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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ま八章 向首長戰鬥過的地方敬禮 文 / 洞房波敗

    第一ま八章向首長戰鬥過的地方敬禮

    趙學鵬和他的談話很簡短,讓他回去迅速移交工作,三天內到市政府報到,並提了幾點要求,要求他嚴格要求自己,繼續發揚刻苦、盡職的精神,盡快進入角色,做好劉翔書記的秘書。(。純文字)

    在離開市委的時候,陸漸紅通知了高蘭,說:「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是我。」

    高蘭很是高興:「漸紅,我就知道你肯定行的。你在哪?我要為你慶祝一下。」

    陸漸紅沉默了一下道:「我已經出了准安。」

    高蘭也沉默了一下才說:「漸紅,你能不能不要回去,我很想你。」

    聽著安然幽幽的聲音,陸漸紅的心跳了一下,但還是堅決地道:「太晚了,以後我會經常在這邊,那樣我們就有很多的機會見面了。」

    說完,陸漸紅立刻掛掉了電話,他怕再說下去,自己就會經不起誘惑而掉轉車頭。

    車到高河鎮的時候,安然打電話問他回不回來,陸漸紅說,半小時後到家。

    到家門前的時候,陸漸紅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了一條高蘭發來的短信:「想你。」

    陸漸紅嚇了一跳,心裡卻泛起一絲異常的感覺,想了想,回了條「我也是」,然後趕緊將短信刪除了,跟著將高蘭的通話記錄也刪掉了,確定沒有留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陸漸紅拎著包上了樓。

    帆帆和航航都已經睡了,陸漸紅親了親兩孩子粉嘟嘟的小臉,安然接過他手中的包,道:「吃飯了沒有?」

    「沒呢。」陸漸紅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安然已將飯菜盛好,「快吃吧,有你愛吃的紅燒肉。」

    陸漸紅的心猛然一熱,一種歉疚感油然而生,不由道:「你吃過了嗎?陪我再吃點吧。」

    「我吃過了。」

    「媽呢?也睡了?」

    「媽去大姐家了。」安然坐到桌邊說,「媽可能對我有意見。」

    「媽對你有意見?」陸漸紅放下了筷子,「怎麼回事?」

    安然歎了口氣說:「其實也沒有什麼,還是因為孩子的事,媽說我太溺愛孩子了,對孩子的成長不好,我就說,他們現在還小,跟他們說道理他們也不懂,等大一些,有了理解能力再說。就為這個,媽就不樂意了,說去大姐家,我沒留住。」

    陸漸紅將碗推開道:「安然,媽都那麼大年紀了,她愛說就讓她說兩句,還不是為了孩子嗎,誰都沒有個惡意,都是一家人,不要為這些小事鬧得不開心。」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動不動就撂臉色給我看,我真的受不了,我辛辛苦苦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嗎?」安然撅起了嘴,不樂意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辛苦,現在是幹部了不是,脾氣都大了。」陸漸紅故意開著玩笑說。

    「說什麼呢,誰是領導了。」安然這才想起來陸漸紅去准安的事,問道,「你那事怎麼樣了?」

    「定下來了,要我三天內到市裡去報到。」

    安然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悶悶地說:「家離洪山這麼近,你都回來很晚,到市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

    陸漸紅道:「都是我不好,我對你們不夠關心,這樣好不好,只要有時間,我就回來,反正開車也很快。」

    「你呀,就會說好聽話。」安然歎了口氣說,「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幹起工作來,就把什麼都忘了,我知道要你每天回家是無理取鬧,我只希望你有空的時候能想想我,想想孩子,想想這個家。」

    「是,老婆大人。」陸漸紅向安然敬了個禮,說,「我突然想到一個笑話。說某軍隊領導,和女秘書發生了不軌行為。為了不斷送仕途前程,決定將女秘書指婚給下級軍官。新婚之夜,新郎新娘洞房之時,女秘書迫於內疚,不得已將其和領導的風流韻事告訴給了新郎。果然,新郎起身下床,猛的掰開新娘的雙腿,然後雙腳立正,『啪』的一聲,行了個軍禮,嘴裡說,向首長戰鬥過的地方敬禮!」

    「你呀,從哪學來的這麼多葷段子,低級趣味。」安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安然帶著孩子,一張床根本不夠四個人睡,陸漸紅便抱了床被子睡到了另一間房。陸漸紅打電話給大姐,大姐說:「漸紅,家裡怎麼了,媽到我這裡來,一臉的不高興,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

    「你讓媽接電話。」陸漸紅等了一會,聽到大姐勸媽接電話的聲音,半天,梁月蘭終於接了電話,陸漸紅說:「媽,有什麼事咱們回家說嘛,幹嘛要離開家呀。」

    梁月蘭道:「紅子,你不知道,唉……我還是不說了,越想越生氣。」

    「媽,要不我和安然去接你。剛才大姐就罵我對您不孝順了,您還是回家吧,您兒子好歹是個幹部,要是讓人知道對您不孝,還不被唾沫星淹死呀。」

    「算了算了,你也別跟安然一起來了,孩子都睡了吧,你來接我吧。」

    陸漸紅走到安然的房間,說:「我去媽接回來,你態度好一點,啊,別把這事記在心裡。」

    安然翻了個身。

    陸漸紅駕著車到大姐家,臨上車時,大姐說:「三子,媽老了,別讓她太累。」

    車上,陸漸紅說:「媽,您別生氣,我已經訓過安然了,她知道錯了,其實都是為孩子好,就是意見不一致,沒必要搞成這個樣子,是不是?」

    梁月蘭沒有說話,其實她心裡早就不舒服了。梁月蘭是個傳統的女人,她覺得女人就得像個女人的樣子,相夫教子才是本份,經常很晚回來成什麼體統,家裡又不缺錢,要她這個女人在外拋頭露面,這叫個什麼事?

    不過,這些梁月蘭並沒有說出來,陸漸紅也就無從理解她的心理。這便為日後留下了矛盾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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