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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83-1385合集 文 / 洞房波敗

    1383-1385合集

    龍飛知道陸漸紅有可能去家,所以索性關閉了手機,因此龍筱霜根本沒有聯繫上他。

    一家三口,加上陸漸紅。

    陸漸紅倒也不見外,細算過來,今晚還是第一次跟龍翔天單獨喝酒,他的酒量在趙學鵬那裡是得到過驗證的,不過喝酒的人只有他們兩個,倒也不會出現拼酒的情況。

    梁詩蕊和龍筱霜都是女人,沒有參與,吃了飯便離桌而去,尤其是龍筱霜,幾乎是強忍著心頭的苦悶吃完了飯,離桌的時候,雖然在極力掩飾,但那種刻骨的黯然卻還是逃不過梁詩蕊的眼睛。

    酒喝得很慢,只剩下兩個人,陸漸紅給龍翔天又斟了一杯,龍翔天舉起杯子,道:「漸紅,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姨父的事,我謝謝你了。」

    陸漸紅笑道:「姨父,您都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有沒有起到作用還不知道。」

    龍翔天笑了笑,道:「江東省一級的人事調整基本已經結束了。」

    這句話已經將結論告訴了陸漸紅,從龍翔天的嘴裡得到證實,其可靠性已經高福海那不能確定的百分之五進行了彌補,陸漸紅道:「那就好。」

    「我不是梁家的人,你也不是梁家的人,但是我們是親戚。」這一次的人事調整,沒有涉及到龍翔天,這讓龍翔天不得不重新審視陸漸紅的能量了,所以他才用不是親情的親情要將陸漸紅拉到同一條船上。

    「你是我姨父,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說到這裡,陸漸紅忽然話音一轉,道,「聽趙叔說,他打算退休了?」

    龍翔天的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光芒,陸漸紅是想向江東伸手了,可是他遠在甘嶺,向江東伸手有什麼意義呢?難道說,他要回來,作提前的準備?可是並沒有收到這方面的風聲啊。如果這種可能性成為事實的話,那這小子的思維也太縝密了吧?果然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想通了這一層,那絲光芒便在他的眼睛裡隱去了,微笑著道:「有這個情況,其實我真的不想讓他退休的,只是人各有志,他還有個小兒子,真的沒有精神在這裡面折騰,也只有忍痛割愛了。」

    在來的路上,陸漸紅便已想過,要想讓龍翔天開這個口子,是需要利益的。在利益面前,什麼血緣,什麼親戚,都是狗屁。

    所以陸漸紅好整以暇地道:「姨父,恕我直言,這一次的梁氏事件對您的影響不可謂不小,雖然現在已經消除了影響,但是要想重新掌控局面,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實力,畢竟駱省長也不是省油的燈。」

    龍翔天贊同道:「你看得很透徹。」

    陸漸紅接著說道:「省委秘書長這個職位不可謂不重要,可以說是省委的喉舌,趙叔一退下來,想伸手的人不會少,駱省長自然也想安插他的人,如果各方勢力齊動的話,我想最終的結果將是個平衡的局面,也就是說,有可能從別的地方調動。先不說這個人選會不會是駱省長的人,即便不是,要想讓這個位置的人真正的與您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那是需要觀察的。」

    龍翔天仍然贊同,不過與剛才說的話不同,倒是問了一句:「如果是你,會怎麼做?」

    陸漸紅舉起酒杯,道:「姨父,我敬您一杯。」

    陸漸紅的嘎然而止,令龍翔天有種一個美女風情萬種地挑逗你,當你的**達到巔峰時,她卻忽然不幹了的難受,不過他不是一般人,堂堂的省委書記怎麼連這點耐性都沒有,也舉起了杯子。

    放下杯子,陸漸紅才好整以暇地道:「甘嶺省委秘書長叫景珊,是個女人,能力不談,實力還是有的,她母親姓蔣。」

    龍翔天這個時候如果再不明白陸漸紅的意思,那就不是省委書記了,淡淡一笑道:「有點意思。」

    陸漸紅接著道:「如果她能到江東去,我想應該會是你的得力助手。」

    龍翔天突然道:「這是周琦峰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陸漸紅沉默了一下,道:「景珊在蔣家得到的支持不多,如果在江東能有所建樹,勢必會引起蔣家的支持,這對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蔣家一直是中立的。」

    龍翔天倒是沒想到陸漸紅答非所問,不過陸漸紅說的很具誘惑力,正如陸漸紅所說的那樣,現在的江東對於他來說,顯得有些陌生,要想重新拿回來控制權,需要做的事還有很多,能得到一個無需擔心的強力助手,那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雖然不信陸漸紅是誠心幫助自己,但好歹陸漸紅也通過他的關係穩固了自己的地位,沒有理由害自己,不過他還是很含蓄地說:「漸紅,人員的調進我恐怕也做不了太大的主。」

    陸漸紅笑了:「姨父,您也太妄自菲薄了吧。」

    一句話便把龍翔天所有的話全堵住了,是啊,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是省委書記嗎?也太讓人小瞧了!

