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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斷袖 046:太他媽香灩了 文 / 夜漫舞

    周顏一個不留神,花容月就不見了;換了一身舒適長衫的她撩起棉簾子往外望了幾眼,剛要出去尋;就見花容月一臉喜滋滋的模樣,哼著小曲兒蹦回來。

    周顏也不問他去了哪裡,只是撩開面簾子讓他進來,又走到銅盆邊,捏著溫熱的帕子遞給他擦臉。

    花容月這只禽獸顯然是做了什麼事,心情相當之好;在接過周顏遞過來的帕子時,笑的人畜無害!

    ……

    幾天之後

    在西北軍營的周顏接到天子的聖旨,原來是當今太后感念上次廣玉公主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金口鎮之禍,念著要去相國寺進香參拜佛祖還願祈福,點名讓周顏隨身護駕,不得有誤!

    周顏看著手邊明晃晃的聖旨,有些鬧不清楚的沉著臉色,心裡雖然不願伺候宮裡的那些金貴主子,但太后好歹也算是她的嬸嬸,又加上天子開口,她也不方便推辭;唯有攥了手邊的聖旨,答應下來!

    相國寺距離京城有一百多里,平常騎馬的速度只用半天就夠了,只是依照太后鳳攆的速度,怕是要趕上一天才能勉強趕到;到時候還願進香又要花費時日,來回沒有三五天折騰拿不下來!

    想到這幾天自己不在京城,西北軍那邊有幾位將軍守著自然不會出現什麼亂子,只是要她撇下新婚的小松鼠,還是有些捨不得。

    周顏拿了聖旨從軍營回到家,見花容月圍在暖爐旁和富豆一邊說這話,一邊吃著剛做好的松仁果子,心下一軟,也不管富豆在場,快步走上前就將花容月抱坐在腿上,有力的胳膊緊緊地圈著他。

    到現在為止,花容月還是有些不適應偶爾被這死娘們抱坐在腿上的動作,總覺得太小受了點!

    掙扎幾下,果然沒有掙開,他就認命了,往嘴裡填了果子,道:「你有什麼事嗎?」

    周顏歎了口氣:「皇上要我陪著太后一起去相國寺,來往幾天時間,怕是要與你分開些時日!」

    花容月聽見這話,眼睛擦亮:「你說的是真的?」

    看花容月雀喜的神色,周顏眉心一皺:「怎麼?你好像巴不得早點我離開?!」

    花容月下巴一揚,裝作沒聽見她這句話:「你直接走就好了,我又跑不了,每天都會在府裡乖乖的呆著!」

    周顏自然知道他哪裡也去不了,只是……她不想與他分開嘛!

    纏綿難捨的在他脖頸上蹭了噌,又是親又是舔的,硬是在他細白的脖頸上印下了幾朵嬌艷的梅花水漬,她才甘了心,挑起他的下巴,看著小松鼠明媚的模樣,「我不在期間別想整ど蛾子,有事要辦直接去軍營找黃將軍、李將軍,或者是交託給福伯都可以;天冷乾燥,小心照顧好身體,知道嗎?」

    花容月才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看她專注的模樣不敢說個不字,應付的點點頭,心裡卻早就樂開花:ど蛾子,早整出來了!沒想到廣玉公主的辦事效率還挺快的嘛!

    兩天後

    由周顏一行人,帶著季海趙括和抽調出來的一百名親衛兵,配合著宮中大內侍衛浩浩蕩蕩的迎著太后和一道跟出來的廣玉公主去了相國寺!

    相國寺乃大周第一佛寺,香火鼎盛、信徒廣佈天下;后妃嬪妃和達官貴人都喜歡在此處參拜;尤其是喜愛禮佛的太后,更會每年抽時間在寺內精心聽禪,與寺內主持常常講佛說經。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相國寺時,主持和諸位僧人早已恭候!

