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086節 狼狽的陳旭 文 / 總餐某長
這天晚上,林慎跟著林三泰走了,去讓他奠基,也就是林三泰說的洗筋伐髓、拓闊經脈。
走之前林慎和芝華匯報過,我可不是去做壞事,三泰哥要傳我一種內氣功夫,以健體強身,這種奠基要在童子身未失之前完成。
「你不是騙我的吧?」
芝華也不是全信,但潛意識中也不認為林慎會騙自己。
「我敢騙你啊?三泰哥一身功夫也不是假的,這麼粗的鋼筋棍都能被他折斷掉,」林慎用手比劃著,「我也不準備練到他那種程度,那要十幾年的苦修才成,三泰哥給我的奠基是對體質的一種徹底改變,在元陽之身未失之前才能奠定內氣的基礎,一但失了那股最精純的元精之氣,就沒有了奠基的資本,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和芝姐你那啥了,那就完蛋了啊。」
啪,腦門上給御姐敲了一記暴栗。
芝華羞澀的嗔目輕啐,「你想做啥?想我閹了你嗎?」
「你捨得就來閹吧。」
「混蛋,我不敢嗎?」
兩個人要西下房笑鬧了一陣,林慎才脫身。
三泰樓。
這裡的頂層專門給三泰留有一個套房的,現在成了林慎奠基用的房間,衛浴中那瓷浴盆中浸著剌鼻的藥液。
林慎赤果果的泡在裡面,肌膚給灼的赤紅,他咬著牙忍受著。
林三泰在浴盆外,馬步蹲襠,一手平伸,手心朝下,按在林慎天靈蓋上,把他二十幾年來修練的精純內氣灌給他,替他洗筋伐髓、拓闊經脈。
這七天是難熬的七天,因為有嚴格的禁忌,不能吃東西,每天限量只能喝一點水。
而林三泰每天有八個小時幫他灌氣伐髓,這八個小時他都要泡在藥浴中。
絕對是枯躁乏味的七天。
頭三天過去,林慎都要崩潰了,他發誓,再有一回這樣的經歷絕對不接受了,但一生僅是一次的話,怎麼忍都能忍下來吧?
這周他專門請了假的,到第五天時,芝華跟著林四寶來看他,可憐的惡少餓的兩個眼珠子都放藍光,趴在床上都沒什麼動彈的**。
「這麼可憐?」
芝華都覺得心疼了,從他的神情也能看出來,他有氣無力的,灌洗是活受罪,週身筋脈欲裂,疼的都流淚,和上刑也差不多,甚至比那更嚴重,但林慎堅持了五天了。
他身上就蓋著一塊毛毯,手和腳都露在外面,明顯的紅腫著,身上就不用看了,估計也是這個樣子。
「不想叫你來看我,又怕你懷疑我在做什麼壞事,才叫四寶哥接你來的,現在相信我了吧?」
「要是不信你,一開始就不會叫你來,我媽也想你了,天天在念叼。()」
「是不是?還有兩天,再堅持兩天就過去了。」
「手腳怎麼腫成這樣?好像給煮熟了似的,疼不疼?」
「疼呢,又疼又餓,我五天沒吃東西了,只喝過一小杯水。」
「啊……天吶,這是受的什麼活罪啊?」
芝華震驚了,五天沒吃飯?有沒有搞錯?難怪他有氣無力的,感情是餓的?
「這是奠基的要求,不沾五穀雜糧,等我回去了,你給我飽飽吃一頓。」
林慎邊說邊舔嘴唇,餓了五天,吃人的心思都有了。
芝華眼裡水霧騰,清淚滑落,伸手撫他的俊臉,柔聲道:「你想吃什麼?我都做給你吃。」
「我想吃你的奶。」
「你這小混蛋。」
這傢伙都給折騰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害的芝華秀面通紅,舉起手想虐他,又捨不得落下去,銀牙咬的吱吱響,但望著他可憐的樣兒又心軟了,林慎舔著嘴唇,目光真的落到她胸端。
芝華忍無可忍,但也只是用手摀住了他的眼。
「要不是看你可憐,會狠揍你一頓的,還敢看?不怕我摳你眼珠子出來?」
「不給吃還不讓看一看啊?你還叫不叫我活了?泰哥說七天不吃東西,又要承受洗筋伐髓之痛,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會有性命之危,我體質雖強,但也不是沒危險。」
「那、那咱們不練了,好好的奠什麼基,我看你腦袋給挾壞了。」
「不能啊,我都堅持五天了,現在放棄的話,五天的苦白受了,你給我吃點奶,鼓勵一下,就當是精神食糧吧,好不好?」
這傢伙還在變著法兒哄御姐。
「少做夢吧你。」
芝華羞不可仰,怎麼也不可能撩起衣裳餵他吃妞妞的,那羞也羞死了,何況外面還有林家兄弟倆在,萬一闖進來,我怎麼見人啊?
