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163節 下次爭取把你弄哭 文 / 總餐某長
突然間話筒中傳來的嬌聲尖叫,把林慎嚇了一跳,那尖尖的聲浪也鑽進了芝華的耳鼓中去。
睡美人兒一震而醒,誰叫她離的林慎那麼近呢?
林慎誇張的拉開耳朵與手機距離的同時,肢體的震顫也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芝華,雙重作用下,御姐睜開美眸也是正常的反應。
還好,林慎的拇指已經摁了紅鍵,掐斷了與戚玨的勾通。
「什麼聲音?」
「呃……」面對御姐的質疑,林慎甚至忘記被她胸前兩團巨碩柔軟緊貼的**滋味,乾笑道:「接了電話,不想吵到了你。」
看見御姐臉色未變,便知她沒有聽到戚玨最後那句話,林慎不由慶幸。
而御姐也發現了自己手裡好像捏著東西,她本來就是枕在林慎肩窩的,螓首墊的比較高一些,眸光在下一刻就觸及了手中那醜陋的已漲成紫色的東西。
「好變態啊,人家睡覺你也要把人家的手拉過來握著它嗎?」
芝華俏臉泛紅,這個無恥的罪名只能扣到他頭上了,即便她想到可能是自己在睡夢中主動抓住的,因為這不是頭一遭了,好幾次睡醒都是這麼抓著的,只是自己先醒來他沒有發現罷了,此時此刻面子上下不來,只能讓他承擔罪名了。
某人苦笑,「冤枉啊,我一手臂被你枕著,這隻手拿著手機,我怎麼可能……」
御姐臉色殷紅,嗔道:「少狡辯,敢說不是你在拿起手機前干的?」
和女人講理是講不清的,她們有時候是蠻不講理的,這個時候無論對與錯,你要做的就是寵著她,順著她,不然她就會惱羞成怒。
「好好好,是我下流,是我無恥,是我耍了芝姐你的流氓,行了不?」
芝華露出巧笑,「本來就是嘛,咋就漲的這麼醜呢?難看死了。」
「靠,我被你這麼非禮還沒有一點反應,你早一腳把我踹到床下去了吧?」
「我非禮你?你倒是敢說。」
芝華五指收緊,捏得林慎直齜牙。
「膀胱要炸了,芝美女,放我下去尿點好不好?」
象蝦一樣躬起身子的林慎近乎哀求的道。
放開他的御姐笑的陽光燦爛,兩行雪潔的編貝晃的人眼花,看著林慎狼狽的下床,捂著水龍頭衝出臥室的赤果果身背,她笑的更厲害了。
大約是十一點半左右,奧迪a6才駛出了林家莊。
在路過鄉派出所的時候,林慎也沒有勇氣停下來進去看望一下當所長的姐姐,怕她發現自己與御姐的私秘。
芝華懶洋洋的坐在副駕駛席上,車由林慎駕駛,反正他現在也有駕照了。
其實經歷了昨夜的瘋狂折騰,直至這一刻芝華也沒有恢復過來,腰酸腿困都不可避免,她的體質是正常人的那種,被那樣折騰自然受不了,林慎是被林三泰奠基改造過的,不能以常理來衡量了,早在他清晨睜開眼時,就不顯一絲疲勞,實際上他做的時候也沒有全力以赴,只是根據御姐的承受程度去做,不然會製造出令人尷尬的新事件。
出門時芝華的步履都有點異樣,她含著嗔怪的怨色伸手在某人腰部虐了兩把,那一刻流露出的嬌媚風情,叫林慎的骨頭又輕了數兩。
奧迪平緩的行進著,林慎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沒有像往常一樣放在檔把子上,而是和芝華的柔荑握在一起。
「下午再補一覺吧。」
感情是看出了御姐神色中仍殘留的疲憊痕跡,良心發現式的這麼說。
芝華丟給他一個衛生眼,柔荑的指尖摳了下他的掌緣,「還有臉說?一周不許碰我。」
「那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去死,你這個小混蛋,我是y婦嗎?」
「哈哈……在床上可以把自我完全釋發,一個完美的女人必須符合『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床會浪、出門端莊』這個標準才行嘛。」
「那我算否你心目中完美的女人?」
芝華都不知自己怎麼會脫口而出這句話,話出口後俏臉飛紅了。
林慎握了下她柔若無骨的玉荑道:「基本符合了,但要加上每週接觸三次這個標準。」
輪到芝華翻白眼了,氣苦的嗔道:「每個女人每月都有一周左右的例假期,你還要逞兇嗎?」
「是啊,特殊時期正好鍛練你某些生疏的技巧。」
這句話引來了陳御姐的暴襲,突然抽出來的手移到林慎大腿上去,等林慎反應過來時,劇烈的尖疼已經叫他慘叫出聲。
「哦哦……我隨便說說而已,快鬆手啊……」
「你這小惡賊,敢挑戰我的底限,皮肉犯賤是不是?」
林慎慌忙攥住那只肆虐的玉荑,「投降投降,說個正事,陳伯伯把南窯的事辦妥了?」
芝華微微頜首,像小嬌妻式的溫順應了一聲,「都怪你來著,害的人家不能輕閒,以後還要沾滿一身的銅臭味,甚至變成勢力眼般的女商人。」
