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四章 天牢見父親 文 / 伊瀲憂夢
仁愛醫院,一整個上午,尹夢兒都顯得無精打采的,好幾次都開錯藥方,莫不是一旁的尹平及時的提醒,病人拿著她錯誤的方子去抓藥,就算吃不死,也會吃出問題來。
「夢兒,休息一下吧!」尹平見她實在心不在焉,勸說著她。
尹夢兒揉了揉發疼的額頭,進了後院的研究室裡。
尹夢兒越想心下越是不安,她不能在這裡等下去,再等下去她會瘋的。
「小姐,將軍他已經被秘密押解回京了,此刻正被關在天牢裡。」尹梅匆忙的走進來,說道。
尹夢兒一聽,渾身一怔,「走,去天牢。」她要親自問問爹爹,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好過她盲目的去尋找線索。
天牢門口,尹夢兒剛下車,卻碰到剛剛從車上下來的夜煌,兩人四目相對,有絲絲情意在彼此眼中流動。
尹夢兒好想衝上前去,緊緊的抱住這個男人,可是最後她忍住了,她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對他動了心。
也許是滄州之行的那次,他為他擋劍,也許是更久,也許是麗顏宮中第一次見,總之她已經在不自不覺中喜歡上了眼前的那個男人。
「夢兒,沒事的,本王相信岳父他會沒事的。」夜煌走近她,輕拍著她的肩膀,似在安慰著她。
尹夢兒點點頭,拚命忍住那即將奪眶而出的淚。「爹爹始終忠於朝廷,忠於易國,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做。」她無比的堅信。
「去看看你爹吧!」夜煌拉過尹夢兒的手,緊緊的握在他的掌心,往天牢走去。
「對不起,炳王爺,沒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天牢半步。」看守天牢的禁衛軍一絲不苟的執行著上頭交代下來的命令。
「難道就連本王都不能進去嗎?」夜煌臉色一沉,握著尹夢兒的手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一分。
「對不起炳王爺,屬下不能違抗聖命。」禁衛軍恭敬的行了一禮。
而就在這時,一個禁衛軍頭領的人走了出來,見到夜煌和尹夢兒,臉上立刻堆上了笑容,呵斥了那攔住夜煌和尹夢兒的禁衛軍,然後領著她們倆進了天牢,而尹蘭,尹梅,冷風則被隔在了天牢外。
尹蘭和尹梅一臉擔心的望著那幽深的天牢大門。
冷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尹梅的身後,「別擔心,事情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一直冷漠如冷風的人,也會有溫情的一面,也會安慰人。
尹梅感激的投以一個微笑,而就是這一個微笑,讓冷風看得呆了,而她卻不自知。
天牢內,並不像一般的那種牢房那般陰深潮濕,反而寬敞乾淨。尹夢兒卻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此時此刻她就像看點見到她的爹爹尹戰天。
「尹大將軍,有人來看你了。」那帶他們進來的禁衛軍,走到天牢最深處的一間牢房前停了下來。
尹夢兒抬眼望去,只見天牢的角落的獨木床上,坐著一白衣,上面寫著「囚」字的男子,一臉的灰頭土臉,髮絲凌亂。
「爹爹……」這一聲爹爹夾雜了尹夢兒多少辛酸,多少擔心,多少無奈。
裡面的尹戰天在聽到有人叫他爹爹的時候,渾身一震,一臉的滄桑。
帶他們進來的禁衛軍拿手中的鑰匙開了門,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他們。
「爹爹…」
「夢兒….」
父女倆抱在一起,痛哭失聲,彷彿是失散多年的父女又重逢一般。
「夢兒,爹沒事,別擔心,讓你娘也別為我擔心了。」良久父女倆這才放開了彼此,尹戰天輕拍著尹夢兒的肩膀,安慰著她。
不擔心?怎麼會不擔心,娘已經哭得肝腸寸段了,擔心了一輩子,可是這些話尹夢兒不能對他說,說了只能更增添彼此的煩惱。
尹夢兒擦乾眼淚,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
「岳父,本王相信你」夜煌的雙手搭在尹夢兒的肩膀上,同時安慰著她,說道。
尹戰天看著眼前的一雙兒女,點頭微笑,炳王爺能帶給女兒幸福,他就放心了。
「謝謝炳王爺。
夜煌頷首衝著尹戰天點頭微笑,他相信像尹戰天這般執拗又剛毅的男子,是斷斷不會做出那種賣主求榮之事的。
「爹爹,到底是誰陷害你的?告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尹夢兒說著眼中充滿了敵意。
尹戰天卻搖了搖了,事實上連他都不知道,他只是和津國太子見了一面,就有人告發說他通敵叛國。這事前後想起來,他也甚是感到蹊蹺。
「爹,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身邊有沒有奸細你難道都沒有察覺嗎?還有那些書信是怎麼回事?」尹夢兒有些著急起來。
「信?夢兒,你在說什麼,爹聽不懂。」尹戰天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說的話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
尹夢兒見尹戰天一副莫名其妙,忍不住皺眉。
「夢兒,岳父大人心情不好,你就別在刺激他了。」一旁的夜煌雙手搭尹夢兒的肩上,陰沉著臉。
「等等。」尹戰天打斷了夜煌,直直的盯著尹夢兒,「夢兒,你剛才說的,什麼書信?」
「爹,你難道忘了,就是你和津國太子往來的書信,那上面白紙黑字寫著你通敵的罪證,還有你的親筆簽名和印章。」尹夢兒說。
尹戰天一聽,頓時傻了眼,「夢兒,爹沒有和什麼津國太子有書信往來,爹是被人陷害.」
「真的。」尹夢兒彷彿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開心的抓著尹戰天的手臂。
「爹爹,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尹戰天果然正直,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陰謀。
「爹,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在這裡呆著,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尹夢兒鄭重其事的說道,這一切她都明瞭了,如果先前她對尹戰天還有一絲絲的懷疑,那麼現在她已經徹底的打消了那個念頭,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找出是誰陷害了自己的爹爹,還爹爹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