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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6 對驢彈琴 文 / 洞房波敗

    第2226對驢彈琴

    這一晚,陸漸紅似乎要將龍筱霜給揉碎了,而龍筱霜同樣似乎也把他給吞了,沙發、地毯、臥室、餐桌、椅子,凡是能夠興風作浪的地方無不見證了他們精力之旺盛、花樣之繁多、動作之劇烈、叫聲之壓抑。(。純文字)

    當一切都靜止下來,陸漸紅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真的很難想像他剛剛還生龍活虎精壯如猿。

    龍筱霜全身軟得就像是一團面,八爪魚般地纏繞在陸漸紅的身上,暖氣無聲地溫暖著他們的軀體。當陸漸紅睜開眼時,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影,如果不是空氣中仍然有那股**的氣息以及地上一團團的衛生紙,他真的會以為這只是一場春夢。

    掙扎著爬起來,腰真酸,背真痛,看了一下胸膛,還留有龍筱霜的爪印,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邁著虛浮的步履下了床。

    看了一下時間,才六點多,卻發現上面留有一條短信,是四點二十五分留下的:元宵節後我將要離開京城,有空聯繫。早餐在微波爐裡,打一下就行了,兩分鐘就好,別時間長了。

    陸漸紅沉默了一下,這一夜他們除了瘋狂的做a,瘋狂的發洩精力,一句交流的話都沒有。他不知道龍筱霜為什麼會神奇地出現在他的房間裡,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離開京城,對於他們之間的荒唐,或許只有時間才能詮釋一切。

    打開微波爐,裡面一份米粥,一份煎雞蛋。陸漸紅的鼻子有些酸酸的,自古多情空餘恨,可是這個恨都是他帶給別人的。

    吃了早飯,精力並沒有恢復多少,剛把碗放進廚房,手機上便接收到了曲功成發來的短信,問有沒有回來,是否需要車子來接。

    陸漸紅回了個電話過去,當聽到陸漸紅的聲音時,曲功成簡直是語無倫次了,春節期間他有多少次想打電話,但是都忍住了,因為他怕陸漸紅還是不能開口,反而觸到痛處,現在聽到陸漸紅的聲音,那個激動,電話的聲音都有些哭腔了。

    陸漸紅體會得到曲功成衷心的喜悅,心頭感動之極,道:「來接我吧。」

    十五分鐘後,車到了樓下,開車的是辦公廳安排的司機,陸漸紅沒有表示出什麼,自己很快將成為上嘉的過客,選擇什麼樣的人做自己的司機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到了省政府,已經有不少人來上班了,陸漸紅春風滿面,與眾人打著招呼。在他離開的背後,有小聲議論著,太好了,陸省長可以說話了。

    上班第一天,照例是要開常委會的,不過馬駿似乎並沒有這個意思,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或許他也在考慮陸漸紅可能還沒恢復語言功能吧。

    令陸漸紅意外的是,上班頭天第一個到他辦公室報到的人居然是省政府秘書長傅維軍。

    傅維軍一進來便動情地道:「陸省長,聽說您能說話了,真是太好了,又能夠聆聽您的教誨了。」

    傅維軍的馬屁極為煽情,陸漸紅不由笑了起來:「哪有這麼誇張,可能有人巴不得我開不了口呢。」

    「誰?誰要是這麼想,誰就不是人。」傅維軍借表白的時候暗罵了副省長李東根。陸漸紅出事之後,經過搶救轉危為安,最失望的人莫過於他了,在他看來,陸漸紅就是他的致命殺手,他如果就這麼被炸死了,那豈非是一樁美事?

    傅維軍雖然沒有在省政府,但是他也能感覺得到,陸漸紅聽得出他指桑罵槐的意思,便笑了笑道:「維軍,大過年的,不帶這麼罵人的。」

    見陸漸紅沒有發怒的意思,傅維軍的膽子大了起來,道:「領導,您不知道,您休養的那段日子裡,可是有人巴不得你不回來呢。」

    陸漸紅的神色微微沉了一下,道:「不見影子的事情不要亂說。」

    傅維軍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大嘴巴了,便訕訕地笑了一下,道:「是我不好,我也就是替領導抱不平。」

    對於傅維軍,陸漸紅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也就沒計較,道:「你是省政府秘書長,秘書的基本條件不用我多說了,將來走上領導崗位,可得注意改一改大嘴巴的毛病。」

    被陸漸紅批評了一下,傅維軍卻是笑得很開心:「陸省長,我就是想為您服務。」

    「好了,別再煽情了。」陸漸紅笑罵了一聲,道,「該幹嘛幹嘛去吧。」

    傅維軍前腳剛走,紀委書記楊得勝便進了來,陸漸紅笑著招呼坐下:「頭天上班就向我這邊跑,不會是找麻煩吧?」

    「哪敢啦,是來道喜的,看來這一陣子沒說話,並沒有影響,還擔心你變成大舌頭呢。」楊得勝通過自己的渠道,得知陸漸紅可能不會再留在上嘉了,所以早早地便過來了,探聽消息倒不是重點,他可是打心眼裡敬重這個年輕有幹勁的領導的。

    陸漸紅笑了幾聲,便聽到外面響起林玉清的聲音:「陸省長,陸省長。」

    陸漸紅笑著應了一聲,待林玉清進了來,這才笑著道:「今年是什麼年啊,怎麼過了年個個都像變了個人兒似的。」

    林玉清掩口笑道:「還不是因為你恢復了感到高興嘛,過年沒向你問候,怕你生我的氣啊。」

    陸漸紅失聲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知道你是寬宏大量,其實我們主要是因為你不能開口,你不說話,就我們在說,那不是對……」林玉清忽然收住了口。

    「對驢彈琴是吧?」陸漸紅呵呵笑著,「謝謝,謝謝你們的掛念。」

    「陸省長,能開口了,也不到我那邊去報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省委書記?」聲到人到,馬駿已經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曲功成站在他的身後,有些尷尬。

    陸漸紅使了個眼色,笑著道:「完了完了,這邊剛有人來抱怨,馬書記也過來興師問罪了,這麼著吧,看看還有誰對我不滿的,我今晚擺桌酒,致個歉。」

    「這是你自己說的,可別說我們訛你,楊書記,林部長,你們能作證吧?」馬駿笑了起來,眉宇間甚是開朗。楊得勝和林玉清都是陸漸紅的人,他輕鬆地說出這樣的話來,表明了與陸漸紅之前的關係,也從另一個側面給了陸漸紅提示,你要是真走了,該怎麼辦,心裡總要有數。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他也不知道如果陸漸紅走了,會是什麼人到這邊來,必須未雨綢繆,提前做好應對工作。而最好的應對自然是團結一切能夠團結的人,把上嘉經營得鐵桶般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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