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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 二067.六千字 文 / 方糖Qo

    寧艨簡直驚呆了!

    是她!!!

    這地方,她是怎麼能夠進來的?

    呵,這地方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

    ——這是那人在看到寧艨的那一剎,表情上說出來的話。

    太明顯,且帶著明顯的刻薄,憤怒,嫉恨,以及……瘋狂。

    寧艨直覺她就是來找自己的,或報仇或刁難,又或者,以她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她連想殺了自己的心可能都有了!

    雖然她所遭遇的一切,並非她寧艨害的,可到底,還是與她有點兒關係的,人心若扭曲,心胸不那麼開闊了,就更是會直接把罪名全部都往她的腦袋上面扣!

    而論心胸狹窄,蘇辰是當中之最!

    寧艨完全篤定。

    不錯,就是蘇辰,她頭髮散且亂,沒有了精心的保養,早已經不復當初的光澤,暗黃且乾枯,雜草似得,在她的腦袋上散亂成一團,而那張臉,那張曾經迷倒過不少男生的漂亮小臉蛋,是徹底的青春不再了。

    光滑變成了粗糙,白希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黯淡,沒有任何亮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艾滋的折磨,她連眼角都皺了許多,眼睛裡面更是佈滿了血絲,憔悴不堪。

    曾經不可一世的那種千金大小姐的氣質,更是被世俗沾染,活似風塵中的女子,粗俗不堪。

    這就好似是在變戲法,眨眼之間,十八、九歲的青春無敵美少女就變成了接近三十的被生活操磨的中年婦女。

    可明明、明明也才一年不到的時間而已啊。

    定睛將蘇辰看在眼中,寧艨心中是驚濤駭浪般的驚愕,說實在的,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表現對蘇辰絕對是一種傷害,可……

    即便她想掩飾,卻也還是擋不住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一時,全部表現在了臉上。

    蘇辰原本就是滿腹的怨恨的,再一看到這樣的寧艨,她更是直接就下定了決心,雙拳都死死的捏住,低垂在身子兩側,邁開步子跑也似的,直向著寧艨衝來。

    那來勢洶洶,那種不加掩飾的殺意,叫寧艨心頭一緊,卻也並不害怕,只是有些愧疚,略帶歉意的喊了句:「蘇辰。」

    寧艨不出聲還好,這一喊,那絕對不沾染世俗塵埃的聲音,是那樣的清脆悅耳,活似清泉沁入人的心,直接就把蘇辰給刺激壞了!

    更恨她了!!!

    「你還有臉喊我?!」

    表情變的更加的猙獰,蘇辰那脆弱而蒼白的瘦干身軀,正在課桌之間繞來穿去,愈發的瘋狂,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雜種!雜種!你把我,把整個蘇家都害的那樣的慘,你竟然還有臉喊我?!」

    「我呸!」

    吐著口水,蘇辰活脫脫一市井潑婦,什麼難聽的話都被她給罵出來,讓人不忍耳聞,而更可笑的是,分明蘇辰自己才是演繹出了蕩婦的真諦,卻還在將這樣的言詞往寧艨的腦袋上面扣,「寧艨你這個蕩婦!我殺了你!」

    邊喊邊掄著拳頭就向著寧艨砸了過來,那樣的尖銳刻薄,寧艨又怎麼會看不出,她想要傷害自己的心?

    可到底她心頭對她有所愧疚,所以沒有回擊,只向旁邊偏過去些,一邊閃躲著一邊喊她:「蘇辰。」

    寧艨其實很想要說些什麼,可,蘇辰的遭遇讓她完全沒有半分開口了,她深知,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怎麼樣也抹殺不了她所遭受過的罪,所經受過的衝擊劇變。

    於是,只能輕聲的喊著她,喚著她的名字,希望可以消解一些她心中的怨氣。

    然而,寧艨到底還是太單純了些,她哪裡還能跟得上蘇辰這種人的節奏?

