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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斷袖 031:夫妻相會 文 / 夜漫舞

    周顏笑看那幫鼠輩像風一樣逃竄,懷裡的廣玉公主嚇得瑟瑟發抖,慘白著臉,怯怯的看著他。

    「堂妹!」喚了一聲,周顏就又笑了。

    廣玉公主本被嚇得魂不附體,眼下被一聲溫柔的聲音呼喚,看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笑臉,頓時千頭萬緒,驚嚇感激,受驚的眼淚鋪天蓋地而來!

    周顏沒想到廣玉公主會在自己懷裡痛哭出聲,正尷尬的伸手要替她拭淚;身後,季海和趙括帶著兄弟們趕來!

    趙括和季海先跳下馬,快步走到周顏身邊,惦著腳尖往黑黢黢的前方看了幾眼,連個人影都沒有!

    季海一臉可惜,跺腳道:「老大,你把他們全宰了?也不知道給兄弟留兩個!」

    趙括也是意興闌珊,有些不大高興:「臨出門前還專門磨了刀,沒想到連鞘都沒出!」

    周顏瞪了一眼這倆沒出息的,看著先前跪在地上哭的跟個娘們似的男人在看見他懷中的廣玉公主後,一瘸一拐的跑上前,又跪在地上嚎起來!

    廣玉公主本是受了驚嚇才落淚,眼下見李津為了保護她傷的不成樣子,眼淚更是止不住。

    西北軍都是一群拿刀砍人的熱血爺們,在戰場上被人卸了膀子都不會哼哼兩下;眼下看見這一朝公主和大內侍衛總管哭的眼淚鼻涕一起噴,各個像是瞅見了什麼新奇的東西,睜大眼睛瞧的興致盎然。

    周顏素來心氣硬朗,見不得這些眼淚,拍了一把季海的肩膀,道:「帶著兄弟們去金口鎮,照顧受傷的百姓,再把他們的鎮長帶到衙門見我!」然後又看向趙括,繼續道:「你去集合鎮子裡的散兵,讓他們徹夜站崗放哨,我剛才宰了那幫流寇的二頭目,相信不日他們就會帶著他們的大頭目來尋仇;趁這次機會,繳了這幫禍害!」

    季海和趙括聽見這話,頓時雙眼放光:「老大,你的意思是,那幫孫子還敢捲土重來?」

    周顏道:「就怕他們不來!」

    眾人一聽,歡喜的驚呼出聲!各個摩拳擦掌,又來了精氣神嚷嚷著要大幹一票!

    ……

    一夜忙碌,黎明破曉而來!

    郡王府中,高掛的紅燈籠還未摘去,到處飄揚的紅色彩綢依然飄飄蕩蕩;似乎在訴說著昨夜此處是多麼熱鬧非常。

    花容月穿著一身保暖的錦緞加絨長衫,脖頸上圍著上等的狐裘圍脖,懷裡揣著一個紫金玲瓏暖爐,鴉發嬌容,團成個團團縮在貴妃椅上,著實顯得玲瓏嬌美,煞是可愛的緊。

    屋外寒冬冷冽,屋內卻暖如春夏!富豆當然知道郡王爺這一臉愁容是為誰,心裡埋怨天子著實不地道!

    想到這裡,富豆就看了一眼可憐的主子,道:「爺,將軍怕這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要不咱們不等了,出去走走?昨夜的那場雪下的挺大,院子裡的奴才們堆起了雪人,可有意思了!」

    花容月興致缺缺,道:「不了,外頭冷!」而他的心,更冷!都怪那該死的天子,擾人洞房,你、你……就等著不舉吧!

    想到這裡,花容月就咬牙切齒,齜牙咧嘴的磨著後牙槽!

