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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25、三觀已碎!慎入! 文 / 寶馬香車

    「咦,快看快看,他們兩個人的車牌號都是連在一起的呢!前面那輛是xxxxx1,後面那輛是xxxxx0,呃,不行了,我邪惡了……」

    「噗——我也邪惡了……」

    「不對不對!怎麼長頭髮的那個漂亮男人是1啊,不應該他是0嗎?不應該換一下嗎?」

    「嘿嘿……這個還真不好說,說不定是個妖孽攻,女王受……」

    幾個妹紙嘰嘰喳喳,不停地拿目光往安奚容和陸宗睿的臉上來回瞟,見到長髮美男揚眉淺笑,俊酷帥男橫眉冷對,一臉傲嬌,不由得越看越像那麼一回事。

    「看這車子一時半會兒也修不好,咱們先走吧。嗯?本攻親愛的女王受,哈哈哈……」

    走過去攬住陸宗睿的肩膀,安奚容笑得春風滿面,意氣風發!

    果然腐女才是這個世界上殺傷力最大的物種!單憑兩個數字,就能意淫出這麼多的內容,兩個人鬥嘴算得了什麼?腐女隨便丟出來一個「妖孽攻,女王受」,就把勝負定得死死的,鹹魚曬成干都翻不了身!

    「給我滾!」

    陸宗睿不戰而敗,徹底死在了那個車牌號的末尾數上!

    他對這個充斥著腐女的世界絕望了,對這個以「攻受」論成敗的世界絕望了!

    回頭一定要讓秘書把車牌號換了!

    全部都換成「s」和「1」!

    回到白述冉的公寓,安奚容驚喜地發現蘇瑾年居然也在,不免得意地把剛才在4s店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複述了一遍,逗得蘇瑾年笑得嘴角都快抽了,卻是遭了白述冉一記白眼。

    「幼稚。」

    安奚容不以為然。

    「這就是青春啊,青春!熱血奔放!年少輕狂!哪像你,戀愛都沒談,心態就已經老得快要腐朽了,愚昧!」

    白述冉繼續不屑。

    「挖人牆角,勾引有夫之婦,這種橋段要是放到電視劇裡,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早該抓起來浸豬籠了。嘖,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頭頂姦夫的帽子還當得津津有味,自豪得不得了……」

    「姦夫怎麼了?當姦夫有當姦夫的妙處,挖牆角有挖牆腳的趣味,像你這種連牆角都沒的挖的男人是不會懂的。」

    「無可救藥!」

    「無可救藥的是你。」

    「喂喂喂!吃飯了吃飯了!」蘇瑾年表示聽不下去了,拿筷子敲了敲瓷盤,一臉無語,「你們不要當我不存在好不好?好歹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

    「老婆大人,來,吃魚……」夾了一筷子魚肉,安奚容笑盈盈地送到蘇瑾年嘴邊,不想手一抖,掉到了她的圍巾上,連忙放下筷子去摘她的圍巾。

    他的動作太快了,蘇瑾年根本來不及攔,脖子上的絲巾就被他扯了出去。

    剎那間,那雙原本彎著的桃花眼瞬間就掄圓了,死死盯著蘇瑾年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色印記,頓了半晌,才從齒縫裡爆出兩個字——

    「禽獸!」

    「不,」蘇瑾年垂下眼瞼,矯正他,「是禽獸不如。」

    安奚容忍無可忍:「我他媽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他這樣對你,你還要跟他繼續在一起?你又不欠他什麼!什麼商業聯姻,都是屁話!解除婚約!不然就逃婚!大不了我養你!」

    「不,我要嫁給他!」蘇瑾年口吻堅決,不容商量,「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舒坦!我就是要跟他結婚,然後給他戴綠帽子,拿他的錢去包養情夫,他肯定會被我氣死的,哈哈!」

    「包養情夫?是指我咩?」

    「你啊?不,你只能算姦夫。」

    「那你的意思是,你還要去包養別的男人?!這怎麼可以?!難道我還不能滿足你嗎?!還是說你喜新厭舊,已經移情別戀?!……那個男人是誰?!」

    白述冉的三觀徹底碎掉了……

    那個奚容,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錯了啊……

    那個女人的想法,從第一個字開始,就已經完全崩壞了好嗎?!

    等一下!

