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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不休 3、那我溫柔一點 文 / 寶馬香車

    雖然蘇瑾年一萬個不想承認,但是根據牧人宮崎對她愛理不理的態度,以及一大早醒來的那個場景,再加上男人手腕上確之鑿鑿的鐵證……

    蘇瑾年默默地流下了兩行悔恨的眼淚。

    「所以……」拉了拉胸口的衣襟,鎖骨上那片被舌尖掃過的肌膚似乎還在火辣辣地疼,望著牧人宮崎冷峻的眉眼,濃密的睫毛下,深褐色的眸子醞釀著駭人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你……你想怎麼樣?」

    她才不會那麼自戀的以為牧人宮崎方纔那個頗為曖昧的舉動是在挑逗她,照他那種記仇的性子,大概只是為了戲弄她而已,所以她很擔心,丫下一個動作,會不會是直接把她扔下床!

    看到蘇瑾年不經意間做出的拉領口的動作,牧人宮崎眸色微微一沉,心頭莫名的不爽。

    這女人又不是處女,做什麼端出一副害怕被強暴的樣子?要是第一天認識她,他或許真的會給她騙了,可別忘了,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這個看起來養尊處優的女人可是單人挑贏了牛郎店裡的幾個魁梧大漢,第一次上床的時候,也是她不由分說地撲了上來,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撇開這些不談,蘇家大小姐跟不止一個男人「搞外遇」的花邊新聞多得都可以寫成一本小說來看了,她分明就不是那麼看重貞操的女人,可眼下,他裸著身子「色誘」她,這個女人居然無動於衷?!

    簡直太過分了!

    牧人宮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呃!」蘇瑾年渾身一僵,一把抓住牧人宮崎的手臂,瞪大眼睛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生氣,還有一些委屈,「喂……我說,你是不是可以適可而止了!」

    一個不注意,她就被牧人宮崎翻身死死壓在了床上,胸口對著床,背面對著他,姿勢非常的被動。

    更讓人羞憤的是,他明明知道她沒有換洗的衣服,除了這件睡袍就沒有穿別的,竟然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趁她不注意撩起了衣擺!

    這是要鬧哪樣?!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挑了挑眉梢,牧人宮崎卻沒有因為蘇瑾年的喝止而暫停動作,一隻手被她抓住不能動,他就騰出另外一隻手,沿著蘇瑾年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小腿一路往上走,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將蘇瑾年困在身下,冷峻的面容在剎那間變得邪魅了起來。

    「適可而止什麼?」

    被牧人宮崎搶先佔了先機,牢牢地扣死在了床板上,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氣,就算蘇瑾年有天大的本事,這一回也只能悶頭吃癟,反抗不了就只能破口大罵。

    「我都說了之前是我做得不對,道歉也道歉了,賠罪也賠罪了,你還要怎麼樣?還真是落草鳳凰不如雞!我不過就是跑到你家裡來借住幾天避避風頭,你幹嘛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難我?故意給我穿小鞋我也忍了,可你沒必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吧?你覺得很好玩嗎?你又不喜歡我,幹嘛要做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舉動來?!」

    說到後面,蘇瑾年是真的憤怒了!

    大概是一直被人捧著護著的緣故,就算是在情感方面,她也多是佔了上風,可偏偏這一隊姓牧人的傢伙讓她接二連三地碰壁,一開始蘇瑾年還覺得新鮮,可次數多了就難免不痛快。她又是很要強很愛面子的女人,倘若對方真的對她沒意思,她是絕對不會死纏爛打的。

    對於牧人宮崎,能做的她都已經做了,可他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架勢,蘇瑾年漸漸的也就斷了那個心思。

    然而,在她快要放手的時候,牧人宮崎的態度又變得捉摸不透起來。

    真是的,這種當斷不斷的曖昧最煩人了,他就不能直說喜歡或者討厭嗎?!

    魂淡!

    牧人宮崎不是瞎子,看著蘇瑾年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漲紅的臉頰,看出來她是認真的,便稍稍放緩了手下的力道,從背後伸手環住她的腰,俯身貼在她的耳邊笑著輕歎了一聲。

    「誤會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難道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我只是想要你,並沒有什麼要羞辱你的意思……」

    好吧,他承認先前是故意做出那番姿態,來激怒她,讓她也嘗一嘗不被重視的滋味。

    不過,自從昨晚她說夢話說漏了嘴,他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什麼,徒增誤會,不然真的惹惱了這個小祖宗,把她給氣走了,他拿什麼再挽回她?

