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不休 29、一個一個喂 文 / 寶馬香車
解決掉正宮娘娘,小妾們就好辦多了——
蘇瑾年怎麼說也是受過專業培訓的,床上攻身,床下攻心,她還不清楚那幾個傢伙的那點兒小心思麼?見到陸宗睿佔了便宜,一個個的誰願意吃虧,絕逼是抱著「為什麼他吃肉而我要喝湯?老子不幹!」的心理放棄了操守放棄了組織,爭先恐後地爬到蘇瑾年的床上及時行樂!
至於那什麼……
「聽說,你們要把我打包裝進麻袋裡綁回a市?」
對此,安奚容的反應是:「哈?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那麼粗魯的事情我可不會幹,與其那樣,還不如脫光了衣服把自己打包送到你的床上,不是更有情調,嗯?瑾年你說是不是?」
蘇瑾年:「你還是把我打包裝進麻袋吧……」
白述冉掐滅了煙頭,靠在床頭緩緩噴出最後一口煙霧,朦朧之中望著蘇瑾年那張艷麗的臉蛋,寫滿了激情過後的繾綣。
「你把煙戒了?」
「嗯……吸煙對孩子不好。」
「只是因為這個?我聽阿晟說,當初不管他怎麼勸你都不肯戒,還說什麼……除非你再次愛上了誰才會戒煙,嗯?你愛上了誰?牧人宮崎?還是牧人涼聿?」
蘇瑾年嚥了一口口水,臥槽,他和阿晟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親密無間得有些過頭了吧!
「你們上過床了嗎?他怎麼連這個都跟你說?!」
「不要轉移話題。」
「唔……」蘇瑾年趴在白述冉的胸口,往上爬了點,十分狗腿地湊過去在他的嘴角香吻了一個,「我愛上你了呀,愛得欲仙欲死有沒有……」
話一說完,蘇瑾年就想咬舌自盡,明明是調侃的話,為什麼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覺得……好猥瑣!
雖然知道蘇瑾年這麼說是在哄自己,但是聽到她親口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白述冉的心跳還是忍不住漏了一小個節拍,伸手捧著她的臉翻身把那個蜻蜓點水般的淺吻變成了一個綿長炙熱的深吻,彷彿一個吻就是一個世紀。
「其實,在認識你之前,我很少抽煙。」
蘇瑾年吐了吐吻得有些發麻的舌頭,靠在他的懷裡像哈巴狗似的低低喘氣:「然後呢?」
「認識你以後,一開始是被你氣的,忍不住多抽了幾包。再後來,發現總是在不經意間想你,可又見不到你,想起來你那次抽我抽過的煙,說什麼那樣做是間接接吻,忽然就像上了癮似的,再也戒不掉了。」
艾瑪……白少爺突然從毒舌屬性變得如此深情款款,真的很讓人吃不消啊!
蘇瑾年偷偷提起眼皮,瞄了他一眼。
白述冉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好像對什麼都愛理不理的,唯獨那雙冰漆色的眸子閃爍著認真的光澤,在發現她偷看他的時候,流露出幾分溫和而又有些笨拙的笑意,明明不善於表達,明明不善於溫柔細膩,卻仍然努力地在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那份引以為珍寶的感情。
哪怕,他伸出了五指,也抓不住那飄渺得如同煙霧的感情,抓不住那個像風一樣恣意的女人。
不知怎的,蘇瑾年忽然間有點心疼他。
曾經多麼傲嬌多麼高高在上多麼不食人間煙火視一切如浮雲的白少爺啊,竟然有朝一日如此放低姿態,因為她的一句戲言而染上煙癮……這這這,某女表示好亞歷山大啊!
「戒了吧……」蘇瑾年無恥地套用了曾經某人對她說過的話,並不是懶得去想別的辦法,而只是單純地覺得用在這種場合再沒有更貼切的了!「以後你想我的話,直接吻我吧!間接什麼的太寒酸了,來直接的不是更痛快!」
本以為這麼說,白述冉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卻不想,丫皮子又癢了,居然傲嬌地一抬下巴,拒絕了她。()
「不戒!」
蘇瑾年瞪他:「你想造反?!」
白述冉一掀被子,直接把她裹在裡面翻身壓在了身下,炙熱的氣息噴薄在耳際,萬分的撩撥。
「除非……你也給我生個寶寶……」
「嗯……哈?!」
臥槽!繞了這麼久,死丫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差點就被他繞暈了有沒有!要不要這麼陰險啊混蛋,一個個都這麼有心機她怎麼可能應付得過來,好累不愛……
最後一個,蘇司晟。
比起陸夫人,安狐狸,白少爺……在面對著那張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臉時,蘇瑾年不可避免的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儘管她在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千遍一萬遍,蘇司晟是撿來的野孩子撿來的野孩子撿來的野孩子……可不管怎麼樣,那二十幾年的「姐姐」不是白叫的!
