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凰吾萬歲 103:大結局 文 / 覃小喬
1、聯姻,陪嫁兩美男
楚溜溜得到下臣的通報,說是朱國有人來晏國和親了,她聽著一愣一愣的,朱國有人要來和親,他身為晏國的統治者居然毫不知情?
這浩浩蕩蕩的隊伍,陣仗這麼大,如果是他國的隊伍,勢必會有人來請示她的意見,可這和親的隊伍都已經到了京城內了,她才聽到消息,必定是有人放了水,卻故意不讓她知道,有這個能力的人,只有上官御!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楚溜溜不滿的瞪著身邊的上官御,站在城樓最高處,眼見著那紅通通的隊伍已經蜿蜒的進入皇宮,她還不知道那為首的馬車裡面坐著的是誰。
上官御摟過楚溜溜的肩頭,眼底有隱隱的猶豫,馬上,他就不再是她的唯一了,不過,能夠守在她的身邊,哪怕不是站在第一位,他也感恩。
「待會兒不就知道了,給你個驚喜。」上官御說著掰過楚溜溜的身子,拉著她下了城樓,直接到正殿門口等著和親隊伍的臨近。
楚溜溜雖然心裡好奇,但看著上官御皺眉凝神注視那蜿蜒的紅色隊伍的模樣,她還是不忍打擾他的專注,上官御有心事,可她居然先前都沒有發覺,思及此,楚溜溜伸出手緊握上官御的手掌。
上官御感受到手上的溫暖與力量,轉頭溫和的看向楚溜溜,楚溜溜報以同樣溫柔的笑意,這一刻,彷彿他們彼此眼中再也沒有其他,上官御突然便釋然了,只要楚溜溜心中有他,有何懼其他。
當看到一身紅袍的伯顏桀從馬車上走下來,楚溜溜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不會這和親的主角就是伯顏桀吧?這傢伙抽的不輕啊!
「伯顏桀,你又搞什麼鬼?」楚溜溜指著似笑非笑的伯顏桀,該死的,一個大男人,穿紅色喜袍怎麼能這麼好看?怎麼能比女人還要妖媚,這個男人肯定是投錯胎了!
「看我穿成這樣,當然是要成親了!」伯顏桀好笑的看著楚溜溜,這一刻,他終於可以站在她的面前,再也不是隔著那條國界,真真實實的要融入她以後的生活。
楚溜溜在聽到伯顏桀說要成親的時候,心裡有根針深深的扎進去,原來是伯顏桀要與晏國的某位公主聯姻啊?這是好事啊,免得兩國交戰,到時候生靈塗炭,可是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難過了?
「喲,你看上我晏國那位公主或是千金了?你這麼貿貿然的來迎親,萬一別人姑娘看不上你,那你多沒面子!」楚溜溜故意說寫諷刺的話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悶堵,面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毫不在乎。
見楚溜溜如此態度,伯顏桀袖中的拳頭緊握,面上卻還是如沐春風,「由不得她,若是她敢說一個不字,那我也不怕與你晏國一戰。」
「嘖嘖,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要挑動兩國的戰爭,伯顏桀你真的是好氣魄啊,只為紅顏一笑啊!想必你那心上人的容貌定是傾國傾城,讓人一見就忘不了吧?」楚溜溜心裡酸不拉唧的,伯顏桀居然為了那個女人要與自己為敵,置天下安危與不顧?
伯顏桀輕笑,「不錯,的確是很美,讓我見了便再也忘不了。」
「哦?聽你這麼一說,朕倒還真的想看看那位女子到底是何模樣,說吧,她是哪家姑娘?」楚溜溜袖中的手已經捏的出汗了,她必須得撐著,不能讓伯顏桀看出來自己在乎他,嫉妒他要娶別的女人。
伯顏桀呶呶嘴,「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楚溜溜四處張望,這裡除了朱國的大隊伍,就只有她身邊的宮女是女人,難不成是阿彩?不可能啊,阿彩之前都從沒跟伯顏桀接觸過啊,難不成是後面哪個不知名的宮女?
見楚溜溜我目光在宮女們的臉上來回的掃視,伯顏桀不由的笑出聲,「呵呵,別找了,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夠算得上傾國傾城嗎?」
「你……什麼意思?」楚溜溜有些愕然,半晌沒反應過來伯顏桀要表達什麼意思。
伯顏桀不由搖頭,平日見楚溜溜挺聰明的,怎麼在這件事情上面就犯糊塗了呢,「我要娶的人,不對,應該說我要嫁的人是你,嫁妝便是我泱泱朱國,如何?」
楚溜溜呆住,她剛剛沒有幻聽吧?伯顏桀說要嫁給她?他一直苦心的經營,不就是想要得到這天下麼,如今他竟然將他這唾手可得的天下拱手送給她?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勾融,你是不是給他吃錯什麼東西了?」楚溜溜還是沒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相信伯顏桀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會說謊,所以她只能懷疑是伯顏桀的腦子壞掉了。
勾融攤手,表示絕對不可能。
伯顏桀上前走到楚溜溜的面前,「你可以問問你的正宮夫君,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正宮夫君?楚溜溜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伯顏桀說的上官御,再聯想到伯顏桀這麼順利的進入皇城,必然是跟上官御一早就串通好的,不由的心生悶氣,斜視上官御,「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就是這件事啊,是我早就通知下去,讓守城的官兵不必攔截他們,為的就是今日他能夠嫁給你,你不願意嗎?」上官御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雖是雲淡風輕,可心裡卻早已被凌遲,相信這種感覺會隨著時間推移慢慢好轉的,既然他許了楚溜溜成為女皇,那麼他就必須要做出犧牲,哪怕是她的女人以後會有更多的男人……
楚溜溜緊咬下唇,拉著上官御的衣袖,幾次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能化為兩行清淚。
「幹什麼哭呢,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要高高興興的,你想讓大臣們看你笑話不成,當了皇帝,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掉眼淚。」上官御微笑著替楚溜溜擦拭掉臉頰上的淚珠,轉身向文武百官宣佈,「今日凰上與伯顏桀大婚,從今日起,再也沒有朱國,只有晏國!」
「恭喜吾凰,吾凰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片片祝賀的聲音此起彼伏,像是豪邁的樂章,一直延伸向宮外。
伯顏桀戲諛的看向楚溜溜,「一般兩國和親,肯定是會有陪嫁的丫鬟的,我是男人,自然是有陪嫁的隨從,那兩位,不知凰上可還滿意?」
隨著伯顏桀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楚溜溜便見勾融與東方眸兩人的醬紫的臉色,隱忍的沒有發作,想必這兩個傢伙怎麼都不會想到伯顏桀把他倆給賣了吧?
現在算是娶一送二嗎?哼哼,勾融與東方眸兩個傢伙之前害楚溜溜不淺,她勢必要在未來的日子裡面好好的整治這兩個男人!
「上官御,謝謝你,這輩子能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楚溜溜自從嫁給上官御之後,這個男人就一直包容她,愛惜她,為她冒險,為她妥協,現在甚至為她做出這樣的犧牲,她是真的很感動,也很感激。
上官御大方的笑笑,「你現在知道這點還不算太晚,好了,時候不早了,該去換喜袍拜堂了,別耽誤了吉時。」
屆時,皇榜出,晏、朱國兩國合二為一,普天同慶,免三月的稅收,大赦天下。
洞房花燭夜,幾人歡喜幾人愁。
「伯顏桀,我到現在還感覺這事兒像是假的。」這婚禮來的太虛幻了,以至於楚溜溜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完全不像是伯顏桀的作風,著實是令楚溜溜難以消化。
伯顏桀將倒滿酒的酒杯遞給楚溜溜,自己端起另一杯,「先喝了這交杯酒吧。」
楚溜溜機械的按照伯顏桀的指示,愣愣的喝下水酒,再任由伯顏桀拿過自己手中的酒杯放下。
「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件事情來證明這件事情絕對是真的。」伯顏桀一把摟過楚溜溜的細腰,眸光中閃動著不明的東西。
楚溜溜疑惑,「什麼事情?」
伯顏桀一個轉身,抱起楚溜溜,將她輕放在床上,朱唇輕啟,「當然是……洞房。」
唔,楚溜溜還沒來得及反對,伯顏桀的唇便已經壓了上去,不再給楚溜溜任何開口的機會。
「自從上次被你騎過之後,我就一直覺得洞房是門學問,最近我也苦心研究了很久,想要兩個人以後少鬧點矛盾,就一定要在床上餵飽你,所以我更加的強身健體,就是為了今日能夠讓你滿意。」伯顏桀曖昧的啃咬著楚溜溜光滑的脖子,總覺得不夠。
伸手輕扯掉楚溜溜腰間的束縛,大紅的喜袍便肢解般散開來,凝脂般的肌膚暴露無遺,上次因為藥性的關係,伯顏桀都沒來得及好好的欣賞楚溜溜的美好,如今他可以明目張膽的觀賞,自然是不會浪費的。
看著楚溜溜身上還有淺淺的未消的紅痕,伯顏桀不免有些嫉妒,可想想上官御心裡肯定比自己難受,苦笑兩下,也便壓下了自己心中的妒意。
「溜溜,你真的很美……」伯顏桀深情的凝視著滿面通紅的楚溜溜,再一次咬住楚溜溜的唇。
楚溜溜的手被伯顏桀抓住,帶到他的身上,楚溜溜會意,幫伯顏桀褪去衣衫,這一次,他們再清醒不過,赤誠相對,一吻天荒地老……
這一戰,天旋地轉,淋漓盡致,男人馳騁如戰馬,女人繚亂如狂沙,嘴裡咿咿呀呀哼出絕美的曲調,勾魂動魄,曲終,剩下的,便是二人粗重的喘息,汗珠滾滾滑下離開肌膚,滴落在被褥上,散發出淡淡體香。
「還滿意嗎?」伯顏桀將頭埋進楚溜溜的緊握廝磨,惹的楚溜溜一陣躲。
楚溜溜身子依舊還軟綿綿的,剛剛的歡暢使得她現在不想再動,「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馭馬術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你越賣力效果就越好的,要講究配合,兩個人配合的好了,自然會舒服。」
「哦?那以後還勞煩娘子多調教調教。」伯顏桀虛心受教,誰叫他這方面的經驗不如楚溜溜呢。
楚溜溜一把掐在伯顏桀的後腰上,「少給我貧嘴,這種東西要自己體會,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你直接言傳身教不就行了?」伯顏桀絲毫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楚溜溜是害羞了,便拿此當作的情趣了。
楚溜溜白一眼伯顏桀,決意不與他再討論這個話題,看著他身上幾道溝壑的疤痕,不由的伸出手指,指腹順著把刀疤移動,「沒想到你臉上乾乾淨淨的,身上的刀疤倒是不少。」
「呵呵,你要知道,我大哥他可是一直想除我而後快的,小時候可吃了他不少的苦頭,挨這幾刀能保住命算我命不該絕。」伯顏桀慶幸自己命硬,能撐到現在,成為楚溜溜身邊的男人。
楚溜溜撇嘴,「要是你臉上有道刀疤,我肯定不要你。」
「你放心,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也一定會保住我這張臉的。」伯顏桀認真的發誓,這張臉,他自己也是寶貝的緊。
楚溜溜咯咯的笑,「嗯,這樣最好了,要是哪天你破相了,我肯定休了你。」
「你不會。」伯顏桀懲罰般的手上一用力,緊緊的捏住手心的柔軟。
楚溜溜悶哼一聲,憤憤的瞪向伯顏桀,「要死啦,捏痛我了。」
「是嗎,那我幫你揉揉。」伯顏桀說著便放輕自己的動作,撩撥的楚溜溜飄飄然。
楚溜溜想制止,可話到了嘴邊卻會原路給吞了回去,好吧,生理的反應戰勝了理智。
伯顏桀好笑的看著楚溜溜,「看你這麼渴望的看著我的份上,我就應了你吧。」
語音剛落,床身便已開始了顫抖,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四更天,楚溜溜迷迷糊糊的便感覺伯顏桀的大手又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游離,不由的嘟噥,「別鬧,明日還要早朝呢,我可不想做因美色誤國的昏君。」
很顯然,楚溜溜的話起到了作用,大手停止了移動,穩穩的落在了楚溜溜的腰間,緊緊的摟住楚溜溜,用自己的胸膛貼上楚溜溜嬌小的背部,相擁而眠。
上官御的房中燭光搖曳,一整晚,無眠。
一直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今夜卻躺在別人的身下承歡,他自然是無法安眠的。
無奈,上官御只能研墨,一筆一劃,畫下楚溜溜的一顰一笑,以後她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便讓這畫陪著他度過漫漫長夜吧……
勾融與東方眸兩人在房中來回走動,心中說不清是如何,有焦躁,也有煩悶。
驕傲的兩個人怎可忍受作為陪嫁?說出去感覺自己跟個丫鬟似的!
