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062節 誰耍流?氓? 文 / 總餐某長
在九十年代中後期的縣城甚至鄉下,大哥大和桑塔納絕對是兩種沾人眼球的奢侈品。
就說桑塔納吧,那是副縣長一級和縣政府下面局辦部委頭頭兒們才能使用的專車,私人暴發戶能擁有一輛桑塔納也是極有面子的事。
縣鄉一級的發展當然不能和城市相比,桑塔納在市裡也不算什麼好車,只是行政事業單位中層幹部的用車,中高檔車型還得說奧迪和本田、豐田之類,多數人們都迷信『進口』貨,問題是國產的bj212或2020系列真的不能和人家比。
這時候上海大眾推出的『時代超人』(桑塔納2000)火爆一時,據說新增的abs防抱死系統在冰面上踩剎車也不會打滑,那年冬天有個傻逼司機向朋友展示強大的abs防抱死系統,專門在比鏡面還光滑的雪路上猛踩了一腳剎車,結果『時代超人』直接上樹了,車上四個人集體給救護車拉走。
言歸正傳,時代超人是桑塔納改進版,也就成了今年縣官們換車的標準,據說縣委書記和縣長的標配車就是最新款的時代超人。
這樣的話,普桑也就名正言順的成了科級幹部們的標配。
和桑塔納相比,大哥大更是新生代的超級奢侈品,一機在手,通訊我有,往路邊一站,扛著大哥大在臉邊隨便瞎嚷嚷幾句,保證馬路上的行人對你投來敬畏的眼神。
在鄉村裡,林慎屁股兜裡塞個大哥大,有一部分人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但是林家莊是有錢人的地方,南窯礦場的好多中層管理人物都配了大哥大,那些礦場巨頭們更是機不離手,蹲在廁所拉屎時也不忘了挾著大哥大嚷嚷著談生意。
鑽回了芝華家的林慎,還沒入到西下房,就看見正房裡走出了陳二剛。
他來找陳御姐做什麼?不會是借口看他嫂子的病情吧?
陳二剛是聽見大門響,一看林慎進來了,就趁機起身告辭。
芝華送了出來,望著這個逃學一下午的學生也沒什麼辦法,自己都給他一封情書泡走一半了,基本談不上管他了。
林慎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有燈亮著,應該是芷心還在,她的臀傷也好了,估計一半天要搬回家去。
「剛叔,你在啊?」
「林慎,你這是剛從縣裡回來吧?」
「嗯,我姐送我回來的。」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有些事咱們明天再談?」
陳二剛話裡有話,顯然是有些話當著芝華的面不好說,有些內幕也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他這麼一說林慎就明白了。
「行啊,明天中午你請我吃飯,咱們好好談一談。」
「沒問題,那我先走了。」
芝華也沒說什麼,送走了陳二剛才問林慎下午發生的事。
「怎麼陳二剛沒和你說嗎?」
「大該說了一點,你肯定知道詳情,不會和你有關吧?」
「什麼呀,關我什麼事?」
「那你跑去治安處做什麼?」
「我總不能沒良心吧?玨姐算我半個恩人,今兒我媽也認她做乾女兒了,她被人圍毆,我不去看看也說不過去呀。」
也不知芝華怎麼了,就來了一句,「要不你退學別上了,我看你的心思也不在唸書方面。」
「呃,別價啊,我以後要逃課提前和你請假行不行?那個畜生沒來搔擾你吧?」
林慎突然反應過來,芝華的小怨氣怕是和陳曉龍有關。
果然,她道:「下學後我就和芷心一起回來,可是快到家的巷口給他截住了,糾纏了我半個多小時,要不是二剛叔正好趕來,都不知會不會被他拖到大野地去。」
芝華心有餘悸的說,眼神幽怨的瞅著林慎。
雖說表面上兩個人沒有明確也不能明確那種關係,但是那封過火兒的示愛書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從芝華的表現來看,她也是準備接受這個學生的示愛了。
經歷了幾件事,她感受很深,對林慎的瞭解也自認為很深了,雖則她心中極度矛盾,要不要和小自己八歲的他發生戀情,她無法做出決斷,但有一點她也很清楚,如果林慎強勢來襲,自己半推半就的可能性極大,她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恥,但他的真的爬上來,只怕自己手軟腳軟的不知道反抗,總之,心情就是這樣矛盾。
林慎輕輕煽了自己一個小耳光,「都是我的疏忽,該打。」
「我來打,你都捨不得用勁。」
「汗……我知道錯了嘛,應該走的時候叫上你。」
芝華更翻白眼了,「我是鄉中的老師,還是你的秘書啊?」
這話問的林慎臉也紅了,乾笑道:「我是你的保鏢,這總成了吧?」
「有你這麼不稱職的保鏢嗎?」
芝華在他腰眼兒捅了一下,朝西下房遞了個眼色,「進去……」
兩個人一先一後入了西下房,這時候芝華母親早就睡下了,兩戶駐院的人家也在準備睡了。