    她身邊那麼多不好對付的男人,靠搶也不見得能搶回來。

    柔聲說著,牧人宮崎從背後緩緩拉開了蘇瑾年背上的拉鏈,順勢將那一層阻隔在兩人之間的睡袍扯到了一邊,細密的吻隨之落到了那片雪白的背上,點起一簇簇星星之火,逐漸掀起燎原之勢。

    「喂……你……不是在開玩笑?!」

    蘇瑾年被他吻的全身發麻,電流四竄,但一時間還是沒能反應過來。

    蝦……蝦米?!丫說喜歡她?

    他確定不是因為一大清早的天雷勾動地火,搞得慾火焚身不能自制,才為了洩慾故意說那種謊話來哄她?

    蘇瑾年說這話的時候,口吻中隱隱攜著幾分緊張,生怕事實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

    聽出了她的忐忑,牧人宮崎心下一喜,卻是張口在她的肩頭咬了一口,報仇雪恨似的,咬得蘇瑾年都有些痛了。

    「為什麼要懷疑我?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你了?一直都是你口口聲聲地要把我撇得一乾二淨,還拿我哥哥的身份出來搪塞我,你有給過我機會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嗎?」

    唔……好像真的是這樣!

    但那都是因為他表現得太冷淡了好嗎!搞得她以為自己被討厭了!嚶嚶!

    「可是你剛剛還對我那麼凶……」

    「有麼?」牧人宮崎輕輕笑了一聲,盯著蘇瑾年身上殘留著的,上次歡愛留下的痕跡,眸色變得深沉而炙熱,「那我現在……溫柔一點。」

    嗯。

    溫油。

    真的太溫油了。

    兩個小時後,蘇瑾年扶著快要斷掉的腰躺在床頭,以血淚的代價明白了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男人都尼瑪是大騙紙!

    看到蘇瑾年皺著眉頭,忿忿不平地瞪著自己,牧人宮崎不由賠著笑,伸手幫她輕輕地按捏輕揉:「這樣是不是舒服一點?」

    蘇瑾年這才甩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給他,靠在他的肩頭享受牧人大導演的獨家按摩。

    說起來,她好像還看過幾部牧人宮崎導演的電視劇和電影,但牧人宮崎作為幕後工作人員,又很少在媒體前露面,蘇瑾年並沒有怎麼關注,所以也只是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話說,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當導演?按照你的條件,如果做演員的話,要火得大紅大紫那不是小菜一碟?等到積累了足夠的人氣和經驗,再轉戰導演的行列,不是會更加順利嗎?」

    這是很多人慣用的路子,並且事實證明,確實有不少人成功了。

    當然,也有那種只適合當演員,或者只適合當導演的偏才。

    悲劇的是,牧人宮崎就屬於後者。

    「我不會演戲。」某人很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缺陷,「一個人有沒有演戲的天賦,就看他能不能很好地融入劇本的角色當中。有的人天生就是優秀的演員,表現力和感染力都很強,演什麼就像什麼,但是我不行,無論我演哪個角色,我只像我自己。」

    聞言,蘇瑾年側過頭,伸手轉過他的臉頰仔細端詳了一遍。

    摸著良心說話,如果跟牧人涼聿想比的話,這廝能有如此生動的表情已經是非常大的一個突破了。

    但要是比起演技,牧人宮崎卻不一定是牧人涼聿的對手。

    問題不在別的地方,就出在那一雙眼睛上面。

    牧人涼聿的眸子深不見底,像是一面鏡子,每個人望進去都能看到自己的想法和猜測,所以只要他想,很容易就能把別人玩弄在鼓掌之間。

    但是牧人宮崎的眼睛不會騙人,他的情緒一五一十全表現在那雙深褐色的眼睛裡,以及他表情豐富的俊臉上,就像他憤怒的時候,哪怕笑得再誇張,旁人也看不出一絲笑意。

    所以,他注定不能成為一個演技絕佳的演員,他只能做一個掌控全局的幕後工作者。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

    「嗯,」牧人宮崎點點頭,一談及自己的追求和理想,頓時眸光一閃,彷彿連眼睛都亮了,「在這之前我已經導演了不少劇作,有了足夠的經驗,但為了幫慕君澤圈錢,拍的都是些譁眾取寵的片子,一直沒有機會拍出真正意義上的有深度的作品。現在,天琪影視轉到了我的手裡,我準備著手拍攝一部我想拍的那類電影,然後拿它去角逐奧斯卡的年度獎項。」

    而這,也是病故的父親最後所執著的遺願,就連劇本,都已經編寫好了。

    「所以,這就是你最後收下天琪影視的原因?」

    對於那天牧人宮崎激烈的反應,蘇瑾年仍是耿耿於懷。

    哪有白送人東西還被踢出門的?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倒霉的了!

    「這只是一方面,」牧人宮崎笑了笑,握住蘇瑾年的手湊到唇邊淺淺一吻,「還有一個原因,跟你有關。」

    ------題外話------

    嗷——

    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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