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斷袖 042:見娘家人 文 / 夜漫舞
這幾天,花容月深切感受到身處地獄之中,身邊的這只地獄獸時刻對自己虎視眈眈,一雙賊眼用從未有過的迫切密切觀察著他的傷勢,就等著他一恢復,立刻獸性爆發,將他啃得連個骨頭渣都不剩!
面對著發情的地獄獸花容月無語哽咽,無數次的對著蒼天祈禱自己的傷能好的慢一點,雖然噓噓的時候蟄的火辣辣的疼,可在清白和疼痛之間,他選擇讓疼痛來的更猛烈一點!
周顏端坐在桌案邊翻看著西北軍的花名冊,眼神不時的在花容玉那一臉悲憤順帶著警惕緊張的面上瞄;這倆人就這樣時不時的偷瞄著對方,房間裡的氣氛著實怪異!
「啪!」的一聲,周顏放下手邊的花名冊,對著又偷瞄她的小松鼠說:「花兒,你總是用火辣辣的眼神勾引我,我都沒心思辦公了!」
花容月羞憤的咬著銀牙,這地獄獸的哪只眼睛看出他在勾引她了?他分明是在嫌棄、唾棄、噁心她!
忍著怒咬著嘴唇,道:「你不去軍營,成天蹲在家裡做什麼!」
周顏修長的雙腿搭在桌子上:「你一個人在家養傷,我擔心你太悶,陪你!怎麼樣?我好吧!」
說完,這只地獄獸還用一副『我是好人快誇我』的無恥表情對著他猛樂!
花容月冷瞪著她,捂著還有些隱隱作痛的襠部扶著椅把站起身,看樣子是要往外走!
看他走的艱難,周顏竄過來,雙手扶著,帶著疼惜:「你要什麼跟我說,別隨便亂動;小心傷口難復原,受罪的人還是你!」
花容月瞪著這假惺惺的地獄獸,真想對她咆哮:究竟是誰害我受傷至此?
而且瞧她不懷好意的眼神,擺明了就是要把他養肥了挨宰的架勢!他就是要動,還是亂動,最好能一輩子就這樣傷著,讓她再也近身不得!
看花容月鐵青著臉色怒視自己,周顏撓了下後腦勺,以為他又是傷口發疼,蹲下身就要解他的褲腰帶!
花容月大驚,兜著褻褲死活不撒手:「混賬東西!你要做什麼?」
周顏:「是不是疼得厲害?我看看,小時候我受傷,師傅吹吹就覺得舒服很多;要不我也給你吹吹!」
花容月被這地獄獸的話氣的眼珠子要瞪出來,她怎就如此無恥,一個女孩兒家怎能隨便就說出如此**之語?
想到她口中的『吹』,花容月更是拚死兜著褻褲,死都不撒手!
富豆端著新燃的炭火從迴廊處走過來,撩起門口的棉簾子剛要進屋,就看見將軍半跪在爺的胯下,一雙手奮力的奮力的摸著爺的東西,爺漲著通紅的臉,嘴裡依依呀呀的碎碎低吼著;兩人的動作孟浪大膽,驚得富豆連連倒退,身板撞上門板,發出砰的一聲響。
周顏和花容月齊齊抬頭朝著富豆看,花容月如見救星,忙拽著褲子喊:「富豆,快來救爺!」
周顏冷挑眉:「你敢?」
富豆被倆主子驚得抖的像只鵪鶉,看著手裡燒的火紅的炭火,吞了吞口水,道:「爺,奴才在這事上著實救不了你;將軍,您慢慢來!」
說完,富豆就一溜煙的跑開,只留下發出啪啪聲的炭火在火盆裡散著暖氣!
……
幾天後
高威來郡王府找花容月的時候,周顏難得撇下他一人,去了西北軍的軍營;聽說軍營中最近出現幾個違法亂紀的猴孫,這無疑是在藐視周顏的權威,所以定北大將軍十分惱火,騎著踏雪騰著殺氣就走了。
高威撩開面簾走進臥房時,花容月正一臉戒備,手裡還舉著一根周顏臨走前塞進他手裡的柺杖方便他行動!