「你怎麼看?」勾融終於停止走動就近坐到了椅子上。
東方眸也停下坐到勾融的對面,「留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身份是陪嫁,這點兒我想有必要改改。」
「怎麼改?」勾融疑惑。
東方眸勾唇,「讓我們與伯顏桀這傢伙平起平坐。」
「什麼?你瘋了?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要做楚溜溜的男人?」勾融的世界觀完全被顛覆了,光是伯顏桀已經夠讓他震驚的了,現在東方眸也來這一套刺激他,這還讓不讓他活了?
東方眸肯定的點頭,表明自己的態度,「我一直覺得吧,這世上的女子沒一個能夠看得上的,不過呢,這楚溜溜還真有那麼點與眾不同,別的女人都中規中矩的,她居然還看我洗澡看的津津有味,小的時候還讓我幫他沐浴,呵呵,這麼有趣的人,要是跟她在一起,以後的日子必定不會無聊,還能讓伯顏桀那傢伙爭風吃醋,也當是報今日他賣了你我二人的仇。」
勾融沉默了,拿這麼報復伯顏桀的說法倒還是挺合他胃口的,不過楚溜溜那丫頭每次都把他氣的半死,要是真的成為楚溜溜的男人,會不會讓他短命啊?
2、征服兩大陪嫁美男
次日早朝後。
楚溜溜早膳的時候不經意的提起,「伯顏桀,我看你那倆陪嫁的好像並不怎麼情願啊?」
「你有什麼打算?」伯顏桀自然知道楚溜溜如此問肯定是不安好心。
楚溜溜眼睛骨碌碌的打轉,轉而又將目光投向另一邊的上官御,「不知可否納了他們做小,這樣方便我整治他們,讓他們不敢忤逆我半分。」
「有了他們二人,唐門便可歸附我朝,天下第一的私媒也可與官媒合二為一,是美事一樁。」只要有利於楚溜溜江山社稷之事,上官御定不會阻止,他現在能給的,就是讓楚溜溜在位的期間無後顧之憂。
伯顏桀見上官御都如此說了,那他也沒理由反對,「你是一家之主,自然是你說了算。」
在勾融與東方眸還在猶豫的做著最後的思想鬥爭的時候,聖旨降臨,皇上要納他們為妃!
「這下好了,省的我們倆舉棋不定了,只不過那個女人耍的什麼花招?」勾融才不相信楚溜溜是因為喜歡自己才納自己為妃的,肯定是因為之前在朱國他給楚溜溜下洩藥的事情沒拿女人還記恨著,要報復自己。
東方眸倒是顯得比勾融淡定,「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省得你孤獨終老。」
勾融無語,愁容滿面,皇權至上,到時候楚溜溜讓他往東,他能往西嗎?
「兩位貴妃,趕緊領旨隨奴才到凰上那兒謝恩吧。」老公公尖銳的嗓音突兀的響起,打破了勾融暗暗的憂愁。
當勾融與東方眸來到楚溜溜的寢宮時,看到的便是楚溜溜與上官御、伯顏桀二人光著膀子只著裡衣在內室嬉鬧的場景。
酥胸半露的楚溜溜撩人的身姿穿梭在二人的眼中,隨著她的跑動,那不停起伏的弧度更是讓兩人血脈噴張。
楚溜溜早已交待下去,讓勾融與東方眸兩個人自己進來,其他人一律不准靠近,就是想讓他們兩個瞧瞧這活人春宮圖。
又是彈琴,又是跳舞的三個人扭動著身軀,彼此摩擦,別有一番風味。
而在一旁觀看的兩個人均是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放,直至楚溜溜的衣衫褪盡,所有的美好完全展露出來時,勾融與東方眸的耳根子都紅了。
楚溜溜滿意的勾唇,用紗巾裹住自己的身軀,嬌媚的聲音幽幽的鑽進勾融與東方眸的耳中,「兩位愛妃既然來了,幹嘛杵在那裡跟個木頭樁子似的?過來朕這邊,幫朕揉揉腿。」
見二人未動,楚溜溜聲音帶有些許惱怒,「怎麼?你們兩個想抗旨嗎?難道要朕滅唐門與冰人館?」
兩人咬牙,挪動步子,蹲下身子,一人一邊,雙手附上楚溜溜潔白的小腿肚,觸及到那微涼的肌膚,兩人均是渾身一顫,原來女人的身子竟是這般美,觸感如此讓人心曠神怡。
「嗯,捏捏肩膀脖子吧。」楚溜溜說罷,解掉自己身上的紗巾,扭扭自己的脖子,以表明自己的脖子真的很酸痛。
面對這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的皎潔白兔,兩個大男人難為情的吞吞口水,他們定力是好,可也沒好到面對這樣赤果果的挑逗而無動於衷啊!
「凰上,您這是要我們侍寢嗎?」東方眸邊給楚溜溜捏著肩膀,便開口詢問,眼睛還有意無意的瞥過伯顏桀,在看到對方皺眉後,不由得心情大好。
楚溜溜嘴角微微的勾起,卻很快又冷了臉色,「大白天的就什麼寢!你當朕是昏君啊,只知道與美男廝混?」
「凰上日理萬機,辛苦勞累,自然是要采采陽氣滋補滋補,想必大家都能理解的。」東方眸要麼不開口說話,一開口絕對震驚掉所有人的下巴,怪不得能夠做冰人館的領頭人,全靠一張嘴啊!
楚溜溜若有所思的點頭,「愛妃說的有道理,近日國事繁重,一人怕是無法補足朕消耗的氣力呀。」
「咱們這不是有四人嗎,定能為凰上補足陽氣的,明日凰上早朝,必定是英姿勃發。」東方眸用手戳戳勾融,示意他附和自己兩句。
可勾融哪裡肯吶,他一本正經慣了,這樣有悖常理的事情,要他接受已經很難了,還讓他主動邀請,還不如給他一刀來的痛快呢!
見勾融這裡行不通,東方眸又開始對伯顏桀使眼色,伯顏桀冷眼瞪著東方眸,不發一語。
楚溜溜一把摟過東方眸,胸脯緊貼在東方眸的肩上,「愛妃真的是好讓朕驚喜啊,沒想到愛妃這麼開放,能如此為朕著想,朕深感欣慰,那你趕緊脫吧!」
東方眸騎虎難下,看看伯顏桀和上官御也幾乎跟沒穿一樣,也便放開了膽子,自己寬衣解帶。
楚溜溜不滿的看向勾融,「你怎麼還不脫?難道要朕親自動手?」
勾融臉色醬紫,狠狠的一咬牙,還是從了。
看著已經脫的光溜溜的兩個個男人,楚溜溜站起身,貼上他們,撫上它們,相當溫柔,直至它們不約而同的發生形變,卻突然離開他們二人。
楚溜溜興致缺缺的打打哈欠,「朕困了,你們兩個退下吧。」
東方眸與勾融臉色一下子變綠了,看看自己叫囂的兄弟,該死的,這個女人是故意的!撩撥的他們渾身火辣辣的,卻戛然而止,這不是存心讓他們兩個難受麼?
「還站著幹什麼,朕不是讓你們退下嗎?」楚溜溜冷眼掃過二人,嘴角卻是上揚的,小樣兒,叫你們兩個以前在老娘的面前得瑟!
伯顏桀看著自己兩個兄弟鐵青的臉,剛剛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哈哈,剛才東方眸還想氣自己呢,現在他反而吃癟了!
見勾融與東方眸兩個人離開,楚溜溜才咯咯的笑出聲,「你們兩個,還愣著幹嘛,趁我現在還不想睡覺,給我補補陽氣,不然待會兒我困了,可就什麼都不想幹了。」
二人一聽,立馬明白過來楚溜溜話裡的意思,狗急的撲上楚溜溜,齊聲道,「凰上有命,我等不敢不從,這就幫你滋補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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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急報,璃國突然攻打邊境,勝了卻不繼續攻城,而是退回營地,讓人覺得好生奇怪。
三國鼎力,如今朱國與晏國已經合二為一,璃國楚溜溜勢必也是要拿下的,天下一日不統一,便一直會有觸發戰爭的隱患。
這兩日伯顏桀與上官御一直在與軍機大臣商討對策,楚溜溜自然是對他們二人的能力絕對放心的,反正打仗的事情她不懂,也樂得當一個閒散皇帝。
正好,也可趁此機再搞定東方眸和勾融!
想想,楚溜溜還是覺得應該逐個擊破,那就先搞定東方眸好了。
入夜,楚溜溜留在東方眸的寢宮,「愛妃,這身男裝不太適合你,朕讓人給你量身打造了一件新衣,你來試試。」
東方眸在看到楚溜溜所說的新衣時臉色都白了,這叫衣服嗎?幾塊破布,連肉都遮不住!
「怎麼了,愛妃不喜歡?」楚溜溜心裡得瑟的很,這衣服是她根據書中畫的波斯舞女的穿著讓人做的,上裝就跟抹胸一般,腰部全都露在外面,至於下裝,那布料透明的可以見到裡面的肌膚,穿了跟沒穿差不了多少。
東方眸訕笑,「怎麼會不喜歡呢,喜歡的很,我這就去穿上給凰上瞧瞧。」
楚溜溜滿意的點頭,等待著看東方眸換上那身舞衣之後驚艷的亮相。
雖然楚溜溜心裡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可在看到東方眸著舞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是被驚艷到了,「愛妃,這衣服果然適合你。」
「多謝凰上誇獎。」東方眸也不扭捏,反正自己也不是沒有扮過女裝,雖然這衣服暴露了些,可這裡沒別人,只有楚溜溜,他都已經被楚溜溜看的精光了,也不在乎這點兒了。
楚溜溜摸摸下巴,舌頭舔舔自己的下唇,「如此便更不能浪費了,愛妃不如跳一曲舞給朕瞧瞧吧?」
「這……舞劍倒不是難事,跳舞嘛,我還真不會。」東方眸心裡腹誹,這個楚溜溜還真的是不好對付。
楚溜溜當然知道東方眸不會,他要是會她還不讓他跳呢,「朕說你會你就會,開始吧。」
東方眸咬牙,他之前怎麼會覺得她可愛呢,該死的,明明就是個女魔頭!
