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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不休 18、孩子出世 文 / 寶馬香車

    找了幾個牧人宮崎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沒見到他的影子。

    蘇瑾年雖然在這裡住了幾個月,但平時除了在西湖邊散步,很少會去其他的地方,飯店酒吧之類的就去得更少了,在把牧人宮崎帶她去過的地兒都找了一遍之後,蘇瑾年也不知道那傢伙會跑去哪裡。

    一抬眸瞥見北高峰的綠油油的山頭,蘇瑾年心頭一跳,冒出個驚悚的想法——牧人宮崎不會是去靈隱寺了吧?

    搖搖頭甩開這種無厘頭的想法,蘇瑾年靠在車座上,閉上眼睛仔細在腦海裡又搜索了一遍。

    牧人宮崎的自尊心那麼強,他不是安奚容,會沒節操到主動拉死黨下水,他也不是白述冉,會由著安奚容胡來,順勢接受那種離經叛道的關係,他是那種即便被人稍稍輕薄也會忍不住動怒的男人,眼下,牧人涼聿毫無預兆地出現,無疑給了他當頭一棒。

    然而意外是無法預料的,發生這種事情……她也不想啊!

    忽然間,蘇瑾年腦子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

    「開車,沿著西湖的邊岸走。」

    天下著小雨,西湖的遊人很少,牧人涼聿勸了蘇瑾年兩次,到底拗不過她,只能陪著她繼續找人。

    本想著把西湖繞一圈也找不到牧人宮崎的話,蘇瑾年應該會死心。

    那麼,他就有辦法說服蘇瑾年跟他走。

    可惜天不遂人願,才開車走了十分鐘不到的行程,就朦朦朧朧地看到那個似曾相識的身影籠罩在雨幕裡,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西湖邊,淋著半空落下的小雨,面朝湖水,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目光觸及牧人宮崎身姿的一剎那,蘇瑾年忽而鼻尖微酸,打開門就匆匆奔了過去。

    這個地方不是別處,正巧是牧人宮崎跟她「求婚」,而她下定決心把孩子生出來的地方,同時也是蘇瑾年衝破了心魔,慢慢地將被她遺失在角落裡的情愫重新撿起來的地方,即便在那之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孩子,但牧人宮崎……功不可沒。()

    雨絲飄得很細,打在臉上也不覺得冷,如果不是走遠路的話完全沒有打傘的必要,但是牧人宮崎卻是全身濕答答的,額前的碎發粘成一股垂著水滴,足以見得他在這個地方呆了多久。

    蘇瑾年快步走上去,在走近他跟前的時候,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牧人宮崎的神情冷淡而低落,掩蓋在額前碎發下的雙眸顯得有些陰鬱,密長的睫毛上沾著顯而易見的水珠,薄薄的雙唇緊抿在一起,彷彿受困的豹子,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宮崎……」

    蘇瑾年輕聲喚了一句,沒來由地有些心慌。

    在他印象裡,這個男人一向都是喜怒形於色,心裡想什麼完完全全都寫在臉上,叫人一眼即明,可是現在他的神情突然就讓人看不懂了。

    「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牧人宮崎沒有回過頭,只輕聲笑了笑,帶著濃濃的自嘲。

    他不甘心就這麼把蘇瑾年拱手讓給別人,可是那個時候在醫院的走廊上,他傷心落魄地走開,卻得不到她的挽留,牧人涼聿一句話就把她攔了下來,他們兩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蘇瑾年知道他很不爽,但卻是看不得他這樣子,她寧願像以前那樣對她大吼大叫,也不要表現得這麼生分,好像她是可有可無的陌生人一樣。

    「下雨了,再這麼淋下去非得感冒不可,你又不是小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

    聞言,牧人宮崎又是低低一哂,回過頭來打斷她的話:「你管我?」

    「……」蘇瑾年被他噎了一下,忍不住光火,「你到底在鬧什麼?不就是涼聿來了嗎,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他來了我不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嗎?你跟他走不就行了,沒必要管我……」

    「什麼功成身退?還有……我為什麼要跟他走?」

    「你不是喜歡他嗎?當初你招惹我,不就是因為把我誤認成他了嗎?還說什麼一千萬買我一個晚上,千方百計地想要把我拐上床……結果……第二天你發覺認錯了人,就再也沒搭理我了,後來還拿了公司說是給我做補償……可笑,你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裡,只是把我當成了他的替代品,我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愛上你……」

    「什麼替代品,你胡說些什麼……」聽他發了一大通的牢騷,蘇瑾年又急又無語,「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替代品了?他是他,你是你,我在知道有牧人宮崎這麼一號人存在之後,什麼時候把你們再搞混了?」