「你應該謝我才對,女人天生就是理財聖手,大部分家庭都是女人在掌財權,一但沒能掌握到這一特權,男人在外面變壞的話,女人也要承擔部分監管不力的責任。」
「是的,大部分男人在外面一擲千金的尋歡作樂,你這喜歡裝純潔的傢伙也在這一列吧?」
「什麼呀,我泡妞兒需要一擲千金嗎?哪個妞兒不是自動送上門給我泡的?莫名其妙嘛。」
「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誰主動送上門了?你在說我嗎?」
「沒有啊,我只是想起在西下房時,被人家剝褲子時都嚇懵了,居然忘了反抗,不然也不至於丟了清白啊……哦……住手啊……」
大腿上又一次拉響了警報,尖剌一樣的痛來襲。
這一遭芝華不是單手在動作,而是雙手上下齊動。
「林小賊,我今天和你沒完。」
奧迪a6在空寂的鄉道上舞起了龍燈,左搖右晃,以s曲線行進著,稍有不慎可能衝到路基外的溝裡去。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奧迪車的司機喝醉了呢。
最終,林慎駕駛的a6還是選擇了一處較為平緩的小坡處衝下了路基,這次制止了陳御姐的攻勢。
林慎踩下剎車之後,才將芝華雙手收束在大手中。
一番折騰,芝華也沒了力氣,車子衝下小斜坡沒能嚇住她,這小坡是造不成什麼交通事故的。
連摟帶抱把芝華摁進懷裡後,她才徹底老實了,嬌喘的氣息噴打在林慎臉上,他忍不住要俯下頭去吻她那紅潤的小嘴兒。
每當這個時候,御姐想不軟下來都不行,最終變成了乖乖貓,緊緊依偎在小情郎的懷中。
近午時分,冬陽當頭,寒流還有沒離開長州,氣溫要比昨夜回升了不少,下的不太多的雪也沒能形成公路上行車的障礙,但銀白的雪還是覆蓋了一望無際的連綿阡陌。
兩個人四隻眼一齊透過奧迪a6的前檔風玻璃,望著這個銀白色空曠的世界,這一刻除了彼此較急的呼吸聲,就是原野外呼嘯的風聲,除此外,天地一片寂寥。
林慎用俊臉輕輕磨摩芝華的雪頰,芝華反手勾著小情郎的脖子,任憑他一隻手從腰後繞過來蓋著自己胸前一隻挺聳,甚至輕輕的捏弄也不掙扎。
情感的進一步融合不是非要通過肢體動作來表現,但是肢體語言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沒有這些開放式的接觸,彼此間的信任和感情也無法推進到更深的層次。
「我爸爸將南窯的股份挪到我的名下,可能是一種新的態度,要完全說是迫於我母親的壓力,我也不相信,這裡面你的影響無法排除。」說到這裡,芝華一頓又道:「你說我爸會不會看穿了咱倆的隱秘關係?」
「難道你懷疑你爸在應付女人方面的經驗還不如我?」
「討厭的傢伙,你有恥笑別人的資格嗎?周芷心、陳靜、戚玨,哪個是你要放過的目標?還有戚玨的妹妹戚妃,還有林清妍,你敢說你對她們沒想法?」
「我現在只對陳芝華有想法,回想起昨夜的種種**蝕骨,我哪有心思會想別的女人?」
「你這只混蛋,人家在說正經事呢。」
「我有不正經嗎?」
「你的豬腿還在癢癢吧?」
已經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某人大腿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林慎便正兒八經的道:「你爸要是眼神兒沒問題,對咱倆的情況應該是想通了的,但以他的聰明也肯定不會點破。」
「我爸都看出來了,那我媽豈不是早就發現了?」
芝華頭皮一陣發麻,即便早就想到過這個可能性,但在嘴裡又一次證實它的時候,還是不免要戰慄,好丟人啊,被一個不滿少年泡了的23歲的美女,哪有臉見人?
說到這個情況,林慎這厚臉皮居然得意的道:「我敢肯定,在芝媽媽眼裡,我是最佳女婿這一角色。」
「我呸呸呸,你還要不要臉了啊?」
「要不要臉也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對不對?芝媽媽也好,你爸爸也罷,只要他們對我不排斥,就是默認了發生在我們之間的這種特殊關係,女大不中留啊,陳芝華哭著喊著要男人,當父母的也攔不住啊。」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有你這樣的嗎?我哭著喊著?我什麼哭喊過了?」
「好幾次夜裡啊,你敢說你沒喊過?」
「我、我……那我哭過嗎?」
芝華被這小流氓氣的半死,但真的說不過他,事實確實如此。
「你沒哭過是對我無言的投訴,我在這裡表個態,下次爭取把你弄哭。」
「你去死吧。」
奧迪車又開始晃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