    「……你們看我幹嘛?」

    安奚容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攬過白述冉的肩膀:「阿述,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要把我扯進去!就算全世界的雌性生物都死絕了,我也不可能會看上那個女人!」

    蘇瑾年雙手抵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白述冉被安奚容連拖帶拽拉了出去,琉璃似的雙眸中,那抹笑意越來越深,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狂妄。

    她不過是隨便說著玩玩,沒想到安狐狸竟然當真了?

    這只死狐狸,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大智若愚。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姦夫啊……

    不過,安狐狸豁得出去,白述冉卻是不屑於同流合污。

    不知道安奚容說了什麼,白述冉頓然面紅耳赤,怒髮衝冠地從房間裡走出來,狠狠瞪了一眼蘇瑾年,爾後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匡——!」

    蘇瑾年忍不住好奇,她調戲得最狠的時候,白述冉都沒有這麼生氣,看來還是好基友最懂得拿捏他的七寸。

    「你跟他說了什麼?」

    安奚容笑得妖魅:「我就提了一句,他昨晚在做春夢的時候,嘴裡喊著你的名字。」

    蘇瑾年莫名地心動:「噗!真的?!」

    「當然是騙他的……」

    「切,看他那麼激動,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咳咳……!」

    兩個人陡然抬眸對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齊齊一變。

    難不成……他真的做春夢了?!

    而且——還是跟她巫山**?!

    一時間,蘇瑾年覺得自己的老臉都燒了起來,這下罪孽深重了……她哪知道這個男人這麼純情,這麼悶騷,這麼經不起調戲……嗷嗚!

    看到蘇瑾年面露尷尬,安奚容不由挑眉:「你臉紅什麼?難道你不喜歡他?」

    「我只是看他好玩,才隨口調戲的啊!」

    「呵……」安奚容輕聲一笑,走過去捧起蘇瑾年的臉,讓她面對面地看著他,「好玩的人多的是,你怎麼不去調戲別人?喜歡就喜歡了,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你喜歡的人那麼多,也不多他一個。」

    「可是……」蘇瑾年凌亂了!「他是你的死黨啊!我要是勾搭他,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節操?」

    「節操是什麼?可以吃嗎?」

    「……奚容,你別這樣啊!生氣的話就罵我幾句好了,把我罵醒,我可能就不會動歪心思了……」

    「臥槽!你還真的對他動了歪心思啊!」

    「尼瑪!你個死狐狸訛我?!」

    安奚容歎了一口氣:「早就看出來了好麼……」

    蘇瑾年跟著也歎了一口氣:「其實……也沒有那麼喜歡啦……只是覺得比較新鮮,你要是不高興,我就不跟他來往好了,我還不至於濫情到那種不堪的程度。」

    「沒關係啊!」安奚容忽而又揚起眉梢笑了起來,笑容是難得的清澈璀璨,誠摯認真,「阿述他人很好的,只不過嘴巴比較賤,那些女人不懂得珍惜他是她們蠢,難得老婆大人能發現阿述的好,那就不要大意地拿下他吧!」

    蘇瑾年愕然了,驚悚了,顫抖了!

    「奚容你沒吃錯藥吧?發燒了?腦子給門夾了?!」

    不要發表這麼驚世駭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言論好不好?!她的心臟承受不起啊!

    放眼全宇宙,有哪個男人會鼓動自己的老婆,去勾搭自己的死黨?!還尼瑪「不要大意的拿下他」?!

    次奧,她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崩潰了!

    抓住蘇瑾年亂摸的手,安奚容雙眸清澈,亮若繁星:「我是認真的。」

    「可是我不能接受!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有好東西,當然要跟好兄弟一起分享啊……這樣的理由,還不夠麼?」

    所以——

    她就變成可以一起分享的好東西了嗎?!

    為什麼一點都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好像身價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個檔次?!

    蘇瑾年本來還以為唐嫣然的思想已經很扭曲,後來不得不承認其實她自己的想法更加扭曲,直到現在,她才發現,特麼眼前這只死狐狸的思維的扭曲程度,完全可以秒殺她們兩個啊!不費吹灰之力啊!

    尼瑪他真的不是在反人類反社會反宇宙嗎?