雖然心中憤懣,但東方眸還是忍了,回憶著以前看過的女人跳舞的動作,彆扭的扭動著。
楚溜溜看著東方眸蹩腳的舞步,不由的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愛妃,好,跳的好!」
「凰上,夜深了,就寢吧。」東方眸想起兩日前被楚溜溜握住的那種奇妙的感覺,他很想再體驗一番。
楚溜溜伸手勾住東方眸的下巴,「愛妃如此心急,叫朕如何忍心拒絕呢,抱朕到床上去。」
一得到楚溜溜的首肯,東方眸立馬將楚溜溜抱到床上放好。
在東方眸要撲下來之際,楚溜溜用腳尖抵住東方眸,「說,知道錯了沒?」
「知錯了。」這個節骨眼兒上,東方眸自然是不會逆楚溜溜的意的。
「哪兒錯了?」
「我不該騙你我是方檬,應該早點告訴你我是男人。」東方眸認錯態度良好,倒是令楚溜溜比較滿意。
楚溜溜收回自己的腳,「這還差不多,記住了,以後有什麼事情,能騙兄弟,能騙爹娘,就是不能騙我,不然我定讓你不孕不育!」
「我以後都聽你的,保證對你決無隱瞞!」東方眸一得到釋放,猴急的撲到楚溜溜的身上,上下其手。
「啊!你個混蛋!疼死老娘了,你前後不分!」楚溜溜驚叫的一口咬在東方眸的肩上,媽蛋,她的菊花就這麼失守了。
東方眸不知所措的看著眼角含淚的楚溜溜,「我,我第一次,所以……不太熟練。」
「准你再來一次,你要是再弄錯,就給老娘滾下床!」楚溜溜暴跳如雷,原來菊花被爆是這麼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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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看著行動怪異的楚溜溜,不由擔心,「凰上,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看看?」
「不用,我很好。」楚溜溜忍著痛坐到墊有軟墊的椅子上,都是東方眸這個傢伙害的,害的她屁屁痛,坐椅子還得墊墊子!
「勾美人呢,讓他過來。」楚溜溜剛剛吩咐了御膳房去做好吃的,待會兒她就給勾融加點料,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當勾融到達楚溜溜寢宮的時候,膳食已經都擺上桌了。
楚溜溜讓勾融坐到自己的身邊,夾起一塊肥膩膩的肉放進勾融的碗裡,「吃吧。」
「我不吃肥肉。」這油膩膩的,看著就倒胃口。
楚溜溜挑眉,這可是她精挑細選的,最肥的一塊肥肉,「朕都親自給你夾菜了,你居然不吃,是想讓朕的顏面掃地嗎?」
「我吃!」勾融如臨大敵般的夾起碗裡的肥肉,閉眼、凝神、聚氣,連嚼都沒嚼,一口吞進了那塊肥肉。
楚溜溜滿意的勾唇,她就知道,勾融這種人,一定不會喜歡太油膩,所以她才會將藥下在最肥的那塊肉上面,這樣的話,勾融肯定不會去注意這肉有什麼問題,不然是話,在正常的情況下,她要下藥,怎麼可能瞞得過下毒高手勾融呢?
「愛妃,你愛吃什麼?再多吃點,反正這麼多朕也吃不完。」楚溜溜說著便自顧自的吃起來,反正除了那塊肥肉,別的都沒有下藥,她可以放開膽的吃。
勾融剛剛吞下了那塊肥肉,現在滿嘴的油膩,只覺噁心,哪裡還吃得下東西,正想說他不餓的時候,只覺肚子突然一陣絞痛,「凰上,我先去方便一下,你慢慢吃。」
看著勾融迅速消失的身影,楚溜溜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拉死那傢伙,也算是報了當日之仇。
當勾融虛脫的再次回到楚溜溜的寢宮時,楚溜溜已經吃的酒足飯飽了。
示意所有的人退下去,只剩下了自己和勾融。
楚溜溜手伸進勾融的衣袖,摸出袖中的那個小罐子,倒出一顆極樂丸放在掌心。
勾融看著楚溜溜的舉動,再聯想自己剛剛拉肚子,心裡咯登一下,這女人,該不會是要給自己吃極樂丸吧?
還沒等勾融起身,楚溜溜已經準確無誤的摀住勾融的嘴巴,將極樂丸丟進了勾融的嘴裡。
「叫你當初騙我,還說這極樂丸是滋補的藥,今天就讓你自己好好的享受享受!」楚溜溜說完便把勾融拖到床上,自己則坐在床前的圓桌邊悠閒的嗑瓜子。
勾融身上從來都只有毒藥,為防別人得到解藥,他的解藥都是臨時配製的,如今他沒有解藥,又加上剛剛拉的有點虛脫,現在根本就無法抵抗這強烈的藥性。
灼熱的感覺快要焚燒掉勾融的身軀,他難受,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楚溜溜依然悠閒的看著勾融在床上翻來覆去,欣賞著他有需要卻得不到抒發的煎熬。
終於,楚溜溜等到勾融開口了。
「凰上,幫我……」
楚溜溜起身悠哉悠哉的踱步到床邊,還沒站穩,便被勾融扯住了手,一用力,自己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想要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你得說個理由。」
勾融艱難的開口,「我喜歡你。」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勾融喜歡自己,怎麼可能?
「我喜歡你,從你第一次跟我頂嘴開始,你是第一個,讓我自願給你吃解藥,讓你可以靠近我的女人。」勾融心想自己肯定是魔症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說出自己喜歡楚溜溜這種鬼話。
楚溜溜癡癡的笑,趕緊自己的殺傷力還不錯嘛,這種話在勾融正常的時候還真的是沒辦法聽見,也不知道這傢伙在固執什麼,老是那麼清高,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還不是說喜歡她了。
「這個理由不錯,以後你想讓我幫你的時候就要說給我聽一次,知道嗎?」
勾融乖巧的應著,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他的聲音。
吸取昨晚跟東方眸的經驗,楚溜溜決定自己主動出擊,免得勾融再進錯了領地,那她明天恐怕連坐都沒法坐了。
勾融看著眼前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女人,眼神越來越迷濛,身上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暢快,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釋放自己,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是躺在底下的那一個。
楚溜溜渾身是汗的趴倒在勾融的身上,幽幽的開口,「累死老娘了,下次我絕對不要幹這種體力活,這種事還是交給你們男人的好,女人嘛,就應該躺著享受。」
3、御駕親征
璃國的軍隊已經駐守在邊關好幾天了,卻未發起太激烈的攻擊,每次都是小打小鬧一番又全身而退,弄的晏國的邊關守將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靜觀其變。
「將軍,地方派人送來的信箋。」小兵進入帳篷,將澆有火漆的信箋遞到邊關少將厲男的手中。
厲男的父親厲安已經駐守在邊疆十餘年了,一直都無戰事,如今突然局勢這麼緊張,厲安已經上京親自請示凰上該繼續守下去,還是該主動出擊。
厲安一離開,邊關重事自然落在了他兒子厲男的身上,厲男少年得志,曾經剿滅邊寨盤踞依舊的匪窩,解決了百姓的不少隱患,深得百姓愛戴。
厲男打開信箋,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句話:想要我軍撤退,讓你們凰上親自來邊關。見凰上便退兵,五日內若未見,攻城。
此時不是厲男能夠決定的,當務之急,是快馬加鞭讓人將這封信箋呈給朝廷,其實這麼多天,他也在揣測,那個鬼面將軍到底是個什麼意圖,看樣子,並不像是要攻城的,反而像是要等待某個人,至於那個人是仇人還是牽扯不清的人,厲男就不得而知了。
上官御與伯顏桀在看到那封信箋之後的第一反應都是不能讓楚溜溜看見。
可楚溜溜與他們朝夕相處,又怎會看不出他們言語間的躲閃,「說吧,又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兩人默契的搖頭,惹得楚溜溜一頓白眼。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再不坦白,那我可要把你們兩個打入冷宮了啊!」楚溜溜冷下了臉,有種說到做到的架勢。
一聽到楚溜溜要把他們打入冷宮,這倆男人可急了,如今後宮四個男人,四天才輪到一夜,已經夠讓他們難受的了,要朕是讓他倆坐冷板凳,那他們還不得憋死啊?
無奈,上官御只有將信箋交給楚溜溜,楚溜溜看完後不僅不害怕不震驚,反而興奮的一拍桌子,「太好了,我還真想見見那戰無不勝的鬼面將軍到底是和模樣呢,明日我們便前往邊關!」
「不可,恐防有詐!」上官御實在猜不透地方要見楚溜溜到底是和用意,若是讓楚溜溜貿貿然涉險,要是有什麼萬一,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伯顏桀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幾個月前我與那鬼面將軍交過手,那時候打了個平手,我向來不在乎以少勝多,有你我還有勾融、東方眸貼身保護,那鬼面將軍也不能拿溜溜怎麼樣。」
「沒錯,我贊成伯顏桀說的,光是勾融的毒藥,就能讓那鬼面將軍趴下。」東方眸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一起來的當然還有勾融。
楚溜溜點點頭,對東方眸眨眨眼,讚那傢伙識相,「上官御,咱們五個人,現在有三票贊成去邊關了,少數服從多數吧!」
「敢情我的看法一點兒都不重要了。」勾融不滿的咕噥,他的存在感就這麼點兒,微小的可以忽略了麼?
楚溜溜安撫的拍拍勾融的肩膀,「怎麼,你要反對嗎?」
「沒有。」勾融條件反射的回答。
楚溜溜撇嘴,「那不就成了,既然你不反對,那幹什麼還多此一舉還要問你呢。」
擦,勾融撫額,永遠都說不過楚溜溜的歪理。
上官御搖搖頭,表示對這件事情默許,反正只要他在,就決不讓那鬼面將軍傷楚溜溜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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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將軍,探子來報,晏國皇帝已經啟程,速度很快,相信不出三日,便可到達晏國邊城。」
鬼面將軍手中的棋子舉起,停滯在空中,久久沒有落下,良久,在士兵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的聲音鬼魅般的響起,「傳令下去,整軍半個時辰之後攻城。」
「是,屬下這就去辦!」雖然士兵心中疑惑,這麼多天將軍都是按兵不動,只是派出小部隊去擾民,為何今日在聽到晏國皇帝已經動身帶援軍來的時候開戰呢,這完全不是用兵之道啊!可將軍的命令,又豈是他一個小士兵能夠揣度的。
鬼面具下的臉漸漸聚起笑意,心中不由默念:溜溜,我們很快就會再見了,不知你可否還能記起曾經有個我。
一路上,楚溜溜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想吃什麼,一張嘴,立馬有人下車去給她買來,要玩兒什麼,不出一會兒,這東西就到了她的手上。
馬車突然一停,害的楚溜溜差點兒從座位上摔下去,「怎麼回事?」
「啟稟家主,前方似乎有拋繡球招親。」因為楚溜溜這次去邊關並未大張旗鼓,所以一路上都是讓下面的人稱自己為「家主」。
楚溜溜眼睛一亮,拋繡球招親她可是頭一次遇見,「去打探打探,看拋繡球的是哪家小姐,長的美不?」
片刻之後,手下來報,「啟稟家主,據百姓說,拋繡球的並不是哪家小姐,而是城中萬永商號的三公子。」
「男的拋繡球?」楚溜溜驚呼,這可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就衝著幹這事兒的是個男的,不管他是美是醜,楚溜溜都決意要瞧瞧那三公子到底為何要整這麼一出。
一見楚溜溜露出這樣的表情,四個男人都默契的皺眉,知道只怕是攔不住了,楚溜溜的好奇心太大了,不讓她一探究竟,這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下了馬車,楚溜溜才發現,這萬永商號的樓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少女,美的醜的,胖的瘦的,溫文爾雅的,婀娜多姿的,各式各樣的,貨色俱全啊!