「那至少給我聞一聞吧?」
林慎艱難的把脖子伸了伸,想要起來。
芝華實在看不過眼,伸臂勾住他脖子,把他腦袋攬到了懷裡來,讓他的臉蹭在自己酥胸上,這大該是芝華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吧?即便如此,她也羞澀的幾欲屏息。
林慎深深的呼吸,把她的體香全數抽進鼻子裡去,輕輕扭著脖子,用胸蹭芝華的柔軟的胸峰,雖然隔著衣裳和奶罩,依然能感覺到它的豐碩堅挺和溫度。
「好大啊。」
「你討打!」
第六天,林慎在飢餓和痛苦的雙重折磨下,幾乎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第七天,林慎是被三泰和四寶抬進浴缸裡的,靠他自己的力量已經進不去了。
第七天是最重要的一天,灌氣洗伐進行了十二個小時,林三泰都累的面色蒼白,手腳發抖,似透支了一般。
但在最後關頭,他精純的內氣還是貫通了林慎的奇經八脈,氣轉十二重樓,最後打通任督雙脈,搭通了天地之橋,林慎腦際轟然,就此暈厥過去。
至此,奠基到此大功告成。
第八天,林慎重見天日,好像給關了七天警閉似的,如同放出籠子的小獸,貪婪的呼吸著自由而新鮮的空氣。
他渾身上下似有使不完的力量,攥拳的時候的,關節都會發出咯崩咯崩的脆響,手指則舒暢無比,扭扭脖子,頸骨也響,動哪哪響,動哪都能帶起一股力量。
雖然禁食七天,但在最後的天地之橋搭通之後,飢餓感不翼而消,僅餘絲絲縷縷,身上的紅腫也在一夜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骨骼筋肌經脈的痛苦更是跑的半絲不剩。
這暗無天日痛苦無比的七天終於過去了,他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清晰感受。
七天時間,他又長高了五公分不止,體形又寬厚了幾許,這是體質整體上變化,氣質上的神變也是有的,眼神更為深邃了,甚至連聲線都變了,變的渾厚低沉了,變的更有男人味兒了,每個人都要經歷變聲時期,可能是十四五歲時,也可能是十六七歲時,因人而異,林慎現在變聲也是正常的。
他出浴時才發現連小弟都變粗了一圈,尼瑪的,會不會把御姐嚇壞啊?搞什麼嘛。
離開三泰樓時,不少服務小姐瞅著林慎都眼冒小星星,這才叫帥哥啊。
當林慎回到陳家院裡時,旺財、來福一齊撲上來,一周沒見它們,幾個小傢伙好像又長了一些,狗狗成長是較快的,七八天沒見很容易發現它們的變化。
芝媽媽幾天沒見林慎也怪想的,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同時也發現了他的變化。
「聽芝華說你和林三泰練什麼功,好幾天不吃飯,怎麼感覺你長高了不少?」
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他,越看越喜歡,真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
「氣質都變了呢,練的這是什麼功夫呀?」芝媽媽看了還不夠,在他胳膊腿兒腰背上又摸又捏的,「真壯實呢,一般十五六的少年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的體魄?」
她的驚異之情溢於言表。
換過是別人這麼捏巴他,林慎會感覺怪怪的,但是芝媽媽這麼做卻令他產生不了任何彆扭的感受,她言中間含著關愛與關切,像母親關懷兒子那樣。
這天下午,林慎沒有去學校,就在陳家陪著芝媽媽,一個坐在屋簷下,一個在院子裡逗狗,那景像極為和諧。
約摸快四點的時候,院子外傳來汽車聲。
會是誰來到陳家呢?
