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幫你教訓一下小弟 文 / 撫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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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老肥繼續愁眉苦臉,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想要借此博取東子的同情:「我真是吃壞肚子了,早晨在外面吃的煎餅果子,那人的煎餅估計是過期的。」
「我去你媽的……」東子這回一巴掌拍在老肥的額頭上,而且直接把他整個人都拍倒了。老肥倒地以後,東子依舊沒放過他,又是拳打又是腳踢,把老肥揍得嗷嗷直叫,「你肚疼是不是因為月經?你敢說你肚疼不是因為月經?」
「是是是」老肥因為耐不住打,終於承認了:「我肚疼就是因為月經
「這就對了嘛。」剛才還暴力的東子突然變得溫和起來,小心翼翼地把老肥扶起來,扶他坐下後溫柔地說道:「來月經的話,理應受到優待,什麼活動都不用參加啦乖,把這杯藥水喝下去再好好休息呀。」東子又把那杯藥水拿起來,親自喂老肥喝了起來。
老肥不敢不喝,皺著眉頭「咕咚咕咚」飲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把一杯藥水喝完了,周圍好多人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捂著嘴使勁憋著。東子把空杯放在一邊,問他:「好點沒有?」
老肥痛苦的點了點頭。東子說:「不錯,這藥的效果確實不錯。」又拿起痛經寶的盒子仔細看了看,說道:「按照醫囑,一天三次,一次一包,記住了沒?」
老肥再次痛苦的點了點頭。東子對旁邊的人說:「你負責監督老肥,到點了一定要喝,要是他沒喝,你就給我喝,聽到沒有?」旁邊的人趕緊點頭。
我笑著說:「行啦,咱們走吧,老肥已經感受到你的溫暖了。」
我們出了教室,東子還無比搓火地說:「媽的,這王八蛋,就得換著法子教訓そ」
我們都樂成一團,不知道東子怎麼想出這個損招來的。看完了老肥,也該辦正事了,此時正是二節課後,做完廣播操後,休息時間也比平常多一些,但是在老肥那邊一鬧,其實也不剩多少時間了。葉雲就說:「要不咱下節課再去高二?」
我說:「不等了,就這節課吧,不是還有五六分鐘嗎?再說了就算上課了也能打啊。」
確實,真打起來的話,誰還管上課不上課的。我說了話後,大家立刻行動起來,兄弟們在高一走廊集合,好多人都站出來看熱鬧,他們都等一上午了,總算是等到正戲登場了。我們這邊一聚人,消息馬上傳到高二了,先是肖海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是不是準備動手,我說是的。肖海很有骨氣地說:「行,我在樓梯口等你。兄弟,我肯定站你這邊。」一句話把我說的怪感動的,昨天晚上沒有白幫他。剛掛了電話,沒想到白依月又打過來,也是問我是不是準備動手,我說是的。
白依月說:「聽姐的話,別上來了,我和任遠說說,看看怎麼把這事解決一下。」
我笑嘻嘻地說:「白姐,謝謝你了,不過不用忙了,有些架遲早是要打的
「你是不是信不過姐?」
「沒有信不過,白姐是誰啊,一天也沒混過,誰都給你面子。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們騎虎難下,箭在弦上,從昨天到今天狠話不知放出多少,要是現在縮了就叫別人看笑話了。」
「你怎麼和宋揚一個德行呢。」白依月好像是急了:「就非得打架不可嗎
「嘿嘿,我是揚哥的兄弟嘛,不像他怎麼能行呢。好了白姐,你別管啦,我們準備上去了。」
掛了這個電話,兄弟們已經聚的差不多了——不出我的所料,只有我們自己的二十個人,一聽要去高二,二炮他們直接沒來,和昨天掃蕩網吧時的百來號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東子直接急了:「靠,搞什麼鬼,難道都來月經了,我去給他們挨個灌痛經寶」
「行啦。」我說:「人不在多。」雖然這麼說,可是看著可憐巴巴的二十個人,要去高二挑戰一整個年級的人,怎麼看都有點〔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味道啊。
「走吧。」大家帶了傢伙往樓上走,走廊一票看熱鬧的都伸長了脖子。