「聽說三公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我曾有幸在一次酒會上聽過他彈琴,真是餘音繞樑啊,可惜我沒看見他長的什麼樣子,不過我覺得,他一定是宛若謫仙的男子!」花癡甲。
「聽說三公子七歲便可作畫,望江樓裡面掛著的那副仙女圖真的是惟妙惟肖啊,老闆說那是出自三公子之手。」花癡乙。
「你們兩個長成這樣還來搶什麼啊,別噁心我們家三公子了。」花癡丙。
花癡甲與花癡乙擼起衣袖,雙手插在細腰上,「你算哪根蔥,你以為你長的很美?不過就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是個人樣而已!」
花癡丙怒目圓瞪,伸出食指指著面前的兩個狂妄的女人,「你們,居然敢這樣說我!信不信我讓我爹把你們抓進大牢裡去!」
「哎喲喂,我們好怕怕,女皇登基,下了條例,為官者若是不分青紅皂白抓了百姓,是要處罰杖刑一百的,情節嚴重者還會被罷官抄家,你要是想死的話,也不會這麼著急吧?」花癡甲絲毫不吃花癡丙這套,大家都是為了三公子來的,沒道理沒幾句話就嚇走。
花癡丙吃了癟,不由的悶哼,卻又奈何不得花癡甲和花癡乙,只有作罷,反正她有信心,三公子絕對不會放著她這個千金大小姐不要,去喜歡那些沒頭沒臉的土女人的!
楚溜溜在一旁看著好戲,女人吵架吵來吵去就那麼幾句,唉唉,真沒勁,還是期待三公子的出場,或許會比較驚艷。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楚溜溜隱隱約約的看見樓上走出來一個穿著藍色錦袍的男子,可那男人的頭上帶著黑色的斗篷,遮住了臉,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個美男子。
不過楚溜溜想想,能彈一手好琴,又能寄情與畫畫的男人,應該是一個內心淡如水,十分清秀的人吧?
樓下的女人一個個的都伸長了脖子,大聲的喊著「丟我這邊」之類的話,其實如果對方是個美男的話,楚溜溜是不會介意那個繡球落入自己的懷抱的,不過萬一他要不是個美男呢,那自己可不要負責。
三公子在樓上,一眼就瞧見了楚溜溜,別的那人都是表現的對自己極度渴求,唯獨這個女人,淡淡的站在那裡,彷彿只是在看熱鬧。
不是楚溜溜不想去摻一腳,換做以往,遇到這樣好玩的事情,她一定會首當其衝,可如今她有了四個夫君,她不能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要是自己遇到一個美男,就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那他們四個該有多傷心,做人得有良心,他們對她好,她自然也要替他們著想。
三公子瞄準楚溜溜的方位,拋出自己手中的繡球,伯顏桀離的最近,眸光一冷,心裡暗罵一句該死,一揮手,強大的內力將繡球揮出了老遠。
三公子皺眉,雖然他不懂武功,可也能感覺到伯顏桀是武藝不凡的,再看看另外的三個,個個都是俊秀不可方物,他們是她的隨從嗎?
有那四個人在,估計繡球無法抵達她的手中吧?三公子愁了,那些庸俗的女人他一個都看不上,好不容易瞧見一個特別的,她身邊的男人還給堵的死死的。
楚溜溜看著身邊四個男人表情無比認真的在幫自己擋著繡球,心中不由覺得好笑,看來他們還真的是很害怕自己再納妃啊!
三公子吩咐身邊的隨從幾句,便見那隨從匆匆的下了樓,不一會兒,便又多了一群女子,是從萬永商號裡面出來的,從她們的衣著分明看得出他們應該三公子家的丫鬟,這是鬧的哪一出?
很快,楚溜溜發現,這群丫鬟的目的並不在搶繡球,而是想將上官御他們四個將自己的身邊擠開。
聯想之前繡球一拋出,便是朝著自己飛來,莫不是那三公子看上了自己?楚溜溜思及此,一來覺得自己當真是魅力無限,二來又擔心這繡球若真落到自己身上,那該如何是好?
自己已經連續納了三個妃子,不能再繼續傷上官御的心了,怎麼說也得過些日子啊,即使這個三公子是個美男,她也只能忍痛割捨了。
上官御他們自然也是看出端倪來了,可這裡人多,人擠人,他們拳腳功夫不好施展,再加上對方是女人,也不好動粗,還真是好生為難。
楚溜溜見上官御他們被纏的緊,更有甚者還大膽的垂涎她男人,佔她男人的便宜!
擦,楚溜溜一鼓作氣,伸出兩隻爪子,直接襲上那些女人的屁屁和胸部,反正逮到哪裡摸哪裡,叫她們敢對她的男人動手動腳!
女人們驚叫的四處張望,以為是有什麼色狼在附近,可偏偏這裡裡裡外外圍著的都是女人,除了楚溜溜身邊的四個。
丫鬟們自然知道不是這幾個男人對自己下的手,再看看楚溜溜挑釁的樣子,不由的綠了臉,趕緊匆匆的離開人群。
三公子的隨從再次來到樓上,神色慌張也不知對三公子說了什麼,楚溜溜明顯的看到三公子的手抖了一下。
楚溜溜聽不見樓上的人說了什麼,可身邊的四個男人內力深厚,再加上那隨從因為急促,說的聲音較大,他們聽的清清楚楚。
看看楚溜溜,再看看樓上,四個男人心中悶笑不已,讓那個三公子有這樣的誤會也好,省得他覬覦他們的女人!
三公子臉色慘白,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沒想到她喜歡的居然是女人,真是可惜了……
楚溜溜自然是不知道那三公子內心的巨變的,看著那繡球再也沒往自己這邊來過,不由的也暗鬆了一口氣,自己看看熱鬧也就罷了,納妃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有了這次的驚心動魄,上官御嚴令,不管路上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許貿然停車,省得楚溜溜到時候又好奇心作祟,要跑去看看,他一天天的為楚溜溜提心吊膽的,真怕哪天他這顆心太過激動而跳出來了。
很快,一行人便在厲安的帶領下進了邊城。
守城的士兵一看見老將軍回來,立馬跪下稟報,「將軍,您可算是回來了,這幾日璃國的軍隊屢屢來犯,少將軍此時正在戰場上殺敵呢!」
楚溜溜挑眉,真的開戰了?
將士起身才發現了幾張生面孔,厲安見狀立馬呵斥,「見到凰上與皇妃還不行禮?」
「免了,如今戰事要緊,你速去通告那鬼面將軍,就說朕已到,讓他立即停戰!」楚溜溜雖然沒心沒肺,但也不想自己的將士在戰場上流血犧牲。
將士得令,立馬退下去往前線。
很快將士便又回來,「啟稟凰上,這是那鬼面將軍讓我交給您的,他說您若認得此物,便可休戰,若不認得,便踏平我晏國邊城。」
楚溜溜暗暗心驚,好大的口氣,對方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她認識嗎,這盒子裡面又裝的是什麼?
正要打開盒子,楚溜溜的手便被勾融按住,「別開,說不定有蹊蹺。」
「不錯,要是撒了毒粉之類的,中了招可就麻煩了。」伯顏桀也贊同勾融的看法,畢竟是敵人的東西,還是謹慎點的好。
楚溜溜心急,「要是不打開看,就不知道那個鬼面將軍搞的什麼花樣,你們也聽到了,若是我不打開瞧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到時候他們便會舉兵攻我邊城,我才大赦天下,普天同慶,不想讓百姓還沒來得及歡樂就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楚。」
「我來開吧,我了解毒性,就算了這盒子裡面有毒粉,想必我也能夠自己調配出解藥的。」勾融自告奮勇的拿過楚溜溜手中的盒子,不管他有沒有把握解天下百毒,為了楚溜溜,他願意冒險。
沒時間猶豫,楚溜溜相信勾融,若是天下有毒連天下第一的施毒門派唐門門主都解不了,那他也可以把掌門之位拱手讓人了。
暗扣啪嗒一聲,被輕輕的打開,沒有想像中的毒粉或者毒煙,裡面只靜靜的躺著一枚玉珮。
為保險起見,勾融再三確認玉珮上沒有擦拭什麼有毒的藥水之後才把東西給楚溜溜。
楚溜溜拿起玉珮仔細的端詳,這個東西,她確定她在哪裡見過,可這東西僅僅只給了她一股強烈的熟悉感,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上官御皺眉,在看到這玉珮的第一眼,他便覺得眼熟,可這種玉器他見過的太多了,而這塊玉珮也不算特殊,是無法讓他記住它的主人到底是誰的。
「我腦子真這麼不好使了?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楚溜溜懊惱的用拳頭敲擊著自己的腦袋瓜,立馬得到上官御的制止。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別急壞了身子,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如今我晏國繁華昌盛,就算是真的打起來,必定是璃國吃虧,有我們幾個在,定會將傷亡減到最低的。」上官御寬慰著楚溜溜,這一戰,他是很有信心的,他自己帶過兵打過仗,自然不怕,伯顏桀也是用兵如神,兩人聯手,對付那個鬼面將軍綽綽有餘。
楚溜溜搖頭,「我不想你們冒險,萬一,萬一你們要是傷著哪裡,那得多疼啊,讓我見見那個鬼面將軍吧,我感覺那個人我應該認識,而且他對我沒有惡意。」
楚溜溜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直覺,直覺那個人定然不會傷害她。
見楚溜溜的眼神如此堅定,上官御他們猶豫了,該不該答應她?
許久未說話的東方眸開口了,「我覺得吧,那個人肯定是追求溜溜的人,他說楚溜溜認得這玉珮他便退兵,若不認識便攻打我城,這明擺著就是要麼愛的放棄所有,要麼就恨到極致毀了她,你們覺得呢?」
「有道理,關鍵時候你還是挺管用的啊,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伯顏桀拍拍東方眸的肩膀,這種可能性的確很大。
楚溜溜沉默了,半晌再次開口,「如果真向東方眸說的那樣,那我就更要見見那個鬼面將軍了。」
「我帶兵出戰,跟他談談吧,看他是否願意到我軍中做做客。」上官御妥協,卻不願讓楚溜溜深陷敵營,只能折中,請那鬼面將軍來他們的地盤了。
雖然知道這件事的難度,但沒有人反對,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請別國的領軍人物到自己的地盤,饒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同意,可想而知這件事的難度。
「上官御,你小心點,別硬碰。」楚溜溜看著上官御換上一身軍裝,這是她頭一次瞧見上官御穿鎧甲英姿颯爽的樣子,很帥很帥……
「放心吧,我會完好無缺的回來的。」上官御摸摸楚溜溜的腦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軍帳。
楚溜溜在軍長中來回踱步,沒過一秒,便覺得好長好長。
上官御騎在馬上,注視著對面帶著鬼面具的男人,「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我朝凰上想邀將軍你一人到帳中談談,不知將軍可敢赴約?」
「有何不敢?王爺請前面帶路。」鬼面將軍語氣裡儘是戲諛,絲毫不怕自己到了別人的地盤會被俘虜。
「將軍,萬萬不可!」副將急急的制止,孤身一人前往敵軍的軍營,這不是找死麼?
鬼面將軍斜睨身旁的副將,「本將軍何時要你來幫我做決定?你帶兵回城,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起兵。」
「是,末將明白。」副將雖然心中擔憂,可軍令不可違,他只有服從。
上官御沒想到這鬼面將軍居然這麼大膽,更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請」了他到自己的地盤,容易的讓他覺得蹊蹺。
直到上官御帶著鬼面將軍進入楚溜溜的營帳,楚溜溜他們幾個才放下了心。
鬼面將軍在看到楚溜溜轉身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間,身體明顯的怔了一下,眼底的東西意味不明。
楚溜溜看著鬼面將軍這雙似曾相識的眼睛,到底是哪裡見過呢?
