了。」

    齊夏受不了地聳了聳肩膀,「你們夠了啊,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哈哈哈——」

    眾人爆笑。

    宮本半藏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山羊鬍子一翹一翹地,「快快,時間差不多了,阿深,趕緊去迎接新娘子!」

    北堂遠雙手插在褲兜裡,一名清純漂亮的女孩挽著他的手臂,他們兩人就像金童玉女一般,般配極了,連說話都很有默契,齊聲道,「半藏叔,你跑慢一點,別摔了。」

    兩人說完,笑米米地對視了一眼,衝著對方扮了一個可愛的鬼臉,甜蜜到了骨子裡。

    宮本半藏佯裝生氣,瞪了他們兩人一眼,「遠小子,玄月丫頭,你們給我聽好了,大叔我還年輕著呢,怎麼可能摔倒呢?」

    「咦——」叫玄月的女孩是阿遠的女朋友,皺了皺小鼻子,衝著宮本半藏吐了吐舌頭,「大叔別生氣,我們是開玩笑的。」

    阿遠揉了揉玄月的頭髮,笑米米地說,「小月,我們別理半藏叔了,跟大哥接嫂子去。」

    「恩恩,好,接嫂子去咯!」

    霍利跟著起哄,「走咯,我們也去湊熱鬧——」

    呼啦呼啦,一大群人都跑掉了,留下宮本半藏和一群娃娃兵大眼瞪小眼……

    老人家好傷心……

    娃娃兵的領頭人物小翼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安慰他,「半藏爺爺,你別難過,他們真的不是故意無視你。」

    「嗚嗚,被你這麼安慰,老人家更傷心了。」

    「爺爺別哭,希希幫你呼呼……」赫連家的小公主希希跑到他腿邊,貼心抱住他的雙腿,像哄小動物一樣哄著他。

    宮本半藏立刻眉開眼笑,「還是小公主貼心……」

    「不許搶我家的爺爺,這是我家的!」北堂家的混世小魔王鬧鬧衝了過來,雙手叉腰,不滿地瞪著比自己大幾歲的小姐姐,短短一個月,他被山口組上下寵溺得不成樣,什麼都愛冠上「我家」兩個字,「我家媽咪」、「我家爹地」、「我家狗狗」,不許搶「我家」的!

    希希小手也叉在腰間,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小傢伙,不屑地哼了一聲,「小氣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鬧鬧小臉漲得通紅,「你,凶巴巴的,一點都不可愛!」

    「你再說一次!」

    「一點都不可愛!」

    「哇呀呀,氣死我了!」

    「想打架嗎?我是男子漢,不跟你打架!」

    兩個孩子氣鼓鼓地瞪著對方,宮本半藏哭笑不得,小翼和小寶都圍在旁邊看好戲,他們才不擔心自家小公主呢,小公主已經跟小乖學習防身術了,真要打架,小鬧鬧非得被她揍扁不可。

    咳咳,他們也不擔心鬧鬧,因為希希雖然氣勢很凶,其實心腸很軟,不會真的揍鬧鬧。

    一陣悠揚的婚禮進行曲響起,小乖連忙跑到兩個小傢伙中間,說道,「別吵了,你們看,新郎和新娘來了哦!」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將目光投向隨著音樂緩緩入場的新人,白色的婚紗,白色的禮服,聖潔完美得如同天神,他們深情地凝望著對方,臉上帶著會心的微笑,陽光傾灑在他們身上,書寫下一段海枯石爛的愛情。

    (親們,深哥和朱雀的番外完結,下面將開啟赫連璧和李多寶的故事,別走開,精彩馬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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