    「喝酒。」龍翔天提前結束了這個對話,這件事算是談妥了。

    龍翔天很心動,除了陸漸紅分析的那些,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接受了陸漸紅的要求,意味著他與陸漸紅是站在同一個方向上的,一個省委秘書長便能將他們拴到一起,達到資源共享,那絕對是得大於失,況且他根本沒有失。

    陸漸紅知道,這事已經成功了一半,下面就看龍翔天的操作了,在這件事上,他只能做這麼多,再多就顯得不合適了,至於怎麼操作,不需要他操心,如果重新得到信任的龍翔天連這個都擺不平,景珊來不來江東,意義也就不大了。

    事情談完,酒也喝完,陸漸紅沒有再多待,龍翔天只是將他送到了門口,可是龍筱霜卻出了來,道:「外面的路燈壞了,我送你出小區吧。」

    陸漸紅微微一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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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有月,區內有燈,偶爾有爆竹之聲響起,年的意味還是很重的,可是陸漸紅一點也不覺得欣喜,因為龍筱霜。

    龍筱霜的神情很憂鬱,略比陸漸紅快了半步,月色下,她的臉顯得蒼白而落寞。

    「前面有個小亭子,坐坐吧。」龍筱霜忽然開了口。

    陸漸紅只有跟著她。

    小亭子裡很黑,月照不入,燈映不進,是個光線的死角。陸漸紅沒有坐,靜靜站在龍筱霜的面前。

    龍筱霜幽幽一歎,道:「哥,你連坐都不肯坐在我身邊麼?」

    這一聲哥叫哀怨無比淒慘之極,陸漸紅心頭不由一顫,他實在沒想到龍筱霜用情深至極致,歎了一聲,道:「妹子。」

    下面的話他竟也是說不下去,只得挨著龍筱霜坐下。

    龍筱霜慘然一笑,道:「世事弄人,你拒我在先,又是我哥,注定我們不會有結果,是不是?」

    陸漸紅接不上口,他這些年來,留下來的風流債,有結果的沒結果的,算不得少,幸運的是,他跟龍筱霜之間並無交集,此時見龍筱霜這般模樣,心揪的同時卻也是無可奈何,情,本沒有錯,只是用錯了人!

    「筱霜……天冷了。」陸漸紅本想勸解,卻又覺無從勸起,解鈴尚需繫鈴人,況且也是龍筱霜首次在他面前表露情感,這讓他又如何開得了口,只得脫下了身著的羽絨服給龍筱霜披上。

    龍筱霜突然道:「漸紅,你能不能讓我抱一下?」

    陸漸紅不由怔住,卻是張開了雙臂,龍筱霜的身體很涼,縮在陸漸紅的懷中。

    時間彷彿忽然間停止了,有的只有心跳,連不時響起的爆竹聲也掩蓋不了的心跳。

    不知道過了多久,龍筱霜才緩緩地鬆開了懷抱,道:「你是我哥,是我的幸運。」

    陸漸紅不由道:「筱霜,不早了,回去吧,外面天寒,不要感冒了。」

    「好。」龍筱霜說走就走,連頭也沒有回。

    陸漸紅握著她留下的羽絨服,呆呆地看著龍筱霜離去,良久才泛起一絲苦笑,媽的,我到底有哪裡好?

    夜雖然已經深了,但燕華的夜卻很熱鬧,陸漸紅駕著車緩緩前行,他不是木頭,龍筱霜的絕望令他不忍,可是這世間有很多的事都是無法完美的,尤其是情。不過陸漸紅明白,有的時候,辜負未必是件壞事,就像現在,或許有了這層血緣關係,龍筱霜才會真真正正地走出這段感情的誤區,去尋找屬於她的另一半。

    米新友打來了電話,陸漸紅沒有應他的邀請去玩,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覺。

    酒店的床很軟很暖和,陸漸紅卻沒有睡踏實,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安然、孟佳和抱著孩子的高蘭,她們在笑,可是笑得卻很冷,景珊在拿著刀砍他,周波在冷笑。

    嚇醒了之後,出了一身冷汗,雖然明知是個夢,卻仍是心有餘悸,用冷水洗了把臉,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卻再也睡不著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打安然的手機,處於關閉狀態,應該還在飛機上吧。