    「奚容……你先別衝動,要想清楚,要是我們在你面前親熱,你不會覺得無法忍受嗎?!」

    「不會啊,那不是很刺激嗎?大不了我也一起加入好了……」

    「……委屈你了。」

    「你看我對老婆大人你這麼好,把什麼好東西都給你留著,這麼體貼,這麼善解人意……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個男人,我一定是最受寵的那個,對不對?」

    「……嗯,你是最受寵的……」

    說到底,尼瑪還是為了爭寵啊!

    這未免也太不擇手段有沒有!

    「所以,跟那個男人解除婚約吧……」見蘇瑾年略有鬆動,安奚容繼續循循善誘,「zak集團就是個爛攤子,攤上手沒什麼好處,你要是想聯姻,選擇九龍集團不是更好麼?相信我,阿述不論在哪一方面,都比他好很多。男人太多了也沒什麼好處,有我和阿述陪著你,不會無聊的……」

    臥槽!蘇瑾年算是聽明白了!

    這傢伙為了爭寵,連死黨都毫不大意的出賣了啊!如意算盤打得辟里啪啦響,太喪屍了!

    「咳……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我有自己的打算。」

    見安奚容還要開口,蘇瑾年趕緊打斷他,轉移話題,唯恐他又說出什麼三觀盡毀的話來。

    「先不說這個了,我今天來找你,還有正事要做!」

    連牛郎店都被查封了,那個短髮女生恐怕也逃不了干係,楚瑜和許樂楠的手段,她都是領教過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狠毒,弄不死人也能扒一層皮。

    惡女團尊楚瑜為首,明面上又是許樂楠帶頭,短髮女生雖然跟許樂楠走得近,卻也只能屈居跟班的地位,可見她也只是勉強比一般官二代要好一些,家中的勢力還招惹不起這兩個大頭。

    算一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大概是那個女生被逼得最走投無路的時候吧?

    呵,妹紙不要怕,救星很快就來了!

    約好了時間地點,安奚容去聯繫盛焱心,蘇瑾年去找那個叫葉琳琅的短髮女生。

    根據影子提供的情報,在牛郎店的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葉琳琅就被那群女人叫到天台上群毆了一頓。

    她畢竟曾經是惡女團的一員,知道那些人的脾性,不發洩一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倒是很有骨氣地赴了鴻門宴,避免連累家裡人。

    同時還很聰明地請來了趙宇廷當救兵,因此沒有被打得太慘,至少沒缺胳膊斷腿。

    蘇瑾年得知後,故意讓唐嫣然找了個事由去刺激許樂楠,暗示那個晚上她在藥店門口偶遇了葉琳琅,見到她紅著眼睛好像哭過,撞到熟人的時候神色慌張,很是可疑。

    於是過了兩天,葉琳琅就被綁架到了一個廢舊的倉庫裡。

    蘇瑾年找到她的時候,葉琳琅已經被虐待得遍體鱗傷,鼻青眼腫,沒有一塊皮肉是好的。

    「嘖,對自己的人也能狠下心下這麼重的手,許樂楠可真是沒有人性。」

    葉琳琅被綁在椅子上,癱坐著昏昏欲睡,連意識都很模糊,只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有人闖了進來,把看守的痞子打暈在了地上。

    一直到那個人走到跟前,葉琳琅才費了很大的勁兒睜開眼睛,抬頭看向來人。

    看清了那個人的面容,意料之外,卻又彷彿意料之中。

    「那件事……是你幹的,對不對?」

    「呵呵,你比我想像的要聰明很多嘛!」

    「你比我想像中,也要……厲害很多。」

    「不,」蘇瑾年勾起嘴角,關鍵時刻還不忘自戀,「本小姐有多厲害,你根本想像不到。」

    「你說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自從知道許樂楠他們在牛郎店出事之後,葉琳琅就猜到自己可能被調虎離山算計了,本以為挨一頓打可以逃過一劫,直到再次被許樂楠找人綁架,好像有只無形的手在緊緊扼住她的喉嚨,借刀殺人,她更加確定,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結束。

    她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你不用緊張,我的目標不是你,這一頓毒打足夠償還你對嫣然欠下的債,我不會再為難你。不過你要是不想你的家人受到牽累,最好跟我合作。」

    一聽到家人有可能出事,葉琳琅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爸媽怎麼了?」

    「狂野的事情惹惱了很多人,已經驚動了那群女人的長輩,眼下整個店都被查封了,你說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是你幹的,會輕易放過你父母嗎?」

