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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ま三章 推還是不推? 文 / 洞房波敗

    第三ま三章推還是不推?

    「都住手!」美姿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幾個男人不由從床上退了下來,指著來人喝道:「快放了美姿姐。」

    郎晶如同做了一場噩夢,這時才哭出聲來,陸漸紅從牛達的身後走了出來,慢慢靠近了郎晶,郎晶無助地撲倒在他的懷中,失聲痛哭。

    「別哭,一切都過去了。」陸漸紅安慰著郎晶,看著美姿等人的目光卻燃出了熊熊的怒火,向牛達使了個眼色。

    等陸漸紅帶著郎晶走到了門外,牛達才猛地一推美姿,然後陸漸紅便聽到屋裡面撲撲通通一陣亂響,幾分鐘後,牛達走了出來,說:「哥,你看行不行?」

    陸漸紅向裡邊看了看,幾個男人都沒了動靜,顯然都昏過去了,只有美姿睜著驚恐的眼睛縮在牆角,剛才牛達神仙一般從天而降,出手狠辣,嚇得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這樣吧。」陸漸紅沉著臉讓牛達將郎晶屋子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全部帶走。其實如果按照他的意思,恨不得將這幾個的手都砍下來,但法律是不允許他這麼做的,至於報警,那日後的麻煩更多。

    回到陸漸紅的住處,牛達欲言又止的樣子,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道:「哥,我先走了。」

    陸漸紅道:「明天一早你就回去,記住我讓你做的事。」

    在窗邊看著牛達的車漸漸遠去,陸漸紅蹲在了驚魂未定的郎晶面前,握著她的手,輕輕地說:「別怕,現在沒事了。」

    驚恐、屈辱、悲痛等很多種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化為難以抑制的淚水噴湧而出,陸漸紅心痛無比,鼻翼也是陣陣發酸,不由將郎晶擁在懷裡,柔聲道:「哭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將陸漸紅胸前都哭濕了一大片,郎晶才漸漸止住哭聲。陸漸紅見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才說:「郎晶,他們是什麼人?」

    郎晶期期艾艾地說向美姿借了高利貸的事,陸漸紅半天沒有吭聲。第一次去郎晶的住處,就知道她的日子過得不怎麼好,可是他實在沒想到郎晶居然借了高利貸,這還不是他生氣的地方,最令他不能接受的是,郎晶有這麼大的困難,竟然不跟他說。要不是因為手機落在了郎晶的住處跟牛達回去拿,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郎晶見陸漸紅沉著臉不說話,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氣,怯怯地說:「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陸漸紅心裡一軟,以前都是自己用這種口吻去哄她的,曾幾何時,她的性格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不由道:「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會好起來的。」

    郎晶默默地進了洗浴間,裡面傳來水流的唰唰聲。

    陸漸紅將窗子大開,站到窗前,雨絲輕輕地飄過,輕得像是情人的手,淡得像是情人的夢。遠處路燈下,朦朦朧朧地看到細細的雨絲,陸漸紅的心裡不由泛起了一股柔情,只是雨還是雨,風還是風,人卻已變。

    正在胡思亂想中,郎晶洗完了澡,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胸前,出水芙蓉般的漂亮,陸漸紅有一剎那的失神,目光也稍顯呆滯了,盯著郎晶的臉不忍離開。

    郎晶感受到了陸漸紅灼熱的目光,不由想起了幾年前在陸漸紅的辦公室時那瘋狂的一幕,那是她最後一次做a,此刻的她面對陸漸紅火一般的眼神時,沉寂多年的**不住地翻湧,她覺得她的下身已經有些濕了,臉不由紅了起來,垂著頭走進了房間。

    陸漸紅從背後看著郎晶婀娜的身姿,不由硬了起來,猛地從背後抱住了郎晶。郎晶心中建立起來的微弱防線頓時被瓦解了,轉過頭熱烈地響應著陸漸紅滾燙的吻,tung溝被陸漸紅的堅硬抵著,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被火點著了一般。

    陸漸紅就這樣擁抱著郎晶,將她按倒在床上,手觸碰到郎晶泥濘之地時,郎晶的身體一陣顫抖。陸漸紅的身體幾乎要爆炸了,一隻手扶摸著郎晶緊致的胸膛,一隻手解開了褲子。

    就在這緊要關頭,陸漸紅褲兜裡的電話鈴聲大作,兩人被這鈴聲一鬧,頓時都清醒了過來,陸漸紅尷尬地站了起來,那玩意兒露出了一半,正高昂著頭對著郎晶的屁屁。郎晶的睡衣已被掀了上去,羞紅著臉反手拉下睡衣,不小心碰到了陸漸紅裸露在外的東西,電一般縮了回來。

    陸漸紅狼狽地提著褲子跑進了客廳,從口袋裡摸出仍在響著的手機,一看號碼,高漲的**立刻被燒滅了。

    電話是鐵忠誠打來的,說是好消息。當天衝到旅社裡毆打柯一軍和黎小明的幾個人已經抓到了兩個,據初步審訊,這幾個人都是湖海縣的小混混,受他們老大「鐵拐李」的安排去找柯一軍的麻煩,然後帶走了柯一軍,把柯一軍交給了鐵拐李,現在正在趕往鐵拐李的家中。

    陸漸紅很興奮地說:「忠誠,幹得不錯。一定要保證柯部長的安全,同時你們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放下電話,房門已經被郎晶關上了,陸漸紅也意識到自己的自控能力有待加強,默默地進了洗浴間去洗澡。

    洗完了澡,他才發現換的衣服都在郎晶的房裡,為了避免進房再出現走火的情況,拿了條大浴巾裹住了身體,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夜。這一夜,他做了一個極為荒謬的春夢,在夢裡有個女人激烈地為他擼管,可是他卻看不清那女人的臉。

    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他是被尿憋醒的,這時他發現身上多了床被子,他知道肯定是郎晶在他睡著的時候為他蓋上的。去衛生間的時候,他覺得腳下踩住了什麼東西,摸索著撿起來,居然是一團衛生紙,上面還粘粘的。他頓時想起了那個夢,難道那不是夢?難道為自己擼管的是郎晶?這個問題他是無從考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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