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封印解除 文 / 喲喲不怕
洛塵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對面的古風男子,眼睛裡寫滿了。
古風男子站在法陣的旁邊,一臉無語的看著洛塵,這個男人看上去很優雅,很紳士,但是,他只解除了一會就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本質腹黑,男人果然是表裡不一的。
古風男子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男人。
「吶吶!小狐狸,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訴我嘛!」洛塵可憐兮兮的看著古風男子,只是,那一張優質的臉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有點讓人發寒。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古風男子高傲的看了一眼洛塵,桃花眼不用故意,都媚意如絲。
「你告訴我呢!我給你一塊玉珮,你不告訴我呢!我就……把你打回原形,反正你現在也反抗不了我,」洛塵從口袋裡拎出一塊上乘的玉珮把玩著。
「你……你是無賴麼,」那塊玉珮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古風男子氣憤的看著洛塵。
「那你到底是說不說呢!小狐狸,」優雅的看著古風男子,洛塵完全沒有被古風男子的氣憤惹怒。
「鳳棲。」鳳棲看著無賴的洛塵,氣的臉頰發紅,但是又不敢忤逆他,誰讓他自己現在沒有反抗能力呢!
「哈?你說什麼?」洛塵把玩著玉珮,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
「我說,我叫鳳棲,」氣憤的看著洛塵,鳳棲有種衝上去打人的衝動,當然,如果打得過的話。
「哎呀,你也姓鳳啊!好有緣,我也姓鳳,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麼!」洛塵滿眼含笑的看著鳳棲,手裡的玉珮一彈,彈向了鳳棲。
伸手接住玉珮,鳳棲隨手繫在了腰上的腰帶上。
「這是我給你的定情物,你可要好好保管哦!丟了你可是賠不起的,」洛塵笑的優雅又無賴,坐在椅子上支下巴看著鳳棲。
「定情信物!你這個無賴……」鳳棲剛想把玉珮摘下來丟還給洛塵就被一道飛過的人影撞了出去。
「彭」
「哎呀!」
鳳棲揉著被摔疼的屁股,一把推開了壓在身上的人。
米諾有些不明狀況的看了看四周,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從風箏的夢魘裡出來了。
「喲吼,歡迎回來,米少爺,」洛塵優雅的看了一眼米諾,然後又看向了紅光漸弱的法陣。
「你被法陣丟了出來,就是說法陣承受的力量到達了極限,封印即將解開,屬於風箏的附身妖就要降臨了。」
「風箏……」米諾看向法陣,紅光漸弱,已經可以看見懸浮的風箏。
當紅光全部消失,眾人終於看清楚了裡面的風箏,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風箏懸浮站在那裡,頭抵在胸口,長長的頭髮擋住了臉頰,最讓人驚訝的是,風箏的背後,竟然多出了一個七彩的風箏光案,風箏正呈現大字型被綁在上面。
「哪個是……」米諾看著那個眼熟的風箏,不禁驚訝了,這個不是風箏臀部的紋身麼,怎麼會脫離出來。
「這個是大長老當初在風箏身上下的封印,不止封住了風箏的記憶,連風箏的力量都封住了,」洛塵看著風箏背後的光案解釋的說道。
「力量?風箏也有力量的麼……額,除了蠻力之外,」想起風箏平時的樣子,米諾不禁改口說道。
「當然有,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他的力量很強,比我強就對了,」洛塵臉上帶著欣賞的笑意看向法陣裡的風箏。
就在這時,地上的法陣再次亮起光芒,只是這光芒很低,只是在地面上面一點,隨著法陣發出的光芒,一扇黑漆漆的大門從地面上出現了。
隨著大門的出現,一股濃重的妖氣從大門裡滲透出來,沖的米諾鼻子直疼。
「來了,」看著出現的大門,洛塵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嚴肅。
米諾看著這一扇大門,其實,大門沒有什麼特點,要是硬說有什麼特點,那就是,太黑了,黑的純粹,黑的幽遠,不斷冒出濃郁的妖氣。
「噗通」就在這時,一旁的鳳棲重重的跪到了地上,臉上帶著無比的恭敬和畏懼。
「你,你怎麼了這是?」米諾抽了抽嘴角,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有一種大魔王出世的感覺啊!
「他承受不了這樣的妖氣是因為,即將出現的這個妖物比他厲害很多,威壓直接作用,讓他跪在了地上,」洛塵看了一眼跪下的鳳棲,不禁啞然,這個狐妖好歹是修煉了幾千年了,竟然就這麼跪下了,看來要出世的妖物很厲害啊!
腫麼!還真是大魔王出世啊!米諾看向懸浮著的風箏,不會是,風箏即將成為大魔王吧!這可怎麼辦啊!
「吱吱」就在這時,法陣裡的大門慢慢的打開了,先是一條縫,然後慢慢擴大,最後直至全開,大門裡漆黑一片。
「嚟」一聲清鳴,一道黑色光柱從大門裡射了出來,直至將風箏也籠罩到裡面。
一隻黑鳳從大門裡飛出,繞著光柱就往上衝,直到風箏停留的地方,在那裡旋轉了幾圈之後,一頭鑽進了光柱裡,正好從風箏的背後鑽入,瞬間就將風箏背後的光案撞得粉碎,化成光點消散在空氣裡。
撞碎了封印,黑鳳再接再厲,一頭鑽進了風箏的身體裡。
「啊」本來沒有任何反應的風箏在被黑鳳鑽進身體之後,竟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身體開始不停抽搐起來。
「風箏!」看到痛苦的風箏,米諾大叫一聲,就想衝上去,卻被洛塵一把攔住了。
「不要過去,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被打擾,否則輕了魂飛魄散,重了就直接灰飛煙滅,」攔著米諾,洛塵用無比冷靜的聲音說道。
「魂飛魄散!灰飛煙滅!這兩種情況有什麼區別麼,鳳洛塵,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米諾抓狂的揪住洛塵的衣領嘶吼著,他心疼的愛人在那裡受苦,他卻什麼都做不了,讓他無比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