    「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他們沒有證據!」

    「證據不重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要許樂楠懷疑了你,你們全家都逃不了干係。」

    葉琳琅垂首,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除了任人窄割,別無他法。

    「如果我跟你合作,你會幫我洗清嫌疑嗎?我不求別的,只求他們放過我的家人。」

    「幫你洗清嫌疑?不要太天真啊……要不是為了把矛頭引到你的身上,我又何必費那麼多力氣?不好意思,我要你做的,就是承認那件事是你幹的,到時候有什麼明刀暗箭,你都得給我乖乖地擋下來。」

    葉琳琅陡然抬起頭,看著蘇瑾年自負的神情,不免冷笑:「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如果不能擺脫嫌疑,我又憑什麼要跟你合作?」

    「你先別急,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壞,或許到時候,你還要感激我……」

    蘇瑾年走過去,解開綁在葉琳琅身上的麻繩,扶起她走出倉庫。

    葉琳琅實在是太累了,上了車就昏睡了過去,也管不了蘇瑾年把她帶到什麼地方,至少這個女人有求於她,不會把她怎麼樣。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葉琳琅再次被叫醒的時候,竟然已經回到了自家的臥室裡。

    見她醒來,守在一邊的女人立刻圍了上去,眼睛紅腫不堪,像是才哭過:「琳琅!你終於醒了!可嚇死媽媽了……」

    「媽媽……」葉琳琅鼻子一酸,忍不住抱著女人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母女兩人互相抱著哭了一陣,才鬆開手,抹乾淨眼淚看向屋子裡的另外幾個人。

    房間內,除了葉家一家三口,還坐著兩男一女,其中蘇瑾年和安奚容她都認識,但另外那個就算是坐著,都筆挺地直著腰桿,雖然穿著便裝,卻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軍隊出身的男人,葉琳琅卻是沒見過。

    回頭看向父親葉重山,葉琳琅目露疑惑:「爸……那位是?」

    葉重山蹙著眉頭,神情嚴峻,似乎非常忌憚那個男人,連給自己女兒介紹,都非常的鄭重:「這位是北京軍區的副司令,盛少將,同時也是盛長德副主席的第二子。」

    出身在軍政家庭,葉琳琅顯然對官場上的人物耳熟能詳,更何況還是……中央軍委副主席盛長德!

    一聽到父親那樣介紹,葉琳琅當場就傻在了那裡。

    他的父親雖然在國家情報局工作,但職位並不是很高,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炙手可熱的任務!

    這要是放在古代,盛家就是一個權勢遮天的權貴家族,用紅三代,官二代來形容盛少將,那都是辱沒了他的身份!

    不說他的父親是現今軍界僅次於一把手的軍委副主席,單是他那個退居閒職的爺爺,就足夠讓人刮目相看,如雷貫耳——

    盛長德的父親盛戎光,當年可是風靡燕京的大帥,一生歷經大大小小上百場戰役,殺敵成千上萬,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在軍界很有威望,上頭多高的人,哪怕是國家主席,國家總理,都得給他三分薄面。

    蘇瑾年竟然能跟這種人扯上關係,難怪她會那樣勝券在握,有恃無恐。

    許樂楠和她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好了,現在琳琅已經醒了,葉伯伯,葉伯母,你們就不用太擔心了。」安奚容微笑著站了起來,看了蘇瑾年一眼,見她點頭,即便走到葉重山面前,「葉伯父,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好好……」葉重山連連應聲,抬手對安奚容和盛焱心作了個請的手勢,「安少爺,盛少將,去書房說話。」

    葉夫人顯然也是個見慣了場面的女人,回頭看了眼蘇瑾年的臉色,跟著走了出去:「我去準備茶水……」

    說著便就帶上了房門。

    葉琳琅尚且處在震驚中,還不能完全回過神來。

    蘇瑾年翹著二郎腿,笑著抬了抬眉梢:「怎麼樣,我給你準備的這份禮物,還喜歡嗎?有盛少將這麼一個大靠山,那些人就是要動手,也要先三思啊……」

    自知深陷泥潭,無法脫身,葉琳琅也不再推拒:「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呵呵,你不要用那種防備的眼光看我嘛,我不是許樂楠那種把人利用完就一腳踢開的人,跟我合作,你不會吃虧的。」

    葉琳琅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微微有些好奇。

    「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第一,你不必再受到許樂楠的威脅恐嚇,可以把她和那群跟班一網打盡;第二,你可以把那個女人從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上踢下去,取而代之;第三,如果你足夠聰明,還可以把趙宇廷從她手裡搶過來,佔為己有……這麼有誘惑力的條件,我都動心了,你說呢?」

    聽到最後一條,葉琳琅忍不住閃了下眸子,有些動容。

    其他那些,她都可以不要,但最後那個條件,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她都想要試一試!

