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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斷袖 040:孽畜啊!你讓人活不活了! 文 / 夜漫舞

    回到府中,本樂滋滋的衝到臥房抱小松鼠,可一圈找下來,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福伯臉上掛著笑:「三少爺,郡王爺一大早就出門了!」

    周顏一邊摘頭上的官帽,一邊問:「出去?做什麼?」

    「老奴也不大清楚,只是瞧著郡王爺帶著富豆一道出了府,朝著西北方向離開!」

    西北方向?該是去了京城中美食最多的一條大街!

    想到這裡,周顏就勾著笑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福伯告退,周顏挑了件雅黑色錦衫穿著,依然是高束著長髮,精神的披著黑色的長麾,面帶喜色的去牽踏雪。

    ……

    狗肉店內

    花容月喝的滿面嬌紅,一副受了委屈卻又不敢聲張的憋屈樣兒讓這小東西顯得極為楚楚可憐,眨著晶瑩帶霧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抱著高威的手求著:「威爺,老子以前待你不薄,你可要救救我啊!」

    高威享受著美人的撒嬌,風騷的眨著眼睛:「要威爺怎麼幫你?」

    花容月打了個酒嗝:「我想明白了,周顏那畜生就是吃準了我不敢捅她勾子這才敢硬上我;老子守了二十幾年的處被她一天一夜折磨的射得精光,今天早上我那兄弟都破了層皮,現在一碰火辣辣的疼;那畜生純屬的就喜歡折磨我,沒半點憐惜之心!」

    高威朝著花容月褲襠瞟了幾眼,中肯道:「小將軍下手著實重了點,男人的那根東西縱然標桿堅挺,可用久了也會受傷!」

    花容月傷心的含著淚:「對啊!所以爺決定了,與其被一個偽爺們這樣糟踐,不如給你小子一個糟踐爺的機會!」

    高威嘴裡的那口狗肉差點沒嚼爛就被他吞下去,受了驚嚇道:「小花這是什麼意思?」

    花容月往高威的懷裡蹭了蹭:「雖然爺看不上你這只騷狐狸,但畢竟你這騷狐狸還是只公的,比我府裡的那隻母霸王花強多了!威爺,要不我受點委屈,勉強跟你有一腿如何?」

    高威頓時跟踩了尾巴似的一把推開花容月:「爺!求您!千萬別讓自己受委屈,威爺我就算是色膽比天大,也不敢隨便碰了霸王花的男人!」

    花容月再接再厲,又往高威懷裡蹭:「你這是不情願?難道連你也怕那隻畜生?」

    高威抱頭蹲在地上:「是啊!我怕啊!得罪了你頂多被你綁起來抽幾鞭子解氣,但得罪了小將軍,我可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吶!」說完,高威的眼前就閃現出周顏那副雌雄同體的模樣,驚得一身的雞皮疙瘩!

    眼看著自己送上門都被高威嫌棄成那樣,花容月一直引以為傲的自信心瞬時崩潰成了餃子餡,痛苦的捂著心口捶著桌子,錘一聲就狂喊一聲周顏的名字,可見心中之恨!

    待店裡花容月正藉著酒瘋破口大罵著周顏的十八輩祖宗,守在店外的狗娃噗噗騰騰的跑進來,嘴裡吐著哈氣,指著門口驚慌道:「爺,將軍騎著馬找來了!」

    花容月一身酒醒,嗖的站起,驚恐的看著門口愣了片刻後,這孽畜用今生最快的速度,捲起凳子上的披風,風捲殘葉的速度就衝到了狗肉店的後門!

    高威還沒敢從地上站起來,看著花容月電打的速度逃竄,真他娘的很想提醒他這時候聽哥一句話:兄弟,千萬別爬牆,從正門堂堂正正的出去吧!

    可又想到如果小將軍拿不下這小子,這小子就破罐子破摔要睡了他?心裡揪著一陣惡寒的同時嚥下了到嘴邊的話;心裡還默默地念叨了一句:等著被抓吧,小子!

    花容月抱著披風,哼哼哧哧的踩著後院堆積的木柴爬到牆頭,剛坐穩,就看見院牆外的歪脖子樹邊,靠著一個露著大白牙的混蛋正對他嘿嘿直笑。

    頓時,一陣北風吹的花容月凌亂輕顫,被酒熏得紅撲撲的小臉變得蠟白,眼睜睜的看著那混蛋牽著白馬,悠哉悠哉的走過來!