    如果說,當還是蘇氏二小姐的時候,蘇辰頂多也就是有些刁蠻,任性無理,那麼經過了這近一年的遭遇,她是徹底的被大染缸給浸黑了,不止外表,就連心肝,都是黑的!

    而且反正她也已經得了艾滋了,活不了多久了,何不臨了了拉上一個墊背的?

    尤其看到寧艨那被滋養的紅潤漂亮的臉蛋,那樣的美好,直接叫蘇辰心中最後的一絲猶豫,也消除了,怒聲一斥,她就連半點機會也不給寧艨,抬起拳頭就往寧艨臉上甩。

    當然,她不是想甩她一巴掌,那對蘇辰而言也實在太不夠解恨了,她在來之前就往拳頭裡面藏了些東西,這一個揚起,拳頭一鬆開,裡面的東西,就直接潑了下來。

    潑,對,就是潑。

    是液體,倒是沒什麼味道,可是透有淡淡的黃色,寧艨心頭登時「咯登」一下,下意識就往左邊躲了。

    可誰知道,蘇辰卻是又來了一下,這一回是另外一隻手,對準的正好是寧艨躲過來的方向,往下潑的時候嘴角還勾著一抹極為陰險的笑意,一看就是早早就預備好了的,就連人寧艨閃躲的後招都備上了。

    倒是齊全,夠陰險。

    可她千算萬算,卻漏掉了寧艨所處的這個環境,她身邊並非空無一人。

    周邊的同學,原本被蘇辰那骯髒不堪的話給驚到了,根本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可以有這麼難聽的話,都怔在了原位,而當第一波液體往下潑的時候,更是懵了,完全沒想到這形同瘋婦的人會來這麼一出,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可當那液體滴在桌子上,發出「滋——」的一聲時,他們瞬間明瞭!

    是硝酸!

    竟然是硝酸!!!?

    而且看那腐蝕的勁頭,絕對是高濃度的!

    堅實打造的桌子都這樣了,這要是人沾到了……

    根本沒人經歷過這樣的架勢,整個教室的人臉都白了,嚇都要嚇傻了,可是骨子裡面的純真善良,讓他們什麼也顧不上,直接就衝了上去,尤其男孩子們,都奮起了,什麼都沒想就衝了上去,有幾個衝到了蘇辰身邊,去制止她,其餘的都去顧寧艨了。

    尤其原先那個油嘴滑舌的男同學,更是直接衝了上去……

    「小心!」

    大聲的喊,他上半身越過面前的桌子,伸手就去推寧艨。

    所幸他離的近,跑的又快,推的力氣也大,而寧艨自己本身也是個應變能力極強的,倒是躲開了,只被濺到了一點點,在肩膀上面,伴隨著那桌子角腐蝕的殘餘滋滋聲調,她衣服肩頭的布料,也是「滋」的一聲,瞬間燒燬。

    「快快快,快扯開!」

    大家跟著就湧了上去,七手八腳的去幫寧艨,生怕她真出了事。

    萬幸的是只滴上了一滴,並沒有大礙。

    這樣的結果,實在不在蘇辰的接受範圍之內,不過簡短几秒鐘,情勢就發生了劇烈的反差變化,她簡直要吐血了,大力掙脫著鉗制,她瘋了似的,又衝了上去,這次直接從兜子裡面掏出了一把刀,舉起就照著寧艨刺了過去……

    猙獰的面目徹底崩潰,醜陋至極,而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更是直接叫人心生畏懼,嚇人的緊。

    大家一時都被震住,眼睜睜的看著蘇辰衝進了人堆,往寧艨狠狠扎過去:「婊子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我殺了你!叫你害我我殺了你!殺了……放開!放開我你這個婊子的殲夫!又是你?!剛才壞我的好事現在又來?告訴你,做夢!我把你們這一對殲夫淫婦都殺了!!」