    「好,我答應跟你合作,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呵呵,我就喜歡像葉小姐這麼爽快的人了!」

    蘇瑾年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拉攏這個葉琳琅,一來是為了借刀殺人,掩人耳目,她可以是主謀,但絕對不能是槍手。

    做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壞事做盡,但贏來的都是好名聲。

    靠山再大,那也是別人,牛郎店的事情畢竟不是什麼好手段,她需要找個人給她背黑鍋,要是某些人拼了命要打擊報復,也不至於會跑到蘇家大宅來大吵大鬧。

    二來,葉琳琅也算得上是惡女團的元老級人物,對惡女團做過的壞事瞭如指掌,而且據說某些變態的人會在欺負人的時候留下一些影像資料來滿足自己變態的**,那些證據,葉琳琅多多少少可以搞到一些。

    再三,還有什麼比被自己的人出賣,並且被自己最看不起眼的「情敵」搶走男人,更能打擊到許樂楠呢?

    那一廂,盛焱心則在給葉重山一邊暗示,一邊施壓。

    葉重山是許樂楠的父親,也就是國家安全局副局長許士平的直系下屬,手裡頭肯定掌握了許士平的把柄,只不過礙於勢力不夠強大,只能被上司吃得死死的。

    若是盛焱心跟他聯手,要弄掉許士平,可以說勝算很大。

    但這種事情,出不得半點差錯,一旦搞砸了什麼,賠出去的就是人命。

    而葉重山這個人又有點兒畏首畏尾,不如他女兒霸氣,所以蘇瑾年才拿葉琳琅滿身的傷痕刺激他這個父親,同時派出盛焱心這張王牌威逼利誘,不怕他不會乖乖上鉤!

    解決完葉家的事情,蘇瑾年便帶安奚容循著受害者名單上的學生,挨家挨戶地拜訪。

    出乎蘇瑾年的意料,列在名單第一位的那個女生,居然是那天在遊樂場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孩子,蘇瑾年沒有認出她,那女生卻是對蘇瑾年心懷感激,奉為女神——

    這個叫做陳小朵的女生,長得甜美可愛,為人熱情純善,成績優異又能歌善舞,十分有人緣,連著兩年擔任了樂團團長。

    當初被惡女團打壓,僅僅是因為她「搶」了某個人主唱的位置,就被毒啞了嗓子,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痊癒。

    在她被惡女團聯合整治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伸出手來幫她,讓她十分深切的體味到了這個世界的冷漠。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所以,在遊樂場的時候,蘇瑾年因為看不慣她那個人渣男友的所作所為,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讓她十分觸動,彷彿又在這個冷漠的塵世見到了曙光。

    所以,一聽到蘇瑾年要找她幫忙,扳倒整個惡女團,陳小朵雖然知道這麼做很有可能會得罪權貴,遭人報復,但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並且主動提出要陪同蘇瑾年他們一起去勸說更多的「同盟」。

    在三個人的共同努力下,事情進行得出奇的順利。

    因為這些事情都是蘇瑾年在暗中進行的,不曾透露出一星半點的風聲,所以許樂楠她們並不知情。

    眼看著校慶的日子一天一天接近,楚瑜還沉浸在即將榮獲「雅典娜之星」這一金牌稱號的期待中,打算借此機會重整旗鼓,捲土重來!

    許樂楠還辟里啪啦打著脆亮的小算盤,想要在話劇演出的當天,給唐嫣然那個狐狸精一個狠狠的耳光,想要借肚子裡的野種,逼趙宇廷跟她訂婚!

    只是她們不知道,蘇瑾年和唐嫣然同樣也在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只為笑看那群偽善的惡毒女人,如何輸得一敗塗地,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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