「不知四位可否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問她。」鬼面將軍字進來,目光就不曾從楚溜溜的身上移開過,但話卻是對另外的四個男人說的。
楚溜溜不會武功,四個男人自然是不容許鬼面將軍與楚溜溜獨處的,紛紛站在原地沒有動。
鬼面將軍冷笑,「我都敢一個人來你們的軍營,怎麼你們晏國人的膽子就這麼小?」
「你們出去吧,我不會有事的。」楚溜溜篤定,這個鬼面將軍絕對是她曾經認識的人,「相信我,他不會對我怎樣的。」
四個男人面面相覷,無聲的商量著到底要不要聽楚溜溜的。
楚溜溜見四個男人還磨磨蹭蹭的,不由的加重了語氣,「難道我說的話不管用嗎?」
四人咬牙握拳,狠狠的瞪一眼鬼面將軍,轉身出了營帳,不是他們認同楚溜溜的那些話,而是他們都深愛著楚溜溜,自然能夠感受到鬼面將軍同樣神情注視楚溜溜的目光,他們相信,一個深愛楚溜溜的男人,是絕對不捨得傷她分毫的。
「溜溜,好久不見。」鬼面將軍良久,哽噎的開了口。
楚溜溜在聽到聲音之後不由腦子一亮,這樣清脆陽光的嗓音,是他!
「是你嗎,卓凡?」楚溜溜聲音有點顫抖,怎麼可能會是卓凡呢,卓凡是卓航的兒子啊,佩雲與卓航成親,那卓凡也算是自己異父異母的哥哥了。
鬼面將軍的嘴角弧度上揚,「真好,你還記得我。」
「真的是你?」楚溜溜不可置信的上前,伸手扯下鬼面將軍的面具,不由的震驚了,「卓凡,你,你怎麼會成了璃國的將軍?」
「這世上再也沒有卓凡了,記住我現在的名字,念楚。」念楚自從見了楚溜溜那一眼,便無可自拔了,他當初慶幸自己的父親娶了楚溜溜的母親,可後來他恍然大悟,他與楚溜溜雖無血緣關係,可卻背負著兄妹之名,無法結成連理。
那是念楚此生做的最重大的決定,他告訴父親,說他愛楚溜溜,他要跟卓航斷絕父子關係,卓航深知有情人不能在一起的痛楚,他不怪念楚,當即便答應了念楚的請求。
念楚深知,自己若不能成為人中龍鳳,是配不上楚溜溜的,所以他隻身來到璃國,去考武狀元,很幸運的,他贏了,以他跟著父親曾混跡官場的經驗,他混的風生水起,再加上他心中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念,所以每逢有戰事,他都首當其衝,不怕苦不怕累,只為早日登上高位,能夠配得上楚溜溜。
今時今日,他終於成了璃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掌權將軍,朝中無人不懼他,無人不服從他。
「念楚?你……」楚溜溜不知該說什麼好,念楚,念楚,思念楚溜溜嗎?是這個意思嗎?
「溜溜,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這一刻,我才終於有自信,我想告訴你,我愛你,很愛很愛,你願意愛我嗎?」念楚拉住楚溜溜的雙手,眼裡滿是忐忑與殷殷的期盼。
楚溜溜哽咽,未語淚先流。
「念楚,我願意,我願意……」如果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能夠拋棄親情,拋棄自己的故鄉,拋棄自己的性命,奮力拚搏,就只為了能夠與她匹配,那她有什麼理由拒絕他?
念楚又哭又笑,他高興,「溜溜,謝謝你,謝謝你願意愛我。」
上官御他們四人再次進入營帳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兩眼紅彤彤的楚溜溜與念楚,再看看他們兩個之間眼神的交流,瞬間明白了什麼。
「我知道你們對溜溜很好,但我也是真心喜歡溜溜,我希望你們能夠接納我。」念楚說的誠懇,隨即又拿出自己的兵符,塞進楚溜溜的手裡,「只要我成為溜溜的男人之一,這兵符就是溜溜的,相當於將璃國的兵權交給了溜溜,只剩下空殼的璃國,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服。」
上官御心底生生的一鈍,卻也無法拒絕,他早就說過,只要是對楚溜溜江山社稷有利的,他便不會反對,讓念楚一人進入楚溜溜的後宮,便可換取整個璃國,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希望我們以後能和平共處。」上官御牽扯出一絲友好的笑容,不能讓楚溜溜看出他心底難受。
伯顏桀他們幾個見老大都沒意見了,他們自然是沒什麼話說,撇撇嘴,各自想著心事,這樣一來,也算是解決了楚溜溜的心頭大患了,就大方點接受了這個念楚吧,他們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依照念楚的意思,只要今晚他與楚溜溜洞房,第二天便帶領璃國將士歸降晏國。
軍營簡樸,一切從簡,沒有拜天地,沒有大紅喜袍,只有一杯濁酒,交杯。
「溜溜,今生能讓我遇見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念楚只喝了一杯,卻感覺自己已經醉了,他是醉了,醉倒在了楚溜溜的溫柔鄉里。
4、武林、朝堂合併
班師回朝,天下一統,楚溜溜受萬人頌揚,更是讓女性的地位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從此不再是一男三妻四妾,女人也可。
回朝的路上,楚溜溜眼見一江湖門派追殺一身懷六甲的女子,幸得她看見,讓上官御他們救下了那名女子。
「你們怎麼能亂殺人呢?」楚溜溜憤憤的瞪向對面那群凶神惡煞的男人。
男人們語氣不善,「江湖恩怨,閒人莫管!」
「靠,江湖了不起啊?江湖中人就可以濫殺無辜啦?」楚溜溜火大,想起那句冤冤相報何時了,真是應景,江湖中人,打打殺殺,也沒有律法限制,一點兒恩怨就可以滅別人滿門,這也太過凶殘了!
不行,既然統一了三國,一定要將這江湖也納入管轄之內,讓律法限制他們,免得他們枉殺無辜,可楚溜溜想到這裡不禁愁了,江湖之大,要何從下手?
對了,有兩個人,或許可以找他們!
楚溜溜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身邊的五個男人之後,也得到了他們的認可,的確,因為私人恩怨就殺人,甚至還殃及無辜,實在的要不得。
剛好,前面不遠就是天下第一莊,楚溜溜便決意直接將這事給解決了。
南宮木得知是楚溜溜他們光臨府上倒是也高興,自己小兒子的婚事還是楚溜溜一手促成的,他之前對不起南宮乙,如今有了賈美麗陪伴他,也算是了了他一樁心事。
「南宮伯伯,您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楚溜溜也不見外,自從聽玉回說了是南宮木救了她,並護送她回去將玉璽講給上官御的時候,楚溜溜就知道這南宮木雖然固執,但肯定是個好人。
南宮木笑瞇瞇的點頭,「當然不介意,小丫頭,老夫還要感謝你吶,替小乙找了個好媳婦,老夫沒想到你一個小女生,居然能夠統一三國,真是了不得啦!」
「這完全不是我的功勞啊,小乙能夠娶賈美麗,其實應該感謝南宮瑾才對,至於同意三國,那更不是我的功勞了,全是我幾位夫君能幹。」楚溜溜吐吐舌頭,她一直都是個坐享其成的主兒,難辦的事情全都讓她幾個男人去操心了,她就是個瞎指揮的。
一番寒暄之後,楚溜溜也便開門見山,「南宮伯伯,我來的路上看見一群人追殺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說是江湖恩怨,我覺得這不是是有點太目無王法了?」
「你的意思是……」南宮木自然知道楚溜溜提起這個,肯定還有後話的。
楚溜溜咬唇,自己給自己打一把勁,將自己的想法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南宮伯伯,我是這樣想的,你們江湖中人之所以這麼為所欲為,一來是仗著這有門有派,有後盾,可以撐腰,二來便是沒有官府的管轄,沒有律法的約束,如此,他們的氣焰高漲,只要與誰誰誰有了點兒矛盾了,或者是同時看中誰了,便可大打出手,甚至取對方性命,這實在是太草菅人命了,更甚者連其家人都不放過,還滅別人滿門,這實在是太作孽了!」
「嗯,有道理,繼續說。」南宮木等著楚溜溜進入正題。
楚溜溜說的有些口乾舌燥,喝了一口放涼的茶水才繼續開始說,「杜絕這種情況再發生的最好辦法就是,給各門各派立法,讓他們眼熟律法,違者按律懲處,這件事情必須有武林盟主細心監督。」
「嗯,說的不錯,不過你跟老夫說這些沒用啊,我兒才是武林盟主,我不是。」南宮木攤攤手,他這個兒子脾氣刁鑽,有時候連他都搞不定。
楚溜溜皺眉,她與南宮瑾的關係可謂是行同水火,碰上準會說不到三句就吵起來的。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他答應你的提議。」南宮木見楚溜溜躊躇,不由得好心提建議。
有提議楚溜溜自然是求之不得,「南宮伯伯快請說。」
「你娶我兒入宮,他自然以你為上,什麼都聽你的。」南宮木說的漫不經心,可楚溜溜聽著卻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哪有老子讓一個有好幾個夫君是女人娶自己的兒子的?楚溜溜猛咳幾下,才稍稍鎮定情緒,「南宮伯伯,你別開玩笑了。」
「我哪裡是開玩笑了,老夫可是認真的,你要是同意,老夫現在就跟你簽了婚事,只等那小子回來,老夫就給你們把這事兒給辦了。」南宮木表情嚴肅的很,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楚溜溜尷尬的扯扯嘴角,就算她願意,那南宮瑾呢,那傢伙恨不得剁了自己呢!
「怎麼,你不願意?是嫌棄我兒?」南宮木故意愁苦著一張老臉,顯得十分憂愁。
楚溜溜最見不得老人家這樣了,老人神情一戚哀,她心就軟了,「不是我不願意,是我怕南宮瑾他不願意。」
「他有什麼不願意的,只要簽了婚書,他也不能抵賴了,除非他想害死他老子。」與楚溜溜簽訂婚書,如若反悔,那可就是欺君啊,這可是要滅族的大罪,就算南宮瑾再不懂事,也不會拿整個南宮家開玩笑。
楚溜溜哭笑不得,南宮瑾怎麼攤上了這麼個父親,這倆父子,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是一對活寶吧?
「好了好了,您這是在生哪門子氣呢,這婚書我簽還不行嗎?」楚溜溜敗陣,在老人家面前,她還真是沒啥抵抗力。
南宮木賊兮兮的偷笑,他若不是肯定南宮瑾這小子喜歡楚溜溜,才不會這麼費盡周折的讓楚溜溜簽這份婚書呢。
有一晚,南宮瑾喝的爛醉如泥,南宮木命下人將南宮瑾送回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從兒子懷裡掉出來的畫像,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
畫上面有四個字,很明顯痕跡還很新,是後來加上去的,「相見恨晚」,是南宮瑾的筆跡。
南宮木原本以為這小女孩是南宮瑾心上人的女兒,可暗地裡讓人查探才得知,這小女孩就是當今凰上小時候的模樣,而南宮瑾喝醉的那晚,正是伯顏桀與楚溜溜成親的當晚。
作為父親,南宮木自然多少都能瞭解到兒子的心思,可無奈他卻不能為南宮瑾做些什麼,畢竟那對象是皇帝,不是尋常家的女子。
可如今,楚溜溜有疑難需要解決,南宮木自然是要為自己的兒子推波助瀾,想到這個絕妙的辦法,兩全其美,多好!