    破口大罵,逮住什麼就罵什麼,吼聲灌注整個教室,蘇辰徹底陷入了瘋魔,前來阻攔的那位男同學一時沒擋住,竟然真被她刺中了,肩胛骨處。

    「啊!!」

    血,瞬間飆出,將這個最為安寧祥和的世界,都染紅了。

    寧艨登時就氣了。

    「蘇辰你恨我就算了,傷別人做什麼!」

    「你tm婊子!蕩婦!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將刀子用力一拔,目標重新換成了寧艨,蘇辰是真瘋了,沒頭沒腦的刺著,寧艨閃躲著,雖然顧聿森有心教過她護身招數,可到底太簡單了,她又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尤其對象是徹底走火入魔了的蘇辰,更是擋不了幾下……

    不可避免的,也被劃到了兩下。

    都在左肩下方處,夏天的衣服又單薄,瞬間就被血浸透了,看上去非常的凶險。

    幸虧又有同學衝上去救她,否則,她又一次的要受傷在瘋婦的刀口之下了。

    那鮮紅的血,簡直太刺激人了,男同學們腦子一嗡,氣都要氣瘋了,身為同窗的革命友情翻湧而上,熱血沸騰,一個接一個的湧了上去,或是攔住蘇辰或是抓住她手腕,或是從身後拉住她或是用力去踹她,都用盡了全力,好歹是將她控制住了。

    保安跟著也趕了過來,被人帶領著,指著蘇辰,憤恨不已:「快,就是她,保安叔叔,就是她在我們教室裡面發瘋!胡亂傷人!我們班的同學都被刺傷了好幾個!您快去抓住她!送到警察局去!」

    「走走走,快滾出去!」

    「來我們學校傷人?簡直瘋婆子!保安,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快點送警局關起來!再也不要讓她出來發瘋了!」

    蘇辰那個瘋樣子,直接讓保安黑了臉,再一看寧艨和另外幾個同學都見了血,他更是臉色難看至極,從他們手中接過了蘇辰,用警棍狠狠打了一棒子以示洩憤,這才鉗著她往外推:「快走!」

    「呵呵。」蘇辰冷笑,痛的呲牙咧嘴的,卻還不死心,瘋狂掙扎著,她用力扭頭,去吼寧艨:「寧艨你這個婊!不要臉的蕩婦!女昌妓!我告訴你,你沒幾天可以囂張的了!他已經被炸死了,已經沒有人再……」

    「你說什麼?!」

    什麼炸死?

    寧艨眼皮子都跳開了,也顧不上疼了,跑著去追蘇辰,一個勁的問她說這話什麼意思,蘇辰卻怎麼樣也不肯透露了,只大吼大叫:「你等著吧婊子,你的報應也要到了!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弄死你!!!」

    「你告訴我,你說那話什……」

    「寧艨,別追了。」拉住她,同學擔心的很:「你看她那瘋樣兒,別又把你傷著了,你還在流血呢,快,我們帶你去醫務室。」

    「可……」

    寧艨不死心,眼皮子跳的格外厲害,先前被硫酸潑,被刀子刺的時候她都沒怎麼樣,這下子,卻是真慌了,心慌的厲害。

    就怕她說的是真的。

    「哎呀你別自己嚇自己了,就她那瘋婆子,有幾句話能是真的?」

    「是啊是啊,還是先去醫務室要緊,來,我們走吧,陪你一起……」

    「不,不行!我得問清楚!」

    寧艨掙開,拔腿就跑,但不是去追蘇辰了,而是折了回來,跑回自己的位置附近撿手機。

    剛才為了應付蘇辰,她沒顧上,就把它給掉在地上了,並沒有掛,這還顯示正在通話中呢,跟沈御風……

    「沈御風。」

    「你終於說話了!」沈御風大聲一吼,眼眶竟然都是紅了,在寧艨聲音傳來的那一瞬間。

    他全程聽著,隔著電話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異常驚險,尤其那些倒抽氣聲,什麼硫酸什麼刀子什麼啊見血了殺人了,活活能把他給嚇死!