所以,在蘇司晟閉上眼睛就要親到她的時候,蘇瑾年果斷心虛了,蹲下身抱著膝蓋在地上畫圈圈:「阿晟……再給我一些時間。」
對此,蘇司晟也表示很苦惱。
「要不然,我去換張臉?」
「呃……你不提那個也就算了,你一提,我只要想起來那張臉是假的,就覺得……好難過……那玩意兒,不會是從死人的身上弄下來的吧啊啊啊啊啊,光想著就全身發毛啊有沒有!」
聽她在那裡胡言亂語,蘇司晟忍不住笑了,蹲下身安撫她:「別胡思亂想了,你放心,那是純天然植物提取物,很綠色!」
「真的?」蘇瑾年還是覺得有點毛,「你不是為了哄我才故意騙我的?」
蘇司晟一張口,本來想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後來一想到他一直在騙她,就沒好意思那麼說,只笑著點了點頭,繼而俯身將她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轉身走到床邊輕輕地放了上去,動作溫柔而細緻,宛如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珍藏品。
蘇瑾年抓著他的袖子,總覺得心有惴惴,即使她已經跟他上過不止一次床,甚至連孩子都有了!
「你……別叫我姐姐了,感覺好奇怪……」
「可是我叫你的名字,你不會覺得不適應嗎?」不跳字。
「喔……好像是有點……但也比現在這樣好啊!」
「呵呵……」蘇司晟忽然低低笑了起來,湊過去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眉眼中暗含戲謔,「那我叫你寶貝好不好?」
「噗——」蘇瑾年只覺得全身一顫,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行!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孩子他媽?」
「……你敢不敢更俗一點?!」
「娘子?」
「……相公你皮癢了嗎?!」
「姐姐。」蘇瑾年目光如水,笑若春風拂面。
「……嗯。」
蘇瑾年果斷羞澀了……好吧,她承認還是這個稱呼比較正常,畢竟叫了二十多年,不是那麼容易說改就能改的,就好像一個蓄著長髮的女生突然間剪成了短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覺得不對勁。
那種二十多年沉澱下來的情愫,或許早就超越了親情,成為無法分割的存在。
「你看,還是叫姐姐順口……」蘇司晟揚起嘴角,勾起一絲壞笑,他早已墮落成魔,為了這個女人陷入與世為敵的瘋狂,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什麼出身,對他而言就只有一個存在,那就是——他的至愛,此生此世都無法放手的存在,「姐姐,你不會再推開我了,對不對?」
感覺到溫熱的肌膚越靠越近,蘇瑾年忍不住側開了頭,閉上眼睛不去看蘇司晟,半晌,才在某人焦灼的注視下,紅著耳根吐出三個字——
「別廢話!」
特麼的她很懷疑蘇司晟那個笑裡藏刀的傢伙,是故意為了逗她才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的!
別以為丫笑得溫潤如玉她就不知道,丫也是一直腹黑無恥的深山老狐狸!難為他們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竟然不能識破他的偽裝,足以見得丫藏得有多深,簡直令人髮指有沒有?!
等蘇瑾年一一安撫了那**夫之後,時間已經到達了約定的期限,而牧人宮崎也正式宣佈開機拍攝,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坐上直升飛機奔赴了南溪拍攝地,不同於上次吃到閉門羹被百般刁難,牧人涼聿一出面,那市政府領導立刻慇勤得跟什麼似的,讓蘇瑾年又充分認識了一遍權勢的力量!
因為很不爽被牧人涼聿百般算計,蘇瑾年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所以,為了懲罰他,蘇瑾年強忍著把他撲倒的熊熊**,硬是沒叫他吃上一塊肉喝上一碗肉湯——
女王的尊嚴是不容挑釁的!哼!誰不聽話就罰他吃素,這點權力她還是有的!
然而,讓蘇瑾年和四大姦夫齊齊抓狂的是——
「什麼?!牧人涼聿是男主角?!為什麼沒有人提前告訴我(我們)?!」
牧人宮崎後退一步,有苦說不出。
「你們也沒問啊……」
蘇瑾年冷冷地橫了他一記眼刀,笑得令人心裡發毛:「沒想到啊真沒想到……牧人宮崎,你竟然出賣我?」
「我也是被逼的……」牧人宮崎淚奔,「而且我已經很努力地在刪床戲了……」
「什麼?!還有床戲?全部刪了!」——四大姦夫語。
「原來還有床戲……不准刪!」——冰山小王子語。
「床戲?!呵呵,怕什麼,拍就拍,大不了老娘找替身!」——蘇瑾年語。
路人甲:「真的真的?讓我來讓我來!」
蘇瑾年大怒:「滾粗!沒看出來我是在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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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一個一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