婚書一式兩份,楚溜溜與南宮木一人一份。
「這樣一來,我兒必定以你馬首是瞻了,到時候盡情使喚他吧。」南宮木笑瞇瞇的將婚書放進自己的懷裡,想著自己兒子到時候見到這婚書的樣子,是喜極而泣呢,還是暴跳如雷呢?
不管是那種樣子,南宮木都想看看,畢竟他兒子除了那次喝醉酒,就從來都沒有失態過,完全不像個正常人一樣有喜怒哀樂。
「使喚談不上,不過到時候他會很辛苦這倒是真的。」新的制度出爐,身為監督者必定是很勞心勞力的,稍微處理的不好還會引起群眾的抨擊,是個費力又費腦,實力不討好的活兒。
南宮木倒是很看得開,「沒事,那臭小子得瑟慣了,就得讓他吃吃苦頭。」
「呃,您是他親爹嗎?」楚溜溜惡寒,幸好自己沒這樣的爹,不然自己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
南宮木橫眉豎眼,「當然是親爹,嫡親嫡親的,如假包換!」
楚溜溜拍拍身上的雞皮疙瘩,抖抖脖子,「那等南宮瑾回來,您幫忙搞定他吧。」
「好說好說,老夫一定讓那兔崽子乖乖的服服帖帖的跟你去皇宮的。」南宮木拍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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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去了趟武當祝壽,回來就聽到自己老爹給自己簽了賣身契!
「爹,你怎麼能不跟我商量就簽了婚書呢?」南宮瑾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偏偏始作俑者是他的父親,他動不得,罵不得。
南宮木一見南宮瑾態度不好,立馬先發制人,吹鬍子瞪眼,「你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對你老子大呼小叫是不是?」
「爹,你明知道,我根本沒心思成婚,你怎麼能這麼草率的就把我給賣了呢,還是賣給楚溜溜!」南宮瑾真的很懊惱,他與楚溜溜之間不太和諧,要是自己成了楚溜溜的妃子,還不知道那猥瑣的女人會怎麼折磨他呢!
南宮木賊兮兮的從衣袖裡面拿出一張紙,打開,正是楚溜溜小時候那張的畫像,「你小子,口口聲聲說你不願意,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瑾有種**被人窺探,心事被人拆穿的羞憤,「爹,你怎麼能隨便拿我的東西呢!」
「臭小子,你掉出來的,我還不能撿了?喜歡別人女孩子,就大膽去追啊,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像我兒子!」南宮木倒是不因為此時南宮瑾惱羞成怒的態度生氣,南宮瑾越是表現的炸毛,說明他確實是猜中了南宮瑾的心事。
南宮瑾負氣的拂袖而去,回到自己的房中,一個人獨自生著悶氣。
婚書都已經簽了,要抗旨嗎,顯然是不行的,胳膊擰不過大腿,他歲是武林盟主,可也顯然是鬥不過朝廷千軍萬馬的。
夜深,趁著五個男人與南宮瑾在書房裡商議要怎樣擬定一個適用的方案,楚溜溜與阿彩在院子裡面賞月。
一陣藥草的清香拂過,楚溜溜微瞇的雙眼猛然睜開,從石凳上起身,四處張望,「司馬諾,我知道是你,出來吧。」
司馬諾從樹陰裡現身,他原本只是想來看一眼楚溜溜,沒想到居然會被她發現,「你怎麼知道是我?」
「就是知道,我還知道你跟了我一路。」楚溜溜神秘的眨眨眼,那種藥香楚溜溜時不時的就會聞到,只是今日比往常濃一些,想必一定是司馬諾靠她比較近。
聽楚溜溜如此說,司馬諾也沒有因為被拆穿而尷尬,反而因為楚溜溜能夠知道是自己而高興,「你既然一直都知道我跟著你,怎麼現在又拆穿我了呢?」
「你每天躲躲藏藏的不累嗎?為什麼不肯正面見我呢?」這麼久以來,楚溜溜自然是明白司馬諾對自己的好,他只是等著司馬諾自己能夠勇敢的走出那一步,如果她今天不開口叫他,他是不是打算就一輩子這麼默默的看著自己了?
司馬諾黯然,在他的眼裡,楚溜溜太優秀,太吸引人,太過耀眼,以至於他都沒有自信,「能遠遠的看著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你真笨!」楚溜溜暗惱,這男人怎麼就這麼不會主動呢?
司馬諾笑笑,「我只在你一個人面前笨。」
「對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想著南宮瑾那邊有南宮木幫著搞定,現在就差司馬諾了,那些名門正派可能會受南宮瑾的管制,可那些被認為是邪門歪道的門派,自然是服魔君了。
司馬諾一直暗中跟著楚溜溜,自然也是多少瞭解楚溜溜這兩天在愁什麼事情的,「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會幫你的。」
楚溜溜頓時覺得眼睛酸脹,一直有這麼一個人,在自己有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不求一絲回報。
上官御他們談完事情,路過院子,正好就聽見了司馬諾最後的那句話。
「司馬諾,既然你在,就不妨與我們一起,明日好好的商討該如何實施新的江湖法令吧。」上官御一點兒都不奇怪司馬諾為什麼會在這裡,相反,覺得楚溜溜既然在這裡,司馬諾跟來是理所應當。
司馬諾見上官御並不排斥自己,能夠留在楚溜溜的身邊,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溜溜,回房裡,我有事要跟你說。」今晚輪到上官御侍寢,他想想,有些話是該跟楚溜溜說了。
楚溜溜見上官御神情認真,只笑著點點頭,跟另外幾個男人道了晚安,便攜上官御回了房。
一進房門,上官御便直接開門見山,「溜溜,你對司馬諾也不是完全無情的吧?」
「呃,怎麼突然這麼問?」與自己的男人談論她與別的男人,楚溜溜覺得相當的彆扭。
上官御將楚溜溜的雙手裹進自己的大掌中,「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承認,知道你心裡有別的男人,我吃醋,我嫉妒,可你現在是皇帝,有六宮很正常,如果你也喜歡司馬諾,我不介意你納了他,他是真心對你好。還有,你與南宮木簽了婚書,南宮瑾勢必也要成為你的人了,南宮瑾喜歡你,這是南宮木偷偷告訴我的,但是……我不希望還有第八個了。溜溜,我的心胸並不是那麼開闊,答應我,納了他們兩個之後,不要再有第八個了,好嗎?」
「上官御……謝謝你,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謝謝你這麼包容我,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再有第八個,有你們七個,這輩子足矣。」楚溜溜哽噎的撲進上官御的懷裡,上官御她重生以後,第一個愛她,給她一切的男人,不管別人再怎麼對她好,上官御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上官御輕輕的安撫楚溜溜的背,收斂起心中的不捨,那種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卻要與別人分享的不捨,捨不得,也要捨,因為他要她笑。
「既然知道我為你吃了這麼多的虧,那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補償補償我?」上官御說著,手已經鑽進了楚溜溜的衣服裡面。
楚溜溜羞怯的從上官御的懷裡探出腦袋,「嗯……要不,我們試試那春宮圖裡面畫的第十八式,後攻?」
「嗯,這個提議不錯。」上官御滿意的在楚溜溜的唇角輕啄一口,橫抱起楚溜溜,往床邊走去。
紗帳落下,隱隱綽綽的可以看見,女人膝蓋跪在床上,雙手撐住自己身體的重量,匍匐翹pp,男人在女人的身後緊貼,身體有規律的分合分合,甚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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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你還彆扭個什麼玩意兒!老子已經給你簽了這婚書了,你就算是不願意也不行了!」南宮木還被自己這榆木兒子給氣瘋了,人家楚溜溜都要回宮了,讓這小子去送送,這小子硬是不肯。
楚溜溜見南宮瑾遲遲未出現,便親自來瞧瞧,正巧聽見南宮木在教訓南宮瑾,不由的推門進去,「南宮伯伯,我能單獨跟他說幾句嗎?」
「沒問題,你們聊,我馬上出去。」南宮木相當識時務,不僅立馬出了房門,還幫忙將房門關的嚴嚴實實。
南宮瑾看著滿臉的不懷好意的楚溜溜,不由心虛皺眉,「我沒什麼跟你好說的。」
楚溜溜不說話,依舊是直直的盯著南宮瑾,時而皺皺眉,時而又摸摸下巴,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越是猜不到楚溜溜在想什麼,南宮瑾就越覺得頭皮發麻,「你到底想幹什麼?」
南宮瑾的話音剛落,嘴巴就被楚溜溜的小嘴嚴嚴實實的給堵住了。
濕濕噠噠的感覺令南宮瑾頓時覺得有股火熱一直從腹部竄到頭頂,還沒從雲裡霧裡中反應過來,牙齒便已經被楚溜溜靈巧的舌頭抵開,小巧的舌頭在南宮瑾的嘴裡亂竄,南宮瑾躲不開,最終被楚溜溜纏繞住,不可開交。
很難啟齒,南宮瑾活到這把歲數了,居然連女人的小嘴都沒有親過,如今初嘗著其中的美好,有種欲罷不能,欲拒還迎的感覺。
感受到南宮瑾開始回應自己,楚溜溜眼底有了笑意,戛然而止,抽身而退。
南宮瑾舔舔自己的唇,剛剛那真實的感覺還存在,顯得有些癡癡呆呆的,楚溜溜沒想到平日裡那麼聰明的一個男人,情商居然這麼低。
「你不想嫁給我?」楚溜溜魅惑的聲音在南宮瑾的耳邊響起,激盪在南宮瑾的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沒有。」
「那你乖乖的把武林中的事情處理好,然後我讓人接你入宮,納你為妃?」
「好。」南宮瑾機械性的回答著,就好像是被楚溜溜下了蠱一般。
楚溜溜滿意的啃一口南宮瑾的臉頰,「真乖,那我先走了,你快點處理完事情,早點到宮裡跟我團聚?」
「嗯,好。」南宮瑾心裡不由的打鼓,這不是他,絕對不是,他怎麼可以這麼聽楚溜溜的話,怎麼可以?
直到楚溜溜的身影消失在房中,半晌,南宮瑾才漸漸的緩過神來,伸手撫上自己的嘴唇,心裡劃過絲絲甜意,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愛上了楚溜溜,可偏偏他的心此時此刻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他被楚溜溜俘虜了。
楚溜溜一行人此次回京未在路上多作停留,她離京已經有些時日,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朝堂上沒了龍首,勢必會有小人作祟,所以她自然也不會為了貪玩而耽誤了國家大事。
南宮瑾為讓江湖百姓安居,一連數日,剿滅十三處匪窩,惡毒的匪徒被當場斬殺,為生活所迫的也招安讓他們去服了兵役。
一時間,江湖百姓個個都知曉他們有個好盟主,個個都推崇南宮瑾頒布的江湖法令,擁戴南宮瑾,爭當好公民。
正因為有了前面十三個匪窩被滅的前車之鑒,那些窮凶極惡的人也不敢再為非作歹,不敢恃強凌弱,城內城外一片祥和。
司馬諾撤銷魔宮,帶領魔宮中人開發貧瘠的土地,澆水灌溉,種上樹苗,稍微肥沃些的土地全用來種上了莊稼。
過慣了打打殺殺的日子,魔宮大多數人都是被仇家追殺,走投無路才去投靠的,如今有了洗白的機會,這些真漢子們也開始想娶個媳婦兒,有個家,過過尋常人的日子。
那拿刀劍容易,鋤頭扁擔的難為,雖然他們對農活十分生疏,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沒有負擔,只為一餐溫飽,這樣的日子,他們已經不知道企盼多久了,如今,終於雨過天晴了。
周邊的一些邊陲小國,因為物資的缺乏,時常騷擾晏國百姓,伯顏桀首當其衝,為君分憂。
八百里加急,伯顏桀火速趕往邊境,對於一向驍勇善戰的伯顏桀來說,對付幾個邊塞小國根本就不是問題。
其實邊塞的小國並不是要挑起戰亂,實在是因為他們的物資太過匱乏,只能被迫用極端的手法奪取,只要收復他們,取長補短,讓他們與晏國的百姓互相幫助,互相換取需要的東西,也便安然無事了。
楚溜溜懨懨的坐在後花園的涼亭中,天氣悶熱悶熱的,弄的她一整天情緒都不高漲。
「唉,天干物燥的,我好像上火了?」楚溜溜摸摸自己的下巴,冒出了一顆大大的痘痘,痛死人。
上官御挑眉,「難道昨晚你不盡興?沒把你的火氣降下來?」
「看樣子他不行啊,要不我幫你降降火?」伯顏桀魅惑的沖楚溜溜眨眨眼睛,一臉的討好。
南宮瑾搖搖手指,「你不行,你昨日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才趕回來,只怕是有心無力吧?」
東方眸嗤笑,「這麼說,你也不行,這些天,你連剿十三寨,剛剛才得以喘息,體力可能還跟不上節奏。」
楚溜溜無語,她不過就說了句自己上火,他們就這麼浮想聯翩了,那她要是說菊花癢了,他們豈不是要翻了天了?