「你拿著柺杖做什麼?自衛啊!」高威嫌棄的咧著嘴,一手撥開眼前被打磨的滑不留手的棒子。
花容月尷尬,坐在軟榻上,白白的一個團團:「我還以為是那混蛋又回來了!」
高威突然一睜眼:「啊?敢情你剛才是準備偷襲小將軍!」
花容月氣厥,嘟著嘴道:「是她不好,總是對我動手動腳!」說完,就撂了手邊的柺杖,一臉的委屈和埋怨。
高威瞧著他那模樣,笑的賊賤:「小花,你沒把她是個妞兒的秘密捅出去吧!」
花容月央央道:「除了你,我誰也沒說;但並不代表我不忍心看她被斬首,只是斬了她腦袋容易,這事後的連鎖反應會牽扯甚廣,我要好好考慮考慮!」
高威今天來就是害怕這小禽獸一時想不開,和小將軍搞個玉石俱焚;但眼下看他似乎還有點理智,這心總算是放回到肚子裡,點著頭,誇讚:「小花果真是長大了,明白事理了!只是……你跟我說句實話,心裡是不是還有點喜歡她?」
花容月被高威這句話刺激的一個激靈,瞪圓了眼睛,拔高了嗓門:「誰說我喜歡她了?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她!若不是我現在進退兩難,早就把那混蛋大卸八塊,一洩心頭之恨!」
說完,花容月就重重的一拳砸在一旁的茶几上,杯盞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高威算是看明白了,現在這小禽獸的爆破點就在周顏身上,誰要是敢跟他提她,一提一個急,活似隻馬蜂,逮誰蟄誰!
高威咧著嘴嘿嘿直笑,擺著手否認:「小祖宗你別生氣,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嘛!斷袖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清白的身子被白白霸佔,咱的確是該恨她!你怎麼會喜歡上她呢?」
花容月嗔怪的瞪了一眼高威,就又瞇著眼睛說:「等我養好傷,想出法子折騰她;這幾天受的鳥氣,我定統統從她身上討回來!」
高威坐了一會兒就要走;花容月這幾天悶在屋子裡,難得高威今天來,他也就順帶著散心送送他。
兩人走到後院的拱門口,高威這嘴賤的傢伙朝著行動不便的花容月說了句:「其實,我剛才還在想,如果你掙扎不過小將軍,要不將就將就也成,你說是吧!」
花容月最恨別人跟他提這種半路從歪變直的話,當下就跟高威急眼起來,拽著他的領口就一通的搖晃:「老子是斷袖,這輩子就當斷袖!縱然一不小心失了清白,老子也要目標明確,一條道走到黑!」
高威掙扎著吐著舌尖,瞅著瘋魔的小人,急哄哄的說:「你別跟我上火呀,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這事有好壞,萬一事情沒照你預料的結果發展,你一輩子活該被一個娘們壓那該怎麼辦?我這麼說,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花容月更上火,見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還落井下石,早就氣歪了鼻子,失了理性,揪著高威的領子不撒手,也忘了身上的傷痛,拖著他就往後院拐!
周顏騎著踏雪剛走到半道,突然萌發一想法,打馬回頭,就朝著家的方向奔。
等她趕回府中,衝進後院,一臉興奮的朝著臥房跑,就看見花容月從牆角拐出來,臉上似乎還帶著傷!
周顏皺眉,忙走上前:「你這是怎麼了?」
花容月沒想到周顏會這麼快回來,一驚之下,伸手抹了把臉,刺刺的痛:「剛跟高威打架!我把他按在後院鹹菜缸裡了!頭朝下!」
周顏忍著笑,上前就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瞧他除了臉上掛了點彩也沒什麼大礙,就拖著他的手,往外拉!
花容月被他拉的一個趔趄:「你拽我做什麼?我要回房!」
周顏笑著回頭:「別回去了!跟我一道去趟西北軍的軍營!見見我的弟兄!」
一聽自己要去見那幫虎狼之師,花容月更不願意,一隻手死命的扒拉著拱門處的門欄,就是不走:「我不去!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我去見你的弟兄!」
周顏心情很好,一把就罩住他的腰,低沉著聲在他耳邊吹氣:「你說我是你什麼人?心肝!」
------題外話------
高威被人從鹹菜缸裡救出來,頭上還頂倆酸白菜葉子!
眾人:「威爺,難道你還打不過弱不禁風的郡王爺?」
高威苦逼:「那孽畜最近被將軍訓練的有些身手,力道也大了不少,一時輕敵!輕敵!」
眾人圍成一圈討論,一致認為其實威爺是個外強中乾的料兒,只不過他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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