剛到樓上,肖海就迎了過來,面色沉重地說:「兄弟,半個高二都出來了,這次我是捨命陪君子了,他們現在都叫我叛徒,要不是我混的還可以,估計現在已經被打個半死了。」
我往他身後一看。乖乖,走廊裡都是人,用人山人海形容也不為過,不愧是「半個高二都出來」了,肖海沒被打死已經很不容易了。
與此同時,肖海也往我身後一看,說道:「人呢?還沒上來?」
「上來了啊,這就是全部人馬。」
「什麼?」肖海大驚失色:「只有這麼點人?你不是能把整個高一叫過來嗎?」
「肖哥,恐怕讓你失望了……」
東子嘟囔地說:「本來是可以啦,但是濤哥也不樂意叫,說是全憑大家自願。打仗這種東西要是憑自願就行,國民黨當初就不用四處抓壯丁啦」
肖海也明白了,歎了口氣:「算啦,是生是死,我都陪著你吧。」
我倆說話的時候,我還站在樓梯口,而龐華他們都站在樓梯上。肖海也帶了十多個人,這是跟著他的兄弟,其中有個人說:「就這麼點人,還打什麼啊。吳濤,你帶人下去吧,這樣也沒意思,搞的我們都被孤立啦。」
肖海瞪了他一眼:「要走你走」那人立馬不說話了,看來肖海還是有一定威信的。
「好啦,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的,今天我一定要打齊俊。」說完這話,我往前邁了幾步,正式跨進高二的樓層,而我身後的人也嘩啦啦跟了過來,聚在了我的身後。整個高二的樓層現在站滿了學生,只留下中間一條窄窄的過道,好像是專門給我們留下的。
而我們的人一出現,走廊上突然響起一陣熱烈而持久的大笑。「我草,高一就來了這麼點人嗎?」「誰他媽告訴我整個高一都會來的啊,嚇得我一整個上午都沒有上好課好嗎」「這他媽就是高一的老大?帶了二十個人過來也敢自稱是高一的老大?」無窮無盡的嘲笑和嘲諷從人群中傳來。我卻充耳不聞,抬步往前走去,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
肖海、葉雲、東子三人跟在我的身後,再往後則是龐華、謝東一於人等。
忘了說,我手裡拎著一把砍刀,雖然沒有開刃,看上去卻也寒光閃閃。在我開始往前走的時候,人群的嘲諷和嘲笑都停了下來。我大聲說道:「和昨晚一樣,我來,只為齊俊一人,沒有針對其他高二學長的意思。如果有人硬要阻攔,那就實在對不住了。」
我一邊說,一邊往前走,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人群開始迅速後退,好像剛才大聲嘲笑和嘲諷的不是他們一樣,看來「欺軟怕硬」這種事是不分年齡和性別的。原來我這個高一老大也是有點威懾力的,並沒我自己想的那樣不堪和脆弱就在這時,上課鈴聲也正好響了,不知有沒有這個的原因,我大跨步的走,後面的人也跟著大跨步的走,高二的學生就像退潮一樣迅速後退。我喊:「齊俊,給我滾出來。」後面的人也跟著喊:「齊俊,給我滾出來。」
這一瞬間,我有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豪情。
這種豪情,是在上來之前體會不到的。我被這種豪情感染,產生一種「或許不用劍走偏鋒也能於掉他們」的錯覺。結果沒走多遠,人群忽然不動了,而是從中豁開一個口子,一個人像釘子一樣站在那裡,就像是退潮時露出的黑色礁石,堅硬紮實巍然不動。
整個高二,也就任遠有這個本事了。他一站在那裡,高二的學生就像是有了主心骨,誰也不肯再往後退了,好像他的身邊就是最安全的。任遠身後站著小五,昨天被我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的小五,此刻又露出飛揚跋扈的神色,指著我罵道:「拿把破刀嚇唬誰呢?」
我拿起刀,笑呵呵道:「是不是嚇唬,你把頭伸過來試試,我要是不敢砍我就是王八,你要是不敢伸你就是王八。敢不敢?」
就這一句話,又把小五給堵住了,一張臉憋的通紅,求救似的看向任遠。
任遠暫時還沒說話,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我繼續說:「記住了,以後這種場合別急著冒頭,你們老大還沒說話呢你就哇哇亂叫,抖你能是怎麼著?
小五更沒話說了,我才把目光看向任遠,笑著說:「遠哥,幫你教訓そ一下小弟,沒意見吧?」
「沒意見。」任遠張開嘴說:「我這兄弟多了,你要不要挨個教訓そ一下?
我笑的更開懷了:「遠哥要是太忙,我倒是願意效勞。」
「去你媽的,你有這個水平?」小五又憋不住了,看來確實是個愛出風頭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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