    吃了早飯,陸漸紅不想再在酒店待下去,退了房,逕直驅車去了機場。

    等待是一種煎熬,那種又酸又甜的感覺卻彷彿讓陸漸紅回到了初戀時代,直到候機廳裡提示班機已經到了,陸漸紅才驀然回過神來。

    沒幾分鐘,安然、黎姿和安中信終於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陸漸紅迎上去,他的接機令安然很是欣喜,笑著道:「漸紅,這麼早就到了。」

    「必須的。」陸漸紅笑著向安中信伸出了手,道,「安董,歡迎。」

    安中信笑道:「安然,漸紅這麼生份哦。」

    陸漸紅笑著接過安然手中的行李,道:「上車吧。」

    安中信倒不是為了到中國來過春節,而是隨安然過來一起考察投資環境,他是中國人,雖然在美國娶妻生子,但是他已經老了,葉落歸根的思想日趨濃重,由於子女們都不願意接手企業,所以他把自己股份的30%無償轉讓給了安然,現在的他只是企業的第二股東,其他的股東都是美國人,對於將企業轉向中國意見很不一致,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一來感受一下中國傳統節日的氣氛,二來也是考察一下投資。

    在得知了他的想法之後,陸漸紅充分尊重他的意願,由得他一個人在燕華逗留,中午共進了午餐之後,讓黎姿先回老家過年,陸漸紅便和安然一同回了洪山。

    安然不回來過春節,這是一個意外,現在突然回來,卻是更大的驚喜。

    人之欣喜幸福,莫過於全家團圓,全家平安,安然的回歸,讓這種幸福得到了真正的體現,無需多表。至於關於安氏企業以及新興集團的事,陸漸紅也沒有詳細過問,這方面,安然比他強,而且強得不是一點兩點。

    只是時間過得太快,陸漸紅本不想離開家,可是他答應了老爺子去陪他打獵的事,人重信諾,況且關於景珊的調離實施有必要跟老爺子提一提,萬一龍翔天的操作不是太完美,老爺子也好心中有數。

    老牛般地陪了安然一晚,把以前欠下的功課全部補上,睡下的時候,陸漸紅大感吃不消,以前一夜七次郎的雄姿已如曇花一現,現在他才知道,艷福未必真是福。幸好高蘭現在大著肚子,不敢有什麼動作,否則,三女非把他吞得毛都不剩一根。

    跟老爺子通了電話,告訴他已經出發,陸漸紅跟眾人告了別,不敢去看三女如狼似虎的目光,連滾帶爬地上了車,向京城疾駛而去。

    經過六個多小時的飛速行駛,陸漸紅終於抵達了京城,跟老爺子聯繫時,老爺子讓他直接去西郊林場。

    草草填了幾口餵飽了肚子,直奔西郊,便見到了全副武裝的老爺子,小高自然是如影隨形的,跟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四個人,塊頭雖然都不大,但一眼看過去,卻是說不出的彪悍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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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紅,到了。」老爺子手中提起把槍,氣勢與往常大不相同,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風範。

    陸漸紅快步走了過去,笑道:「爺爺,久等了。」

    「沒等多久。」老爺子淡淡一笑,道,「小高!」

    這時小高已經遞上來一枝槍,看樣子像是獵槍,陸漸紅對這個不懂,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真傢伙,握在手裡沉甸甸的。

    見他拿槍的蹩腳姿勢,就知道是門外漢,小高很耐心地教陸漸紅怎麼使用,使用起來很簡單,不過真正開火的時候,陸漸紅的**槍便獻給了一堆樹葉,惹得老爺子搖頭鄙視。

    老爺子的槍法很準,手起槍落,一隻兔子已經倒在槍口下。不過令陸漸紅佩服的倒不是他的槍法,而是他的風範。

    雙筒獵槍握在手中有點來福的味道,陸漸紅笑道:「您老要是去拍電影,這姿勢肯定比小馬哥要帥多了。」

    老爺子愣了一下:「小馬哥?」

    「周潤發主演的。」陸漸紅見老爺子一副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高呵呵一笑,道:「任主席,那是電影裡的人物。」