    真怕寧艨出事!眼淚都快急下來了!

    也顧不上任何形象了,更顧不上開會了,慘白著臉,他衝出去邊交代秘書備車邊緊密偵聽著電話裡面的動靜,就連呼吸都屏了起來,就怕錯過了什麼細節……

    好賴終於是聽到寧艨說話了。

    沈御風猛地往座位上一躺,猩紅的眼,猛然閉起,靠在那兒,一個勁的喃喃自語:「你嚇死我了,艨艨啊,你可真是要嚇死我了……」

    聲音竟然都有些微的顫抖,那樣直接而真誠的擔憂,還有劫後餘生般的慶幸,讓寧艨直接楞了。

    鼻頭都是一酸……

    「我沒事。」眼眸微垂,寧艨在喧囂的教室中竭力掩飾情緒,第一次對沈御風用上了這樣輕柔的語調:「沈御風,我沒事,小驚嚇而已,真的沒有什麼大礙,你不要擔心,我……」

    是我不好,滿門心思都只撲在顧聿森身上了,竟然連你會擔心這樣簡單的事實,都忘記了。

    是我不好。

    輕聲笑了笑,沈御風掩住心頭的苦澀啞啞的說:「你也知道你這個妹妹做的不盡責啊?不過你還能安慰我,我就很知足了,就不去自不量力的跟顧大少爭風頭了。」

    「我……」

    「行了,不說這些,我現在在趕往你學校的路上,你先告訴我,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是蘇辰,她……」

    「原來是她。」

    冷冷的哼,沈御風霍然睜開的雙眼之中,滿是戾氣:「tmd這種渣子怎麼還活著?好心放她一條生路她竟然還不知收斂?竟然還敢往你身上動腦子了?行啊,送死是吧,沒問題!我正愁沒發洩的地方!一會就去弄……」

    「她說他、他被炸死了。」

    寧艨突如其來的開口,那樣的顫抖,竭力克制,驚慌失措,叫沈御風懵了:「什麼?」

    「她說他……」

    「什麼他?你別告訴我,蘇辰指的是顧聿森?」

    「我當然不想,可是除了他,還有哪個他是跟我有關的?你跟我之間的關係是絕對保密的,連悠悠都不知道,她怎麼可能知曉?這樣算下來,就只有顧聿森了。」

    其實,根本都不用排除的,寧艨太清楚不過,蘇辰意有所指的,絕對是顧聿森。

    可……

    「就算她指的是他也沒什麼,一個蕩婦的一句瘋話罷了,她當她是誰,能傷的著顧聿森?」

    還炸死了呢,人都說禍害活千年,就顧聿森那樣的千年老禍害,大王八,閻王爺見了他那張臉都不肯收,他能被炸死?

    「嗤!!!」

    狠狠一聲,沈御風別提多不屑了:「就蘇辰那樣的,也就你這種天真的孩子會相信她的話,得了,別自己嚇自己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上午不是有接連兩場考試麼?怎麼這個點還敢開小差?小孩子家家的,關心那麼多做什麼,快關了手機,坐回去好好……」

    「你幫我問問。」

    「你坐……」

    「沈御風。」

    「行,行行行,我問,我這就去幫你問,不過顧聿森的行事風格你也知道,他如果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誰都查不到,而且我也覺得,他不會有事的。」

    「可他電話打不通。」

    直到這個時候,寧艨才深刻瞭解到,人與人之間,有時真的很脆弱,隔著空間距離,沒了聯絡方式,竟然根本無從找起?

    真沒辦法想像,古代的人,都是怎麼支撐的下去的?

    尤其是那些丈夫上了戰場的,那些妻子,終日守在家裡,過的該是怎樣懸心的日子?