    就在他心裡不下千遍的詛咒著天子時,門外忽然響起一聲:「聖旨到,容郡王接旨!」

    花容月嚇得一個激靈,噗楞一聲就從踏上滾下來!驚得富豆忙上前攙扶,「爺,沒摔著吧!」

    花容月揉著摔疼的pi股,咧著嘴站起來:「沒這麼邪門吧!」

    房門打開,就看玉落公公粉雕玉琢的站在雪地裡盈盈一笑:「郡王爺,您安好!」

    花容月眼角一跳,道:「不好!皇上讓你來做什麼?」

    玉落公公上前一步,道:「天子記掛著郡王爺,要奴才宣你進宮呢!」

    看著玉落公公笑容滿滿,花容月湊上前,小聲說:「好玉落,你就說實話吧,是不是天子覺得對不起我,要我進宮給賞賜呢?」

    玉落公公一笑,不作他語;只是做了個請的姿勢,花容月猶豫了一下,富豆伺候著他披著一件上等的白狐雪麾,手裡的暖爐又加了幾顆炭火,這才跟著玉落公公,坐著馬車進了宮。

    御書房中

    昭光帝正在批著奏折,看著一臉慾求不滿的花容月走了進來,臉上堆著笑,免了禮數,道:「容月啊,昨晚真是委屈你了!」

    **一刻,他明明都被扒光摸盡了,可一道聖旨,硬是害的他們這對鴛鴦半夜分離,害的他獨守空閨!他的洞房花燭啊,他一生才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啊!

    想到這裡,花容月就忍不住心酸,但奈何對方是天子,唯有忍了:「顏郎身為臣子,理當為皇上分憂!」

    「哎呦喂!還挺深明大義的嘛!成了親的人就是不一樣!」昭光帝笑的跟偷魚的貓兒似的。

    花容月忍著滿腔不滿,訕訕的笑了笑。

    昭光帝步下龍椅,走上來:「容月啊,你可知道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

    「不是廣玉公主遇險嗎?」花容月眨著亮閃閃的眼睛天真無邪道。

    想到自己的胞妹受如此驚險,昭光帝的臉色也不太高興起來:「那幫流寇膽大包天,天子腳下也敢放肆!好在阿顏去的及時救了廣玉;只是流寇禍害京城周邊百姓,阿顏準備在金口鎮駐紮,繳了他們的賊窩再回來!」

    花容月不滿:「就是說,這段時間我與顏郎就要這樣勞燕分飛嗎?」

    昭光帝看著這連話都不會說的傢伙,嘖嘖了兩聲:「什麼叫做勞燕分飛,是小別!你當年跟朕唸書學的東西都到哪裡去了!」

    花容月自知說話有誤,悻悻的撓著頭,不好意思道:「我這不是急了說錯話了麼!可是皇上,我與顏郎才剛成親,連洞房都沒洞完呢!」

    昭光帝一笑,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朕準備讓你也去金口鎮!」

    聽見這話,花容月頓時滿面喜色:「此話當真?」

    昭光帝君威一現,道:「朕金口玉言,會信口胡說嗎?只是你也不能空著手前去,順帶給朕幫個忙!」

    就知道天子是只黃鼠狼!

    花容月懨懨道:「皇上你還需要我幫忙嗎?」

    昭光帝意味深明的笑著,道:「還別說,這件事非你莫屬!」

    「究竟是什麼事?先聲明,我殺隻雞都哆嗦,別指望著我替你賣命!」花容月惜命的抹了抹脖子,他還要留著小命跟顏郎一生一世呢!

    昭光帝樂了:「放心,不要你的命,阿顏駐兵在金口鎮,朕要你去押送糧草!」

    送糧草?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還能看見愛郎;花容月想罷,歡天喜地的一口應下。

    ……

    一番交代,昭光帝送走了花容月,看著那滿臉樂開花的人兒,昭光帝搖了搖頭,自語道:「真是個單純的傢伙!」

    就待昭光帝回到龍椅上坐穩,緊閉的窗戶嘩的被推開,緊跟著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直愣愣的站在昭光帝面前。

    昭光帝頭也不抬,道:「查出昨夜金口鎮之事有什麼蹊蹺之處嗎?」

    黑衣人道:「從表面看只是一樁流寇匪徒事件,沒什麼可疑!」

    昭光帝眼神一閃,看向黑衣人:「哦?連你家主子也這麼說嗎?」

    黑衣人沉聲笑道:「主子這兩天心情不好,屬下不敢前去打擾!」

    昭光帝抱怨:「只要是朕有事找他,他就會心情不好!」

    黑衣人聽出昭光帝的不悅之意,自己也不敢多說什麼,趕忙轉移話題:「皇上為何獨獨讓容郡王前去押送糧草?」

    「朕說廢物利用,你信嗎?」

    「不信!」

    昭光帝氣噎:「你、你倒是個說實話的主!沒錯,朕的確是懷了別的心思,總是覺得這次流寇事件來的非同尋常,朝中眾人又沒幾個能信得過!」

    「皇上相信容郡王?」

    「朕也不信他!只是朕知道這孩子缺心眼,為了我堂弟,刀山火海也敢闖!」

    ------題外話------

    有妹紙擔心廣玉公主會變成第三者,嘿嘿……

    事實的真相往往都埋葬在ど蛾子堆積的山裡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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