    老爺子怒目相視,道:「他算個毛。」

    陸漸紅笑道:「您老是上過戰場的,真正的軍人嘛。」

    「那還假得了。」這時,一隻山雞被驚起,老爺子餘怒未息,抬手一槍,那山雞打了個轉,跌落在地。

    小高倒沒有拿槍,他握著的是一把弓弩,不過他一直沒有出手,似乎還沒有發現引起他興趣的目標。

    陸漸紅純粹是湊熱鬧的,自從那一槍把泥土翻了新之後,連子彈都沒裝,當成燒火棍扛在肩膀上看熱鬧。

    天氣不錯,雖然陰沉,卻沒有風,整個林場看來是清過場的,除了他們幾人以外,並沒有別的人,所以每走一步,都有樹葉的沙沙聲。

    半個小時過去,戰利品是兩隻兔子,兩隻山雞,當然不是因為槍法不夠,只是遇到的一些體形小的,都沒有出手。

    陸漸紅默默地跟在後面,大開眼界的同時,不由在想,老爺子的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呢。

    這時,走在前面的小高忽然停了下來,做了一個動作,顯然是行動的代號,陸漸紅在電影裡見到過,不過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見眾人都停下來伏著身子,他也依葫蘆畫瓢也伏了下來。

    老爺子就在他的身邊,目光裡有一絲興奮之色,陸漸紅不由低聲道:「什麼情況?」

    老爺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才低聲道:「可能是野豬。」

    野豬?陸漸紅險些叫出來,那可是個凶殘的大傢伙。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沙沙的響動,老爺子的眼睛裡全是暴戾之色,向身後擺了擺手,陸漸紅隨著他的手看過去,我操,好一個大傢伙,跟重機槍一樣,怪不得老爺子有恃無恐。

    那野豬很悠閒的樣子,就像是在散步,可是剛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似乎嗅到了危險。

    陸漸紅的心跳在加快,今天經歷了太多的第一次,打槍、打獵,都是頭一回,現在又多了一樣,他還真沒有見一頭活生生的野豬。

    遠遠看去,這傢伙塊頭不小,是一隻成年野豬,看它渾身滾圓的樣子,至少得有四五百斤。

    小高回過頭,向老爺子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做了個手勢,眾人呈扇形散開。

    「跟著我,小心點。」老爺子輕輕地說了一句。

    這時,小高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在跳起來的剎那間,手指已扣動了扳機,那枝箭咻地一聲飛了出去。

    那野豬似乎吃了一驚,頭一低,那根箭射在了它的脖子上,只是這皮粗肉厚的傢伙豈會被這一根箭所傷,疼痛之下,野性頓發,撒開蹄子向這邊衝了過來。

    「保護主席!」小高急叫了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當他再站起來的時候,弩上已裝好了箭,衝著迎面奔來的野豬又是一箭。

    陸漸紅不由叫了一聲:「小心!」

    他實在不相信一根箭能給野豬帶來多大的傷害,那幾人此時也圍了過來,將老爺子擋在了身後。

    只聽嗷地一聲長嘶,小高的那一箭竟射中了那野豬的眼睛,只是還達不到致命的效果,野豬的凶殘被完全激發了出來,瘋了一般直向小高撞了過來。

    隨著野豬地快速奔襲,陸漸紅的心都要蹦出來了,卻聽老爺子冷笑一聲,手指一動,槍膛裡的子彈接連射出五發,那野豬來勢不減,只是老爺子每打出一發子彈,那野豬都會打個頓,一直到第五發打完,那野豬衝來的身體在地上打了滾,便不再動彈了。

    「這就完了?」陸漸紅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電影上看到的可不是這樣。

    老爺子把槍交到身後,笑著道:「你可以過去看看。」

    陸漸紅看了老爺子一眼,慢慢走到野豬旁,試探地用腳踢了一下,不曾想那野豬還沒死透,身子猛地一抖,陸漸紅嚇得怪叫一聲,猛地向後一退,卻被腳下的一根樹枝絆了一下,頓時跌了個大跟頭,摔得全身都是樹葉子。

    老爺子不由放聲大笑起來,小高等人也是失笑不已,陸漸紅灰頭土臉地爬起來,看他那副模樣,這野豬倒像是被他肉搏搞定的。

    小高提著弓弩走到野豬旁,單手一提,那野豬便翻了個身,陸漸紅這才知道何以這野豬這麼快就被解決掉了。原來老爺子的那五發子彈全部衝著一個地方——野豬另一隻眼睛而去的。五發子彈擊中了一個點,野豬的頭骨就是再硬,也經不起五發大口徑的子彈連續衝擊,腦漿子流了一地。

    老爺子可惜地搖了搖頭,說:「腦漿流了,可惜。」

    小高過來道:「任主席,獵到這麼個大傢伙,今天就這樣吧?」

    老爺子卻看了陸漸紅一眼,道:「你看呢?」

    誰知陸漸紅卻道:「野豬肉還沒吃過,今晚要好好嘗嘗。」

    老爺子失笑道:「一隻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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