    周顏和親隨一併安排在相國寺後院住下,太后與廣玉公主被分置與前廂房;一切收拾妥帖,已夕陽半垂,金烏西落。

    季海和趙括帶著弟兄們與大內侍衛輪流把手放哨,周顏落得一身清淨隨意在寺院內走動閒逛。

    耳邊聽著木魚鐘鼓之聲,相國寺的大雄寶殿中,眾位僧人正在做晚課,猶如催眠曲的唸經聲嗡嗡傳來,再配這一山銀雪,冰雪世界,讓她這殺戮極重的人都恍如進入一片恬靜安詳的夢境中,說不出的舒坦安逸。

    「老大!原來你在這!」季海拍著她的肩膀,臉上掛著笑湊到她面前。

    周顏看他一眼:「你怎麼在這裡?不用巡邏了?」

    季海拍著肩頭的白雪:「巡邏這種小事用得著我嗎?等真有歹人闖入,需要真刀真槍的幹架我再上不遲!」

    周顏瞪他:「佛門重地,別說這些殺生的話!沒事就出去溜溜彎,難得出來散散心也不錯!」

    季海就愛粘著周顏:「老大,這太后娘娘心底也太善良了點,成天禮佛將經,這次廣玉公主虎口脫險,其實她老人家不應該感謝佛祖,應該感謝你才對!」

    周顏敲這不會說話的混蛋:「就你這張嘴早晚要惹事!至於太后是否仁念,後宮生存的女人會是那麼簡單的嗎。」

    季海被周顏這句話挑起興致:「老大,你這話裡藏話聽著彆扭,說清楚點!」

    周顏雙手背在身後,看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道:「其實我也並不清楚,只是聽父王說,先帝活著的時候身體頗為健朗,後宮嬪妃也十分爭氣,皇子皇女相繼出生,可許是自古以來這後宮就邪氣重;除了當今天子和廣玉公主,其他的皇子皇女都夭折了,甚至有些嬪妃是在懷孕的時候就流產了;你試想一下,如果是一個嬪妃或者是一個皇子不小心出了事那只能算是天災躲不過,可是那麼多人出事,唯獨只有當時的皇后生的兩個孩子好好的,難道這不奇怪嗎?」

    季海睜大眼:「是皇后有問題!」

    周顏讚賞的看了一眼季海:「父王說當時先帝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苦無證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慘禍接二連三的發生;皇后不受寵,可她偏偏生下了龍裔,先帝也是無奈之下才立了當今的天子為太子;也就是這樣,當初的皇后變成了現在的太后,而在天子登基之後,一項華麗尊貴的太后轉眼間開始吃齋念佛,若不是年輕的時候做了什麼事心裡難安,誰會放著鮑參翅肚,吃豆腐白菜!」

    季海聽著這些話,只覺得心口怦怦直跳:「看來這吃齋念佛的人才是天底下最恐怖的!」

    周顏瞅著他沒出息的模樣,笑了:「別瞎想了,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一切太平;咱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太后和公主,伺候完這兩位主子,家裡還有一個等著我伺候呢!」

    突然聽老大提起郡王爺,季海捂著嘴笑的賤兮兮:「老大,你對郡王爺真上心,郡王爺美滴滴的,玩起來挺爽口的吧!」

    周顏也毫不避諱,直接就說到:「的確是蠻爽口的,香滑柔嫩,捏一下還叫的嬌嬌柔柔;只是……小松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沒調教好,等調教順手了,那才好玩呢!」

    調教?季海頓時就想起當年老大在戰場上馴服愛駒踏雪時的情景;黃沙漫天,千里馬踏雪瘋性難訓,不少馴馬師都被它摔下馬背!

    那時,老大看見這一幕,二話不說飛身騎上,一手拿著繩索套著踏雪的脖頸,一手揚起馬鞭就朝著踏雪的勾子猛抽,辟里啪啦的鞭子聲聽著都心顫,可老大粗狂的吼聲,更讓人汗顏:「小畜生!老子要騎你還敢撂蹶子?抽死你個小雜種!來,叫一個!狠狠地叫!往死裡叫!」

    那時,在場的弟兄們親眼看見老大把踏雪糟蹋的對天嘶鳴,老大手裡的鞭子撒歡的在踏雪的勾子上抽出一道道的血印子,一人一馬,太他媽香艷了!

    ------題外話------

    看見了嗎?

    踏雪這小犢子就是小花的寫照啊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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