「都閉嘴,公平起見,今晚給南宮瑾和司馬諾破雛兒,你們五個先歇歇!」楚溜溜斜睨過身前一排男人,那五個都不知道吃過多少回了,應該把機會讓給新人嘛!
被楚溜溜點到的五個男人癟癟嘴,雖然今晚吃不到了,但也不敢有異議,畢竟南宮瑾和司馬諾勞心勞力,今日剛被冊封,自然是要先餵飽他們兩個的,這點氣度他們五個男人還是有的。
入夜,楚溜溜命人將大大的澡池裡面放好溫水,撒上花瓣兒,便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司馬諾和南宮瑾。
楚溜溜自在的給自己寬衣解帶,很快便滑不溜秋的呈現在兩個男人的眼前。
兩個男人第一次見到活得美人春宮圖,蹭的一下,感覺到汗毛都往外擴張了,眼睛一刻也移不開,就那麼呆呆的看著,不知所措。
楚溜溜無奈的搖搖頭,朕是兩個呆瓜,新人就是麻煩,什麼都要她來教,「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難不成你們想穿著衣服洗澡?」
經楚溜溜這麼一提醒,兩人腦子一熱,立馬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縛。
楚溜溜趁他們兩個脫衣服的時間,已經鑽入水裡,水溫剛好,將兩條手臂輕放到池邊,閉眼享受這如溫泉般的舒爽。
「啪嗒」兩聲,水花濺到楚溜溜的臉上,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我說你們兩個,下水就不能溫柔點?」
「那我再來一次?」南宮瑾說著還真要起身上岸。
楚溜溜翻翻白眼,鬱悶的吐氣,「不必了,下次注意。」
「別愣著不動啊,幫我擦擦背,洗乾淨點。」楚溜溜覺得讓別人幫自己搓澡是最舒服的了。
本就因為水溫使得身體溫度上升的兩個男人,在觸碰到楚溜溜的肌膚時,體溫再一次升高,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楚溜溜無奈,沒經歷過人事的男人就是這樣,對女人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好奇,兩邊灼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耳邊,癢癢的,好不舒服。
「別光搓背啊,別的地方不用洗啦?你們兩個每次洗澡都只洗背的嗎?」楚溜溜循循善誘,唉唉,這方面的老師還真不是這麼容易當的,還得言傳身教,多偉大啊!
四隻大手漸漸移動,離開背部,往楚溜溜的身前移動,在快接近她胸脯的時候明顯的停滯了一下,在猶豫。
楚溜溜不滿的瞪眼,「你們要是不行的話,我去找他們五個來幫我洗!」
楚溜溜此話一出,四隻手毫不猶豫的揉上了那兩團活躍。
唔,別說,正因為這兩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動作比較輕,反倒讓楚溜溜覺得無數的螞蟻在爬,咬咬牙,「好了好了,我給你們洗洗。」
說罷,楚溜溜一個轉身,抓住它們,慢條斯理的清洗,這玩意兒,一定得洗乾淨了,不然不衛生,她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另外的五個著想,要理性嘿咻,杜絕毛病。
兩個男人被楚溜溜折騰的渾身緊繃,臉色醬紫,腮幫子憋的鼓鼓的。
楚溜溜見這兩個男人滑稽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瞧你們倆這慫樣兒,忍不住了就上啊,老娘又不是不給你們上!」
南宮瑾快司馬諾一步,直接撲到楚溜溜的身上,雙手托起楚溜溜的pp,在外沿試探了半天,終於直搗黃龍。
楚溜溜摟過旁邊的司馬諾,咬上他的唇,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只能先暫且委屈下司馬諾了。
匍匐在楚溜溜身上的南宮瑾不滿足於此,嘴巴也不老實,在楚溜溜的身上亂啃,引得楚溜溜毫不掩飾的諗吟,浪潮一波高過一波。
一番折騰下來,楚溜溜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沾的哪裡是洗澡水,哪裡的汗水了,兩個男人都這麼能幹,隨隨便便就費了一個時辰,這以後還怎麼得了啊?
楚溜溜趴在澡池邊緣,一邊喘氣一邊暗暗思肘,一定得給這七個男人列個規章制度,不能讓他們縱情無度,就算他們扛得住,她也吃不消啊!
次日,楚溜溜再次懨懨的趴在御花園的石桌上,這次她再也不敢說自己上火了,不然這群男人要是搶著撲上來要給自己降火,那她可就要被吃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男人們細細的觀察著楚溜溜的臉,最後哥個個眼裡都閃著亮光,齊聲道,「溜溜,你今天火氣好像更旺了!」
「你們好像很高興看我上火?」楚溜溜幽怨的看著自己的這群男人,都是些什麼人啊,這痘痘都快折磨死她了,他們怎麼就還能這麼高興呢?
男人們再次齊聲回答,「一定是兩個人不足以降火,七個人一起,必定能為你降下火氣,明日你的痘痘一定能消除的!保證你容光煥發!」
楚溜溜在風中華麗麗的凌亂,她就知道,這群男人滿腦子都是精蟲!
「凰上,厲男將軍回京述職了,現在正在御書房外等候。」總管公公前來稟報。
楚溜溜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覺得總管公公的聲音可親可愛,來的真的太是時候了,不然她必然要被這群禽獸男人扛走蹂躪了!
「成,朕現在就去接見。」楚溜溜立馬腳底抹油,溜!
眾男懊惱,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原諒我用這個比喻),等楚溜溜的痘痘消了,上火的這個理由他們就沒法用了呀!
5、女子也當官
楚溜溜上次去邊關,其實也沒能與厲男打上照面,也不知道這位少年將軍是和模樣,看那厲安老將軍長的不賴,想必兒子也差不到哪裡去。
以後厲男就要在京中任職了,楚溜溜自然是希望他長的好看些的,這樣以後議事的時候,她看著也能舒服點。
「臣厲男叩見吾凰萬歲。」厲男一見到楚溜溜的身影,立馬下跪行禮。
楚溜溜挑眉,這聲音,好像不太陽剛啊,是個娘娘腔?
「免禮平身吧,你們都退下,朕跟厲男將軍有些要事要談。」楚溜溜揮手讓那些太監宮女都退下去,她總覺得這厲男並不的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待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退下,楚溜溜才開始打量起厲男,「抬起頭來。」
厲男素聞凰上喜愛美男,她該不會對自己起什麼不軌的心思吧?雖然心裡忐忑,但君令不可違,他不得不抬頭。
楚溜溜看著這細眉細眼的厲男,白白嫩嫩的,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在沙場上帶兵打仗的硬漢子。
看著厲男的衣領高高的,將脖子圍的緊緊的,楚溜溜不由好奇,「這麼熱的天,人人都想著要怎麼才能涼快點,怎麼你倒還裹的這麼嚴實?你不怕熱?」
「臣自小便不怕熱,已經習慣了。」厲男心裡咯登一下,難不成凰上發現了什麼?
楚溜溜若有所思的蹙眉,看著厲男額上細密的汗珠,再看看厲男那已經汗濕的衣領,不由訕笑,「將軍當真不怕熱?怎麼頭上這麼多汗?」
「身為將士,自然是不能怕苦怕熱的。」厲男皺眉,不知凰上為何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楚溜溜點點頭,「將軍倒是對自己要求很嚴厲啊,無妨,朕現在命你解下你這圍脖,這麼熱的天,你就別難為自己了。」
「這……」厲男為難,十七年了,自從他記事以來,就一直戴著圍脖,沒有一天遺忘過。
楚溜溜不由撇嘴,「怎麼了,將軍不接受朕的好意?」
厲男暗暗鎮定心緒,想來凰上應該也只是關心下屬,並不一定會注意細節,便解下了自己頸項上的圍脖。
楚溜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往厲男的脖子上一摸,沒有明顯的突起,沒有喉結,果然是女的!
想著厲男這麼謹慎,應該在胸前也墊了堅硬的遮擋物來掩蓋她的女兒身,「沒想到我晏國的猛將居然是女人。」
「皇上,臣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厲男心驚,這件事情連她的父親都不知道,若是被拆穿,可是殃及全族的大罪啊!
楚溜溜無半點被人欺騙的怒意,反倒是挺自豪的,一個女人能夠帶兵打仗,多威風啊!
「你不必緊張,朕不是要責怪你,朕知道你是女人,你放心,朕恕你無罪,不過,你得告訴朕,你為什麼要扮成男人。」楚溜溜實在是對厲男的事情好奇的很,看厲安那樣子,好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女人,能夠騙過自己最親近的人整整十幾年,可真是不容易啊!
厲男沒想到楚溜溜這麼好說話,不由感激涕零,她一直擔憂自己的身份被人拆穿,會給厲家帶來滅頂之災,現在看來,她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謝皇上不殺之恩。」
經厲男的一番描述,楚溜溜才知道,厲男是有三個姐姐的,他父親一直想要有個兒子,讓兒子與他一樣,能夠在戰場殺敵,可他夫人一連生了兩個女兒,之後肚子就一直沒有動靜,不得已,便納了妾,也就是厲男的娘。
厲男母親懷第一胎的時候,人人都說會是個男孩兒,可沒成想,生下來的依舊是女孩兒,因此,她娘親在厲家備受正室的欺負,好在厲男她娘後來又要了身孕,才沒能讓大房繼續欺負她。
為了不讓自己的大女兒再受欺負,也為了不讓厲男一生下來就被全家嫌棄,只能冒險,說生下的是個男孩兒,因此,厲男打出生開始就被當成男孩兒養。
除了厲男的母親和奶娘,再無人知道她是女孩子,就連她的親姐姐也不曾知道她是女兒身。
楚溜溜幽幽的吐出一口氣,女人的地位還真的不怎麼樣,不過既然現在晏國是她這個女人當主宰了,沒道理還繼續讓女人受苦的呀!
當下,楚溜溜便做了決定,「厲男,從今日起,朕許你恢復女兒身,在京就職,封你為禁衛軍總督,以後就負責訓練禁衛軍還有保護皇宮的安危吧!」
「謝凰上恩賜!」厲男終於展開笑顏,沒想到她還能有恢復女兒身的一天,她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孤獨終老一輩子了,如此一來,她終於不用隱藏自己對心上人的愛意,可以大膽的追求自己所愛了!