    「那又能說明什麼?」牧人宮崎垂著頭,撇開視線看向波紋四起的湖面,語氣那叫一個委屈,哎喲我的小心肝兒……「剛才他吻你的時候,你整個人的魂兒都要被勾走了……你那麼喜歡他,遲早都會選擇他的。」

    「呃……」蘇瑾年愣了一愣,沒想到牧人宮崎會尾隨,「你看到了?」

    牧人宮崎默然,袖子下的拳頭捏緊了鬆開,鬆開了又捏緊,胸口起伏不定砰砰直跳,窒息般等待著蘇瑾年最後的判決。

    「白癡……」蘇瑾年卻突然罵了這麼一句,爾後拉過他的手,撫開五指,十指交錯,「我不會跟他走的,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他,可我愛的是你。」

    我不會跟他走的。

    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他,可我愛你……是你。

    清晰可聞的字節一字一字地衝擊著耳膜,牧人宮崎驀地抬起頭來,對上蘇瑾年那雙琉璃般澄澈的眸子,眼中的平緩而溫和的情愫一點點地暈染開來,彷彿在剎那間浸透了整個天地。

    狂喜至極,卻是讓人無所適從。

    牧人宮崎有些無法相信,就那麼定定地看著蘇瑾年,不確定地追問了一遍。

    「你說……你……愛我?」

    蘇瑾年點點頭,踮起腳尖,捧起他的臉頰在那兩瓣薄唇上輕輕印下一個淺吻:「是的,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她必須承認,這幾個月的生活是最為平靜安穩的,而這種類似於「家」的味道,是在a市那個蘇家大宅裡從來都沒有過的。

    隔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牧人涼聿站在車邊,看著湖邊的小道上那一對相擁而吻的男女,精緻的眉眼掩蓋在零碎的劉海之下,淡漠的神情很難看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剛才蘇瑾年和牧人宮崎的說話聲並不大,除了偶爾加重的音調,聽得並不清晰。

    但是牧人宮崎提到了那幾個關鍵點,卻是沒漏過牧人涼聿的耳朵,比如什麼「你招惹我,就是因為把我誤認成他」、再比如什麼「一千萬買我一個晚上」、再再比如什麼「千方百計想要把我弄上床」……根據收集到的信息進行整合分析,不難得出「蘇瑾年對他有某種企圖」的結論。

    這麼說來,當初在卡薩那,蘇瑾年並非完全是在逢場作戲。

    至少,她對他這張臉,還是很覬覦的不是嗎?不然也不會在認錯了人之後還繼續追纏不休。

    看到蘇瑾年那麼緊張牧人宮崎,因為擔心他而一路心神不寧,在找到人之後又無所顧忌地在他面前接吻……牧人涼聿覺得,他有必要改變戰略模式。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把蘇瑾年誘拐走,顯然是不可能的。

    關上車子的門,迎著綿連不絕的雨幕,在湖邊兩人看不見的視野中,牧人涼聿款款地走遠,脊背筆挺,瀟灑如風。

    等蘇瑾年走回車邊的時候,只看見一輛空車停在路邊,不由得「欸」了一聲。

    牧人宮崎剛在背對著街道,不知道是牧人宮崎送蘇瑾年來的,便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蘇瑾年搖搖頭,對他笑了笑:「沒什麼。」

    餘光則在車子周圍暗暗掃了一圈,卻是沒見到牧人涼聿的半個身影。

    嘖……這倆兄弟是鬧哪樣?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王不見王是吧?

    鬧歸鬧,把她一個孕婦夾在當中是什麼意思啊,太沒有同情心了好嗎!

    吐槽著上了車,蘇瑾年便沒再搭理牧人涼聿的行蹤,畢竟今天的事端是他挑起來的,沒理由要她挺著個肚子四處奔走善後。

    卻不想,牧人涼聿就那樣走了。

    來得驚心動魄,走得悄無聲息,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醫院,乃至整個杭州城。

    日子一晃而過,在牧人季夏演完最後一場戲殺青的那天,蘇瑾年臨盆生下了一對雙胞胎,而且還是概率極小的龍鳳胎!

    聽到這個消息,牧人季夏立馬從片場殺了回來,跟牧人宮崎搶著抱小孩。

    「好小啊!我還沒見過這麼小的孩子……連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呢……」

    牧人宮崎拉開一臉興奮的牧人季夏,擔心得不行:「別碰他,小心給吵醒了……」

    「唔,那哥哥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沒有?」

    「男孩叫天煜,女孩叫天悠……」蘇瑾年躺在床上,笑盈盈看著不遠處那兩個乖巧的小傢伙,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了下來,「牧人天煜,牧人天悠。」

    承蒙上天庇佑,兩個孩子都很健康,所以這也就可以確定,兩個孩子都是牧人宮崎的。

    ------題外話------

    票子啊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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