    周顏仰起頭,嘴角勾著笑,張開手臂,「跳吧!我接著你!」

    花容月忍著滿腔咆哮,咬著嘴唇:「才不要你接,滾開!」

    周顏聽這話,猶豫了一下收回手,後退了兩步接著說:「好吧!我不接!看著你往下摔!」

    花容月頓時捂著快要爆血管的胸口,咳的心肝脾肺胃一塊往外噴:「周顏!你是故意的!」

    周顏無辜的頭一歪:「我接你,你要我滾!我不接你,你說我故意的!花兒,你太頑皮了!」

    花容月在北風中哭的眼淚滾滾:「周顏,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

    周顏道:「昨夜我已經聽了數遍這句話了!」

    花容月:「你總是欺負我!」

    周顏:「疼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

    花容月:「你看我爬這麼高都不接著我,誠心想要看我摔死!」

    周顏:「是你不讓我接的!」

    花容月:「說不讓你接你就真不接,昨晚讓你停你咋不停,那時候可沒見你這麼聽話!」

    周顏:「好!我接著你,跳吧!」

    花容月:「就算你接住我,我這輩子最恨的人還是你!」

    周顏:「行!快些跳吧!你臉上的淚都快結冰了!」

    說完,就看一個小人嗖的一聲從牆上躍下,被牆下的那人穩穩地接住!

    踏雪這時候湊上來,打了個響鼻,鄙視的看著還掛著淚的郡王爺!同樣都是公的,卻像只母的!

    回到王府,花容月依然哭哭啼啼!

    周顏蹲在他的腳邊仰著頭看著他哭,偶爾遞出帕子擦了擦,過了半響才問道:「讓你跟我在一起,就這麼讓你委屈嗎?」

    花容月抽著快淌鼻涕的鼻子,囔囔著嗓音:「高威說,如果我對天子說了實話,你就是欺君大罪,死定了!」

    周顏苟同的點頭:「高騷騷這話很有見地!」

    花容月又道:「可是不跟天子說,我心裡又憋著一口氣!你欺騙了我,還騙我嫁給了你!你若死了,老子還要給你守寡,他日碰見良緣,就是二嫁!二嫁的男人,總歸名頭上不好聽,天下人都會笑話鎮國公府!」

    周顏再次苟同:「花兒懂得顧全大局了!」

    花容月憤憤的錘了一把周顏的肩膀:「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周顏覺得這個問題根本不算問題:「你就跟我好唄,反正你從了我就再也當不成斷袖,等將來時機成熟,把這個秘密告訴爺爺,他定會老懷生慰,最起碼鎮國公府的根沒斷送在你手上!」

    說完,周顏就邪惡的伸出手,朝著昨晚她玩的不亦樂乎的某個嬌軟的地方摸去!

    花容月那裡受了傷,現在又被她冷不丁的隔著衣服噌,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讓他受不住的嚶嚀起來!

    周顏看他神色不對,忙收回手:「怎麼了這是?」

    花容月捂著褲襠,痛哭流涕:「它都受傷了你還不放過它!」

    周顏沒想到那裡會受傷,也是有些微征,可看他頗帶怨念的目光,終究還是信了,弓著腰一把就將縮成團團的人兒抱在懷裡,大步流星的朝著床榻走去!

    花容月以為周顏又要對他用強,昨夜的噩夢還未消散,一時間嚇得渾身哆嗦;舌頭打卷似的喋喋不休:「周顏!咱倆好好說,我真的受傷了!解手都不敢碰,辣辣的疼……跟摸了辣椒面似的!你就算再禽獸也沒必要這麼飢渴……把我玩廢了,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最後這這句話,花容月是拖著哭音喊出來的!

    周顏趁著他胡言亂語時,就已將他放在床上;二話不說開始解他的褲腰帶!

    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又要被這霸王花糟蹋,花容月真心想就這樣去見先帝吧!

    就在他察覺雙腿一涼、襠部灌風,心裡一陣絕望,閉著眼睛眼一副等死挨宰的模樣,可是等了半天沒見動靜,唯有瞇著眼睛悄悄地偷看!

    這一看卻發現,這只禽獸扒了他的褲子,正趴在床邊研究似的看著他沒了精神還受盡摧殘的兄弟!

    一時間,也不知是羞澀還是害怕,他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擋!

    周顏一把抓住他的手捏在掌心,眼睛連眨都不眨,查清傷處後,這才下了判斷:「傷的不重,應是你昨夜趁我不注意想溜下床,最後被我逮住時不小心碰傷了;無妨,沒出血,歇兩天就能用!」

    這一刻,花容月只感覺血液倒流,他似乎看到人生的盡頭,那是個黑暗的又帶著絕望的人生盡頭啊!

    ------題外話------

    漫:顏郎啊,停停手吧!在這麼折磨下去,小松鼠真的要上吊跳河了!

    周顏:敗直的過程本身就是艱難痛苦的,現在掙扎求死,以後會讓他欲仙欲死的!

    漫:你真有這把我?

    周顏:放心,我的妞兒我懂!

    高騷騷縮在窩裡再不敢出來放蹄子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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