次日,聖旨下,特令天下女子也可參與科舉考試,也可選取武狀元,各宮若有才華十分出眾的宮女,也可以得到主子推舉,直接參加殿試。
此政策一出,令天下女子揚眉吐氣,男人不敢再輕視女人,更加帶動了男女之間競爭的積極性,變相的爭強了國力。
喜訊傳來宮中,說是佩雲生了個小男娃,楚溜溜欣慰,現在的娘親,應該是幸福的吧?
想想楚亭,呵呵,被一個惡毒的女人耍的團團轉,最後也不得善終,還真的是因果循環。
「勾融,待會兒趁著他們幾個去監考,你陪我去百花樓一趟。」楚溜溜想著游藍與楚姍姍已經在那裡有些時日了,也不知道日子過的怎麼樣,是時候去瞧瞧她們了。
「你現在是凰上,怎麼能去那種煙花之地?」勾融滿臉不爽,難不成他們七個還滿足不了楚溜溜,她還要去花樓裡面找小倌?
楚溜溜賊眉鼠眼的對勾融眨眨眼,「我們喬裝一下再去啊!我知道你這方面最拿手了,幫我扮成個威武的漢子!」
「他們幾個要是知道我帶你去那種地方,肯定會群毆我的,你忍心見我被他們揍嗎?」勾融見說理是說不通了,只有打出同情牌了。
楚溜溜戳戳勾融的太陽穴,「我又不去幹什麼壞事,他們幹什麼要揍你啊,再說有我在,他們哪個敢揍你?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揍你!」
「去去去,你發話,我哪敢不從啊,就算是冒著要被他們揍死的危險,我也要為你唯命是從啊!」勾融很沒骨氣的屈服在了楚溜溜的淫威之下。
楚溜溜想起了曾經與上官御一起上花樓的情景,當初是為了查貪官,如今那最大的貪官莫坤,因為上官靖造反而殃及,早已被抄家問斬,下了黃泉,也是只無頭鬼。
一進花樓,老鴇就熱情的不得了,楚溜溜當初將游藍與楚姍姍貶入這花樓的時候可是給她們賜了名字的,「叫破鞋和二手貨過來伺候。」
「她們已經有客人了,兩位大爺要不找其他的姑娘吧,我們這兒最近可是又多了批年輕貌美的姑娘呢!」老鴇本著不流失任何一個顧客的宗旨,極力的推薦著。
楚溜溜直接將兩錠金子放到老鴇的手上,「我只要她們兩個人。」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叫她們過來。」老鴇美滋滋的拿著金子往裡面走,順便讓人帶楚溜溜與勾融到上房稍等。
老鴇近日可是賺了不少銀子,這大多都歸功於「破鞋」和「二手貨」,每個找過她們的客人都對她們讚不絕口,說什麼技術一流,讓他們爽了又爽,這花樓裡面,就屬她們倆的回頭客最多。
楚溜溜沒等多久,便看見了游藍與楚姍姍,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到了這種地方也混的風生水起,看樣子貌似還挺享受的。
楚溜溜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有勾融在,她也不擔心別人會在這些吃食上面動什麼手腳,「聽說你們兩個挺會跳脫衣舞的,先給大爺我跳一個看看。」
看著楚溜溜甩下兩錠銀子在桌上,游藍與楚姍姍媚笑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寬衣解帶,動作嫻熟,想必這舞她們已經跳過無數次了。
楚溜溜重口味的東西看的多了,居然覺得這舞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勾融自然是不敢看這樣勁爆的畫面的,他要看也只看楚溜溜。
在楚姍姍一個向上劈腿的時候,楚溜溜眼尖的發現了蹊蹺,擦,那一顆顆開花的痘痘,那不是梅毒嗎?
緊接著游藍也是一個大勾腿,媽呀,她也有!
楚溜溜覺得與她們同處在一個房間裡面要是萬一被傳染到那可怎麼得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方便一下。」
勾融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楚溜溜拐了一下,得到她眼神示意之後,立馬會意,「哦,正好,我也有點內急,一起去吧。」
「老鴇,你這場子裡面有患了梅毒的女人,趕緊處理了,難不成你們也想被傳染?」楚溜溜一出房門,立馬就在大大堂裡面找到了老鴇,拉她到隱蔽的地方,才說出最快的發現。
老鴇詫異,她自然認得楚溜溜急是剛才給她金子的貴客,不敢得罪,「不會吧,她們兩個可是我們百花樓的紅牌啊!」
「就因為是紅牌,上的男人多了,不知道就被誰感染到了,你要是為了長遠打算,趕緊將這兩個女人隔離,派人好生看管,別讓她們在去禍害別人了,不然到時候要是哪個有權有勢的人被傳染上了,說不定會回來要了你的小命!」
老鴇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連聲感謝楚溜溜發現的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記住啊,以後每隔半個月給這些姑娘們做一次健康檢查,有病的趕緊治,治不好的趕緊隔離!」楚溜溜可不想她統治的一國人到時候個個梅毒!
老鴇虛心受教,「是是是,這位大爺說的是。」
經這麼一出,楚溜溜也沒啥興致再呆在花樓了,還是趁早打道回府吧,沒想到游藍與楚姍姍最後竟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也罷,誰叫她們滿肚子的壞水的,活該!
6、凰上,後宮滿了
又是一年,開春,管事公公拿著花名冊遞到楚溜溜的跟前,「啟稟凰上,如今選秀的日子快到了,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可以選在那天開始,這裡是適齡的官家公子以及地方推選的美貌男子。」
楚溜溜身邊的七個男人目光齊刷刷、冷颼颼的射向管事公公,心中不由暗罵兩個字:多事!
楚溜溜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字有些頭疼,如果換做是他們的畫像,她會比較有興趣看一看,「免了吧。」
一聽到楚溜溜如此說,七個男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楚溜溜心裡還是在乎他們的,為了他們,連這三年一次的選秀都不要了。
可還沒等幾個男人的高興勁兒緩過去,楚溜溜緊接著的一句話讓他們的心瞬間支離破碎。
「不必等到下月初八,該為本月十八吧。」楚溜溜面不改色的宣佈著,哼哼,這次,她定要讓這幾個男人知道知道她的厲害,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再索求多做一次,再做一次。
管事公公得令,正準備退下,卻被幾個皇妃制止,「此時容後再議,你先退下吧。」
公公自然是懂事的人,懂得察言觀色,見幾位皇妃面色陰沉,不敢多言,迅速的退了下去。
因為楚溜溜之前答應過上官御,絕對不會再有第八位皇妃,害怕他以為自己食言,所以她暗中對上官御眨眨眼睛。
上官御自然瞭解楚溜溜,得到楚溜溜的暗示,他也便放下心來。
楚溜溜看著另外六個,一個比一個臉臭,不由清清嗓子,威嚴的開口,「你們幾個,又給朕鬧什麼情緒?」
「凰上,後宮滿了……」眾男幽幽開口,企圖讓楚溜溜收回成命。
楚溜溜挑眉,不假思索,「是嗎?東邊有七八個宮殿不是閒著的嗎?還有西邊的五六個也沒主人,在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怎麼就滿了呢?」
「凰上,你對我們不滿意?」幾個男人幽怨的看著楚溜溜活脫脫的小媳婦兒模樣。
楚溜溜憋著笑,繃著一張臉,「沒有啊,挺好!」
「那你還要擴充後宮?難道你不愛我們了嗎?」男人們悲憤的聲音再次響起,令楚溜溜憋笑快憋到內傷了。
楚溜溜猛咳幾聲來掩飾自己笑意,「愛啊,不僅愛你們,也愛未來要陪伴我的美男們。」楚溜溜就是要讓他們急,讓他們炸毛,他們越是跳腳,她就越能制住他們!
「凰上……你不能這麼對我們……」眾男委屈,居然開始撒嬌起來了。
楚溜溜腦袋發麻,男人撒嬌,她還真有點受不了,「若是讓朕不選秀,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幾個男人想聽楚溜溜那個「不過」後面是什麼,可楚溜溜卻故意不再說下去,這可快急死幾個美男了,「不過什麼?」
「不過嘛,你們以後都得乖乖的按這上面寫的做!」楚溜溜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張寫的密密麻麻小字的紙。
雖然上面的字跡有點難看,但還是能夠認出來寫的是什麼的。
其實楚溜溜也就是給他們制定了一些規章制度,以後侍寢就得按著上面寫的做。
最重要的幾條便是:七個人,輪流侍寢,月事時休息七天,期間楚溜溜睡御書房;不論是誰侍寢,一晚只能一次,一次不得超過一個時辰,除非楚溜溜主動要求第二次,否則不得以任何手段誘惑楚溜溜做第二次;在沒有得到楚溜溜允許的情況下,不得群撲;可以在她身上亂啃亂咬,但不能留下印記。
雖然在幾個男人的眼裡,楚溜溜的這些要求有些「苛刻」,可比起楚溜溜要擴充後宮,很明顯,幾個男人還是比較願意接受這個。
次日,朝堂上,楚溜溜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公公宣旨,本月十八,宮中選秀!
幾個男人一聽就炸毛了,可偏生有那麼多大臣在,他們不好發作,一下早朝,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楚溜溜開始質問,「不是說好,只要我們遵守你的條例,你就不選妃了嗎?」
「我沒有要選妃啊!」楚溜溜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她真的很冤枉啊,她真的沒有一點兒要選妃的意思。
男人們暴怒,「那你還讓公公宣旨說本月十八要在宮中選秀?」
「這麼大火氣幹什麼?我不過就是覺得宮中的女人太多,有點不平衡,既然有宮女,那也應該有宮男啊!」楚溜溜撇撇嘴,她不過就是想招些美男來伺候自己嘛,不能吃,看看總行吧。
眾男狐疑,「你真的只是想招宮男?」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楚溜溜朕是被他們幾個打敗了,她真有這麼不靠譜嗎?她說過不會選妃就不會選。
眾男雖然是鬆了一口氣,可還是覺得不太放心,畢竟若是讓那些男的進了宮,那些男的想上位,勾引楚溜溜怎麼辦?
「凰上,小心他們心懷不軌,故意對你獻慇勤怎麼辦?」
楚溜溜翻白眼,「無視唄!」
「那他們要是給你下迷藥要給你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怎麼辦?」
楚溜溜繼續翻白眼,「在察覺到不對勁之前就去找你們吃你們唄!」
「要是他們比我們溫柔,比我們善解人意怎麼辦?」
楚溜溜一拍桌子,「哪來那麼多怎麼辦啊!宮裡這麼多宮女,也沒見你們被她們誰給玷污了呀!」
有道理,眾男點頭,只要他們以後多注意,不給那些宮男機會靠近楚溜溜就行了,現在的局勢,他們不能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了,男人討厭女人囉囉嗦嗦的說個沒完,同樣的道理,女人也討厭婆婆媽媽的男人,他們自然不願意做被楚溜溜討厭的那類人。
「對了,溜溜,若是宮中多了男人,那宮女宮男暗中私會的事情肯定會時常發生,到時候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不愧是上官御,這個時候還能冷靜的考慮到這些問題。
楚溜溜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賜婚唄!能促成姻緣是好事,你們可別忘了,我當凰上之前可是做媒婆的!」
見幾個男人神色還是黯黯的,楚溜溜心知他們心裡肯定還是不願意自己引進宮男的,為了安慰他們,只能犧牲她自己了,「看你們一個個這麼沒精打采的,我今天心情好,允許你們可群撲我。」
眾男一聽,眼睛瞬間亮了,群起撲向楚溜溜,「我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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