    銀牙輕輕咬,寧艨幽幽歎了口氣。

    「你多問問人,我也繼續聯繫看看,只要確保他是安全的,我就能安心了、」

    「嗯。」

    沈御風應,想了下又補充了句:「不用擔心,那傢伙命硬的很!」

    「嗯……」

    輕聲,寧艨默默在心底祈禱著——她也希望,哪怕他是個禍害,可以長久禍害人間,都是可以的,她去讓他禍害,做他專屬的禍害玩具,絕對不會牽連別人。

    「寧艨你的傷……」

    看寧艨打完了電話,跟她交好的同學才敢上前來,去喊她,可是眼神終究還是帶上了點膽顫,或者,是被寧艨那被血染紅的上半身給嚇著了。

    寧艨原先還不覺得,現在卻是真疼開了,摀住傷口,她把身子往那位同學身上依去,對著她慘然一笑:「我好像要撐不住了,可我還有事要……」

    「啊寧艨!寧艨!!」

    就著這驚叫聲,以及亂了套的教室環境,寧艨閉上眼睛,緩緩暈了過去。

    其實她還有點意識,只是因為失血過多,頭暈的厲害,實在沒什麼精神了,再不想嚇到她們也無能為力。

    都是些學生,能有幾個經過這樣大事的?

    本來就被剛才那一出給驚著了,這下子,教室更是亂作了一團,徹底炸了鍋!

    好在學校高層聽聞此事,也立刻趕了過來,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各項事宜,才不至於造成恐慌。

    只不過接下來的考試是沒辦法進行了,乾脆免了寧艨她們班的下一場,擇日進行,而沈御風,等他趕到時,迎接他的,就是這空蕩蕩的教室,以及那被腐蝕嚴重的桌,還有那點點滴落的……血。

    猩紅的血,干了。

    沈御風臉上的血色跟著就沒了。

    醫院。

    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單,雪白的被褥,就連躺在裡面的人,面色都是……白的。

    而站在一邊安靜守候的人,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眼角都隱隱透著淚光,沈輕悠用溫熱的毛巾不住的為寧艨擦拭,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她的臉蛋捂熱,讓她回點血,不再那麼蒼白,不再那麼冰冰涼。

    沈御風站在窗邊,面色是一貫的陰沉,眼睛裡面卻刻著無法掩藏的心疼,靜靜的,將那蒼白的人兒鎖住。

    夏未年一貫的也看不慣沈御風,但他這個樣子,卻是讓她的心,都跟著揪了一下!

    那些對他的厭詞也都沒了,只覺得這樣的他,讓人…心疼。

    捧著新換好的水,她主動去安慰他:「放心吧,醫生都說了沒事,傷口不算太嚴重,只是因為失血過多,體力不支,這才還在昏迷狀態,再等等就會醒過來了,不會有……」

    「失血的又不是你,你知道個p啊!?」

    「你……」

    「沒事沒事!就會說這些風涼話,換做是你躺在那裡,肩膀上面還頂著兩道深深的刀口子,你還能說這樣的話麼?!不是關係很好麼?她出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擋在……」

    「沈御風你別發瘋了!」

    霍然站起,沈輕悠將手中的毛巾狠狠往沈御風臉上砸:「就你會擔心她?就你在乎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不難受了?風涼話?呵,她出事我們哪個不擔心,你說這種話做什麼?我們倒是想幫她擋,可是我們不一個班,怎麼可能未卜先知?你擔心也就算了,你對著未未凶,是什麼意思?這樣沒風度無理取鬧,你還是個男人麼?!」

    沈輕悠是真發狠了,看沈御風就來氣,索性將這些日子的怨氣一股腦的倒了出來,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臉色發青,脾氣本來就不好的沈御風,瞬間就炸了。

    衝上去,他就想教訓她,可他的手機,卻非常趕巧的響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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