西下房黑燈瞎火的,一入來林慎也沒忙著開燈,在芝華隨手關上門時,他一個反撲就把隨後跟進來的芝華給抱在了懷裡。
頓時,幽香滿鼻,那一刻升騰的邪焰熊熊燃掉了他的理智。
芝華給他突然的襲擊驚的忘了叫,嘴張著,眼瞪著,視線中少年粗重呼吸的俊臉壓迫過來,等她想叫的時候,嘴卻給堵上了,是這傢伙用嘴給堵上的。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芝華腦袋嗡的一聲,空白一片了,忘了掙扎,忘了推拒,甚至忘了呼吸。
四唇相接,兩人都似觸了電一般,林慎更是摟緊了芝華柔韌幽香的軀體,貧婪的吮吸她的香涎,不過也在這一刻,他感覺到芝華柔軀中隱含著僵硬,大該是驚震所致。
芝華猝不及防,雙手都不及護在胸前,本能的想護胸時,兩個人的軀體已緊緊貼在一起,她的雙手被迫揪著林慎兩肋側的衣衫。
被熱血沖昏了頭腦的林慎還沒有完全失掉理智,他清晰的感應到胸前被兩團碩大柔韌的軟球抵著,他知道那是什麼,兩陀柔韌傳遞過來的溫度引發了他某部位極速的變化,和芝華一樣,他的身體也發著僵,各部位都僵了起來,像一個人形鐵鉗把陳御姐緊緊挾住。
神魂復體的芝華被巨大的羞憤和惱怒淹沒,繼而是難以言喻的一種激動,一種衝動和不安,林慎的體味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困擾,令她血脈賁張,這些反應不由自主,即便這突如其來的擁吻有違她的本願,可是生理上產生的正常反應也是她無法壓抑下去的。
尤其胸端兩陀給他擠的異常難受,難受中又有一種不能用言語來描述的舒暢,然後就感應到林慎某部位僵硬的抵在自己下邊,怎麼會這樣巧呢?太過份了吧?
可就是給他的東西那麼一抵,芝華剛剛凝聚起來的一點反抗力道就被抵的消散了,這一刻才真正品驗到什麼叫手足俱軟,連身子都酥掉了。
林慎鼻翼咻咻,狂吻芝華的唇,本想把她的香笑吸啜過來,可御姐躲來躲去無法捕捉,他一急,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過去勾它。
這一下是自討苦吃,芝華正愁沒辦法對付他,這傢伙卻把舌頭送進嘴給自己咬。
咬死你啊。
心念動間,芝華上下齒一合,就聽見林慎的悶哼慘叫。
當然,她也沒用大力,只是叫他知難而退,但情急之下也真是咬疼了林慎。
一股腥鹹的味在二人嘴裡出現,他們同時明白,有一條舌頭出血了。
林慎敗退出來,腦袋後撤了幾許,手卻沒鬆開摟著芝華的纖腰。
「啊呀,疼死我了。」
「活該啊,還不放手?」
夜月下,屋裡烏七摸黑的,只能藉著房門上小玻璃的光亮看到對方的臉。
芝華羞憤難當,手在林慎兩個肋側掐他,咬牙切齒的道:「你怎麼就敢對我做這種事?」
「我這是向你表達對你的愛啊?」
「胡說八道,你這是耍流氓。」
「什麼呀,我耍流氓,怎麼我的舌頭被你咬出血了?」
「你、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是你把舌頭伸過來的好不好?」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吸啜過去的。」
林慎一頓搶白,把芝華氣的差點沒暈過去。
「我吸你?你做夢呢?」
「那我舌頭怎麼跑你嘴了?」
「我怎麼知道?」
芝華又羞又氣的,又掙扎不出他的摟抱,只能捶打他的肩頭。
「那到底是誰耍流氓?」林慎倒打一杷。
這句反問叫陳御姐直接崩潰,也就衝破了她所能承受的底限。
林慎正得意著,突然下面一緊,卻是給芝華隔著衣褲揪住了那猙獰的玩意兒。
「是我耍流氓行了不?看我耍不死你。」
溫柔的御姐徹底暴發了獅性,眸光精燦燦的盯著林慎,兩個手居然一起動作,三兩把就揪開了他的褲腰帶,手更直接從褲腰那裡鑽進去。
這一招擒賊先擒王真夠狠的,她都來不及感受那入手的滾燙和堅硬,就狠擼了兩下。
「爽了吧?」
這次換林慎崩潰了,怎麼也想不到保守的御姐會直搗黃龍,搗的林慎一時都懵了。
等他反應過來褲子都掉到半腿去了,尷尬的玩意兒被御姐拎在手裡,那景象實在是叫人心魂震盪。
「芝姐,手輕點,哎呀,疼呢。」
「我看是爽的吧?」
「不是,芝姐。」
林慎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了,從來沒這麼被動過呢。
芝華現在完全控制了主動,咬著下唇,抬起另一手煽下去,煽的那個小光腦袋啪的一聲。
「哦,芝姐,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
「耍吧,我會叫你爽的。」
「不耍了,救命啊……」
後來某男窩著身子往下蹲,芝華才鬆了手,趁機又拎住了他耳朵k了他一頓才閃身逃出西下房。
月光依舊,西下房中可憐的傢伙只能一個人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