林慎望了眼院門,又轉頭看看屋簷下的芝媽媽。
而芝媽媽的臉色有些陰沉下來,這叫林慎猜到是誰是來了。
院門給推開後,走進一個中年男人,氣宇軒昂,衣冠楚楚的,大約四十七八歲,沒錯,此人正是這家的男主人陳旭,長州市數一數二的大富豪,著名的民營企業家。
他入來一看到俊逸的林慎,便是微微一楞。
屋簷下的芝媽媽只是瞅了他一眼,便移開目光,反而朝林慎腳邊的旺財叫,「旺財,來。」
她這種態度讓陳旭都有點尷尬,自己進來了她沒打招呼,反而去吆喚一條狗,那意思是說『你連條狗都不如』。
林慎也沒有說話,劍眉微微蹙起來,一手抓著旺財返身走到了芝媽媽身邊,把旺財給了她。
旺財鑽在芝媽媽懷裡,討好的伸舌舔著芝媽媽。
「你就是林慎吧?」
陳旭這時候大步過來,語氣很不善的道,包括他盯著林慎的目光都顯出了不善之色。
「是我,怎麼了?」
「你,從今天開始不要邁入這個院,我家不歡迎你。」
陳旭冷冷的道。
林慎笑了一下,正欲說話。
芝媽媽騰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盯著陳旭道:「要不要我和芝華今天也搬出去?」
陳旭臉色一變辯解道:「你參和什麼?這小子藉著芝華撞車的事,拿雞毛當令箭,打著陳副市長的名,把市政法委的人都打斷了鼻樑骨,他這是要壞陳家的名。」
「陳家的名這麼重要?人家罵你女兒連做小老婆的資格都沒有,開著奧迪招搖撞騙,還叫她洗乾淨屁股準備去坐牢,那時候你這個當父親的在幹什麼?林慎幫他老師出頭有什麼錯?他說芝華是陳道臨的侄女說錯了嗎?這是不是事實?芝華她認不認你是一回事,但她是你的骨血這點事實誰可以改變?你陳家要臉,是不是芝華就不要尊嚴了?就可以任人辱侮了?你可以不是一個好丈夫,我不怨你,但你要是連自己的女兒都擅護不了,你有什麼臉來指責替芝華出頭的林慎?」
這話有夠犀利,把陳旭說的臉色變了又變。
「我不知道具體情況……」
半天他才憋出這麼一句,一張臉因憤恨而變的有些扭曲,即便他愛惜陳家的名聲,但他女兒仍舊是他的逆鱗,那個王八旦居然這樣羞侮芝華?他不想在長州混了?
「你不知道情況進來就瞎嚷嚷?我不管林慎有其它什麼用心,我只知道他維護了我女兒的尊嚴,替我女兒討回了公道,這就足夠了。」
「事情沒那麼簡單的……」
陳旭苦笑著還想說什麼,本來心中有愧於妻子,所以和她說話根本硬氣不了。
「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想聽,現在要不你滾出去,要不給我一張離婚證書,讓我掃地出門。」
平素溫柔的沒有一丁點的脾氣的芝媽媽,此時此刻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犀利的有如一把刀鋒,林慎都怔住了。
「我滾,我滾,你別氣壞了身子。」
陳旭擺著手,退了幾步,被當院的一個小板凳拌了一下,差點沒跌倒,狼狽的模樣讓他更是憤怒,臨走還瞪了眼林慎,才匆匆出門而去。
林慎聽到汽車啟動離開的聲音,才上前扶住芝媽媽氣的顫抖的身軀。
「芝媽媽,您別氣壞了身子,犯不著的,我扶您進屋去休息一下。」
他一手托著芝媽媽的臂肘,一臂伸開摟著芝媽媽的腰肢,果然芝媽媽身子發軟,看來氣的不輕,老這樣對她的身體肯定不好。
芝媽媽半靠在林慎身上,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說,「我沒事,就怕你受了委屈,芝華她爸死要面子,林慎你別往心裡去。」
「陳叔指責我也沒冤枉我,我是有些私心,也不瞞芝媽媽你,林陳兩家對立,族爭無處不在,我拿芝姐的事借題發揮,也有意打擊陳道臨的威信。」
聽林慎主動這麼說,芝媽媽更是開懷一笑。
「打擊的好,陳家有幾個人就是欠打擊,拋妻棄子的事他們也都做了,別以為就沒有報應,人在做,天在看,讓他們丟了官、沒了錢,也許才能叫他們品味到做人的真正含義,芝媽媽沒有半點怪你的意思。」
進了屋,扶了芝媽媽上床,他幫著芝媽媽脫了鞋,又去沏了一些茶。
芝媽媽心裡說,多好的孩子啊,可惜芝華比他大八歲,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