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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89 大跌眼鏡 文 / 洞房波敗

    1489大跌眼鏡

    接下來的時間,成立組織,物色評委人選,經過一周的部署,評審省級工業園區的活動正式展開。(。純文字)

    是否符合省級工業園區的標準,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到現場去實地檢查。由於雙皇涉及到一市兩縣,自然成為了第一站。

    就在陸漸紅等人忙於省級工業園區的評定時,京城綠城銀行甘嶺分行也在緊鑼密鼓地實施之中,同時,已核准了名稱的甘嶺省育英中學已經選址完畢,就等交納土地款擇日破土動工。另外,單明雄案也在嚴查之中。

    賈旺區最先得到了認可,不過當時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這個需要等回來之後進行研究,而後陸漸紅等人又到了興隆縣,縣委書記林玉浦和縣長賀子健進行了隆重的接待。

    聽取了相關的匯報之後,到工業園區看了現場,不得不說,這個工業園區的建設規模還是很大的,難得的是,裡面的企業85%以上要麼在施工,要麼在生產,這證明所招引來的企業都是真材實料。

    在回縣政府的路途中,陸漸紅讓賀子健坐自己的車,這個待遇真的很高,興隆的人都知道賀子健以前是陸漸紅的秘書,現在陸漸紅又如此親熱,都是眼熱之極,林玉浦的神色顯得有些不大自然,看得出來,他的有些酸溜溜的,不過這也沒有辦法,人家是親信,是從江東帶過來的,有什麼意見你也只能保留。

    陸漸紅掃了林玉浦一眼,林玉浦那份酸澀的神情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不動聲色地鑽進了車子,道:「子健,工作幹得不錯嘛。」

    賀子健呵呵笑了笑道:「指望我一個人哪能幹得了這麼多的事?還是靠同志們的努力。」

    陸漸紅心中暗自點頭,不貪功,不再談工作上的事,笑道:「老早聽說你要籌備婚禮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你不會喜糖喜蛋一起吃吧?」

    這個玩笑開得像是老朋友之間了,賀子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領導就會拿人開玩笑。」

    說到這裡,賀子健幽幽歎了口氣,道:「小倩她爸說要等到我干縣委書記了再談婚事的事。」

    陸漸紅眼睛一翻,道:「諸明松搞什麼東西?他難道……」

    陸漸紅本來想說,他難道忘了他女兒以前是個什麼樣子,不過話到嘴邊又收了回來,畢竟賀子健跟諸小倩的關係很好,便道:「回頭我給他打電話,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門當戶對那一套,我看啊,你將來比他強。」

    賀子健笑了笑道:「不用了陸書記,小倩因為諸市長一直刁難我,一氣之下去參軍了。」

    陸漸紅不由愕然道:「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說?」

    「說是特招的。」賀子健說著低下了頭,看樣子這話說得有些不盡不實。

    陸漸紅心頭疑竇大生,不過卻是什麼都沒有說,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陸漸紅看了一眼號碼,是關陽春打來的,接通電話,道:「什麼事?」

    「意想不到的事。」關陽春壓著嗓子道,「遺書的筆跡鑒定出來了,你猜是誰?尚學志。」

    陸漸紅吃了一驚,道:「怎麼會是他?」

    「正在接受審查呢。」關陽春道,「具體的要等結果出來再說。」

    「嗯,再聯繫。」

    放下電話,陸漸紅大覺怪異,他萬萬想不到,那遺書居然會是尚學志所寫的,這與自己初期的判斷完全不同,遺書是他寫的雖然未必就能證明是他殺了單明雄,但是至少與此事大有關係。

    陸漸紅意外,汪含韻卻比他更奇怪,因為只有他知道,這遺書絕不可能是尚學志所寫,他怎麼會充這個冤大頭?

    原來,這個案子棘手得很,單明雄的死亡地點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現場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唯一的線索便是那封假遺書和裝氰化鉀的瓶子。不過那瓶子很普通,就是一般的玻璃瓶,毫無特別之處,而氰化鉀也不算什麼特別的東西,有很多渠道可以獲得,所以最大的希望就是放在遺書上了。

    通過葉榮沙和關陽春的商量分析,抱著任何人都有可能作案的懷疑態度,先是在省廳內部進行筆跡鑒定,理由是,作案現場很乾淨,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這顯然是高手所為。除了職業殺手以外,恐怕也就只有警察能做得這麼專一了。

    關陽春雖然很不情願懷疑自己的同志,但不得不承認,葉榮沙的分析也有道理,不過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弄了一個個人履歷表格,讓每人填了一份交上來,大家果然不疑有他,就連尚學志也沒有多想。

    幾天後,筆跡鑒定結果出來了,令眾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結果居然是,與尚學志的完全一致。

    關陽春和葉榮沙都是深感事關重大,立即對尚學志採取了措施。

    此時的尚學志垂著頭坐在辦公室裡,面前是葉榮沙和公安部刑偵局的另兩位民警。

    葉榮沙道:「尚廳長,這個結論讓人很吃驚,可是科學技術是勿庸懷疑的,所以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尚學志垂著頭抽煙,心裡已經快把腸子給悔青了,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該在遺書丟失以後自己去偽造一份新的遺書。他一開始認為,反正遺書是假的,這筆跡鑒定起來也是死無對證,根本沒有可懷疑的對象去進行比對。可是千算萬算,他死也想不到,會從省廳開始比對,他自然是第一個撞在了槍口上。本來他是可以讓別人代寫的,但是這種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便親自操刀,也是因為沒想到現在的事,所以他也沒有認真造假,況且當時時間緊急,公安部的人說來就來了。

    可是,這些說出來,他們會相信嗎?一切都是自己的一面之辭而已,如果說有人能夠證明的話,除了廖鑫別無二人,可是一旦把她扯出來,那他們的不正當關係勢必要曝光,況且廖鑫的證言能否被採信還是未知之數。

    尚學志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矛盾糾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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